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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娅的眼睛。
“你就继续绷着好了,我不打算猜这个结果了,过去这么多年了,还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轮回,你说我去较那个真干嘛。”那迎娅非常有性格的转脸,而且没有丝毫表示停顿的表情,房励泓忽然想到自己跟她为了面子的事情较这个真,还不如自己去主动求和,这样的话比较合理。
“那就当是我求你亲我一下?”房励泓虽然开口求和,还是很小的声音,除了她不会有第二个人听见,要不就太丢脸了,万一被那两个小的听见了,以后简直就是咸鱼翻身都比他容易多了。
“是你求我的,不是我要的,分清楚啊。”那迎娅很强势地把他抵在墙上,然后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行了吧。”
“谁说的,我平时不是这样亲你的。你要跟平时一样,这样才公平。”房励泓做小伏低应该是第一次,不知道游戏规则就算了,居然还要得寸进尺。那迎娅摇摇手指:“房先生,这么做是不对的。有求于人的话,就应该好好跟人说好话,不是你做的这样子。”
“第一次,我不会。你教我?”房励泓摆手,这个女人还喜欢装老大,怎么平时看不出来?看看她是不是个负责任的老师,装傻的话,那就继续装下去好了。反正这女人精明得很,如果她看出来自己是在装傻的话,就太没意思了。这个女人可不是一般两般的好糊弄,所以装傻也好,做什么越好最好适可而止。
“我比较笨,学不会的。”那迎娅这回转身要走,已经来不及了,被房励泓抵在墙上,然后毫不犹豫也毫无顾忌地亲上去,那迎娅每次遇到这种情况,都有点招架不住,双腿发软。房励泓深知这一点,把她差不多是抱在怀里,两个人就站在楼梯上拥吻下去。
稀稀拉拉的掌声在两人头上响起来,房励泓抱着浑身发软的那迎娅,两人一起抬头,两个小鬼就在楼上一副看电影不要钱的样子。然后房琬颐还拖着下巴,很认真地跟房昱斯讨论:“多多,妈妈在撒娇,比我还会撒娇。”
“你们女生都很多事,你是这样,妈妈也是。”房昱斯好像很有经验的,一脸不屑于顾。
“看够了?”房励泓虽然没有继续亲她,还是很用力把她抱在怀里:“难道爹地亲你妈妈,也不对?”
“不是,爹地和妈妈秀恩爱,是不是应该换个地方或者换个角度,我和妹妹才能够看得更清楚。”房昱斯跟房琬颐从楼上跑下来,房琬颐还是睁着一对大眼睛看着他们两个,好像是在打量两个不认识的陌生人:“妈妈,你的脸好红哦。就像一个大苹果。”
“我要咬苹果嘛。”紧接着迸出来的一句话就是这个,那迎娅被房励泓抱着,居然腾不出手来摸摸女儿的小脸,忸怩了一下想要推开房励泓,没想到越抱越紧,真的是不怕臊到了这个时候就没有办法了。
“先生,警署的几位警督都到了。”管家战战兢兢站在门口,房励泓发火的样子很不好看,还是第一次看到。以前都不在港澳久居的人,现在会选择在澳门度假,真是想不到。
简简单单一句话,能够让澳门警署的督察尽数到场,房励泓可能是除了赌王以外的第一个人。那迎娅是不会带着房昱斯和房琬颐出来的,很快就到了花园去。
房励泓冷着一张脸出来,不止是管家就连坐在客厅里的那几个警督都有点担心,担心房励泓这一腔怒火不知道发到哪里,不管发泄到谁身上都是麻烦。
“来了?”不冷不热地坐下,点了支烟狠狠吸了一口,接连两个圈圈吐出来。对面的人好像不是一班人看了很害怕的警督:“慢慢聊啊。”
第七卷 回归 第六章 谜底
“房先生,那件事很不好意思啊。”还坐在最中间的哪一个最先说话,应该是他们中职务最高级的一个,很有诚意然后小心翼翼地开口,生怕自己某点做得不到位,然后被房励泓当众损一顿,把自己这么多年在下属面前树立起来的威信全都毁于一旦。
“警方的安保措施这么差劲,能够让一个女人随意进入私人区域,造成的人身危害,把纳税人的钱花在了什么地方?香港的话,我可以去廉署投诉。在澳门的话,应该去跟什么人说才合适?”房励泓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对警方这种态度非常轻蔑。换个人的话,恐怕会出大问题,但是几位警督看到房励泓,好像是老鼠见了猫,不知道谁怕谁。
“房先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接到报警以后已经很快赶来,可以说房先生家的助手都很得力,要不警方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把凶手绳之以法。”
“绳之以法?!你们知道她的幕后主使是谁,能够到我的别墅区,简直就是可以进入警署和政府公务部门的任何一个场所,如果是这样的话,普通公民的人身安全怎样得到保障?要普通市民怎么相信警方的办事能力?”房励泓弹了弹烟灰,看着那几个西装革履的警督。
“房先生,对于今天的事情我只能表示很遗憾,因为实在是警方预料之外的事情,没有想到这样的别墅区也会有治安死角。我只能说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情,这一点房先生是可以放心的。”
“出了事情才跟我说以后都不会发生类似的事情,然后告诉我这只是个意外,只能表示遗憾。看来我是可以质疑你们警方的办事能力的,如果以后继续发生类似的事情,我首先会认为是你们跟凶手相勾结,然后发生的事情应该都是你们约好了才做的。”
“这个。房先生说的这些话,我觉得还是值得大家坐下来好好商量的。房先生如果觉得这件事不能商量的话,那么房先生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好了。”说话的还是那个人,应该是澳门回归以后才升职为总督察的,绝对是纯正的中国人。
“好,我给你们三天的时间,三天以后还是这个时间,你们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我要的是那个人的幕后黑手能够出来,要不你们就自己看着办好了。”房励泓看了眼说话的人,气势给人一种压迫感。
“那好。三天以后我们来见房先生。”多说无益,尤其是理亏在先,又遇到房励泓这样难得说话的有钱人。三个警督绝对是不想在他的别墅里面多待,打了声招呼转身就走了。
坐在沙发上吸完手里的烟,房励泓并不想要过多跟和宏舟搅和到一起,尤其是这种时候,房励泓不想跟他有任何瓜葛。刚刚答应他到公司上班。觉得这个人跟自己不会有太大关系,一定要学着别人跟自己来一场商战,不知道是出师不利还是自己有问题,已经输得破产。
自己的老婆比较懂事,还有朋友帮她,买下她的会所继续给她经营。努力让她有一份足够的钱帮助自己和两个孩子,这个男人又继续找来以前的女人帮他,男人多半都会不齿。但是何红杭州好像甘之若饴,真是不懂和宏舟哪来的魅力,会让女人死心塌地帮她。
“房总。”公司助理拿着一沓文件过来,看到房励泓冷凝的脸还有浓郁的烟味,想打喷嚏看到房励泓的脸。缩瑟了一下没敢打出来。
“放下。”房励泓看到那么多东西,好不容易早回家一天。还是在澳门,没想到还是有这么多东西,躲都躲不掉。刚才还要跟那迎娅来个没有硝烟的战场,好像这么多男人没有哪一个有自己这么辛苦的吧。
看到大老板没事,小助理总算可以舒口气走了。房励泓靠在沙发上,手里拿着厚厚的合约翻了一页差不多就没精神了,抽烟都不能提神,真不知道怎么会欠了那么多东西要看。而且这几份合约都是需要最新解决的事情,茱莉给他找的那么叫做菲丽的新帮手真是不够省心。
有人很贴心地送了杯热咖啡过来,还是他喜欢的那种豆子现磨的。女人有时候撒娇有时候懂事,真的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刚才一本正经地吃醋,然后跟自己谈条件讲道理,除了她第二个女人都做不出来,现在又伪装成服务生过来送咖啡,有多少张面孔是自己没见过,但是每一次出现都可以给自己一种从未有过的新奇感?大概只有那迎娅可以做到吧。
“不错,手艺越来越好了。”房励泓抬起头,看到那迎娅的脸,同样还有一沓报告单在她面前,估计是在家休息,还是会有一堆事情需要她做。
“那当然,我虚心学习的话,估计过段时间打算去开个咖啡厅是不是更好些?”那迎娅打开其中一份卷宗,看了两行字就被打断了。捏着下巴琢磨卷宗里详细记述的案件,应该这种事是不需要送到他这边来的,总是觉得最近工作室的案子发生太多,然后让警署里本来就有的刑侦鉴定都显得很萧条。说不定房励泓在里面确实也起了一定的作用,不过总不愿意房励泓在她的工作上面干预太多。不想有人说房太有今天,还是房励泓在里面起了不小的作用。
“咖啡厅的事情想想就算了,真要你做的话,恐怕咖啡是什么都分不清楚,你还是知道家里有什么咖啡豆,才能告诉我是什么咖啡。”房励泓指指手边的空位,那迎娅果断放弃抱枕坐过来。
“电话。”那迎娅把电话递给他,显示的电话是和宏舟打过来的,警示的眼神盯着房励泓。房励泓笑笑,让那迎娅在身上靠得舒服点:“说话。”
房励泓几乎是微微皱着眉,对着电话叽里咕噜说了好久,那迎娅不是没听见这些,干脆是当作全都不知道好了。不过和宏舟这个人还真是很可恶,跟安安这么多年夫妻,居然这样哄着她,巧言令色不说,还要在外面养女人。如果这个女人比安安好,可能还能说得过去,偏偏这个女人变暗差了不止一星半点,真不知道这些男人爬墙的心理是什么。如果有可能的话,回去做一个课题最好就是研究这些衰男的心理。
“你的事情我暂时不想管,自己看着办好了,如果你觉得这件事让你很为难的话,我想你可以做完自己的事情,至于别的,跟你有关我都不想管不想问。就好像你欠了银行那么多钱,我不可能代替你破产一样。”房励泓眉头微微皱着,好像很不想听这通电话,不过鉴于那迎娅在身边,他不打算让那迎娅看到自己很不冷静的一面。
不等那边说完,房励泓率先挂断了电话,通话时间是最近这段时间以来最短的一次。那迎娅真心觉得男人想要伪装自己的话,好像不是很容易的事情,比如说房励泓,好像很不希望看到和宏舟或者接到他的电话,可是每次在电话里也无法做出太反感的样子,这样真的很累。
“房先生,带着面具的话是不是太累了。”那迎娅接过电话放下,自己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如果不想接他的电话不想见他,完全可以说出来,没必要这样演戏。演戏的结果就是你自己累,我替你累,所有人都累。”
“男人的事情你不懂。”房里很难过只能用这个借口给他,似乎她说的很有道理,真要去拒绝和宏舟的时候,好想总是开不了口,觉得是不是有点多余,不过除了这些之外,他真的跟和宏舟一句话都没的说,算不算是那迎娅说的演戏。
“我本来就没打算懂这些,如果我不高兴的话,肯定不准备接别人电话,然后还跟对方若无其事的吃东西,见面。人有的时候真的不能委屈自己,比如你,就是一张面具戴在脸上。”那迎娅翻完第一份卷宗,然后看着房励泓:“这份卷宗里说的事情也很简单,就是一桩很简单的家庭绑架案,但是因为大家互相怀疑对方不是父母亲生,所以分割家产不平,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