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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戏良人-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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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他说不了话,龙雪莉一笑过后又说,“你爸爸对我不好,我当然也不能对他好,那么,我把你推下去好不好?”
龙雪莉说着,把孩子转了个身。
“不要!”
“雪莉!”
翁墨清和邢黛月同时大喊。
希希一低头,底下是缩小的车辆和蚂蚁大小的人,还有凛冽地西北风呼呼吹着,他身边的阿姨疯了似的,一下哭一下笑的,又说要把他推下去,希希吓得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哭得小身子乱抖。
安迈领着几个手脚敏捷的警察包抄上去,翁墨清怕刺激龙雪莉,急声制止:“安局,我来。”
他怕希希踩空,疾步上前:“我跟他换,你别动他。”
“站住!”龙雪莉一把抱起孩子,迎风而立,低头,端详起希希哭花的小脸,“啧啧,多好看的孩子,摔下去糊了脸就太可惜了。”
她不顾脸色煞白的两人,一把抽掉小孩嘴里的布料。
没有了束缚,小孩子哇声大叫:“爸爸,爸爸!我要回家,爸爸带我回家!呜呜呜~”
翁墨清听着这声“爸爸”,高大的身子微微一晃,脸上既喜又怕。
如果那个女人真的把他儿子推下去的话……
清冷的脸变得如罗刹般怖人,五米的距离,他足够时间扑过去把希希救下,万一那个女人抽疯,大不了到时候他跟她玉石俱焚,到底还是能保全希希。
翁墨清稳了稳狂跳的心脏,谨慎地挪着步子。
“听听,多动人的喊声。”龙雪莉说着,陷入回忆,“我第一次遇到你,才二十岁,你知道二十岁对一个女人而言是什么吗?那全是梦啊,你就这么把我的梦给打碎了……我对你不好吗,你说呀,我对你还不够好吗,你在想这个女人的时候,是谁在陪你,是我啊,你喝得烂醉的时候是谁替你挨那一棍,也是我!”
她一会儿回忆着在纽约的日子一会儿又回到现实中,脸色忽明忽暗地变化着,诡异又狰狞,“我替你挨棍子,结果我却生不了孩子,我为什么不能拿你的儿子陪葬!反正没人在乎我,我干脆解脱得了!”
“阿姐!”女孩的惊呼惹得疯狂的女人一怔。
龙雪漫急急忙忙地跑进来,身后还跟着龙雪晋。
“阿姐,爷爷请了皇家酒店的厨师在家里准备了一桌子,我们都在,就差你了,你跟我回去好不好。”龙雪漫迈着小步子,慢慢走向突然安静下来的女人。
龙雪晋也上前说:“雪莉,漫漫说的对,跟我们回去吧。”
龙雪漫盯着她,背过手去一笑,齐耳短发让风吹得动了动:“阿姐,爷爷说了,你不在不让开饭,我做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早就饿懵了,你知道的,我不爱吃飞机上的东西,现在肚子还是空的呢,你快跟我回去好不好。”
“漫漫,大哥……”龙雪莉红着眼,看向家人,“爷爷,在等我?”
“嗯。”龙雪漫挪步到天台边,“你以前老说爷爷疼我比疼你多,那是因为爷爷说了,小妹可以宠着,长姐是要挑起家里重担的,你看,你不在了,我就变老大了,多累,你就疼疼我,让我过得舒坦点好不好?”
龙雪莉的脸上流过大滴大滴的泪水,空洞的目光突然一亮,被风吹得僵硬的嘴唇抖了抖:“爷爷——”
龙老爷子拄着拐杖过来,看了眼上头的孙女心痛说:“雪莉,你是要我这老家伙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拐杖杵地的厚重声传来,龙雪莉艳丽的脸狼藉一片:“不是的,爷爷,我没有那么想,我只是……”泪眼朦胧,朝男人看去,他身边站着一个女人,肤色雪白,双颊通红,亚麻色的头发飞舞着,半遮半掩的挡住她的脸,只露着双虬满红血丝的眼睛,再好的大厦,荒废的顶楼也就一盏路灯,夜色罩了一地,周围一干人等都隐在暗处,只有她的眼睛比路灯,比头顶的星星还亮。
“亮亮。”她第一次做女人的时候,从翁墨清嘴里听到的就是这个名字,也许从那时候起,她就注定飞蛾扑火。
孩子声嘶力竭的声音还在耳边嗡嗡想着,她僵着手,浑身都是麻的。
一家三口,木已成舟,心还是会痛。
“我只是心里难过。”
龙老爷子叹了口气,说:“爷爷知道,跟爷爷回去,你还有我,还有哥哥,还有小妹,我们都爱你。”
“爱我?”龙雪莉的手微微一松,孩子的身体晃了晃,邢黛月吓得纠结翁墨清的大衣。
“阿姐,我们是一家人,我们都爱你,回家吧,天冷了。”
龙雪漫伸出手,龙雪莉垂眸,慢慢递过去,她跳下来的那刻忘了怀里还有个孩子,落地的瞬间,怀里一松,尖叫声穿破耳膜,她募得回头,瞪大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暂时断更一天,后天再更。

、Chapter79

龙雪莉下来的瞬间,那个小小的身子刷得消失在众人眼前,速度快得就要撕碎两个大人的心脏。
邢黛月脑子嗡嗡的,里头神经不断朝后翻着篇。
夜深,大宅子里惊得可怕。
偶尔一道响亮的哭声响起,惊醒了床上消瘦的女人,她猛得睁开双眼,听了会儿隔壁的哭声,慢悠悠地从床上起来。
她在门口站了会儿,轻轻推门进去,噪声的源头此时正躺在妇人的怀里大哭,她往前走一步,哭声渐止,婴儿好像知道是妈妈来了,前一秒还下雨打雷的脸这一秒放晴,黑溜溜的大眼睛带着渴望瞅她。。
“抱抱?”阿婆问她,“他出生还没抱过他。”除了喂奶的时候。
邢黛月盯着小家伙瞧了会儿,娃娃跟她一样白净,年纪虽小,仍然能在脸上看出点轮廓,依依稀判断,大后肯定跟他爸爸一样帅。
想起那个不知在哪里的人,邢黛月收回抬起的手,目光匆匆略过儿子的脸看向阿婆。
“不了,我去睡了。”
阿婆无声地叹了口气,她听见,胸口的烦闷陡增。
回到房里,意料之中的失眠,耳边又传来婴儿响亮的啼哭,似在抱怨她这个不称职的妈妈。
已经习惯,每晚,这千篇一律的动静。
手拉开抽屉,摸了摸冰凉的瓶身。
哺乳期,不能吃安眠药,怕伤了孩子。
遂,只能靠抚摸来慰藉。
不是她不疼那娃,是每次一看到孩子,脑子里总有一个身影浮现。
干净的白衬衣,笔挺的休闲裤,细碎的头发,俊朗立体的面部线条,清隽浅淡的眸光……
辗转反侧之际,都是那人的身影,平时被抛在大脑深处的记忆,一看到那哇哇啼哭的婴儿就跳到大脑皮层,然后将以往的一幕幕像电影交卷一样咯吱咯吱地倒放。
“真的,要把他给我?”景柔亲了亲无辜的孩子一眼,眼神既同情又无奈。
“大嫂,我养不了。”她说,凹陷的两眼像兔子。
“我先替你带着,哪天你后悔了再来领回去。”
景柔抱着刚满月的孩子走出去,阿婆把浑身颤抖的女人扶到沙发边,坐下。
她捂脸,泪水从指缝间滑下,声音痛苦:“我不是个好妈妈。”
她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有决心生孩子却没勇气去养。
她是自私的,自私地以为只要不看到他,就不会想起他爸爸,然后,就能一如既往地过平静的日子,然,当那小小的身影消失不见时,她才顿感天塌地陷,做了母亲那么多年,头一次觉得那是从自己身体里掉下来的肉,那是融合着自己骨血的生命,那是你生命的延续。
“还好吧?”安迈上来扶住脚步踉跄的女人,邢黛月仿若未闻,推开他,冲过去,拨开前头一大批人。
“二哥!”周围没人拦她,她随便拨开一个,探头下去就看到凌空悬挂的两人。
翁墨清拉着希希,他全身的重量就靠一根搁置的废弃竹条支撑着。
那竹条跟邢黛月的小臂一样粗,硬生生地插进男人的胳膊,皮骨扯裂,血珠子滚滚而下,滴花了下面孩子的脸。
邢黛月倒抽口凉气,扶着高台的手抖成一团。
翁墨清跑得很快,却快不过自由落体的速度,他扑出去,堪堪抓住希希的一个小手指,那满是汗的手掌,危险地随时都有可能失去那根手指。
一边的警察看得心惊胆战,谁也不敢伸手去拉,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谁也不敢去挑战那一根手指的威力。
希希眼底都是猩红的血,他已经吓得停止了哭泣,身子摇摇摆摆的,随时都有下去的可能。
翁墨清不敢乱动,他挺着,对孩子笑笑:“希希怕不怕?”
小孩子点头,翁墨清又说:“听着,你是男子汉,男子汉要勇敢,男子汉不能畏惧死亡。”
男子汉,死,希希完全能听懂。
翁墨清继续说:“一会儿,稳住身子,用你的左手攀住我的胳膊,我拉你上来,再让后面的叔叔拉我们上来。”
希希点了点头,努力朝上抬着垂下的小胳膊,一点点往父亲的胳膊上伸去。
“还差一点了,加油啊!”周围的人大呼,所有人都在看着这惊险的一幕。
围了一圈的警察跳到高台上准备好,就等着小孩子伸手的瞬间将两个人都拉上来。
希希骨子里有翁墨清的小心谨慎,他用着最小的力做着最艰难的的动作,小指头勾住父亲的手指,费力地抬起垂挂着的右手臂,胳膊攀住父亲的手臂时,翁墨清赞许地说了声“真棒”。
希希仰着脖子看他,父亲的脸上都是汗,坚定的眸子依旧含笑地看着他。
“抓到了,抓到了!”有人惊呼,“来大家喊一二三!”
邢黛月秉着呼吸看着那一大一小的身影慢慢上来,小孩子首先落地,翁墨清刚攀上高台,嘎吱的声音传来,细杆断裂,翁墨清身子一坠,手打滑,指甲在粗粝的水泥台上划下一道深痕,受伤的胳膊让人抓着,他反手吃力地够到,狠狠一拔,血随着人落地的动作溅出,开在地上。
邢黛月怀里紧紧抱着孩子,听着安迈问翁墨清要不要给龙雪莉立案,男人摇了摇头,看了眼邢黛月,好像在问她的意思。
她什么也没说,只低头亲了亲希希脏脏的小脸,小小男子汉伸着小手擦了擦她脸上的泪水,用一口清脆的嗓音勇敢地说:“妈妈不哭,爸爸把希希救上来了。”
邢黛月的眼泪瞬间泉涌,周围不少钢铁般的人民警察也红了眼眶。
翁墨清抬起完好的手,把女人和孩子圈抱在怀里,一人亲了下脸。
寒风瑟瑟,暖意四起。
这时,龙雪漫跑过来说:“月姐姐,快,带翁大哥去医院,他流了好多血!”
邢黛月的目光落在他血肉模糊的胳膊说,才反应过来忽略了他,急道:“你怎么样,痛不痛?”
翁墨清握住她的手,贵公子那副矫情样尽现:“痛死了,怎么办?”
邢黛月的眼泪又一次刷得流出。
最后警察没找龙雪莉麻烦,一是有龙老爷子帮衬着,二是翁墨清也没打算追究,就当还她当年受的那一棍。
……
这边,叶祁幸还没从医院出来,翁墨清又住了进去。
他一共有两处骨伤。
右手为了拉孩子,指关节拉伤,左臂让细杆贯穿,严重骨折。
翁墨清身体硬朗,术后不久就醒了,邢黛月在医院照顾,怕没法顾及希希,特意喊了汪丽人来。
小家伙嘴甜,见了人就叫姥姥,把汪丽人激动的,当即忘了说邢黛月,抱起外孙就走。
翁墨清左右手都有伤,行动非常不便,洗澡吃饭什么的都要邢黛月伺候。
有次叶祁幸拄着医用拐杖大摇大摆地晃进来,邢黛月正在喂翁墨清吃饭,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刺激到了某人,叶祁幸眼红地挖苦了两句,翁墨清没说什么,任由他挑衅,邢黛月不耐烦,干脆直接掀了他出去。
门板擦着叶祁幸的俊脸而过,他骂骂咧咧转身,瞧见一个矮冬瓜站在面前。
叶祁幸先惊了一下,然后又不自然地说:“你怎么在这里?”
“我来看翁大哥。”
叶祁幸想着还好不是来逼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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