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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战前后目击记-亨利·莫尔1406-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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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周之后,东京湾的人们谈起了中国师在越盟控制地区的不轨行为。经过调查,原 来那就是先前散布的谣言,越南人自己又加以渲染,增添了中国士兵如何把剥光衣服的 越南姑娘倒挂在树枝上当靶子打、中国人用刺刀剖开孕妇的肚皮或把年仅七岁的越南女 孩子轮奸至死,以至把被俘的东京女民兵活生缮烧死等血淋淋的捏造的内容。
    这种意外的宣传取得了很大的效果。为了增加谣言的可信性,“平”小组成员分别 将五名女民兵带到难民中去,让他们看女民兵已经伤残的手臂和脚。结果,越盟的地位 在人民中间很快地动摇了,就连越盟内部也有人相信只有吴庭艳才是真正的爱国者,尤 其是居住在农村和山区的人们听到这个谣言之后,纷纷离开了家园,大批汇入难民的行 列。而本来就处于惊慌失措状态的法国侨民竞相搭乘法国专门接运他们的飞机逃往南方。
    这次心理战的成功使兰斯代尔上校第一步计划得以顺利进行,于是“平”小组的活 动立即转入第二个阶段:拟造越盟的传单和尽可能破坏更多的在北越的设施。
    在阿伦德尔上尉的协助下,“平”小组搞出了一张以越盟抵抗委员会为名的传单。 除了谈别的事情以外,这份传单还要求乘波兰和俄国轮船北上的南方越盟人员躲到押板 底下以免遭到空袭和潜艇的攻击,传单还要他们准备御寒衣服——御寒衣服这项是为了 配合一个口头的谣言,说越盟人员是被送到中国去当修筑铁路的劳工。并且,经过改造 的谣言又加入了对女越盟人员的恐吓,说根据与中国达成的一项秘密援助协议,越盟挑 选五十万十岁至二十五风岁之间年轻标致的女人分批送中国,而中国则派遣二十五万军 队帮助越盟对越南北方进行军事占领。
    与此同时,另一份捏造签名的传单引起了更大的恐慌,那是第二个准军事小组散发 的,小组的代号为“家”(即阮文伟上校)。那份捏造越盟签名的传单指示东京地区的 人们在10月初越盟接管河内地区时应该如何行事、谈到的项目包括财产、货币改革和接 管后给予工人三天假期等等。传单散发后的第二天,到难民登记处要求离开的人增加了 两倍(多数是原准备留下的法侨和华侨商人),两天以后,越盟货币(盾)下跌了一半。 越盟通过广播斥责这些传单:这些传单看上去非常象真的,甚至绝大多数一般越盟成员 也认为广播中的斥责肯定是法国人更弄的诡计。
    在河内进行心理战袭击还带来了其他后果。
    “平”小组争取了河内警察局的一个高级官员作它的成员,以便使任何被捕的小组 成员可以从狱中得到释放。他协助“平”小组成功地进行了破坏有轨电车线和污染储油 的工作。
    争取这位名叫武统善的越盟高级治安官员的工作,是在东方汇理银行河内支行阿皮 尔·杜松先生密切配合下进行的。
    1954年10月初的一天黄昏,我与“平”小组的一个成员冒雨来到阿皮尔·杜松先生 位于费利克斯·富乐尔街三十七号的寓所,一栋法式的、窗上装有铁栅的灰色三层楼房。
    给我们开门的是一个操着一口纯正法语的越南秃顶老头。当我递上阿皮尔·杜松先 生的名片,他立即把我们带到了一间豪华的客厅。在那里,我们意外地见到了法国谍报 人员雅克·塔利丹少校。交谈中,阿皮尔·杜松先生告诉我们,雅克·塔利丹少校已经 接到指示把法军在河内的谍报网转交给中央情报局使用。由于10月9日法国最后一批部队 将撤离河内,雅克·塔利丹少校已经没时间作具体安排,只是把谍报网成员的档案和联 络暗号及密码交给了我们。
    回到住所,我将那份法国谍报员的档案逐一加以分析,着重阅读了有关河内警察局 高级治安员武统善的材料。武统善当时四十二岁,其祖父武鸿卿系“亲华派”(中国国 民党政府)的越南国民党前主席;武统善于1947年参加过越南联合政府,其后一直在治 安部门工作,并同时兼任法国谍报人员。
    然而,当我同“平”小组成员找到武统善的时候,他的样子几乎使我彻底灰心丧气 了。
    我们是在新亚大酒家对面的一个丫头唱馆里见到那位前法国谍报人员的。他当时正 躺在一个单间的竹床上,法国女孩子给他做着按摩,床下的一个铜制水盆里有两块蓝白 色条纹布。显然,他在那里已经呆了很长时间,正品尝着一般越南人不可想像的滋味。 见到我拿出联络用的黄铜牌,他有点惊讶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杜松先生要我们来找你。”我用法语对他说。“他们有很重要的事情想同你单独 谈话。”
    他略微思索一下,把那个法国女孩子打发出去。
    “很抱歉,我不得不到这里来打扰你。”我坐在竹床对面的一把椅子上,以不无嘲 讽的语气说。“因为我认为越盟的官员在这个时候应该呆在他的办公室里,而不会出现 在这种难堪的场合。”
    老实说,从见到武统善开始,我就开始对雅克·塔利丹少校领导的谍报人员的能力 和可靠性产生了怀疑。我无论如何在这位越盟的高级治安官员身上也找不出最起码的确 认的依据;面前这个人是个典型的越南官僚的样子,这使我非常失望。自从到了越南, 我见到过许多很真诚的爱国者,但同时也遇到不少带有法国式贵族派头的越南人,他们 与其说在同法国人进行一场战争,倒不如说在同法国达成一项“协议”更为确切。
    “我很高兴能为你们工作。”武统善听完我的介绍之后这样说。“过去的一段时间, 我与法国人合作得很好,可是他们现在要走我,我感到十分遗憾。”
    这是我进入越南以来第一次听到一个越南人,而且还是一名越盟高级官员如此明确 地表示他对法国人的友好态度;几个月来,在越南到处似乎充满了仇恨法国人的情绪, 甚至连保大皇帝阮永瑞也在公开的场合表示了他对法国人的不满。
    “如果共产党中国占领了越南,”他接着说,“那么它就会对整个东南亚发动侵略, 而它的侨民就会起来响应。越南是越南人的,谁也不要想得到它!”他用手做了一个决 心的手势,“每一个越南人都应该起来抵抗侵略,保卫自己的国家,保卫妇女和儿童不 落到共产党的手里。”他看起来慷慨激昂,说个不停。
    “你大概在担心自己不能再到这里来抽鸦片嫖女人了吧。”我心里暗想,但是出于 对时局的考虑,我还是讲了一些勉励的话。他积极提出要逃出越盟,参加对越盟作战; 我向他解释,他留在越盟内部同样非常重要,他仍可以象以前一样工作并接受更高的报 酬,只是暗中从事破坏活动。对这一些,他很勉强地接受了。
    10月中旬,“平”小组的四名成员在企图进入河内印刷厂去破坏那里的现代化印刷 设备时被早已占领印刷厂的越盟治安人员抓获,送到河内警察局。那几名成员关了几小 时之后,就被武统善放了出来。在此以后的几十天里,武统善还数次放过被捕的“平” 小组及反对越盟的人员。
    进入11月份,我接到兰斯代尔上校的指示,准备把“平”小组撤回南方,我们日夜 守卫在屋子里,开始销毁一切可能带来麻烦的文件和其他物品,并且给全体组员分发了 自动武器和手榴弹,以预防在完成任务之后分散返回南方的途中遇到的特殊情况。
    然而,就在我们准备撤退的最后一刻,武统善忽然私自决定亲自帮助我们去散发剩 余的传单。结果,警察发现他,在早晨没有行人的河内街道上追踪他的汽车,最后向他 开枪,捉住了他。他是唯一被捕的“平”小组成员,作为法国特务被关进了监狱。
    其他“平”小组成员顺利地如期返回西贡。
    11月6日,我乘坐一位法国银行家的专车赶到嘉陵机场,登上了民航运输公司接运法 侨的飞机。
    但是,在这之后有一小段不愉快的插曲:“平”小组一名携带武器的成员因在土伦 (岘港)火车上与吴庭艳总理的军队由于误会发生枪战而被捕。他同一个麻疯病人一起 上了手铐,受到审问,两人被用一根棍子打出血来。警察告诉他说,那样他也会患麻疯 病,然后又把他们两人一起锁在一间很小的牢房间。得悉这个事件之后,西贡军事代表 团的科奈恩中校立即设法与警察局联系,把他营救出来。
    我在河内的期间,西贡发生了由陆军参谋长阮文馨将军领导的一次未遂的政变。阮 文馨将军是兰斯代尔上校1952年就在菲律宾结识的好友。当时参与政变的人还有越南陆 军领导突击队的麟中校、参谋部的佳上尉及陆军电台的负责军官胡通明中尉,这些人都 在9月9日被国防部长黎玉振下令逮捕。在阮文馨将军11月29日去巴黎之后,他们也相继 去了巴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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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战前后目击记  二、出卖灵肉的交易所



    “人肉市场”这个名字,是“豪”准军事小组成员防告诉我的。
    1954年11月23日上午10点30分,我从海防刚刚返回就带领“豪”小组的二十一名越 南特工人员和两名厨师,装扮成苦力的模样,在西贡庆庙附近上了卡车。
    那天西贡的天气异常燥热,到处都被太阳晒得发烫,街道上来往的人流夹杂着汽车 喇叭的鸣叫和刹车尖锐刺耳的声音,更增添了一种令人厌烦的气氛。然而,为了这次行 动的秘密,我必须乔装成法国人的样子,带上那些越南特工人员,站在露天的卡车上面。
    由兰斯代尔上校亲自主持的这次行动,是在绝密的情况下进行的。前一天晚上,负 责拟定这次行动计划的安德鲁斯中尉和我见了面,直到那时我才得知,我所承担的任务 是要把“豪”准军事小组的21名越南特工人员护送到离北加里曼丹不远的布格苏克基岛 的一个秘密训练基地。
    卡车开动了,我们先要经过市区,然后开往西贡码头。
    离开西贡市区并不是那么容易,车子象在锯齿上行走,颠簸得人头晕脑涨。成千辆 汽车、摩托车、脚踏机动车、三轮车,还有载满乘客的三轮马车都挤在尘土飞扬的街道 上,行人在卡车和吉普车之间乱窜,搞得司机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急刹车,大约半个小 时过去了,我们终于到了市区的边缘,这使我松了一口气。
    卡车司机名叫防,一个年龄同我相近的年轻人,也是小组成员之一。这时他嘟嚷了 一句什么,然后狠狠向车窗外吐了一口痰。“我们现在是往堤岸方向开。”他用英语对 我说。
    我感到奇怪。一个卡车司机怎么能讲这种流利的英语呢?
    “你是从河内来的?”我故意改用了法语。在这块法国人统治了八十多年的土地上, 大多数人都懂得这种语言。
    “是的。”他仍然用英语回答。显然,他不想使用被他们打败那个国家的语言。
    “我出生在香港。”他又补充一句。
    “那么你为什么到西贡来呢?”我问。
    “为什么?我父亲在河内开设了一家纺织厂。”他又向车窗外狠狠吐了一口痰。 “法国人还没有走,越盟就把我家的工厂破坏了。”
    越盟怎么会破坏它将要接收的工厂呢?我以为他讲错了。
    “是越盟搞的。”他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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