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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我坐地铁。”说完吴妈就走了。
梓鹤只是感觉到,今天的吴妈很怪异。
从医院出来后,梓鹤来到侦探社,边伟坐在侦探社里的那个大桌子前,房间里还是乱糟糟的,都是一些文件和资料。梓鹤曾经提出要帮边伟整理一下,但是边伟拒绝了,他说这些东西都放了好久了,如果改了位置他一时还真找不到。
“波哥,这是我从南京带来的两盒桂花牌板鸭,您回头尝尝。”梓鹤将两盒板鸭放在边伟的桌子旁边。
“兄弟你还真客气,你这么夜开始带帽子了,这气质越来越象一个侦探了。”边伟笑呵呵的说,他向来都是笑呵呵的,梓鹤没见他板着脸过。
“对了,还有一事得请教您,我还在跟穆歌那件事,查到了马月生身上,我怀疑马月生把拍戏用的火药制作成了可控的起火装置,然后遥控起火使穆歌的房间发生火灾,但是马月生却死了,而且死的时候脱头发肌肉也有萎缩,但是法医却说是因病致死,而后马月生的生前女友发现了一个命名为(zitian)的文件夹,却上有密码锁,尝试了很多方法都解不开锁。您看看是否能帮忙提示下破解密码的方法?”梓鹤期望边伟能给他一些提示。
边伟想了想,“这几个字母不是(子天)的拼音么?你尝试下用莫斯码等方式破解一下。难道这个录像和子天有关系?”
“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呢,我回头在琢磨一下。谢谢你啊,是个名字,呵呵。”
“不用客气,对了,最近有一个寻人的案子需要你查办一下,薪酬给的比较高啊!而且比较简单,你抽时间约一下委托人见个面吧!”
“好的,太谢谢你了。”
梓鹤回到一可租住的房子里,用罗斯码等方式去输入“zitian”作为密码使用,但是怎么也行不通。后来他又找了一个编程的电脑高手,还是没能解开密码。梓鹤百思不得其解。梓鹤征得一可的同意后,把文件夹拷贝下来,想找另外的朋友帮忙看看。
马月半家中,吴妈把药拿进了马月半的书房。
马月半已经不在像以往那么胖,头发也寥寥无几了:“吴妈,药带回来了么?”
“带回来了。”吴妈看见马月半的时候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吴妈有什么事,你说吧?”马月半看出了吴妈的心思。
“我刚才碰见您那个朋友梓鹤了,我想躲开,可是却被人撞到,被他发现了我手中的药,他问我的时候,我告诉是给我乡下亲戚买的药。”吴妈有些委屈的说道。
马月半想了想说:“哦,我知道了,通知看门的,最近有访客,就说我在闭门造书不见客。”
马月半几个月前到医院检查的时候发现自己患上了肺癌,但是怕去医院检查拿药,被人认出,引起舆论风波,去拿药都是吴妈代劳,除了别墅里的人,外界还不知道他患病的消息,虽然他没经过化疗,但是或许是因为哀愁,或许是因为药物作用,头发是每天都要掉一把。加上弟弟的不幸去世,他的心里是悲苦的。有时候他想自己了结了自己的生命,但是却又下了手,他每天都在关于医药方面的新闻,希望可以很快有治疗癌症的特效药出来。
吴妈望着马月半悲凉的眼神,也凄然泪下,一个编剧奇才,一个孤苦伶仃的人。
35 寻找四哥?
在一星巴克的咖啡店里,梓鹤一边欣赏着星巴克里售卖的美丽食用的咖啡杯,一边端着咖啡慢慢品尝着星巴克咖啡独特的味道,安静的等待着寻人案子的委托人的到来。
一个穿着中山装、50岁左右年纪、带着黑色墨镜的中年男子站在他的面前,拿着一本“8小时以外”杂志,一边打量着他黑色的风衣,黑色的墨镜,一边低声问道:“先生您好,您知道这本《8小时以外》的十年之重,在哪里买吗?”
他看了看那个老头,又看了看那个红色封皮的《8小时以外》,同样低声神秘的压低了声音说:“在天津有卖,只不过这书已经出了三十年了,众里寻他千百度!”
老头听到后,摘掉了墨镜,坐到了梓鹤的对面,舒畅的说道:“默然回首书在天津河西区!”
梓鹤一听到这句话,很是高兴,又感觉很是好笑:“您终于来了,我只是很好奇,为什么正当的去找一个人,还要有接头暗号,搞得很像地下工作者。”
中年男子有点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发,默默的说:“我以为侦探是要秘密进行的,所以就这样做了。”
梓鹤被眼前的这个委托人逗乐了,喝在嘴里的咖啡差点被喷了出来:“拜托啊,大叔啊,现在是21实际私家侦探已经开始风靡,找私家侦探查访已经司空见惯,您又何必做的这么隐蔽,反而更被人怀疑,更何况您这个接头的暗号很莫名奇妙。”
“可能是我不太了解当前社会形式吧,我还以为找私家侦探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呢!这个暗号是沿用二十多年前,我们那辈人谈恋爱的接头暗号!老了,有点OUT,让你见笑了!”
“不,不,不,不是见笑,只是好奇缘由而已,您先点什么喝的,然后咱们说说您要找人的事情吧,我叫杜克,很高兴为您服务。”他并不想让客户知道自己真实的名字。
“不了,这里是咖啡店,我还是比较喜欢喝茶,我来的时候已经喝过茶水了。你可以叫我成子。现在我们就可以开始了,您现在可以了解一下我要找的那个人情况了!”
“那么,成子大叔,我想知道,您要找的是什么人呢?”
“我要找的是以前插队时期的一个朋友,当时我家在农村,在插队的时候,有一位A市的小伙子来我们那里插队,由于和我特别投缘,所以我们成为了好朋友,在他插队回家后,我也经常去市里找他玩,他带我游玩了A市的各处美景。可是在我参加工作后的一个假期,我去他家找他的时候,他妈妈哭着说他煤气中毒死了。我当时也很伤心,但是奇怪的是,我那天在报纸上看到了他。我觉得他还活着!”说着说着中年人又落下了眼泪,显然回忆起了当初那份真挚的友谊。
“您要找的人叫什么名字啊,您又在什么报纸的版面上看到了他呢?你确定你没有看错人?”
“我确定我没有认错,他叫姚志豪,长得高大英俊,当初我还以为自古红颜多薄命,不单单值得是女的,就是长得异常英俊的姚志豪也不能幸免呢。对了他的小名叫小四,我管他叫四哥。那天我是在一个火灾的事故现场报纸上看到他的身影的,他的摸样化成灰我都认得,我俩以前为了取暖,经常一个被窝里睡觉,我是十分了解他的。”
“一个火灾事故现场的报纸?哪里的火灾?”他一听到火灾马上来起了精神。
“是一个郊区度假酒店的火灾,那天采访的时候,他也在场祭奠死者,我找过参加过那场火灾的人士,可是他们都不认识这个人。我这有报纸,您看一下!”说着中年人从衣兜里掏出了一份折得整整齐齐的报纸。
他赶忙接过去看,上面的标题赫然是“明星穆歌葬身郊区酒店火海”,他不由的一愣,然后再看他中年所指的那个人,虽然年龄大了点,但是五官很是清秀,岁月依然不能改变英俊,梓鹤仔细看了看后又问:“您又再次去过他家吗?去过,可是他们那里已经拆迁了,我只知道他爸爸以前在一家很出名的钟表行里做修表匠,在那个时候修钟表可是一份高贵的职业。”
“好的,我明白了,拜托您能把他家原先的地址给我吗?”
“我都已经准备好了,再这个文件袋里。”说完递给了他一个厚实的文件袋。
梓鹤打开袋子看了一眼后,诚挚的对中年说:“您放心吧,这个报纸上的男的,我一定会找的到,找到后我会及时的通知您!关于是不是您那个传说中已经故去的四哥,我就不能保证了。”
“谢谢您,只要您找到那个人,我就敢肯定他是四哥了,拜托您了。”
在和成子大叔分手之后,梓鹤在咖啡厅的一个犄角里,仔细的阅读了文件中的资料,除了赞叹这个男人的俊美之外,他确实没有什么线索。他不敢去报社找编辑记者要相关的照片资料,或者询问一些问题,因为他怕被记者认出来,记者会再次蜂拥采访,毕竟这个火灾正在慢慢的被遗忘,而且他相信随着时间的拉长,真正的纵火犯,会慢慢的放松警惕,露出狐狸尾巴,早晚有一天,会一身骚气的出现在大家的眼前,接受大家的批判。
他很聪明去了图书馆,找来了所有有关那天火灾现场的报道照片,发现了其他报纸上也有几张照片有这个四哥的身影,但是没发现他和谁走的很近,四哥只是默默的站在那栋被烧焦的大楼前,无限的惋惜着。
他又到了四哥当年曾经居住过的地方,费尽周折找到了四哥以前的一些老邻居,可是他们都说已经好些年都没见过四哥了,传说中四哥死在了煤气中,而他们家以前住的房子也已经被卖掉了。而他的母亲居住在什么地方,也是没有任何人知晓的。
梓鹤又查找了以前和他一起插队的同学等等,大家都说他母亲说他煤气中毒死了,很多年都没有见到过他!
难道这个四哥真的死了,可是为什么成子大叔却坚信他活着呢?
36 阔气的博妹
黑漆漆的房间里,只有电脑显示屏是亮着的,梓鹤把自己关在房子里一天了,通过视频电话的方式请教了不少人,但却依然没能破解那个文件夹的密码。
他挺烦的,那个寻人的事情,是一点着落也没有,这个看似普通的文件夹密码,却异常的难破解,最近不是很顺利,脑袋里也乱乱的,而且越想越乱,就像一团毛线缠在了一线,乱糟糟的。他索性不再想什么,躺在了床上,在黑暗中,空洞着发着呆,他不断的提示自己,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要想,要放松。
突然手机的响起,划破了这个屋子里原本只有键盘触动的宁静。
梓鹤抓起电话,看到是唐斩打过来的。
“唐斩啊,你想死我了,正郁闷呢,你就打电话给我!聊会儿!”他高兴的说。
“兄弟别介,赶紧出来,来江湖酒店。记得穿着正统点过来,记得帮我买束花!”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吵杂,唐斩的声音像喝醉了似的。
“怎么了,这么着急?不会是你的定亲宴会吧?”
“不是,你还记得博妹吗?今天我和星星在江湖楼下吃饭,恰好碰到她,她以前在酒店和我们一起工作过,但是关系和我不是特别好,但是聊到两句聊到了你,她就把我叫上楼,参加她的生日宴会,这不让我打电话叫你过来呢?”
“博妹,是不是那个我的老乡啊?我好久没见她了,只是她刚来北京的时候,因为老乡的缘故,和她很熟络。她过生日啊,那也没必要买花,随便买点东西过去,不就得了,又不是什么外人?而且要穿的特别正统吧?”
“哎呀,你们老乡,而且很熟,所以你不买东西来都成,可我是外人啊。别人为了要见你,又觉得以前和我也认识的缘故,所以才叫我上来吃饭,顺便把你也拉过来吃饭。桌子上的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你穿得正式点吧,帮我买束鲜花!”
“好的,我知道了!到了我打给你,你下来接我。”
“好的。”
挂完电话之后,梓鹤想了想那个博妹,她是自己的一个老乡,经历的故事很悲惨,刚刚七岁的时候,她父亲因打架而伤人至死,被判了死刑,而她母亲随即就抛弃了她和她1岁的弟弟改嫁了。而她和弟弟只有就跟着她年迈的奶奶长大,但是上天并没有怜悯她们,在她弟弟5岁的时候突发高烧,而且由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