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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古代衣食住行-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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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车。是一种卧车,有帷幔,有窗子,可以根据气温开闭调节车内气温。《史记·齐世家》:“桓公之中钩(被管仲射带钩),佯死以误管仲,已而载温车中驰行。”温车又叫韫辌(wēn liáng)温凉)车。又《李斯列传》:“李斯以为上(秦始皇)在外崩,无真太子,故秘之,置始皇居韫辌车中。”后来辒辌车被用作丧车。《汉书·霍光传》:“载光尸柩以韫琼车。”近年在西安出土了完整的铜车马,有帷,有顶,顶微呈脊形,后有门,前边及左右有窗,当即辒辌车。 
  附带说一句:凡有帷幔、供坐卧或载物的车,御者都在帷幔之外、车舆的最前边,居中,而且是跪坐。 
  传车。是用于传递消息法令的车,为驿站所专用,较为轻快,在先秦叫驲(rì,日)。《左传·襄公二十一年》:“晋侯问叔向之罪于乐王鲋(晋大夫)……于是祁奚老矣,闻之,乘驲而见宣子。”《晏子春秋·内篇杂上》:“景公闻之(指晏子离职而去),大骇,乘驲而自追晏子。”这都是因为事情紧急而乘驲。传车也可简称传。《史记·范睢列传》:“于是秦昭王大悦,乃谢王稽,使以传车召范睢。” 
  辇。是人推挽的车。《谷梁传·成公四年》:“晋君召伯尊而问焉。伯尊来,遇辇者。辇者不辟(同避),使车右下而鞭之。”辇者,即挽车人。《左传·成公十七年》:“齐庆克通于声孟子,与妇人蒙衣乘辇而人于闳(巷门)。”后来辇成为皇帝、皇后的专用车。《史记·梁孝王世家》:“以太后亲故,王人则侍景帝同辇,出则同车游猎,射禽兽上林[苑]中。”“人”指在宫内,说明帝王只在宫内使用。司马迁《报任安书》:“仆赖先人绪业,得待罪辇毂下二十余年矣。”杜牧《冬至日遇京使发寄舍弟》:“尊前岂解愁家国,辇下惟能忆弟兄。”辇毂下或辇下都指皇帝所居之地,也就是京师。 
  附带说说肩舆。肩舆即今之轿子、滑竿,原为上山时所用,作为交通工具时代较晚,开始时也不普遍。《南齐书·垣崇祖传》:“崇祖著白纱帽,肩*(同舆)上城。”车无法上城,所以乘肩舆。《世说新语·简傲》:“谢中郎是王蓝田女婿。尝著白纶巾,肩舆径至扬州听事(官府大堂)。”白巾、肩舆,与垣崇祖同,意在表示不同凡俗。《资治通鉴》卷一九八:“[唐太宗]尝乘腰舆,有‘三卫’(皇帝卫士的总称)误拂御衣,其人惧,色变。”胡三省注:“腰舆,令人举之,其高至腰。”这样看来腰舆与肩舆同类,只是小上肩而已。 

  五、兵车 

  上文说到过,兵车古称戎车,因为戎是古代兵器的总称,就跟戎马是军马,戎服是军服,戎行(háng,杭)是军队一样。 
  在上古,贵族平时乘的车子遇有战事就开上战场,兵车与一般车子没有什么区别。但拉车的马在打仗时要披上铠甲。《左传·成公二年》:“齐侯曰:‘余姑翦灭此而朝食。’不介马而驰之。”在这次战斗中不介马一事被特别记下来,即因为平时一般都要“介”,齐顷公太轻敌急躁了,因而破例。同时,兵车上要放武器如弓、矢、戈等,因而车上有橐、彛仁⑽淦鞯娜萜鳌!蹲蟠こ晒辍罚骸埃鄢玻萃跽傺苫胫绞福股渎黎煟ń蠓颍邢睿鼩{。以一矢复命。”又:“石首(晋大夫)日:‘卫懿公惟以不去其旗,是以败于荧。’内(纳)旌于殻小!睆|本是盛箭的,当然也就可以放旗。《左传·宣公十二年》:“晋人或以广(兵车)队(坠,指陷入泥坑),不能进,楚人慕(jì,计。教导)之脱扃(jiōng,窘阴平);少进,马还(旋),又慕之拔旆投衡,乃出。”扃是兵车上搁置兵器的横阑,兵车既陷于泥淖,横木增加阻力,去掉扃后仍不免原地打转,是因为旗子兜风,抵消了马力,因此楚人又教晋人把旗子倒在车衡上。扃、旆都是兵车必备之物。 
  古代兵车上都有旗,种类、名称繁多,不能细述。旗与鼓是指挥作战的信号,因此主帅的车上必有。《左传·隐公十一年》写郑伐许,“颍考叔取郑伯之旗蝥弧以先登。子都自下射之,颠。瑕叔盈又以蝥弧登,周麾(挥)而呼曰:‘君登矣。’郑师毕登。”蝥弧是郑伯旗的专名,大概各国诸侯、大夫的旗都有特殊的徽志。以旗麾军而师毕登,可见旗在战斗中的作用。颍考叔“取”旗,即从车上拔取。又《庄公十年》:“公将鼓之,[曹]刿曰:‘未可。’齐人三鼓,刿曰:‘可矣!’”鼓为进军的号令,旗的具体作用大约主要是让全军看到将帅所在的位置。 
  与平时乘车相反,战车不求其舒适,而求其轻快,因而没有车盖、帷幔之类。 
  行军过程中兵车还有一个特殊的用途:宿营时用车围成圆圈,以防备敌人的偷袭或野兽的侵扰。银雀山汉墓竹简《孙膑兵法》:“车者,所以当垒[也]。”《三国志·魏志·武帝纪》:“连车树栅,为甬道而南,既为不可胜,且以示弱。”“连车”,也就是用车为营,“不可胜”,说明这种自卫方法不易击破,“示弱”,即让军队躲在里面好像不敢出战。营垒之门,就是车所围成的圆周留有缺口,并把两辆车的辕相对而向上斜立,形成门形。因此军门又称辕门。王昌龄《从军行》五:“大漠风尘日色昏,红旗半卷出辕门。”这种方法来源甚古。《史记·五帝本纪》:“[皇帝]迁徙往来无常处,以师兵为营卫。”张守节《正义》:“环绕军兵为营以自卫,若辕门即其遗象。”其实,从“军”字本身就可以看出古代是以车当垒的。军字上边的冖,在篆体即表示包成一圈,与下边的车相配,就是车子环卫的意思。《说文》:“军,圜围也。四千人为军。”圜围是本义,等到军成为编制单位的名称,已经是较晚的事了。 
  兵车中又有不同的种类和名称。《周礼·车仆》提到戎路、广车、阙车、革车、轻车五种。对此前人有过许多详细的考证,也有许多异义。我们只就古代文献中常见的略作介绍。 
  戎路是天子以及诸侯所乘。《左传·僖公二十八年》:“王(周襄王)命尹氏、王子虎、内史叔兴父策命晋侯(文公)为侯伯,赐之大辂之服、戎辂之服。”辂同路,大辂是封赐同姓诸侯的车,又称金路。古代既以车、服为等级标志,所以大辂、戎辂之服即包括车、服二者。 
  轻车即一般的战车,为进攻敌军的主力。《左传·哀公二十七年》:“中行文字(荀寅,逃亡在齐的晋大夫)告成子(齐大夫)日:‘有自晋师告寅者:将为轻车千乘以厌(压)齐师之门,则可尽也。”’战车的易损部位需用皮革包裹,因而轻车又名革车。 
  钝(tūn,屯)车。其形制已不可考,《左传·宣公十二年》:“晋人惧二子之怒楚师也,使钝车逆之。”孔颖达引服虔云:“軘者,屯守之车。”再从軘由屯得声来看,这是一种防御性的兵车,可能不像轻车那样便于驰骋,但却为敌人车马所难于攻破,因而较为笨重。 

  六、步行 

  古代的达官贵人行则有车,但是人的两脚总不能永远不沾地,于是关于走路古人又留下了许多规矩。这是君王贵族们“礼”的一部分。虽然历代百姓未必照规定的那一套去走路,但文献中却时时可以看到与之相合的记载。对这些规矩有个粗略的了解,对我们阅读古籍无疑是有用的。 
  古人对走路的动作分辨得很细。例如《释名》说:“两脚进曰行。徐行曰步。疾行曰趋。疾趋曰走。奔,变也,有急变奔赴之也。”与今天的话对照,如果古代单说“行”,就是走;如果“行”跟“步”相对而言,行就是正常速度的走,步就是慢走。安步当车、漫步、踱步等词语中的步字还是古义。古代的“走”相当于现在的跑。《释名》以“变”释奔,是用声音相近的字词相训,意在说明奔这个词来源于变,对这一点我们姑置无论,而它说“有急变奔赴之也”倒是描绘出了奔的特点:拼命地跑。有了紧急情况时跑的速度是要比平时快得多的。刘熙只能这样来说明,中国古代没有百米赛跑。这是着眼于走路的不同速度所作的解释,很好理解。 
  《尔雅》有另一番解释,是从走路的地点方面说的,却不大好理解,可是如果搞清楚了,不但对于步、行、走、奔可以区分清楚,还可以知道些古人的礼俗。《尔雅》说:“室中谓之时,堂上谓之行,堂下谓之步,门外谓之趋,中庭谓之走,大路谓之奔。”下面作些简要说明。 
  “时”是峙(Chí,迟)的借字,峙与踌、踟同,即后来常说的踟蹰、踌躇,是徘徊、来回走动的意思。室内狭窄,在室中“走路”的特点是不能“一往而不复”,要想持续地走下去,只能在短距离内不断往复。我们知道,大凡人走路急促时步子就比较小,舒缓时步子比较大。堂上的长度、面积都不大,走路时步子应该小一些;堂上既近于室,又是行礼之所,走路的速度也不应太快。堂下的地方较大,走路可以迈大步,速度也可以加快一些。“堂上谓之行”是说在堂上要像正常行路那样步子不大不小;“堂下谓之步”也是说每步的距离:在堂下可以迈出像漫步那样较大的步子。这是以通常表示速度的步、行说明迈步距离的大小。“堂下”也就是庭,为什么《尔雅》又说“中庭(即庭中)谓之走”呢?堂是一般的宅院都有的建筑,这里的中庭指的是宫廷之庭。《尔雅》并不是说在朝庭上一定要跑,而是说只有在朝中之庭那样开阔的地方才有“走”的条件。“大路谓之奔”也是同样的道理。 
  《释名》和《尔雅》的解释初看起来有点矛盾(堂上行、堂下步,堂上比堂下快),但若结合起来看,二者还是一致的,而且只有沟通二者我们才能对步、行、走等有全面的认识。 
  古人对行路动作的规定主要是在不同的时间地点应有不同的走法。《礼记·曲礼上》:“堂上接武,堂下布武,室中不翔。”武是足迹,接武即向前迈的一只脚应该在紧挨着另一只脚处落地,脚印一个“接”一个。布即散布、分布,布武即足迹不相连接。翔的本义是飞翔,在这里是比喻的说法,意思是在室内走路时双臂的摆动要小,不要像鸟飞那样挥动,也就是不要大摇大摆。显然,这些规定其实是跟《尔雅》、《释名》一致的,也是跟室内、堂上、堂下的空间状况相适应的。 
  《曲礼》还说:“帷薄之外不趋,堂上不趋,执玉不趋。”堂上地方小,不能也不必趋;执玉而趋容易脱手,把玉摔坏;帷薄之外看不到里面的人,不见则不施礼,也无须趋。《韩诗外传》卷四:“晏子聘鲁,上堂则趋,授玉则跪。子贡怪之……晏子对曰:‘夫上堂之礼,君行一,臣行二。今君行疾,臣敢不趋乎?今君之授币也卑(矮),臣敢不跪乎?’”子贡之怪,即因堂上不该趋而晏子趋,所据是正礼;晏子也有道理,是权变。《史记·汲郑列传》:“上(汉武帝)尝坐武帐中,黯前奏事,上不冠,望见黯,避帐中,使人可(同意)其奏。”以帐相隔,则双方不着面,可以免礼,武帝不冠既无所谓,依理推测汲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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