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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只是个巧合!en没有继续留意这辆车,一踩油门进了青云阁。
周五下午是自习课,有胆大的同学已经迫不及待开始享受周末,像曲灵和罗梦梦这种爱好集体活动的人,都去参加学生会的竞选,而康悦和王思琼则规规矩矩地坐在教室里,复习功课。
康悦极其珍惜这次用重生换来的学习机会,再她看来,真正的知识,也唯有在学校里才能学到,而工作后那所谓的经验教训比起知识,顶多算是尔虞我诈。
路绪在自习课刚开始时,也是坐在教室里的,他坐在凳子上,隔着曲灵的空位和王思琼消瘦的身体,不时偷瞄康悦,忽而他手机响了一声,笑容浮现,意味深长地看了康悦一眼,随即起身出了教室。
而这一离开,他到放学也没出现。
罗梦梦和艾纯顺利进入学生会,一下午两人跟打了兴奋剂似的,一会儿出去一下,一会儿又出去,来来回回好几次,最后搞的全班冲他们翻白眼。
因为路绪不在教室,曲灵略微轻松一点,刚被拒绝就要和路绪四目相对,的确有点尴尬。
虽然不知道路绪是真的有事,还故意躲着自己。
曲灵对路绪的消失,都存有感激。
放了学,家在江都市市区的立刻冲回宿舍收拾行李,曲灵原本还希望能搭王思琼的顺风车,在得知今天琼琼也没人接时,立刻加快速度,收拾东西,去赶公车。
因为晚上和艾纯约好八点见面,康悦先是给穆紫打去电话说,晚一点过去,然后就坐在凳子上看着王思琼收拾东西。
其实康悦不用急着连夜赶往穆紫那,但因上次刘亚晚上突然回来的事,让康悦总担心他又会突然出现,穆紫同样也担心这点,她没有拒绝,而是点头答应。
王思琼虽然不知道康悦和刘亚之间出了什么事,打看康悦给穆紫打电话时的紧张兮兮,在离开之前,特别找章平确认了一下这周的行程,“放心啦,这周昆海那边很忙的!”
她认真看着康悦的眼睛,耸耸肩微笑。
时间一点一点朝八点钟奔去。
康悦吃完晚饭,就沿着马路朝路氏集团走去,路过青云阁时,她特意停了一下脚步,青云阁里锣鼓喧天,好像在举行什么庆祝活动。
康悦记起了李凄清,自从她脚被烫伤后,自己还没去看望过她,她帮自己卖出了古玩,我还没登门感谢呢。
边想,康悦边拿出了手机,电话响了半晌,也没人接听,康悦闷闷地挂掉电话,心想,明日一定要亲自登门拜访。
不知不觉中,康悦就来到路氏集团门口,晚上整栋大厦除了一楼警卫室有些许亮光,也就只有顶楼亮着,根据上世,顶楼是路一峰的专属楼层,可他很少会在那办公,今天怎么亮着灯呢。
而在路氏门口来回走动着,时间已经迫近八点一刻,却仍没有艾纯的身影,康悦摸起手机想给艾纯打电话,可搜遍整个手机,却没找到艾纯的号码。
中午她明明是给我留电话的啊,康悦不解。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在康悦身后,康悦心想一定是艾纯来了,她顾不得放好手机,马上转过头,她刚要喊艾纯。
突然一辆脏兮兮的面包车疾速驶过来,“吱”得一声,停在她面前,康悦还没反应过怎么回事,车门飞快地拉开,两个高大的男人跳下车,一左一右抓住她的胳膊,像拎小鸡似的把康悦架上了车。
车门随即关上,从开始到结束不到三十秒的时间。
车门在关闭的瞬间,康悦下意识地甩了一下手,手机就飞了出去,“哐啷”掉在了绿化带的冬青从里。
马路对面的白杨树的阴影里,艾纯窝着身子躲在林佩萍的桑塔纳车里,她瞪大眼睛惊恐地看着康悦被塞进车里。
“嗖”地一声,车子从她面前蹿过,很快消失在她的视线里,那几个人是谁!康悦被绑架了?!
艾纯其实早就来了,她约康悦八点在这见面,其实是为了验证一件事!
今天中午她拿到康悦的电话其实不是留自己的号码,而是借康悦的电话给路绪发了条短信:晚上八点路氏门口见。
时至今日,她仍不相信路绪喜欢康悦。
若要挽回龙翔天或者挽回路绪,艾纯自然更钟情于后者,毕竟她对路绪是有感情的,今天以康悦的名义约路绪出来,就是为了验证一下路绪对康悦的态度。
但康悦竟然被人架走了!
艾纯后背袭来阵阵凉风,自己这可是有嘴也说不清啊,发动车子,一踩油门疾驰而去。
艾纯离开不到一分钟的时间,路氏集团大厅侧门打开,路绪抱着一束鲜花从侧门走了出来,他提前半小时就到了,可七点半路氏的员工刚散,不小心就被正欲离开的陈艾琳逮了个正着。
陈艾琳见他怀抱鲜花,猜想是在约了女生,就忍不住教训他几句,但又觉得在集团门口有点难看,这才把路绪喊进了路一峰办公室,一晃眼就过去快一个小时。
好不容易打断陈艾琳,路绪撒丫子就往楼下赶,他从警卫手上拿过鲜花,直奔集团门口,却根本看不到康悦的身影,拨打康悦的电话,竟然关机。
陈艾琳跟随路绪下楼,在路绪奔向门口时,她去开车,见路绪一脸落寞,想来约会的女生没有来,“嘀嘀”摁了喇叭,“上车吧,被放鸽子了!”
路绪想责怪嫂嫂,都是她非要开导自己,康悦一定是没等到自己出现,才离开的,但陈艾琳终究是自己的长辈,话盘旋了一圈,咽下肚,随手把话扔在路边,抬腿上了陈艾琳的车。
、第162章 赎金
穆紫小产已经一月有余,虽然没有去上班,但已经不需要李凄清给她安排的月嫂了,穆紫在辞退月嫂时,囊中羞涩不知如何开口说工资,月嫂却表示,李凄清吩咐过不能收取穆紫的钱。
穆紫长吁一口气,放下心,想来康悦早已安排妥当。
对于康悦的细致照顾,穆紫自然心怀感激,却忍不住担心起来,虽然公司里关于康悦和姜离致的流言很多,但依着穆紫对康悦的了解,她绝不会走被“包。养”这条路,但是她哪来那么多钱呢?
穆紫躺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等待着康悦的回来,一打眼,穆紫竟然打起瞌睡,等她睁开眼时,墙上的指针已经指向了十一点。
呀,这么晚了!康悦怎么还没来呢?
康悦说话一向算数,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穆紫赶忙拿起电话打给康悦,手机关机!穆紫记起康悦曾留给她宿舍的电话,于是又拨打宿舍电话,铃声一直响,却没人接听……
不安涌上穆紫心头,她隐约觉得康悦出事了。
于是下意识地要打给刘亚,刚找出号码,穆紫立刻停下,不行,怎么能打开刘亚呢!他那火爆脾气,万一冲动之下赶回来,那岂不是更糟糕……
穆紫强迫自己安静下来,她抓了抓凌乱的头发,左思右想之下,拨通了李凄清的电话。
电话响了好久,李凄清才接起了电话。听筒了立刻传来震耳欲聋的音乐,李凄清脚上的烫伤,本来就不是很严重,让姜离致接送康悦本来就是为了给两人制造机会。
一连这么多天都蜷在家里,李凄清已经被逼疯了,今天正好金玲的生日,金玲新交的男朋友为他庆生,李凄清自然不会放过这一放松的机会。
“喂。你谁啊!”看手机上显示陌生号码,李凄清痛饮一口香槟,扯着嗓子说话。
穆紫对李凄清略有耳闻,但也就是上次在医院和送月嫂来时见过两面,印象里一直是个温婉的大姐姐啊,怎么这么海派啊。
“李、李姐,我是穆紫!”穆紫后期被刘向民掉到了客服,专门和各种人在电话里打交道,即便如此。被李凄清的大嗓门还是吓得结结巴巴。
“穆紫?奥,是你啊!”乍听这名,李凄清脑袋空白一下。愣神一秒后。反映过来,收敛一下语气,“怎么了?有事吗?”说着,她并走出房间。
“李姐,不好了,我联系不上康悦了……她说八点钟要去见个人。之后来我家,这都十一点了,电话打不通,人也不见了!”穆紫忍不住抽泣起来,颠三倒四地把事情讲了一遍。“李姐,康悦会不会出事了!”
电话那端没有任何回应。短暂安静后,“砰”得一声,门被踹开,随后李凄清的大嗓门又响了起来,“我姐妹出了点事,我先离开了!”
吼完这一嗓子,就听李凄清又语气委婉低沉下来,“康悦说要去哪见朋友!”
“好像就是学校周围吧!”穆紫也拿不准,只是听康悦说要走着去,应该就是学校周围。
伴随着高跟鞋和地板有节奏的哒哒声,李凄清低语安慰着穆紫,“不用担心了,这事我去做!”
破旧的面包车一路狂奔,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夹住康悦,“你们是什么人!”经过短暂的惊慌,康悦终于冷静下来,她看一眼右侧戴着口罩和墨镜的男人,清晰开口问道。
右侧男人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反倒是左侧的男人有了反应,“我们是什么人重要吗?”
康悦转过头,看说话的男人,他没有戴口罩,只是戴了一副巨大的墨镜,嘴角有道疤,嘴轻蔑地斜向一侧,露出焦黄的牙齿。
“你们到底要……”康悦还想说话,迎面就飞来一块膏药,“啪”得贴在了她的嘴巴上,伴随着刺鼻的药水味道,康悦就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康悦被一瓢凉水浇醒。
她缓慢地抬起头,几道铁翎映入眼帘,随后她看到了明晃晃的铁链和锁,天啊,自己竟然被缩在一狗笼子了。
康悦伸手擦一下脸上的谁,打着精神查看周围的环境,看样子这是一处荒废很久的厂房,几米外的柱子上挑着一15w的灯泡。
昏黄的灯光下,一张覆盖着报纸的桌子上放着几根吃剩的油条,油条旁边的碗里,是八宝粥模样的液体,这是江都市绝大多数人早餐的标准配备。
看样子现在已经是早上了,桌子周围四张凳子,三个带着头套的男子坐在凳子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被这三个模样古怪的人这么盯着,康悦渗出鸡皮疙瘩,她交叉双臂环抱住自己的身体,这几个人到底是谁?抓我来做什么!
是艾纯!是她把我绑来的!这些人是龙翔天的?艾纯要做什么?
“你们要做什么!”心里有点害怕,脸上却一片安静,康悦定定神,厉声问道。
“哈!这小妞,胆还挺大,竟然敢问我们是干什么的!”坐在最边上的男子不耐烦地站起身,慢慢朝康悦逼近。
康悦眉头一蹙,听声音这就是那嘴角有刀疤的男人,脑袋飞速旋转,这艾纯不是和龙翔天要闹掰了吗?怎么还能调龙翔天的人呢?她咽了口气,说服自己冷静。
对上刀疤男从头套里露出的两只冒着凶光的眼睛,“叫艾纯出来!”
“艾纯!谁是艾纯?你的小姐妹吗?要不要喊来一起玩啊!”
不是艾纯,听这语气,也不想是假的,那他们是绑架勒索!“难道不是艾纯让你们抓我来的!”康悦惊呼道。
“哟,看你人长得漂亮,仇人还结了不少呢!”纵使隔着头套,康悦还是能想象出刀疤男猥琐的模样。
“你们到底要做什么!”康悦尖叫起来,紧紧捉住栏杆,刀疤男再次走近,却差点被康悦挠伤。
“嘿,你这个臭娘们,看老子我今天不教训你!”他说着抽起地上的皮鞭,就朝铁笼挥去,康悦身子往后一缩,躲过了皮鞭。
“老三,别冲动,办正事要紧!”一沙哑的声音从那柱子方向传来,那声音如此之低沉,像是重感冒一般。
刀疤男似很惧怕这个男人立刻嗯了一声,收起皮鞭,推到了柱子下,刚刚出声音的男子缓缓从凳子上站起来,很瘦,很高像根竹竿。
他戴着白手套,捡起地上的报纸,抽出一张,“嗤”撕成两半,随后从口袋里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