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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迎娅抽出一张薄荷味的湿纸巾在脸上用力擦了两下。平复一下自己发花痴的心。打住,那迎娅你可以打住了。又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女孩,还在这里想着爱情不爱情的故事。要是被吴安安知道,会笑掉大牙的。
喝了口水,他叫人送来的甘草柠檬粒确实好吃。吃在嘴里,让那种按捺不住地恶心能够很快化解掉。房励泓可以这样对自己,也可以这样对待每一个人。是,他可以尽可能去对每一个女人这样宠着的,只要他愿意,只要有人吸引他的注意就行。
“房太太?”那迎娅的电话再一次震动起来,接通了居然是吴安安那个知名八卦女:“你老人家干什么呢?”
“上班,看报告。”那迎娅抑制住恶心,喝了两口水显然好多了。
“真的吗?”吴安安对她表现出明显的不信任:“你还需要上班看报告?房先生那么有钱,会养不活他女人,这话也太假了。”
“诶,谁说我要他养活的?”那迎娅绝对不认同吴安安的说法:“我可以自己养活自己的。”
“好好好,你可以自己养活自己。我绝对相信,尤其是每天到我的会所犯二,然后很没下限吃自助,蹭那些不要钱午饭晚饭。我不说就算了,要是说起来就有一箩筐。”吴安安一面说一面大笑:“诶,问你件事,佳士得公司的总裁看中上次我拿出去的那张照片。就是一张照片都开出了很高的价格,我不知道他们想干什么。”
“我知道,房励泓弄回来一张,还是在佳士得拍卖会上高价回来的。”那迎娅表示认同,她确实见过了。弄得像是武侠小说里的藏宝图一样,至于那么神秘?奇货可居的,是不是应该说成是那张照片?或者是那串实物手串?
“啊,你还没跟房励泓说实话,其实那串手串在你手里?”要是在吴安安面前,一定可以看到她的嘴里可以塞进一个大大的狮子头。
“没有,跟他说干什么?”那迎娅不是没想过,但是话到嘴边还是放弃了。谁都不知道这串手串到底值多少钱,甚至不知道究竟是真是假。万一是个假的,丢人就丢大发了。
房励泓最近迷这件东西都到了神神道道的地步,他肯定会找最权威的专家来做鉴定。是假的,不止是丢自己的脸也丢他的脸。这是说的假的,如果是真的,多少人都只是看到图片,房励泓突然拿出实物,而且还是真的。告诉所有人,是他的。可信吗?
想了无数遍,最后觉得千言万语唯有一默。既然所有人都说自己是个二货,那就是二货好了。反正做二货的好处,比做聪明人好多了。凡是都要求最好,太累。人只有一颗心,不是每个人都能像自己那样,出车祸撞坏了,还能再有一个备胎在等着。
不知道是不是要感谢那个给自己提供心脏的人,只是真心觉得她了不起。能够在生命的最后一息,把自己还有用的东西送给别人,让别人去延续她的生命。
“我以为你会跟他合盘托出呢。”吴安安打断了她发花痴的思维程序:“行了,我才懒得管你会不会跟房励泓说呢,跟我又没多大关系。丛心那个大肚婆好些没,非要吵着到香港来。我就猜就是曹文峰那个家伙,蘑菇得她没办法。”
“哦,她好得很,去做孕检的超声检查,说是个小男生。高兴得都不知道自己叫什么了。”那迎娅嘴角一溜,差点把自己中奖的事情说出去,幸亏孕吐又来了,担心被吴安安听到,无捂着嘴含了一枚柠檬,按捺好久终于好了。
“她是大肚婆,你呢?”吴安安随口笑道:“你跟房总这么久了,一点消息都没有。要想在房家站住脚,不生个娃肯定是不行的。”
“我有房昱斯做护身符,不用你担心。”那迎娅笑得很没形象:“你还是想想你自己吧啊,都结婚这么多年了,怎么没见你有好消息?”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吴安安对这件事很郁闷,他们其实想了很多办法,但是最后都没有效果,和宏舟倒是不在乎这件事,还跟她说丁克这件事不是不行,两个人可以有更多的时间机会在一起,比起那些只能围着孩子转的夫妻要好得多。
“你应该找个大夫看看,难道你不想有个宝宝为着你转?”那迎娅心里幻想那件事不是一回两回了,错过了房昱斯慢慢长大的时间,要是有个机会能够弥补回来就能填补最大的遗憾,吴安安要是错过了,会是一大缺憾。
“行了,有机会再说吧。和宏舟回来了,我们今天还要出去。”吴安安挂断了电话。
那迎娅盯着手机还没来得及发呆,电话又开始震动:“什么事?”轮到追魂夺命扣了,看看时间,他应该还在忙自己的事情,居然抽出时间来打私人电话?
“你又在煲电话粥?”房励泓看看电话记录,接通这个电话用的时间超过他可以忍受的限度,但是对她,限度属于无极限。
“吴安安打电话来,跟我说点私人的事情。”难道去告诉他,自己手里有碧玺手串或者说吴安安到现在都没有孩子,她很心急?两件事,好像哪一件都说不出口。
第四卷嬗变第十七章理发
“少打电话,对你不好。”跟她说不打电话不可能,她的性格有点特立独行。上次和宏舟说她是犯二,脑子有时候会脱线,现在看来不是脱线,而是她这个人有时候想的事情跟别人不一样。
“没事,我早上不是看到房先生给手机装了防辐射的装备,现在又说不行。这个东西到底是真是假?”那迎娅摆弄着手机上的小挂件,他居然会想到装上这些小东西就能尽可能防止手机辐射,病急乱投医?
“你能够管住自己的话,我还用得着装上那些东西,都是因为你自制力太差。”房励泓不愿让人看透自己想什么,就是关心她,也不许人说出来,这是最后的底线。
“现在是你在给我打电话,如果我不接电话,我想你马上就会追来的。这是为你着想,不想你耽误自己的事情。”那迎娅努力做出一副贤惠识大体的样子,其实这不是她的本性,唯恐天下不乱,应该才是她的本来面目。
“你是这么识大体?”房励泓在那边挑起一侧眉头,觉得这个电话打过去有点诡异,那迎娅不会是撞到脑子了吧,她说话不从脑子里过是经常有的事情,希望说出这种话同样也是没从脑子里过。
“行了,我不跟你说了。还有好多事要做。”那迎娅主动挂断了电话,舌头不够利索加上发花痴被吴安安打断,才会有这么失策的对话。
盯着黑掉的手机屏,那迎娅傻笑了一下,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安心做她自己的事情。一下子,虚荣心被满足了。
能让房励泓看不清自己,虽然有点小脱线,不过还是很值得骄傲的。不能让房励泓有太多的自满。会让他自信心爆棚,才没那么好心呢。
“太太。”敲开房门,飞姐端着她的早餐进去:“先生说会早点回来,昱斯少爷跟先生一起出去的。”
“我知道了。”那迎娅刚好在看昨天从图书馆借回来的两本工具书,飞姐给她放好早餐的时候,瞥了一眼书中的内容,吓得倒退了好几步:“太太,这书上面的东西,好惊悚。”好像是看到鬼一样,也或者是恐怖片。
“哦。就是几张图片。”那迎娅一脸的不在乎。随手拿起一枚芝麻曲奇送到嘴里,甚至还要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飞姐微微一撇嘴,对那迎娅这种毫不顾忌的举动很不以为然。别人家的太太。好像都是很有修养的。很多时候就是想到了什么也不会说出来,更加不会当面跟自己先生吵架闹事,可是自己家里的太太,那绝对是不一样的。
那天居然还当着他们这些下人的面,对先生直呼其名。不过房先生对这件事一点都不在乎。爱叫什么叫什么,居然都只是他们这些人操心。
“还有事?”那迎娅不喜欢有人在她吃东西的时候,站在旁边守着,好像是一根根锋利的刺扎在背上,非常讨厌那种感觉。
“太太还有什么需要?”飞姐给她倒了一杯香气四溢的奶茶,那迎娅最近很不喜欢奶茶这类东西。比较喜欢现打好的五谷豆浆。伸手自己倒了杯豆浆:“暂时没事,有事再叫你过来。”
飞姐端着空空如也的托盘出去,那迎娅吁了口气。能够肆无忌惮吃东西。才是人生最大的享受。而且手里还有自己想看的书,加上一杯温热的豆浆,好像这就是神仙般的生活之一。不过唯一有点心烦的事,又发生了。
你就不肯让你妈舒服五分钟,那迎娅嘴上不说。心里还是在低声埋怨。肚子里那个可能有了两粒蚕豆大的小家伙,又开始折磨人了。捂着嘴进了浴室。只要是早上起来,就一定会被没问没了地折腾一顿。
吃进去的东西全都贡献了亲爱的马桶,镜子里那个头发乱蓬蓬,好像一对乱草的女人,不会是那迎娅吧?那迎娅盯着镜子最起码五分钟,不,不能这么下去。不是每个孕妇都是蓬头垢面,大腹便便然后不问世事的。必须要改变所有人心目中的固定形象,对出去剪头发然后逛街,哪怕不买东西也要知道外面流行什么。
房励泓不许她单独出门,更不会答应她单独开车之类的冒险行为。先给房励泓打电话,条件要谈好,不能给他事后翻脸的机会。总不能把主动权交到他手上。
这段时间早孕反应很严重,给警署里主管自己这个部门的大主任递了假条,说是身体不适应亚热带的气候,需要在家休息。然后自己就能大摇大摆在家休养生息了。
好像是房励泓跟警署之间有了某种默契,总警长以下先前都对她极其宽容,准备找大陆这边通融,把一个能够随时加班不求报酬的苦逼女技师留在警察总署内部,方便他们时时盘剥。
如意算盘在主任那里肯定是通不过的,以主任的智商,说什么都不会眼睁睁看着好不容易褪毛后煮熟的鸭子就这样飞走,大家都在较劲儿。较劲儿的结果就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很不凑巧,煮熟的鸭子做了渔翁。
港方企图用他们体贴员工,处处为员工着想的怀柔政策留人。而主任那边想的是,叶落归根,不论外面发展多好最后总是要回来的。后妈打孩子,背地里使劲儿。看谁比谁厉害,那迎娅乐得逍遥就行。
“忙什么呢?”拿起电话拨过去,响了一声就被接通了。说明肯定没事,有事的话会立即挂断,忙过了在回拨过来。那迎娅总结出来的经验,会轻易告诉别人吗?
“看企划书。”那边的声音平淡无奇,习惯了就好。如果换了个语气,会让人不习惯。比如说某天,要是房励泓大献殷勤,估计那迎娅这边又会对着马桶吐个无休无止:“吃过早饭,准备干什么?”
“刚跟马桶亲密接触完,来不及洗脸就来打电话。”说得轻描淡写的,让人觉得就是她说的那样。
“好些了?”没上当,她的早孕反应总是很严重:“想吃什么?”
“头发乱糟糟的,想出去剪头发。”那迎娅说话直截了当,学不会那些女人一句话在肠子里绕上多少回,说九次都嫌少了:“顺便逛街。”
“让Jimmy去接你,中午一起吃午饭。”房励泓也不喜欢一句话说很久:“路上小心,不舒服就不要出去了。”
“行,中午见。”看看时间,早得很。
“房太,早。”房励泓的形象设计师看到她,微笑着迎上来:“今天有空过来?”
“想剪头发。”那迎娅指着不太乱,但是没有层次感的头发:“觉得乱蓬蓬的。”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