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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之间的实际力量。如果我们将更为一般的意义归之于态度这个术语,而将更为特定的意义归之于注意这个术语,那么看来是一种更为合适的用法。由此,注意便将成为一种特定的态度,也就是朝着一个物体的非特定的指向,而其他一些态度则是更加特定的,例如对或多或少明确的某种东西的期待,将重点放在一个地方而不是另一个地方,表示怀疑,产生好奇,等等。在讨论注意时,我们对下面两种情形进行了区分,一种是力量之源在于自我之中,也就是有意注意(voluntary
attention),另一种是力量之源在于物体之中,也就是无意注意(involuntory attention)。这样的区分是否可以应用于其他的态度,这里将不作决定;可以肯定地说,在许多情形里,这些态度发源于自我,发源于自我的需要或准需要(needs
or quasi-needs)。这些态度在意识中表现它们自身的程度是可变的。在戈特沙尔特的实验中,态度的存在和效应是由它们的结果来证明的,而不是由被试的报告来证明的(被试的态度在积极的探索和被动的信念之间变化着,而所谓被动的信念,是指被试被动地相信将会向他们呈示某种图样)。
戈特沙尔特的实验
我将从戈特沙尔特从事的许多实验中仅仅报道其中一些实验。让我们从下列一些实验开始,它们随着我们在第四章中(见边码P.156)报道的他的实验之后发生。在向被试第一次呈示b图形以后的一天里(读者必须回到第四章里以寻找有关方法和术语的解释),先前曾见过a图形3次的第一组被试,这次再为他们呈示2次,对于第二组被试,他们光前曾见过a图形520次,现在再为他们呈示20次。然后,让两组被试观看b图形,每组呈示时间为2秒,并给以指令,要求他们从中寻找先前看到过的a图形之一。我们用像先前一样的方法来描述其结果(参见表6,边码p.157),并在第Ⅰ栏和第Ⅲ栏中补充我们旧表格中的数字。结果是很有意义的。如果我们将第Ⅰ栏和第Ⅱ栏作比较,并将第Ⅳ栏和第Ⅲ栏作比较,可以说明新的指令的效应,而第Ⅱ栏和第Ⅳ栏的比较,正像先前第Ⅰ栏和第Ⅲ栏的比较一样,表明重复的积累是无效的,第Ⅱ栏和Ⅳ第栏中的数字则表明了新指令的成功量。很显然,探索的态度是有某些影响的,而单纯的重复则根本不会有任何影响,不过,同样明显的是,在大多数情况下,与这种探索态度相一致的力量不足以克服图形中组织的内力。然而,态度也可能对组织产生影响,这是一种不能还原为经验的影响。
在另一篇论文中,戈特沙尔特刊布了一些用来显示态度影响的新实验。在其他一些方法中,他使用了边码p.143上描述过的实验装置,通过这种实验装置,图形以逐步增加的区分度加以显示。一俟被试看到任何一种新东西时,实验者便停止显示,然后要求被试把他们已经看到和正在看到的东西画在纸上。这样,便可以对图形的逐步发展加以研究,而且可以作出决定,如果a图形和b图形具有不同的发展顺序,那么b图形的顺序是否可能受到包含在b图形中的a图形的体验的影响。可是,实验结果再次表明,只要特定的态度被排斥在外,结论便是完全否定的,但是,当这些态度被唤起时,更会发生激烈的变化,这种变化不是由特定的指令所引起,而是由实验系列的短暂过程所引起。两个主要的ab结合得到了应用,如图94和95所示。
让我们把图94称为十字一正方形,而把图95称为箭头一圆形。图94的b图形以这样的方式正常地发展着,即正方形首先被看到,而那根垂线直到后来才加到正方形上面去。与此相似的是,在图95的b图中,圆形先于箭头部分发生。于是,便安
表12
第Ⅰ组
第Ⅱ组
中立的3次重复,5次重复,92例
探索的520次重复,93例
中立的重复,242例
探索的540次重复,248例
a有影响
6。6
31。2
5。0
28。3
a没有影响
93。4
68。8
95。0
71。7
Ⅰ
Ⅱ
Ⅲ
Ⅳ
排了一系列显示,其中,两幅图中的
,但是,在图形显示的瞬间,观察者的态度具有十分直接的影响。那么,
b图形的第一次显示和第二次显示之间究竟有何区别呢?在第一次显示中,b图形发生在它们与a图形相对应的地方;这些a图形是得到期盼的,从而b图形的组织也发生了改变。在第二次实验中,b图形不是出现在与a图形相对应的地方,而是出现在另一个被期望的a图形的地方。这里,不会出现a图形的影响,因为这种期望并不符合由刺激产生的任何一种可能的组织。在图96a和b中,描绘了另外两种显示系列。在第一个显示系列中,系列的时间结构是这样的,即在十字形第一次显示(标号为第11次)以后,便期望另一个十字形出现,结果是正方形b开始与十字形一起发展,而不顾及这样的事实,即一个简单正方形在十字形第一次显示之前就已经显示过5次了。与此相反的是,在第二个系列中,b十字一正方形图形在十字a图形之后直接出现(十字a图形在该系列中已经显示过8次),不过以被试期望一个新图形的方式显示。结果,b图形得到正常发展,是正方形而不是十字形带了头。
结论
我们可以因此得出结论,戈特沙尔特的高质量实验证明,发源于自我的力量可以通过影响自我组织的办法来对自我的行为环境产生影响。与此同时,戈特沙尔特证明,这样一种影响存在着十分明确的范围。在以上描述的三种系列中,使用的b图形都是属于下列情况的,即a图形或者是箭头…圆圈图形中的实际部分,或者与b组织并不存在很大的冲突。换言之,在这些条件下产生的a图形必须与相对较弱的力量作斗争。正如戈特沙尔特在特定的实验中已经表明的那样——也正如边码p.396上所报道的用探索指令进行的实验中表明的那样——态度无法克服组织的强大内力,也就是说,当图形a按照结构原理在b图样中完全消失时,它们是不会产生一个a组织的。
用于乐音的分析
由于我们曾经提及把乐音分析作为态度对行为环境产生影响的一个经典例子,因此我们现在可以补充说,这种影响还是一种组织变化的例子,正如埃伯哈特博士已用实验证实了的那样。对陪音进行“分析”并不使先前存在的音调感觉“得到注意”,而是通过用音调体验的双重性去替代统一而又丰富的乐音来改变刺激的结果。
非实验情境中态度的影响
态度对那种可以克服内部组织之相反力量的场组织具有明确的影响。这些相反力量越弱,场就越为态度所决定。事实上,在戈特抄尔特研究的一些例子中,组织的内力仍然相当强大的情况,在知觉场里是十分罕见的,尽管它们可能在思维场里发挥更大的作用。在实验室外面,我们极少有机会将一种图形改变成另一种图形。不过,我们先前关于态度对点子知觉的影响的讨论(见边码p.148)证明,场通过态度得以重组的情况在实验室外面起着某种作用,读者也可以用许多其他的例子来扩充这个例子。但是,通常说来,我们的态度影响了相反力量根本不存在或者很弱的场组织。在一个取自苛勒的例子中,我将聚集在桌子周围的对子分类,或者把他们看作是对立的一对,或者把相邻的两个人看作是一对搭挡,这个例子很能说明问题。如果我把他们视作一对桥牌搭挡,如N和S小姐,E和W小姐,则他们将形成一个亚组(subgroup),如果我们把他们视作欢乐的聚会,则N将与W小姐归入一类,E将与S小组归入一类。在实际的结构中,没有什么东西(即使有,也极少)会以牺牲另一种组织的方式来促进一种组织,从而使组织十分容易地遵循态度。现在,这种情况不断得到实现,因为我们始终以明确的态度看待我们周围的事物。由于态度本身变化很大,因此由态度引起的场内变化的可能性实际上是无限的。
情绪
我们在上面(见边码p.395)列举了不同的态度,而这些态度,像怀疑、好奇甚至期待等等,都明确地暗示着一种情绪(emo-tions)。换句话说,我们已经接近情绪和情操(sentiments)的范畴,因为正如注意的态度可以影响场一样,一种憎恨的态度,或者一种极端不信任的态度也可以产生重组(reorganizations),这种重组不仅不同于单由注意引起的变化,而且在程度上大于单由注意引起的变化,憎恨和不信任在其持续的和潜伏的阶段称作情操,而在它们爆发并支配执行者的时候,便称作强烈的情绪。因此,我们现在必须转向情绪和情操的讨论,但是我们把精力集中于前者,因为我们关于实际动力情境的知识还不够充分,以致于无法对它们分别陈述。
关于情绪的传统陈述
关于情绪的心理学理论是十分不能令人满意的。读者可在两本现代教科书中找到有关情绪领域中业已完成的实验研究和理论工作的描述,这两本教科书由惠勒(Wheeler)和伍德沃思(Woodworth)所著,它们证实了我的判断。一方面,心理学家致力于对情绪进行描述、分析和分类;另一方面,他们对情绪的生理学症状进行研究。第一种尝试导致了简单情绪和复杂情绪的区分,以及原始情绪和派生情绪(primary
and derived emotions)的区分;第二种尝试使一些事实(即关于像呼吸、心跳、内分泌等不同人体功能的事实)得以清楚地显示,但是却没能在这两种发现之间建立起协调。当然,长时期来,这一领域中的研究深受著名的詹姆斯一兰格(James-Lange)理论的影响,该理论尽管有某些优点,但仍然不过是19世纪心理学的典型产物。我看到该理论在反对抽象的“组织主义”(structuralism)中所表现出来的优点,因为组织主义把情绪解释成特殊的心理元素,或者解释成特殊的心理元素的独特复合。我认为,该理论的真正成就是它始终坚持了这样的事实,即情绪不仅仅是意识的内容,情绪涉及整个有机体的过程,而且足以涵盖整个有机体。但是,这个理论的错误在于它过分坚持用来论争的那种观点,把情绪解释为有机体过程的感性知识。尽管詹姆斯是一位伟大的作家,尽管他十分欣赏这样一种似是而非的论点,说什么“悲伤是意识到泪腺的活动”,但这样的论点确是一种荒谬的论点。
情绪理论深受我所谓的心理学家的平静态度之苦。一种情绪被视作是一种事物,心理学家“陶醉于把我们无论怎样的命名都给以具体化的自然倾向之中”[麦独孤(McDougall),1923年,p.314〕,这是一种我们在第三章开头时讨论过的倾向。当然,情绪无法用事物类别来适当地处理。我们不可能把情绪整个儿取来,然后将它们割成一块一块,以便察看它们究竟由什么东西组成。我们与麦独孤的意见完全一致(麦独孤强调了“这样一个明显的事实,即不存在所谓‘情绪’这样的东西”),而且更喜欢那个术语的形容词形式,而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