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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统四凶-特工王戴笠的四大杀手-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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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顺居”见面,再商讨下一步计划。
    陈恭澍信步走在大街之上,寒冷中央着沙尘,刺脸迷眼,这是北平晚冬初春的
毛病。他从东观音寺、东单牌楼,扭过几条马路,便看见了煤渣胡同东口。
    “来碗豆汁。”陈恭澍对于酸溜溜、带点怪味的豆汁极为偏好。老板端来一碗
热腾腾的豆汁,再带一小盘酱萝卜,上面滴了几滴红辣椒油,陈恭澍正打算一品其
香时,只听旁边一个清脆的声音道:“表哥,真的是你呀!”
    “阿眉!”陈恭澍看见一张面容姣好的脸,昨日陈恭澍搬行李时并未看见阿眉。
“表哥,听说你搬出来住了?”
    “是的,生意上有些交往的朋友硬拉着我去,再说住在城内也方便一些。”
    阿眉两只凤眼冷冷地看了陈恭澍一下。道:“住在哪儿?是那儿吗?”
    她的指头指向煤渣胡同,又道:“你恐怕除了做生意还做点别的事吧?”
    陈恭澍吓了一跳,口中的豆汁差点喷了出来,“阿眉,你,可别乱说。”
    他扔下钱,拽着阿眉便到了一个僻静的角落。
    “阿眉,你老实说,你在这儿干什么?”陈恭澍感到阿眉并不是简单的女子,
低声而又威严地问道。
    “国土沦陷,人人都不甘心做亡国奴。我知道自己是个中国人就行,比那些当
走狗的人强似千倍。”阿眉没有正面回答陈恭澍的问话,昂着头,坚定地说道。
    陈恭澍心下明白阿眉怀疑自己要做汉奸,便笑了一下道:“我来北平真的是为
了生意上的事,你回家吧,免得舅妈担心,以后不要出来乱跑!”
    和顺居,三日之后三人又重新相聚,商讨对策。张作兴低声地向陈恭澍汇报了
几日来与姓武的人的交往,“武先生完全和我们一条心,这一点可以拍胸脯作保证。
至于他的手下,是从当兵时一直跟他,连长、营长直到团副,二人关系相处得较为
融洽,最近也来往过几次,初三还给他拜过年呢!”
    酒馆的人都各吃各的,陈恭澍细心听着张作兴的汇报,原来武姓人的部下在王
克敏处虽当了个警卫队长,但有名无实,手下只不过三两个人,吃粮当差,看家护
院而已。王克敏另有贴身侍卫二人,跟进跟出,那才是真正的心腹。
    “武先生说,此人有家小,每月所得,只堪糊口,实在是份苦差使。据说每个
礼拜,只轮到一次外宿,下午回家,第二天一早就得回去,说起来一肚子辛酸……”
作兴说道。
    陈恭澍下定决心,以此人为突破口,“明天下午一点半,我去东皇城根拜见这
位武先生,你替我安排一下,介绍时,你只说是赵先生。”陈的化名为“赵兴吾”,
取意照旨复兴吾国。陈恭澍回到毛万里住处,毛万里拿出一张电报,陈恭澍一看,
是天津区打来的有关核查武姓人的密电,上面称武氏为辽宁人,行伍出身,退伍后
在北平赋闲,无政治活动。陈恭澍觉得这人可靠,便准备与之公开商讨除奸大计。
    可是事情并没有陈恭澍想象的那样顺利,姓武的很是爽快,但那个警卫队长却
不敢动手。陈恭澍又收到戴笠的电报,虽无催促之意,但盼陈努力锄奸的心情尽写
其中。陈恭澍打算“硬拚”,于是电告天津让天津站行动组组长王文率十余名队员
来北平伺机而动。
    一方面调动人员,一方面陈恭澍又催老武调查王克敏的行踪。陈恭澍心中发狠,
暗道:“不信你王克敏能藏着不出来。”他以前几次失手,心中感到甚是对不起戴
笠的栽培,决心要除掉王克敏。
    但是王克敏把自己保护的相当安全,丝毫未给军统特务以可乘之机。“硬拼”
的方法看来难以奏效,陈恭澍又跑来见老武。
    老武支走了小妾,关上门,然后道:“昨天晚上我去看卞队长,开导了他半天,
总算有了一点结果,不过,那还要看我们的本事。”
    老武又说道:“卞队长有言在先,无论如何可不能在他家(指王克敏)
    里动手,万一这么做了,到时候,他该怎么办?是还击,还是等在那里挨打,
因为谁也不认识他是谁、谁是他。再说,照王家的警戒情形看,即使来个七个八个
的,也不一定能进得去,就是冲进去,院子那么深,门户又那么多,到哪里去找人,
如果耽搁的工夫大了,恐怕就出不来了。”
    陈恭澍道:“这个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干得干净利索。”这老武不明白陈恭澍
是何门何派,只是仗着一腔热血一心要为国除害,他接着说:“卞队长倒不是吓唬
人,事实上,此事极为困难,里应外合攻歼是绝对不行的。王瞎子除了礼拜日以外,
每日去外交部街办公楼一次,在路上、在大楼行刺也都不行,这一带有王瞎子的护
卫,更有日本宪兵。”王瞎子是北平人对王克敏的称呼,因为王克敏瞎了一只眼。
    陈恭澍听到这里心凉了半截,半晌没有说话。老武看出他泄了气,将身子凑近
他的身边道:“赵老弟,你勿担忧,卞队长还提供了一个情报,依我看可以想招儿
刺那瞎子。”
    陈恭澍急道:“快快讲来!”
    老武不紧不慢地说:“最近王瞎子每逢周二都要去煤渣胡同和喜多诚一见面,
差不多都在下午两点钟的时候到达,停留时间不一定。”
    “煤渣胡同?”
    老武起身走到门口,推开房门左右看了看,然后又回身,凑近陈恭澍的耳旁轻
声说:“王瞎子到煤渣胡同去。都是前后两辆汽车。途中,王的座车在前,上面除
了司机,还有两名贴身警卫,都带着手枪,后面还有一部警备车,车上有三四个武
装警卫。快到目的地的时候,王瞎子的车就减速慢行,后头那辆警备车就加速超前。
警卫们先下来布置,然后王瞎子再下车进门。
    卞队长认为在煤渣胡同行动是最好时机。此外,就没有行动机会了。这个地方
的最大好处是临近胡同口,出了胡同就是四通八达的大街,来去都甚为方便。”
    煤渣胡同陈恭澍再熟悉不过,几日来他便住在这里。他也轻声问道:“老武,
他在什么地方与喜多会面?”
    “从东四牌楼南大街进了煤渣胡同东口,靠左首的第一个红门便是他们的会面
之所。”老武顿了一下,又道:“这里原先是平汉铁路局高级职员休息的处所,也
有人叫做‘铁路俱乐部’。现在已被华北伪政权占用。咱们走过去一看就清楚了。”
    陈恭澍头脑中渐渐想出了章法,接下来便是如何去做了。
    这一日,陈恭澍买了些东西,去北城看望舅父舅母。
    “舅妈,阿眉在哪里?”陈恭澍一进房间就问舅妈,舅妈道:“在西厢房。”
    陈恭澍没有敲房门,便径自走进了阿眉的闺房。屋内有两个人,正低头悄声说
话,见到陈恭澍走了进来,二人止住话语,起身相迎。
    “表哥,生意好吗?”阿眉从容不迫,陈恭澍却显得有些不自然,便问道:
“这位姑娘是——”
    另一位女子大约有二十三、四岁,虽未施粉黛,却显得极为妩媚,颇有风尘女
子的味道。阿眉给两人介绍道:“她是我的远房亲戚,如今从天律来北平谋生。这
位是我表哥,对了,他也是天津来的,盛大钱庄的老板。”
    陈恭澍心下一惊,那女子风情万种地微微一笑,朝他点了一下头,又回头对阿
眉道:“那我先回去了,你们聊吧。”
    “阿眉,”陈恭澍长吁了口气,道:“这女子是干什么的?”
    “风尘女子,你不必去理会。却不知表哥在煤渣胡同的生意如何了?”
    阿眉坐在床边,低头刺着红绣,语带双关地问道。
    陈恭澍走近阿眉,闻到一股清馨的女儿香,他不觉心旌摇动,呼吸急促起来。
他问道:“阿眉,我不管你是干什么的,咱们是亲戚,你可要为我想想,我问你,
煤渣胡同是不是有王瞎子的居处?”
    阿眉放下花绣,冷笑道:“哼,这个汉奸迟早会被人除掉的。你不用去找他了,
他不住在那里,只不过每周去一次而已。煤渣胡同有他的日本亲爹。”
    阿眉说的与他所得到的情报完全相同,陈恭澍一阵激动,不自禁双臂搂住阿眉
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表哥,你……”阿眉羞得满脸通红。
    陈恭澍这才缓过神来,他急忙道歉。阿眉红云满脸,煞是娇艳,她又道:
    “表哥,看得出你是个非凡之人。我知道你是冲着王瞎子来的,我真希望能和
你并肩作战,可是我明天就要走了。我要去寻找光明,我会在远方等着你的好消息。”
    “你要去哪里?”陈恭澍情急之下,连声问道。
    “一个红旗飘飘的圣地!”阿眉坚定而又满怀信心地说道。
    陈恭澍一听,疑心大起,他问道:“你是什么人?”
    阿眉扬脸正义凛然地说道,“表哥,让我们为国尽一份力吧!其实前些日子我
也在监视王瞎子的行踪,后来我发现你也在那一带活动。大家都是为了同一个目的,
你说对吗?”
    一时之间,陈恭澍竟无言以对。
    时间已到了38  年的3 月中旬,王文带了七个人来到北平,刺王行动即将开始
了。
    “平汉铁路俱乐部”在煤渣胡同二十号。那里只是个消闲场所,所以门口只有
两名徒手警察,陈恭澍他们必须用强大的火力来对付王克敏的随从。
    另外,在二十号的斜对面,相距不到一百公尺的地方就是东城日本宪兵队,如
果枪声响起,必会惊动他们,如何防止他们异动,便是此次行动一个关键。
    陈恭澍和王文两人在勘探地形、研究战术后,制定了刺王计划:陈恭澍统一指
挥全局,王文率组贝六人在现场执行刺杀行动。行动人员六人分为两个小组,以第
一小组兰子春和他所率领的二人为主体,集中火力射击目标——王克敏;第二小组
王文壁和他率领的两人则专事掩护兰子春等三人的安全,尽可能制住对方警卫人员
的反击;行动组组长王文视现场情况随机应变,以策进退。同时组员又配以脚踏车,
行动之后可迅速逃离,防止被日本宪兵抓获。
    所用武器是可连发的半自动驳克枪,每人各带四、五支。杀手们做好了一切准
备,只等开枪射击了。
    已是3 月份了,可外面还没有一点春意,树上光秃秃的,院子角落的那棵梅花
树上的花朵也枯萎了。王克敏收回目光,转头看见了贴在主席台上方的巨幅标语:
“热烈庆祝中华民国临时政府成立。”那纸已褪色变为暗红的了。看见标语,他不
由想起了那天的盛况。那天,皇军司令部的喜多诚一前来对政府成立表示祝贺,立
法、司法、行政三院中行政院为首,所以喜多诚一和他握手时间最长,还让记者拍
了照片,他感到一阵轻飘,真设想到年过花甲,却享到了如此殊荣。
    王克敏每想到已逝去的岁月,于无奈中总有那么一点点骄傲。光绪二十九年中
举,不久即赴日本留学,担任清王朝的留日浙江监督,不久又改任驻日公使馆参赞。
在日本的那些日子,他后来常怀念不已,最令他满足的是对那些留学生的惩治,那
些吆喝要革命的学生一见到他就像老鼠见猫一般,他确实感受到了威权的美妙滋味。
1913  年他去法国,一年后回国即任中法实业银行中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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