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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和尚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他,目光中却没有了刚才的jing气神,有些茫然的问:“叫我?”
西门浪一愣,这是怎么回事,看起来他与刚才判若两人,怎么此时有些呆,若是光看见他这副样子,真不敢相相信他就是刚才掷出鞋子击中金蛇的罕见高手。像这样的人,西门浪觉得当世只有父亲张晓峰才会有此神功,再不只有在武侠剧中看见了。他微笑着说:“我是叫您呢,敢问大师法号如何称呼?”
老和尚寻思了一下才说道:“温。”
温,这是什么意思?
西门浪想了下,觉得可能是这位大师的姓,忙说道:“原来是温大师,刚才多谢你仗义相救,我请你喝酒怎么样?”
这时候,老和尚眼中又忽然jing光四射起来,仿佛变身了似的,说:“不必了,老衲还要赶路呢。”
西门浪心中暗自称奇,莫非这位大师有间歇性jing神病,一会聪明一会糊涂的?他忙说:“既便大师忙着赶路,也不差这一时片刻,前面就是食杂店,我请你到那去喝些酒吧。”
老和尚见他一副诚心诚意的样子,便点头说:“那好吧。”
西门浪目光瞧见遗留在路上的那个人造革皮包,知道这是纯阳道士的遗物,便弯腰捡起来,手持拂尘在前面带路,老和尚背着编织袋尾随其后,距离七八米以外,则是毕素梅陈韵玲以及刚才那些看热闹的村民,都觉得这老和尚十分古怪,远远的跟在后面。
食杂店的门口搭了一个棚子,里面摆着两张桌子,几条长凳,方便一些无所事事的老头弄点花生米老白干什么的在此喝酒乘凉。
西门浪领着老和尚进到棚子里面,说道:“大师请坐,您喜欢吃什么?”
老和尚坐下,把编织袋斜靠在凳子上,目光盯着窗口里面摆放着的刚煮熟的猪头,说道:“肉就行了。”
西门浪将皮包和拂尘放到一条长登上,在他旁边坐下,喊道:“葛二娘,把那个猪头给我拿过来。”
“好嘞!”葛二娘脸上笑mi眯的,心想,这小子真是在城里达了,有钱就是腰粗啊,别的庄户人家吃点猪头肉都是半斤八两的买,他可倒好,张嘴就是整个的猪头,就是不一样!她手脚麻利的将猪头放在电子秤上,看了下显示的数字,喊道:“这猪头重十斤零三两,用我给切了不?”
西门浪忙征求老和尚意见,“大师,那猪头用切开不?”
老和尚摇头说:“不用切,yao着吃更香。”
西门浪忙说:“二娘,不用切开,你就那么整个端上来吧。”
“知道了。”葛二娘笑容满面的答应一声,直接用托盘把那儿在老汤中煮过上色变得红通通的整个猪头端上来,放到桌上,问:“还喝点酒不,有新进的六十度高粱酒,老有劲了。”
西门浪心想,这位大师工夫极深,虽然衣着破烂,但是一举一动之间隐隐流露出凌厉的,必是顶天立地的好汉,酒量应该不浅。便吩咐道:“给我上二十斤白酒,还有别的肉没有?”
“还有酱牛肉,热乎着呢,切点下酒正好。葛二娘不失时机的推荐道。
“给我切上五斤。”西门浪很豪气的吩咐。
葛二娘高兴的答应着,开始忙活,先端了两大盘牛肉过来放到桌子上,又拎过来二十斤装的一大塑料桶高粱酒,把两只大碗摆放开,倒了满满两碗酒,每晚能有七两酒。
西门浪端起一碗酒说道:“大师对我有救命之恩,大恩不用谢,我西门浪都记在心里了,我敬您一杯。”
老和尚目光变得茫然,又有了变化,不知道他究竟听没听到对面小伙子的话,只是紧盯着面前的这碗酒,咽了口吐沫,端起酒碗放到嘴边,张嘴咕咚咕咚的喝下去,甚为豪爽。眨眼的工夫,那大碗酒被他一饮而尽。
棚子四周围观着数十村民,眼见这和尚鲸吞牛饮似的喝着六十度高粱酒,都十分惊讶的把眼珠子瞪得溜圆,他也太能喝了吧。
然而,让他们诧异的远不止如此,只见和尚对面的西门浪赞了一声,“大师够豪爽!”将酒碗递到嘴边,同样点滴不漏的一饮而尽。
一帮村民看的都傻眼了,没想到,这孩子小小的年纪,也有如此好酒量。
老和尚放下酒碗的时候,直接伸手抓起那整个的猪头,张开大嘴,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照着猪鼻子就是一口yao下去,把那长长的猪鼻子yao掉小半拉,津津有味的大嚼。
不光是一帮村民惊诧,即便是西门浪也觉得这老和尚真是够爷们,牛叉!他拎起塑料酒桶,把两只大碗中都倒满酒,只见老和尚把啃得锯齿狼牙的猪头放到桌子上,端起酒碗,张开大嘴直接倒进肚子里,全然不理会这是六十度的高粱酒,只把它当做白开水。
西门浪嘴角露出微笑,很有些热情高涨,除了自己老爹之外,他还没碰到过喝酒这么猛的男人呢。端起酒碗说:“大师,我陪你。”仰脖又是喝个点滴不剩。
站起身倒酒的时候,西门浪目光不经意间瞥到大师的裤腿,却现左裤腿十分的粗,有右边裤腿的一个半粗,明显有异物包裹在里面,差不多到达膝盖,更是让他惊诧无比。
要知道,西门浪不是没见过大鸟,他父亲张晓峰的家伙号称是天下无双,而他自己不但遗传了父亲的好基因,况且修炼龙阳诀之后,与其父的差距逐渐缩小,也是人间利器,然而,看了大师藏在裤腿中的物件却不jin汗颜,暗叹一声,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这位大师真是男人中的男人,奇男子也,估计跟马吊差不多少!
老和尚大口吃肉,大碗喝酒,不多时,居然把那个十斤三两的猪头啃得溜光,只剩下头骨,随手甩到旁边地上,被一只等待多时的野狗给叼跑了。至于酒,则喝了有七八碗左右,却没有一丝醉意,伸手抓起一大把酱牛肉塞到口中……
296。 296神物逆天
老和尚食量惊人,吃了一个猪头之后,又吃了二斤多酱牛肉,喝了大概有十斤白酒,神智又恢复清明,这才用袖子一抹嘴,说道:“饱了,我走了。”他站起身,背起装着破烂物品的编织袋向东面走去。
西门浪忙起身,撵上两步喊道:“大师,咱们什么时候可以再见?”
老和尚朗声一笑,“有缘自会相见,那条赤金九环蛇可是个宝贝,你要收好了……”留下这句话,他健步如飞,转瞬间拐进岔道,随即从众人的视野中消失。
西门浪怔在原地,叹了一声,“真是世外高人啊!”他了一会呆,转身回到棚子那结了帐,拎着拂尘和人造革皮包与毕素梅母女朝家里方向走去。
陈韵玲眼里充斥着倾慕于崇拜并存的目光,不时的扭头瞥向西门浪,很为他在弱者受到欺凌的情况下挺身而出感到自豪,因为这个英雄一样的人物是她的男朋友!
到了家门口,西门浪说:“梅姨,玲玲,你们先回屋吧,我自己在车里待会。”
母女俩心里猜测他有要紧事要办,就答应着走进院内。
西门浪上到越野车里面,将拂尘放到副驾驶位子上,好奇的打开人造革皮包,翻看着里面的东西,只见除了那些假冒武功秘籍和huang书之外,还有一个青色瓷瓶和一个白色玉瓶,一个绢布所制的册子。从那册子的材质上看,这才是真正的古时候东西,有些年头了。他好奇的拿起来看,只见封面上所写的是篆字,看了好一阵,才研究出是“神物逆天”四个字。他随便翻了数叶,只见上面画着各种稀奇古怪的动物和植物,多数都是现在看不到的生物,对立页面有篆字对其加以介绍。
翻了一阵,西门浪忽然现中间的一张页面上出现一条小巧的蛇,身生九环,栩栩如生,分明就是拂尘中的那条金蛇的模样,他不jin砰然心动,原来这金蛇在古书上有记载的,正好瞧一下那条蛇的名称。
目光挪到旁边页上,泛黄的绢布上方写着“九环玉—蛇,”蛇字前面的那个字他并不认识,研究了好半天,也没认出来那究竟是什么字,弄得他脑袋生疼。无奈,只有往下看去,却见下面那些密麻麻的篆字他绝大多数都不认识,根本就看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妈|的,古时候的人真是有病,白痴,写这么难认的字,我靠!
西门浪有些不满的把这册子扔到旁边副驾驶位子上,从皮包里取出小巧的白色玉瓶,拔出木塞,只觉得一股淡淡的药香扑鼻而来,往手心一倒,一颗紫红色的药丸滚出来。
这是什么东西,难道是大力丸之类的,或许是什么灵丹妙药?
西门浪摇头,这药丸是纯阳道人所有,以他的猥琐无耻道行,能有什么灵丹妙药,真是痴人说梦。他倾斜手掌,把药丸倒进玉瓶里,重新把塞子盖上,放回到包内,又把那青色瓷瓶取出来。
这瓶子比玉瓶大了些,西门浪同样拔开木塞观察,只见里面装着满满的白色粉末,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粉末,这难道是白面,那老道居然贩毒?
西门浪好奇的用手指甲挑了一点那粉末,把瓶子塞好放回到包内,试探着把那粉末朝鼻子下面递过去,却不小心鼻孔内吸了一些。刹那间,他感觉到一阵头晕,天旋地转,头一歪昏倒过去,腿上的皮包滑落到脚下……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西门浪感觉到身躯被人摇晃着,耳边传来清脆的声音,“小浪哥,你醒醒……”
西门浪睁开沉重的眼皮,哼了一声,只觉得头痛yu裂,扭头看过去,映入脸庞的是陈韵玲模糊的脸孔,对着他嗔道:“小浪哥,你怎么在车里就睡着了?”
“怎么,我睡着了?”西门浪惊讶的问。他用力睁大眼睛,这才现,天已经黑了。
“是啊,我跟妈妈怕你有正事,就一直没过来打扰你,哪知道,你一直都没有进屋,都有好几个小时了,我不放心,就出来看看,哪知道,你在车里睡着了。”
西门浪眉头紧锁,感觉到脑子现在还昏沉沉的,他猛然醒悟,自己这绝对不是正常睡眠,而是忽然晕倒。于是,仔细回忆着晕倒之前究竟出了什么状况,猛然想起,是那青色瓷瓶中的白色粉末的古怪。惊诧之下,他试探着伸伸胳膊踢踢腿,深呼吸几下,觉得除了头疼之外,身ti并没有什么异常,马上判断出那白色粉末是什么东西,那是一种高效迷药,若是口鼻接触后会立刻昏迷。
心里暗骂一声那已变成死鬼的纯阳道士,不干人事,居然弄这些下三滥的迷药,大概是那混蛋道士偷香窃玉的时候所用的。
忍着头痛笑了一下,西门浪说:“酒喝得有些多了,所以不知不觉的就在这里睡着了。”
“小浪哥,那你下车吧,进房间去休息。”
西门浪点头,弯腰捡起狡黠的黑皮包,拿起那柄拂尘钻出车子,打开越野车的后备箱,把这两样东西放里面。陈韵玲用一只温软滑腻的小手握住他,两个人向院内走去。
“等下,我洗把脸,头有些痛。”西门浪在洋井前面停下。
这种洋井还是农村取水的主要工具,用气压原理取水。陈韵玲说:“我来给你压水,你洗吧。”她搬动洋井的井把子,一下下抬起又落下,清澈的地下水即源源不断的流出来。
西门浪洗了一把脸,觉得jing神了好多,头痛不那么明显了。与陈韵玲进到室内,吃了一碗梅姨煮的面条,又喝了好几壶浓茶之后,那种头痛的状况才消失。
毕素梅娘俩和他聊了一会天,把被子给他铺好就出去了,让他早点休息。可是,喝了太多浓茶,躺在薄被中的西门浪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时间缓缓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