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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此时此刻的宋凝久并没有心思深究,她仰望着靳名珩神情间的狂傲,唇角缓缓扯出一抹笑花。只是那笑看起来嘲弄又悲凉,狠狠拽下他压在自己唇上的手。
靳名珩见她没有再做出激烈的反应,便默认了她的妥协,拍了拍她的肩头,说:“好了,乖乖待在我身边。”没什么诚意地安抚完,便转身便往浴室走去。
宋凝久裹着床单,身子无力地顺着床板滑下来,泪在他身影消失在浴室门口时落下来。尽管死死地咬着唇,仍阻止不了冲眶而出的湿热。
她缩在那里,将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过了许久仿佛才缓过劲来。浴室的门没有关,隐隐传来水声。她微微侧头望过去,恨,不是不恨,可是她能怎么办?
没有穿鞋子的脚踩在厚重的地毯上,吸走了脚掌落在地板上的力道。窗子似乎没有关好,隐隐有风透过来,吹得窗帘浮动。她慢慢走过去,踩着椅子将其大开。
三十几层的高度,风一下子就灌进来,吹散她原本就凌乱的发丝,以及身上裹住的被单。俯视着往下看,街道上的车水马龙以及行走的人都如蚂蚁般移动,连面貌都看不清。
真的好高好高,若从这里跳下去,不知会不会真的粉身碎骨……
靳名珩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就见她爬上了高高的窗子,站在那里,风卷起她裹在身上的被单,那样仿佛真的要乘风归去般,心里一惊,喊:“别动!”
只是出神的宋凝久本来也没打算跳的,但冷不丁听到身后传来一声的厉喝,心里一慌脚便不知怎么滑了下,身子直接摔出了窗外。
她总还算机警,手胡乱地抓住翻飞的窗帘,才阻止了身体急速的坠落。裹在身上的被单掉下去,如一只巨大的风筝坠落。她不过低头看了一眼楼下,便吓得失声尖叫。
这时窗帘似乎已经承受不住她的重量,只听撕拉一声,身体又下坠了些许。幸好靳名珩眼疾手快,赶过来时及时抓住了窗帘的另一端。
原本亲眼看到她摔出窗外靳名珩,也是吓得变了脸色的,所以当他看到悬挂在窗下的宋凝久时还是明显松了口气。但是挂在帘上的窗帘并没有完全撕掉下来,她的身子又因为害怕扭动,手里的窗帘又滑下去些许。
他仔细衡量过后,还是决定将吊着的窗帘彻底断开,身子的急促下坠些许吓得宋凝久大叫,抬眼就看到他正用力将吊着自己的窗帘彻底撕开。
“靳名珩,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她喊。
靳名珩闻言看了她一眼,虽然迎着风,两人的眸子都睁不开。他眯着眼睛仍从她脸上解读到一种决绝。不过他顾不得计较这些,拽住断开的窗帘另一端,将她拉上来些许,喊着:“抓紧!”然后将窗帘的这一端绑在了自己腰上,固定。
宋凝久原本已经打算死了,不是不惧怕,怕得浑身发抖。可是不甘心,在奶奶不明不明白地死去,她背负了十几年的罪名活着,在姐姐为了她远走国外,如今尸骨未寒的现在,如果她现在死了,她不知道她活的这些年到底是为了什么。
不甘心,所以手仍紧紧抓着窗帘,就像抓住最后的藤蔓。当靳名珩断开窗帘的那一刻,她以为她死定了。所以当她惊诧地看到靳名珩将窗帘绑上自己腰身的时候,还是很惊诧。
靳名珩却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她的思绪浮动,平时感觉不到这个女人很重,但是这时仅利用双臂要将她拉上来也颇为费劲。
随着身体一点点往上,宋凝久终于确信他不是要害死自己,也很配合。手脚虽然找不到支撑的地方,还是看到了希望。
“把手给我?”靳名珩一手死命地抓住窗帘,另一只掌心向她摊开。
宋凝久将手伸过去,两人慢慢的慢慢的指尖相触,终于十指相扣。
靳名珩松了窗帘,两只手改拉她的手臂。因为用力,她糸住的浴袍带子也散了,宋凝久看到他因为用力而贲张的肌理。这种蕴藏的力量不同于刚刚那种欺负自己时感觉,他是在救自己。
终于,他手穿过她的腋下,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将她抱进来。只听哐当一声,随着她的身体重量压过来,两人双双落地,同时也撞倒了一把椅子。
宋凝久倒是没有事,充当人肉垫的靳名珩后脑却撞在椅背边沿,他只感觉疼痛袭来,疼得他眼前一阵发黑。
“靳名珩!”刚刚死里逃生,宋凝久也顾不得许多,只喊着他。
靳名珩被磕得有些发懵,只感觉拽住她的手在动,仍死死地攥着,警告:“宋凝久,若是再敢死,我就真的让你姐姐去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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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姻变奏曲 048 吃醋
宋凝久闻言觉得莫名其妙,可是他那么坚定的语气并不像是随便说说。本来遇到那个伪装成司机的男人就让她有所怀疑,这下更加心思浮动,正想细问,却见他眸子紧阖,已经晕了过去。
“靳名珩,靳名珩!”她托起他的头着急地喊着,突然觉得掌心有些粘稠。
手慢慢移开从他的后脑移开,自己白皙的掌心间沾着醒目的红色,吓得她都尖叫出来。
这时酒店房门再次被人推开,助理和保镖同时涌进来,看到靳名珩的样子也是吓了一跳。
助理还算机警,赶紧将她拉开,吩咐保镖将靳名珩弄到床上,然后打电话喊医生过来。
“他这个样子该去医院。”宋凝久说。
她自认并不圣母,也憎恨他刚刚对自己做了那些不好的事。可是这是一条命,而且他刚刚将自己三十几层高的悬空处拉了上来。
此刻她的善良让她暂时摒弃那些心底的复杂,他伤的是脑部,而且流了这么多血,不是闹着玩的。
助理挂了电话,终于正视她。说:“靳少这次出行有许多媒体关注,一举一动都可能给公司造成负面影响,所以抱歉宋小姐,我们并不能送他去医院。”
前因后果他表达字字清晰,条理分明。可是宋凝久看着他那张彬彬有礼的脸,为什么觉得那么冷漠呢?
转头再看靳名珩,其中有个保镖已经在很熟练地帮他处理伤口了。连他自己的贴身助理都这么说,她也不好说什么。
助理倒是注意到她的衣着不妥。指了指另一间房说:“衣服已经准备好了,宋小姐可以先到隔壁房间避一下,我马上让人送过去。”
经他这样一提醒,宋凝久下意识掩住自己的。衣服只是撕扯的有些坏损,其实不该露的部分都没露,不过心理作用罢了。
进了隔壁房间后,果然衣服很快被送进来,她在附带的浴室里简单地冲了下澡,因为挂着靳名珩便换了衣服出去了。
这时医生过来,帮他处理好了伤口,后脑包着纱布,所有他只能趴卧着睡。这还是自认识以来,宋凝久见他最“脆弱”的样子。
“暂时看上去没有什么大碍,靳少醒来再喊我,如果有不适就需要去医院拍个片子。”医生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吩咐,转身时看到走出来的宋凝久有些意外。
她虽然换了衣服,可是这满室都是刚刚激情留下的痕迹,令她不免感到窘迫。只低着头,没有说话。
医生还算淡定地与她擦身而过,助理对她说:“宋小姐,靳少就拜托你照顾了。”保镖已经早就退出去,助理也顺势将医生送至门外,转眼房间里便剩下他们两个人。
“喂……”看着当着她面关上的房门,宋凝久感觉到颓然无力。
这些人,怎么不怕自己把靳名珩给害死?
如此抱怨地想着,看向床上昏迷的靳名珩,她是很不想管他,很想趁机逃开。且不说逃不逃得掉,就算逃得掉,她身份证、护照都丢了,还有弄不清那个掳了自己的伪装男人的状况下,她逃开靳名珩又有什么用?
想到那个伪装的男人,就不由想到他的奇怪举止。那时她就怀疑那个人与姐姐有关,再加上靳名珩昏迷前说的那句话,她心底这种感觉就更加强烈。
是不是说姐姐还活着?海水里泡烂的那具尸体根本就不是姐姐呢?
这个猜测令她振奋,所以更加急切地盼着靳名珩醒来。
他明明平时看不上去不是这么脆弱的男人,今天却仿佛睡了很久,久到连她等得困意都袭上来了,不知不觉也倒在床边上睡了。
随着时间一点点流淌而过,窗外的天际终于泛起鱼肚白。国外的晨曦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同,也许是周围建筑风格的不同,倒也别有一番风情。
靳名珩醒的时候,就见宋凝久小脸就趴在他的手臂边。
酒店的清晨是安静的,这种安静洗涤得人心也跟着安宁。他的指尖慢慢拨开遮在脸颊上的碎发,看到她整个精致秀美的五官,只是微蹙的眉头间隐藏着疲惫。
宋凝久,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呢?
明明与她的姐姐长着着一模一样的脸,可是在宋家为什么这般不受重视?那么明显,明显到她生病都没有人理,宋家姑姑看着她脸的表情,带着遮饰不了的厌恶,就连他一个外人都看不下去。
她就是在这样环境下生长的吗?那样逆来顺受?可是如果她的性格如此,又为什么对待自己是那般火爆,倔强,呛人不留余地?
她似乎很单纯,但是又有些复杂。他有些迷茫,却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对这个女孩子渐渐感兴趣。
纤长的指尖慢慢从额头一直摩擦到脸颊,从第一次见面他就觉得这是根像嫩黄瓜般的稚嫩的女孩。素净的小脸不施粉黛,却也精致耐看。
睡梦中的宋凝久感觉痒痒的,因为靳名珩的伤在背部也是趴着的,两颗头挨在一起,所以她睁开迷懵的双眼就与靳名珩的目光对上。半晌才反晌过来,瞬间坐直了身子。
她那副如受惊麋鹿的样子,一下子就把靳名珩逗笑了。
宋凝久闻到低笑声,瞪了他一眼。
靳名珩看着她娇嗔的表情,当真是娇颜如花,目光也不由多驻足了多秒。
宋凝久却没发现有什么不妥,只看到他醒过来时,眼睛充满惊喜,喊:“你醒了?”
不可否认,她此时的表情取悦了他,令靳名珩唇角弯了弯。
“靳名珩,我姐姐是不是真的还活着?是不是?”她有些焦急地问,却没看到靳名珩闻言,眸中的笑意在慢慢凝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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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少,只做不爱》强迫卖身糸,男主花心腹黑
《惹上豪门冷少》榴的第一篇现代文,相比起来火候欠缺一些,情节较虐
联姻变奏曲 049 强吻
靳名珩闻言,则蹙起眉。她这么高兴,只是为了问她姐姐的消息?
“靳名珩,是不是?”她着急地想要一个确定的答案,因为太迫切知道,所以根本没有发现他的变化。
靳名珩抽回自己的手,停留在眸中的笑意就像浮在表层的一层膜,有些虚浮。
他薄唇翘起,问:“活着怎么样?死了又怎么样?”
这样阴阳怪气的反应,令宋凝久心底那股激荡瞬间浇熄。抓着他的衣服的手慢慢松开,说:“我只要一个明确的答案。”
声音低低的,很安静,这是她第一次像这样向他示弱。靳名珩看着她低眉顺目的模样,长长的睫毛如扇形遮住有神的眼眸,竟也牵扯得人莫名的有些心疼。
靳名珩勉强撑起自己有些疼痛的头,一只手肘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