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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由于忙于捡破烂赚钱抚养她们的奶奶疏忽,耽误了治疗烧坏了脑子,悲哀的烧成了一个智障,真是祸不单行,她奶奶又因为此事内疚,终日以泪洗面哭瞎了双眼。后来在其他亲戚的冷眼帮扶下,她勉强才上完初中,然后为了减轻家庭负担就外出打工赚钱。她18岁为了改善家里环境,就嫁了一个比她年长20岁相貌丑陋的商人,嫁人后没多久她奶奶就含笑九泉了。可是谁知结婚后她才知道她老公经常在外边沾花惹草,而且经常暴力虐待她。于是结婚没一年,她就一气之下打掉了怀孕3个月的骨肉,毅然和他老公离婚了。远离家乡到A市打工,在酒店做服务员,并把弟弟寄养在老家的福利院里,打工的时候恰巧认识了连梓鹤在内的好几个老乡,因为是老乡关系,所以大家都很照顾她。可是后来她做了三五个月就离开了,之后就没什么联系。
想完这些,梓鹤感觉应该是博妹现在混得还不错,又和自己失去了联系,又想在生日宴会上看到自己家人,所以就喊上唐斩吃饭,然后叫自己也过去。想到这儿,梓鹤赶忙穿上西服,打上领带,开着车就到花店订了一束200元的鲜花,一路狂飙来到了江湖酒店。
唐斩在楼下看到梓鹤的一身装扮,笔挺的西服,发型被发蜡固定的时尚的翘起。手上拿着的鲜花分外的美丽。
唐斩把梓鹤引到一个硕大的包间门前,进门后梓鹤被里面的阵仗吓了一跳。房间里男的大多30岁到50岁的都有而且都是西装革履,女的除了星星之外,穿得也都是穿着艳丽的晚礼服,一张宽大的圆桌,坐了接近20余人,十多个服务员在忙碌着。主座上的一个略施粉黛,举止带着微醺的酒醉,面容灿烂的依稀是博妹的模样。只是以往的倦容以及青涩已经荡然无存,有的是那屹立的坚强和些许的事故。
博妹看到梓鹤进门后,身子突然定住了,从头到脚仔细着打量着他,脑海中翻腾着以往过去艰辛的日子,眼睛有些微红,梓鹤缓步向前,将鲜花送在了博妹的手上,一字一顿的说:“祝你生日快乐!”
博妹用手触碰了一下鼻子,生怕自己感动的哭出声来,激动的说:“老乡,谢谢你能来!”
然后博妹亲手给梓鹤用筷子夹了一块鳄鱼肉,柔声说:“这里人太多,不拥抱了,给你一个块鳄鱼肉吃。”
他张嘴任博妹把鳄鱼肉放进嘴里,开始慢慢咀嚼,鳄鱼的肉很鲜嫩,比普通的鱼肉只是多了些劲道。他又看了看一桌子的菜澳洲大龙虾张着须子,佛跳墙,极品扇贝等等名贵食品都鞥找寻的到,连红酒都是法国波尔多拉图的,博妹现在的身份地位以及品位真的较以前有天差地别。
博妹让服务员给梓鹤斟上了一杯红酒,站起来示意所有人说:“今天我的生日,感谢我的老乡,也相当于我的家里人到场祝贺,还为我带来美丽的花束,来,我们一起举杯欢迎在这个美好的日子里,我家人的到来!”
紧接着满桌子开始向梓鹤示意,举杯一饮而尽。
接着梓鹤又举杯向博妹,祝她生日快乐。接下来是无可避免的,满桌子人都开始向梓鹤一一敬酒,唐斩本来就喝的微醉,也要再次接受近20人的敬酒。一旁的星星好像在这种场合很不自在,而且看到唐斩一杯接一杯的时候很是心疼。
在这种场合下,男人一般都是要面子的,所以唐斩喝的很凶。
38 踏破铁鞋无觅处
酒已经过了三巡,又上了几个硬菜,梓鹤示意唐斩与他一同逐一敬桌上的人一圈。又是一杯接一杯,当梓鹤敬到一个中年人身旁时,他突然感觉这个人很面熟,而且看着很是俊朗,只是刚才这人没有向梓鹤这边敬酒。
梓鹤和唐斩端起酒走到他的面前:“您好,我是博妹的老乡,我叫梓鹤,敢问您怎么称呼?”
中年人彬彬有礼的举起酒杯,慢条斯理文质彬彬的说:“我叫姚志豪!是从事心理研究的。很高兴见到两位。也希望有机会,能够为两位服务。”
“姚志豪,姚志豪!”梓鹤默念着这个名字,终于想起这就是成子大叔所找寻的四哥的名字吗?瞧着面容和成子大叔所提供的照片有些类似,只不过,本人要比照片上海要年轻有活力,看上去压根不像什么50余岁的人,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可现在这种情况,怎么好打扰他呢,或许煤气中毒只是一个隐情。梓鹤换做一张笑颜,从衣服里拿出侦探所伪装身份的一家贸易公司的名片,双手恭敬的递给了他,并说道:“您好,这是我名片,当今社会压力比较大,很多人都在各种压力之下,快节奏的生存着,所以心理上有不顺畅的人,也日益增多,这心理治疗,也成为了一种新兴而且比较时尚的产业,我有时也感觉到不顺畅,希望有时间,能够多和您聊一聊。”
接过名片后,姚先生把自己写着首席心理咨询师的名片回递给了他,高兴的说道:“小伙子还挺懂行,有机会多交流交流,这杯酒我干了。”说完举着杯子,仰起脖子,杯子很快就空了底。
那边梓鹤与唐斩,也是很痛快,把喝空的杯子斜楞着,向他微笑示意。
梓鹤和唐斩回到座位上,他悄声对梓鹤说:“这哥们儿,什么人啊?想为我们服务,那可不就是咒我们去看心理医生吗?真够损的。”
梓鹤笑呵呵的悄声回道:“这个心理疾病,已经很普遍了,很多人都有的,没准你现在都得了,呵呵,吃饭喝酒,不要介意这么多了。我看你家夫人现在满脸的写着不高兴呢,你赶快哄哄吧!”
唐斩回头看到星星正嘟着嘴坐在那里,一个人闷闷不乐的。赶忙用手轻轻的抚了抚她的后背,又满面笑容的用眼神告诉她,自己没事。星星斜楞了他一眼。
一会儿的功夫之后,那些个什么公司的董事长,什么总经理,还有什么销售经理,一个个的车轮战的方式向梓鹤和唐斩两位新来的客人敬着酒。
梓鹤好在久经沙场,酒量还是有一些的,只是唐斩却因为酒力不支,有些晃晃悠悠的,再次喝完一满杯红酒之后,终于忍不住的往卫生间走去。
星星心里又气又恨,和他一起进了单人卫生间。
唐斩对着马桶就是一阵排山倒海的呕吐,卫生间里顿时充满了一种恶心的酒气,星星一只手捂住鼻子,一只手有韵律的拍打在他背上,然后不听的说:“一会儿别喝了,好不好,你看你都喝成这样了,你不能喝就少喝点,或者跟别人说,何必死要面子苦苦的撑着,喝多了对身体不好,后来受罪的还不是自己!”
唐斩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唐斩还没有回来的时候,宴会的现场,10多个服务员推来了一个蛋糕车,车上有一个色彩斑斓插着蜡烛,有着少女舞蹈造型的三层大蛋糕。在10个服务员的齐声祝福“生日快乐”中,推车推到了博妹面前。
这个时候房间里的璀璨华丽的吊灯、筒灯恰到好处的熄灭了,生日蛋糕上的点点烛光给包间营造了一个温暖的氛围,原本飘逸着酒言肆虐笑声的包间,顿时也安静了下来,博妹双手合十,虔诚的对着烛光闭上了双眼,默默的念诵着自己的愿望。然后生日快乐歌在男高、男中音以及温柔的女声共同的演绎下,依然很是感人至深,温暖祥和。
在博妹开了第一刀之后,服务员把蛋糕分了很多份,显然一个三层的蛋糕对于已经酒足饭饱的这群人来说是足够的,于是博妹将剩下的两层送给了在场的服务员。由于到场的人衣服比较的光鲜,没有谁愿意在成千上万的衣服上抹上点不容易清洗的蛋糕,通常在年轻人的生日宴会上的蛋糕大战,被避免掉了。
不过博妹显然今晚的酒力很是强健,很多人都招架不住一番番一轮轮的攻击,晕头转向了。博妹还是一杯接一杯的喝着,又和梓鹤连连干了三个,在朦胧中与梓鹤互换了手机号,扶着梓鹤的肩膀,像是一个老大姐吧,叮嘱着他,有什么事需要帮助的尽管打电话,现在她已非往日的一个弱小女子,已经能够自我保护以及帮助他人了。
作为老乡,梓鹤对于博妹今天的场面既是欣慰的,又是心痛的,一个以往没有文化没有靠山的女人,无论是通过什么样的手段,博得了今天的地位和盛大的场面,相必都有万般的艰辛与酸楚是无法言语的。
一场突然的宴会,在一半以上的人被灌倒之后,终于结束了,梓鹤在包间外走道的沙发上看到了醉的不醒人事的唐斩,星星端着一杯开水坐在他的旁边,梓鹤搀扶着一团烂泥状的唐斩,像以往唐斩搀扶自己那样,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送回了家中。
第二天的上午,梓鹤通过网上搜索对姚志豪给的名片上的心理诊所进行了查看,发现诊所的老板就是姚志豪,而且他是从瑞士学习心理学回来的。
下午的时候,梓鹤从昨天吃饭的饭店车场,取回了车子,然后驱车来到了姚志豪的诊所。
他拿出姚志豪昨天给的名片,前台值班的工作人员,再与姚志豪通完电话之后,引领着他前往姚的办公室。
在去办公室的路上,梓鹤看到姚志豪很多的照片挂放在通道上,有年轻的时候在瑞士求学的照片,以及和知名心理老师的合影,张张都比较的英俊,而且很阳光的微笑着。
姚志豪看到梓鹤的到来,很是吃惊:“梓鹤兄弟,欢迎欢迎,原本昨天看你眉头有点儿皱,料想以后能有机会见面,没想到,您来的可真够快的!”
梓鹤笑了笑,在姚志豪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对他说:“呵呵,先生好眼力,我确实最近有一件事情很烦心,需要先生开解一下!”
“呵呵,为别人开解心事,是我们做心理医生的职业,你放心,有什么需要倾诉的尽管说出来,我们的职业道德里有一条是为客人保守秘密,我会对外界守口如瓶的。”
“那我们先从聊天开始,做一个缓冲吧,慢慢的聊到我要开解的事情,您看成吗?”
“好的,看来你对心理治疗很懂,知道我们这一行,在治疗前有一个暖场啊!”
“见笑了,您是医生,我只不过知道环节而已。这样的,姚先生,您是北京人吗?”
“是的啊,我从小就居住在北京,只不过快20岁的时候,我才被家人送去瑞士留学。”
“哦,那您那个年代出国很不容易,那时候大多都是去插队当知青之类的吧,您有没有经历过吗?”
“呵呵,我确实也经历过,去插队是一个美好的历程,那时候插队强健了我的身体,让我了解到粮食的得来不易,体验了农村的生活,现在想起来依然记忆犹新。那个时候我们吃的都是杂面的窝窝头,而我因为家庭稍微好一些,在家吃的都是白面,刚开始吃的时候,感觉味道还是挺好的,可是吃到第二天的时候就难以下咽。更可气的是,压根就吃不到什么别的菜,特别是冬天,每天要啃几个窝窝头吃几两咸菜。肚子里一点有油水都没有,肚子经常饿得是咕咕叫,幸好有当地的朋友,带着我们一起去树林子套套兔子,抓抓麻雀,补充食量。那时候的生活别具一番滋味,和今天的生活是迥然不同的,有年代的色彩,你们年轻人是万万体会不到的。难道你对那段历史感兴趣?还是你的父辈曾经也经历过?”
“我只是感兴趣而已,那您回到城市之后,怎么又去瑞士了呢?”
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姚志豪有了一丝的叹息:“兄弟,你勾起我的话茬子来了。我事先是没有准备的,我父母安排我去的,因为我父亲是一个钟表匠,那个年代这个行业很吃香,而且能结交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