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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门口传来一阵骚动,一身黑色皮风衣的男人潇洒地走进来,手里还提着个大大的袋子,希希眼尖,先看到那个大袋子,再看了眼男人,冲过去抱住他的大腿:“三叔!”
“小子,还没忘了我啊。”叶祁幸动了动腿,甩不开他。
“三叔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希希怎么可能忘得了。”
这把叶祁幸逗得,哈哈大笑,狭长的桃花眼环顾了下屋子里的一干人等,最后在周望廷身边落定,嘴角一翘,双眼一眯,那意思是:看到没,你儿子都夸我帅。
希希一把夺下他的礼物,抱得紧紧地说:“可我妈妈还是嫁给我爸爸了,说明我爸爸脑子比你好使。”
叶祁幸石化,翁墨清挑眉:到底是我儿子。
叶祁幸送的礼物跟他人一样风骚,是件小赛车服,红黑相间,希希穿了很拉风,早上,邢黛月刚带他去理过头发,原本可爱的西瓜太郎头被烫成了纹理卷发,清晰的弧度发丝,时尚又赶潮流,配着这身赛车服,站在大厅中央,王子范儿十足。
“左林,好看不?”他问身边的朋友。
叫左林的男孩看了眼说:“希希,你三叔对你真好,这件真的很好看。”
“这不是最炫的,前几天我爸爸做的钢铁侠盔甲那才叫帅,改天我带你上我家看看。”
叶祁幸竖着耳朵听了在一边吐血,这还啥也没开口,又一次被人比了下去。
小的忽悠不成,去忽悠大的。
只是这个大的貌似更不好忽悠。
“干嘛?”邢黛月挑了个果肉送入嘴里,酸酸的味道散开,她满足地眯眼。
“不干嘛啊,看看你行不?”
邢黛月摆了个大方的手势:“随便看。”
叶祁幸摸着下巴,这结婚的女人就是不一样,珠圆玉润的,肤色似乎更好了,当即脸就纠结了。
邢黛月看他那样,笑道:“是不是觉得很可惜啊。”
叶祁幸头点的跟个拨浪鼓似的:“真心后悔,早知道先下手为强得了。”
邢黛月诡异地一笑,叶祁幸当即头皮发麻。
下一秒——
“二哥,三哥说……唔唔!”大喊的女人嘴巴让人捂住,眼睛还一动不动地瞄着蹙眉赶过来的男人,类似SOS的光线从眼底咻咻发出。
“嘿嘿,二哥,我们闹着玩呢!”叶祁幸赶紧松手,把刚刚还幸灾乐祸,现在一副可怜兮兮,硬挤两滴泪出来的女人推到他怀里,“呃,我去跟小侄子玩。”
邢黛月趴在翁墨清怀里,肩膀一抖一抖的。
翁墨清拍了拍说:“闹够了?”
邢黛月慢悠悠地离开他,擦擦笑出泪的眼角:“真无趣。”
“有孩子的人了,别老跟老三胡闹,磕着碰着可怎么好?”
“哪有那么脆弱,我们又不是打架。”
“不听话就喝补药,正好我妈化疗结束每天需喝中药调养,你再闹挺也跟着去医院。”
“……”
晚上,小客人们走了,周望廷,景柔,叶祁幸三人也相继离开,客厅里就剩下翁邢两家人。
邢黛月跟着翁墨清去厨房做夜宵,餐桌旁就两个老人和一个小孩,钟情面无表情地坐着,头上戴着顶帽子,眼神不时飘向正跟汪丽人说话的孩子。
汪丽人抬眼瞅了她一眼,轻声说:“希希,上你奶奶那坐去,姥姥腿酸。”
希希迟疑了一下,钟情有点难堪,喝了口水说:“我有点累,先去睡了。”
“那么老了,端着个面子做什么。”汪丽人阴阳怪气地说,刚好让端着饺子出来的两人听见。
邢黛月拿眼神责怪了汪丽人一眼,转而对儿子说:“希希,快给你奶奶盛碗饺子。”
希希看了爸爸一眼,后者点头,他乖乖地够着大勺子,小胖手笨笨的,握不稳,哆哆嗦嗦地一晃,汤撒了一手,钟情赶紧坐下,拿着手帕给他擦了擦:“怎么那么不小心。”
她转而又训斥两个大人:“怎么能让一个小孩子做这些。”
邢黛月和翁墨清对视一眼,互不做声。
钟情给孩子擦完后拿起勺子,热情地招呼希希:“来来,奶奶给你盛,奶奶盛得好吃。”
晚上,汪丽人先一步去车里等着,邢黛月和翁墨清站在钟情的房门口悄声说着话,十点一过,希希出来,轻声说:“奶奶让我哄睡着了。”
邢黛月笑着摸摸他的头:“真乖。”
小孩子被夸奖总是很开心的,他骄傲了会儿,又想到什么问:“妈妈,你说过的,要在五岁的时候给我一个大大的惊喜作礼物,礼物呢?”
夫妻俩停住脚步,翁墨清俯身,在儿子耳旁低语了一阵,小朋友滑稽地张着圆圆的嘴,跑去抱住邢黛月,胖乎乎的小手摸了摸她的肚子说:“妈妈,弟弟在里面吗?”
邢黛月笑:“还不知道是不是弟弟呢,或许是个妹妹也不一定。”
父母的两只手重新拉起他的,小小的孩子夹在中间,迈着小短腿走下楼梯:“可我喜欢弟弟。”
“希希不想做个厉害的哥哥,保护妹妹吗?”翁墨清说。
希希在要个小跟班和做个钢铁侠似的厉害哥哥之间衡量了下,斩钉截铁地说:“那我要妹妹。”
月影疏斜,投了一地,那高矮不同的三个影子,絮絮说着话,迈着相同频率的步伐朝院子里的车走去,嬉笑斗嘴间,一种不言明喻的和谐滋生在深夜里。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光看恐怖片了,一不小心还睡在了别人寝,今刚回家,有电有网真爽,赶紧补上昨天的。
、Chapter87
日子在孕妇娘娘和苦命市长的笑闹中兜兜转转地过来,一晃到了四月底,即将举办婚礼的两对新人都格外紧张。
汪乾为了抒发自己的紧张情绪,大晚上绕着小区跑步去了,而邢黛月则窝在自己的卧室对着窗户发呆。
汪丽人敲门进来,她赶紧坐起:“还没睡啊?”
“知道喂不饱你,喏,赶紧吃了,银耳莲子羹。”
“哇,好香。”邢黛月闻着食指大开,还想要来第二碗时,汪丽人不客气地收回了小瓷碗。
“意思意思点得了,吃撑了当心一会儿睡不着。”
邢黛月拿着纸巾擦了擦湿漉漉黏糊糊的嘴角说:“左右我都睡不着了,也不差这一晚,大不了明天好好睡一觉好了。”
汪丽人听了暧昧地笑:“洞房花烛,睡什么睡。”
“哎呀。”邢黛月摆一摆手,“都老夫老妻的,洞什么花烛。”
“什么话,二十多岁的成老夫老妻了,那四五十算什么,木乃伊夫妻?”
“木乃伊?哈,小妈,您有才啊。”
“少贫,等着。”
邢黛月眼看她出去了,不一会儿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扁形的盒子,上头还系着漂亮的粉色蝴蝶结。
“我没什么能给你的,这就当你的新婚礼物吧。”汪丽人说,眼眶有点发红。
邢黛月听了,下意识地伸手去解,被恢复神气的汪丽人一掌拍掉:“急什么,还有墨清的份,办完婚礼再拆。”
“好呀,您是爱他还是爱我。”邢黛月挺着微凸的肚子不满地抱怨。
“我呀,就爱我这乖孙。”她摸了摸邢黛月的肚子给她盖好被子,关好灯,嘱咐她好好睡觉就走了。
进了房间,汪丽人熟门熟路地拿出枕头下的一张照片,用保养得极好的手指摩挲着一张被岁月留住的硬朗脸庞。
“老邢,我终于把你的宝贝嫁出去了。”
……
一大早,汪乾迫不及待地领着一群哥们接新娘子去了,邢黛月坐在梳妆台前,再一次细细打量镜子里那张年轻漂亮的脸,深深吸了口气。
“别紧张,结婚没什么的。”景柔穿着淡紫色的礼服,握着她的手说。
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心跳猛然加剧,邢黛月让两个年轻的伴娘陪下去,邢家大门紧闭,任凭外头的一群男人大喊大叫都没人开。
汪丽人在里头笑了一会儿,上去叫开那些闹事的女孩子:“意思意思行了,开门吧。”
“可是还没发红包呢。”伴娘之一的王贝首先抱怨。
“你个没眼力劲的,没发现新娘子都等不及了吗?”另一个瞟着邢黛月的女孩捂嘴偷笑。
邢黛月扯着婚纱大步上前:“红包后头给你们,现在把门给我开了。”
众人张嘴,早知道这个新娘子不会按常理出牌,哪知结个婚,也结的那么惊世骇俗。
外头的叶祁幸说:“她是有多恨嫁?”
翁墨清嘴角一直挂着丝浅笑,随着哗地打开的大门,那笑意扩大到耳后。
翁墨清迈着步子上前,摸摸她画着精致新娘妆的脸,盯着她凝视着他的眼睛,说:“我来接你了。”
阳光下,他一身黑色礼服,高大笔挺,俊朗无双。
邢黛月心里漫过丝释然,有种眼泪涌出的冲动,强压下后,挽住他的胳膊道:“走吧。”
希希也要上婚车,被叶祁幸拉住了:“你不能去。”
“为什么我不能去,那里有我妹妹。”这娃,自从有了妹妹,眼里就再容不下其他人,眼看穿着漂亮婚纱的妈妈就要把妹妹带走了,急得瞪着小皮鞋吵闹。
叶祁幸在五月凉爽的天气里擦了把汗说:“那是婚车,你老实跟在我身边,等明天后,你爱怎么跟妹妹玩就怎么跟妹妹玩。”
婚礼是在皇家酒店举办的,进程很复杂,至少在邢黛月眼里是这样的,敬不完的酒,说不完的话,还有些小年轻鬼精灵竟出些刁难的游戏,总之一场婚礼下来,两个新郎脸都红红的,同时被灌下不少酒,连两边的伴娘伴郎也无一幸免,结束的时候最清醒的还是两个新娘子。
闹洞房什么的,在所难免,汪乾那边很热闹,然,到了另一对,那强悍的新娘子插着腰往新家门口一站,边上扫帚拖布一放,一副要吃人的样子,惊得门口的男男女女皆说:“嫂子,不待这样的吧,这洞房还是要闹的。”
“闹什么闹,从哪里来回哪里去,赶紧走,别坏我好事。”邢黛月说的很有深意,一竿子男人笑得不怀好意,再朝屋里沙发上软趴趴的新郎官看去,连说“好好休息”就走了。
希希还想玩,硬是被叶祁幸给拖走。
临走前,小家伙还念叨着看妹妹,叶祁幸翻了个白眼,敢情这小不点年纪小小就成了妹奴。
关上门,邢黛月碰了碰醉倒的男人,才伸出一根手指,就被他握住,人一倒,已经天翻地转地让他压在了身下。
再定睛一看,那人原本微醺的眼眸已渐渐清明。
“你……”
翁墨清勾唇,吐着淡淡的酒气:“这么重要的晚上,我怎么能醉。”
“起来啦,我要脱衣服,解头发,难受死了。”
“我帮你。”翁墨清说,湿热的呼吸直接喷洒在她裸露出来的锁骨上。
“你也赶紧洗洗,早完事早睡觉。”
估计是那句“早完事早睡觉”取悦了男人,翁墨清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很好说话地放开了她。
新婚的房子不是原来一套,因为考虑到马上要多一个人了,翁墨清向上头申请换了间大的,申请令批下后,他让装修公司快速着手装修了这间房子。
房子比原来的大了很多,双层小复式,两百多平米,楼上俩主卧一书房,底下也有俩主卧俩书房,翁墨清和邢黛月的新房是楼上最大的那间。
很简单的格调,以粉色为主,墙上挂了不少壁画,是翁墨清喜欢的风格,优雅大方。
中间是张大圆床,绵软的席梦思,铺着舒适的印花被,正中央放着朵大大的玫瑰花,边上六角床幔摇曳地向下把大圆床包围起来,床幔结顶上方是个大吊灯,照着粉色的大床梦幻般可爱。
边上单独划出个换衣间,放着把长型小沙发,两双拖鞋并排贴在铺有波斯地毯的地上,微黄的小壁灯镶嵌在上方的墙壁里,在下方脱下的婚纱和西服上打了道柔和的暗光。
洗漱事宜两人分别进行,翁墨清上外头的浴室,邢黛月在房里头,劳累了一天,她特意在浴缸里洒了些精油泡了个舒服的澡。
擦着头发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