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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屋 1998年第一期-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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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未知

  书屋絮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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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屋絮语
  书屋絮语
  前几天和一朋友扯谈,谈吃。居然“谈”得津津有味。
  朋友说他早晌去湘西凤凰县,途经一个叫乾州的地方。他的朋友的朋友请他吃了一顿——当然不是什么兔子的汤的汤,而是当地颇有名气的“乾州鸭”。这“乾州鸭”,好一个辣字了得!直辣得他满脑壳油光泛亮,浑身大汗淋漓。那辣味简直渗透到五脏六腑里去了。朋友舌尖麻木之余,终不免想,可惜太辣,不然真想再来它一钵!隔日,朋友至凤凰,发现街市上赫然一处“乾州鸭”招牌,却又不禁口舌生津,顿生再啖一顿的念头。不料这次大失所望。辣味淡是淡了,然而那种酣畅淋漓的气派,那种呷(读“qia”)了又嫌辣,嫌辣偏想呷的奇妙快感却没有了。
  朋友于是感叹道,看来还是正宗的“乾州鸭”老板有想法。他晓得众口难调,索性便把他的“乾州鸭”推到一个极致。来的莫怕,怕的莫来。这样居然就有了他的风格。吃过一次的人,一辈子忘不了,不管你喜欢不喜欢!几时有机会,我们两个路过乾州,再去吃它一顿!
  我赶紧说:好!我出钱你请客!朋友一高兴,不留神竟谆谆教导我起来,说,其实你们办刊物的,有点像开餐馆,都要有点自己的主张。倘若甲说咸,你赶紧少搁盐,乙说淡,你赶紧又多搁盐,这便如何是好?不妨索性……我连忙打断朋友的话,说,别,别。办刊物可不是餐馆。你别糊弄我。我们可做不到正宗乾州的“乾州鸭”那样一种极致。哪怕你把我灌得烂醉,这点道理我永远明白。
  不料朋友哈哈大笑了,指着我的鼻子说,其实,你又何尝不想?
  拿了这样的朋友,真是毫无办法。
  铁琴铜剑楼
  铁琴铜剑楼,位于江苏常熟市古里镇。系“晚清四大藏书楼”之一,始建于清嘉庆年间,最多时藏书达十万余册。一九八七年初,全面修缮完毕后称“铁琴铜剑楼纪念馆”,占地面积达八百多平方米,于一九九一年底揭幕开馆。
  铁琴铜剑楼藏书主人瞿镛继承其父绍基藏书遗志,致力于收罗江南珍本古籍和文物古董,曾购得铁琴和铜剑各一件藏于楼中,故称“铁琴铜剑楼”。他曾自咏其楼道:“吾庐爱,藏鰃一楼书,玉轴牙签频自检,铁琴铜剑亦兼储,大好似仙居。”瞿氏藏书经太平天国战乱,历尽艰险,竟在四年之中不断迁移达七次之多,但终于使珍善本图书基本上没有遭受损失,得到人们广泛的称道。瞿氏编有《铁琴铜剑楼书目》数十卷传世。铁琴铜剑楼藏书对于中国图书事业的贡献极大。本世纪初当地县图书馆成立,曾将藏书复本、乡贤著述和地方史志的副本贡献其中。后来《四部丛刊》的编印,以瞿氏家藏珍本为底本者,居当时私人藏书家之冠。建国后,曾多次向北京图书馆等捐赠大批珍贵藏书,化私为公,得到国家有关部门的表彰。上海古籍出版社于一九九七年出版了近三十万字的《铁琴铜剑楼研究文献集》。
  (徐雁 文)

  我何以要写杂文

  
  ? 冯英子
  史海钩沉
  我是一个新闻记者,从一九三二年就开始舞文弄墨了。大概开始的时候,写一些简单的新闻报道,一次偶然的机会,参加了一伙遗老遗少加上自称电影明星的集会,我忽发奇想,把这个故事写成半是调侃、半是嘲笑的“特写”,原意是不会被采用的,不料总编辑大为欣赏,辟栏登出;而邻近的一些报纸,也纷纷转载,这样,就为我开创了一条新的写作道路,把特写放在一个很重要的地位上。
  抗战以后,我开始写战地通讯,当时的战地通讯是读者所欢迎的文章,范长江同志之所以成名,就在于他的战地通讯,他的《塞上行》和《中国的西北角》,迄今还留在大家的心头。但我不久调为编辑,主要在写评论。那时每一家报纸都有言论,有的叫社论,有的叫社评,这种文章每篇在一千五百字左右,综论时事,月旦人物,大概我参加的报纸,都有我写的言论。有的报纸几乎每天写一篇,往往在时事稿件看完之后,抓到题目,振笔疾书,一篇文章,瞬息可得。解放以前,我作过七八家报纸的总编辑,这样的文章,写了很多,可惜我一篇也不曾收集起来。
  一九四九年,我在香港负责《周末报》和《文汇报》编辑部的工作,那时正是解放战争走向胜利,抗美援朝的战争迅速发展之时。那个时候,我的兴趣在军事评论,我用“吴士”这个笔名,在《华商报》、《文汇报》、《大公报》和《周末报》上,写了不少军事评论。记得在解放军渡江战争之前,湘西爆发了武装起义,我在湘西生活过一个时期,对于湘西的形势,比较熟悉,因此评论它的得失,就非常有兴趣了。渡江之战,当时是香港人民关注的中心,那时《大公报》由魏绍文先生编的《天下事》,几乎每天登我一篇文章,有时一天两篇,用不同的笔名发表。我自己指点江山,得心应手,魏绍文先生每天到寓所坐索,读者也真以为我是一个什么将军,谈言微中,与军事形势的发展,相映成趣。上海解放之后,因为身兼两个报的工作,这种军事评论就相对地减少了。至于《周末报》在香港出版的时候,头一篇大都是军事评论,具名为孙霆、吴士,实际即胡希明和我两个人的笔名。更具体一点,这些文章,又绝大部分是我写的。
  一九五二年,《周末报》内迁广州,这时我已摆脱了《文汇报》的工作,随《周末报》回了广州。一九五三年,随着《周末报》在国内完成它的历史任务,我才算回到上海,被分配为《新闻日报》的秘书,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得这一头衔,在我们国内,说不清楚的事情很多,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半个世纪,我也不想去说清楚它。好在我这个“秘书”作了不久,当时的秘书长发现我不是这块料子,也正好编辑部改组,把我调到编辑部去了,后来我实际负责了夜班编辑的工作。有一天,总经理许彦飞同我闲谈,他说:“老冯,你还是凭自己的能耐,没有给人家搞下去!”
  这些几十年前的烂账,现在当然不必重提,不过当时却发现了一个问题,一回来,就没有文章可写了。那时战争已经停止,当然没有什么“军事”可以“评论”,其他的文章也很难写,而一篇文章,三推六问,不知道要经过多少关口才能见报,我几十年的办报经验,都变成了资产阶级的东西,成为一种负担。
  五十年代中期,我把写作放到了国际问题上去,开始是写国际评论,后来写了不少国际小品,半是事实,半是夸张,把当时国际上发生的问题,组织起来,当时上海的《解放日报》、《文汇报》和《新闻日报》,都登过这种两千字左右的国际小品,金仲华是很欣赏这些国际小品的。有一次,我在《新闻日报》上发表了一篇《新西兰书简》,摩拟到新西兰休养的英国首相艾登,写给新任首相麦克米伦的信,满腹怨愁,讲出当时英国政治上的徘徊,金仲华看到了,大为称赞,他认为用这样方法写国际评论,可读性强,文艺性足,是大有前途的。可惜不久之后,《新闻日报》又合并于《解放日报》,我调到另一家报社去吃闲饭了,因而国际评论,也失去了地盘。但我记得我第一次到另一家报社时,那个头头就把我当作国际问题专家介绍给编辑部同事的。
  杂文是一种针贬时弊的作品,我们从来就受到“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的教育;觉得全国既已解放;当然不需要杂文了,一九五二年,当我跨过罗湖桥时,热泪盈眶,以为此生从此出水火而登天堂了,几十年来的梦想,变成现实。不料一回广州,马上参加了“含有三反内容的思想改造运动”,过去抱在一起的朋友,马上反目变成仇人,而辛辛苦苦,历尽艰难的《周末报》,也终于在改造之后,完成了它的历史任务,结束了,而我也结束了最后一次当总编辑的资格。
  此后几十年内,一直在运动复运动中生活,尽管我不曾被打成右派,但对于那些狂风暴雨的斗争,确实触目惊心,一直夹着尾巴做人。“文化大革命”一开始,我就被抛了出来,作为第一批的“牛鬼蛇神”,“造反派”当时的目的是要把我打成“派遣特务”,因为你为什么丢掉香港两个报的总编辑不当,跑回来却什么也没有?不是另有目的吗?因此,在“文革”中,我遭受的折磨很大,仅仅在“五七”干校,一住就是五年,种田、养猪,吃足苦头,执笔为文,已经是他生未卜今生休了。
  不过也正在这个时候,我脑子也特别清爽起来,原来解放区并非全是明朗的天,实际上,解放区也有风,也有雨,也有阴暗面。鲁迅先生说:“杂文与时弊俱灭”,时弊如此,不是应当让杂文上阵吗?于是,当“文革”快将结束之时,我萌发了写杂文的念头。
  正好在那个时候,在报上看到一篇谈“心有余悸”的文章,作者认为心有余悸者,心阳不足之谓也,而心阳不足,乃毛泽东思想阳光不足所致。一句话,即以为心有余悸者,乃毛泽东思想学习不足所致。我却认为心有余悸者,乃政策未落实之故,就写了一篇文章去争论。编辑部同意登我的文章,但不主张争论,主张各说各的,这篇文章登出之后,人家发现我也是一块写杂文的材料,于是上门约稿的,纷纷要杂文了。不久,我为《民主与法制》写了一篇《孔狗江马论》,从孔二小姐的狗说到江青的马。孔二小姐在香港沦陷前空运了一匹狗到重庆,遭到举世的抨击,孔财神虽是实力派,可也无可奈何。人说这是资产阶级民主,然而,二十多年后,文化革命中竟也出现了远超孔二小姐如江青这样的人物。我从这里发表了一点感慨,文章发表之后,《新华文摘》马上加以转载,这一来,约杂文者增多,我也如做了过河卒子,只有拼命向前。
  但是,写杂文毕竟是一个危险的行当,没有很久,就引起了“正人君子”们的不满。《文汇报》的《文汇月刊》创刊时,我给他们写了篇《摇头婆婆和孤臣孽子》,奉劝有些人不要看见新事物就大摇其头,不料马上为一些人不快,说我是主张把在黑暗中做的事拿到光天化日之下来做,其实我摇头的事儿也不少。又过了不久,《解放日报》的一位编委,约我写篇杂文,正好我看到《祸起萧墙》这篇小说,讲某些地方山头主义严重,我就写了篇《要一点移山精神》给他们,文章经分管副刊的副总编辑签了字,用了。但过了两个月,也是这位发稿的副总编辑,却用“振千”笔名写了一篇对我无限上纲,迎头痛击的杂文,题为《也要移一移》,说山头主义并不是这样严重,而是我的思想、立场,却应该好好地移一移。
  振千的这篇文章,指名道姓,对我严厉批评,在北京的曾彦修(严秀)同志,看了之后,大为不解,他于九月十六日向周扬同志写信,讲了他的意见,并要将两文转请任重(王)仲勋(习)乔木(胡)耀邦同志一阅。周扬于十月十三日批示“照转”,由赵守一、朱穆之两人联署。耀邦同志于十月十五日即作了批文,这样才使我避免了一场灭顶之灾。
  这事已快过去二十年了,事过境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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