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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去看电影《流浪者》,恰巧碰到了殷瑞娟的父亲。殷父不喜欢女儿与崔明亮在一起,以为两人在谈恋爱,从电影院将女儿叫走,大家不欢而散。
殷瑞娟和崔明亮都极不平静,两人在黄昏的街上不期而遇,终于表达了爱情。
进入八十年代,中国开始开放沿海城市。
大家在发廊里听邓丽君的《美酒加咖啡》。张军请假前往广州看望姑妈。广州是中国最早开放的城市,各种各样的新鲜事物在此地汇集。
崔明亮收到张军从广州寄来的明信片,望着画面上的高楼大厦,崔明亮彻夜难眠。
张军从广州回来,带回了电子手表、录音机以及一把红棉牌吉它。人们开始接触到更多的音乐,崔明亮也开始迷上了吉它。
文工团为了适应市场的需要排演了一台轻音乐节目,并要巡回演出,但殷瑞娟的父亲病了,她不能与崔明亮他们一起远行。一对恋人不得不别离。
清晨,一辆汽车拉着崔明亮和张军等人向远处驶去,开始了他们的演出之旅。
走穴途中,钟萍离张军而去,崔明亮则与留在县城的殷瑞娟失去了消息,殷瑞娟开始寻找新的男友。
可是当他们在八十年代末期结束艰辛的走穴生涯之后,他们发现自己还是一无所有,而且在精神上疲惫不堪。
九十年代初期,他们回到县城,也回到平庸的生活,最后,崔明亮在自家的沙发上睡着了,殷瑞娟抱着他们的孩子望着远处高高的城墙。
石家大院:《活着》的苍凉与悲痛(1)(图)
我知道黄昏正在转瞬即逝,黑夜从天而降了。我看到广阔的土地袒露着结实的胸膛,那是召唤的姿态,就像女人召唤着她们的儿女,土地召唤着黑夜来临。
——余华
在浩淼无尽时空的一个小小段落,我们活着,享受日月星辰风霜雨雪,偶尔欣喜若狂或失意无语。我们活着了,冷也好,热也好,只为我们都还活着。为了别人,也为了自己。
余华的小说从来都是透着一股苍凉与悲痛,又在戏噱和荒诞间完成了对近现代中国社会的描写和讽喻。尤其是《活着》中富贵一家悲欢离合的故事更是将中国人的历史记忆进行了通透的关照与呈现,当张艺谋决定将其改编成电影时,最优良的中国现代文学又一次孕育出最优秀的中国电影。
《活着》这部电影的英文译名叫《Tolive》,一个特别能动的组合,不是alive(haveinglife;存活着),不是live(tobeorcontinuealive;延续生命);只是加上一个to,一个在英文里几乎能放在所有动词前的可以表现出倾向的介词,这个名字就可以承接了过去和未来,变成一个驻留在时间里的姿势或者说是动作,在这个姿势的面前,再多的理由和借口都变的苍白。
我相信余华在写这部作品之后,回头再看看,一定也觉得震惊,因为当这部小说成了脱离了作家控制的独立的存在,它突然显现出前所未有的光亮,就象余华自己在一篇文字里说,这是一部高尚的作品,也是一部现实(而不是实在)的作品。它穿越了环境的控制,讲述了一个超越现世而且充满力量的故事,就好象一盏悬在原野上的明灯,缓缓移向前方,给灵魂以指引,给生存以力量。
回过头再看张艺谋的同名电影《活着》,原著中那种轻盈与沉重并举,人生真实可触却又如大梦一场的感觉已经一扫而空。
这部电影确实在无遮无拦地大喜大悲,让你随之无所顾忌地大笑或流泪。但不是强迫型煽情的肥皂剧。影片给我的震撼,也许远比一万页声泪俱下的控诉演讲稿要强烈的多,深刻的多。在阳光柔媚的午后,三个人,守在空荡荡的教室里再看《活着》的后半部分。以为几年后的自己会跳出剧情,清楚地看它,戏谑地看它,可还是没能忍住眼泪。听见邻座女孩轻声的啜息。大家没有互相看一眼,空气似乎凝固在沉重里即使一分钟前你还在无奈大笑。
《活着》是中国式的黑色幽默片,主人公福贵的遭遇异常凄惨,但一切又都在让人发笑的情节中发生。此片的结尾虽然很温和,但颇引人深思,相信看过的人都可以从最后葛优台词的暗示中察觉出什么。说敏感可能是片中对大跃进、文革等进行了讽刺(讽刺往往比抨击更能击中要害)。依我来看其实片中表现出来的东西很真实,而且是官方都认可的东西。
《活着》主要还是描写一个小人物在大环境下的生存状态。看了让人感叹:人就是这样也只能这样活着,只要活着就有痛苦也会有希望。《有话好好说》也很好笑(这是大多数人的唯一评论)。但是很明显,张艺谋想说什么,也说些什么,但没说清楚。有些地方嫌罗嗦(如赵本山、胖大厨)是原因之一,更主要的是结尾实在太理想主义,让人觉的余味不足,思考不起来。但仔细想想片中理性和感性之中的冲突是非常有意思的。总的来说还不错,就算从娱乐的角度来看。
本来这是一个在江南的水乡发生的故事,但三秦汉子张艺谋是终究脱不开北方土地的滋润和烘托的,他选择了天津卫杨柳青的石家大院作为了影片的重要外景地之一,那里浓郁的乡土糙气、鲜活的民间氛围和精美的传统民居都使影片锦上添花。当摄影机掠过那清水沁过的石板青砖地,穿过那苍古厚重的红木大宅门,挑过那雕梁画栋的垂花门,进入那开阔肃穆的正屋中堂,一座号称“津西首富”之家建造的“华北第一宅”就将其精妙之处开始向游客显露,而这些只不过是刚刚开始。
石家大院:《活着》的苍凉与悲痛(2)(图)
电影旅行
石家大院始建于1875年,至今已有120多年的历史。故称千年古镇。杨柳青不仅仅是闻名世界的年画发祥地,也是天津“八大家”之一石家大院的所在地。
据说早在百年前天津就流传:韩、高、石、刘,穆、黄、杨、益照临。他们的形成与明清时期天津海运的兴旺,粮米盐业的发展使得早先祖辈从事漕运的船工们,先后发展起来。石家就是一例,祖辈贩运粮棉,利润丰厚,置房买地,重利盘剥,号称杨柳青首富的石家当时已有万亩良田了,又叫“石万千”。
在清朝初期,石家就拥有大片的土地,银庄,当铺,布庄,酱菜园。在镇中街心建起几万平米有数百间房屋的建筑群。凡高墙大院的人家大都姓“石”。
随着年代的变迁,树大招风,时至民国后期,早先以“尊美堂”为首的四大门分成了大小近20个小堂。后世子弟中,虽有勤勉上进,刻意经营的,但大多是纨绔子弟,吃喝玩乐,寄生度日。“尊美堂”的主持石元仕不仅注重家产的积累,更善于扩大势力,结交权贵,他的夫人就是当时两广总督张之洞的侄女。他还先后被李鸿章和慈禧接见过。有四品官衔。民国以后到新中国成立,石家游手好闲之辈竟有盗窃祖墓变卖挥霍之事,最终结束了石家二百年的兴发史。
“尊美堂”有着“津西第一家”;“华北第一宅”的美誉。是中国北方最大的民宅。无论从规模还是从设计;无论是精密还是宏大,完全可以和山西的“乔家”,“王家”媲美。这一具有典型北方四合院就是以建筑的精美而闻名于世。它那垂花迎门是宫廷传统结构中的绝学,显示着其豪华高贵。它那三道垂花门的门楼都是精雕细刻,门柱石鼓上的“八骏图”和“丹凤朝阳“由两位巧石匠干了一年,耗银500两。石家的祖先在朝期间考察了各种各样的宅第,结合了王宫官邸与大户民宅的建筑形式,就地绘制了蓝图,在正式起地基时还从北京高薪请来几十位建筑高手,动用了囤积50年之久的上等砖石木材,耗资白银几十万两,工期达三年之久,修缮将近几十年,终于完成了在民居史上的一次壮举。
单说这大宅子的三重垂花门就是各有千秋、相应夺目。第一道叫“含苞待放”,它的中间有两块抱鼓石,抱鼓石外侧是象首,即“吉祥”,里侧是鹤鹿回春。当年仅石料就需白银五百两,两位石匠精雕细刻一年之久才完工。垂花门木格上有四季花图案,象征走过此门,四季平安。第二道为“花蕊吐絮”。门楼上方的木格中是木雕仙鹤,一共是九只,相传一只仙鹤增12岁,9只就是增寿108岁。仙鹤背面雕的是古代铜钱,所以从此门走过就是既增寿又有钱。第二道的后面就是第三道垂花门:“籽满蓬莲”。它的门楼上方及垂柱两边有木雕葫芦爬蔓图案,取名葫芦万代,象征子孙万代繁衍不断。这三道垂花门分别象征着主人一生三个美好的愿望:一年四季保平安;一代长寿又有钱;子孙辈辈永绵长。可是具有讽刺意味的是,葛优扮演的富贵既丢掉了财富又失去了显贵,所幸因祸得福保全了一己性命,但是“祸兮,福之所依;福兮,活之所附。”富贵的一家可谓渡尽劫波,历经坎坷,这座百年老宅就在这沧桑变换的世事中默默无语地注视着小民的幸福与灾难。
石家大院的长廊回廊大约有800米,它的故事听也听不完。要是您来到了杨柳青的石家大院,不仅会听到和看到石家的兴衰,要是赶巧在街上兴许还能碰上石家的后代,听听他们口中有关石家的故事呢。
其实,整个石家大院与影视的渊源颇深,除了获得戛纳电影节大奖的《活着》以外,这里迄今已经拍摄了将近四十多部电影、电视剧。像刘德华主演的《刀剑笑》,徐帆主演的《日出》,刘德凯导演,周迅、张信哲主演的《烟雨红颜》等。此外,值得一提的是著名电影表演艺术家石辉就是石家的第六代世孙,他自导自演了中国电影的经典之作《我这一辈子》。
提示:从天津火车站乘开发区—杨柳青的小公共(3元/人)即到,下车步行十五分钟。从天津西站乘公共汽车153路—杨柳青2元/人。地址:杨柳青估衣街区7号。
电影链接
《活着》Tolive
导演:张艺谋
主演:巩利葛优
剧情简介:
大户人家少爷徐福贵(葛优)嗜赌成性,妻子家珍(巩俐)屡劝无果,最后带着女儿凤霞离开了他;而当夜福贵也输光了全部家产,父亲给他气死,福贵只得靠变卖母亲首饰租间破屋过活。
不到一年,妻子带着女儿及手抱刚出世的男婴有庆回家,自此福贵痛改前非,安份守己过日子。但好景不常,1949年正是内战时期,福贵被拉去当了国民党的士兵,却在淮海战役中被解放军俘虏。解放后获释回乡,福贵一家庆幸团聚,然而,他发现女儿因生病而变成哑巴,在土改时他以佃农的身份获土地,但逆境总是跟着他……
巫山:云雨里消失的城市遗留的梦(1)(图)
电影是一个一个的梦。离开了幻想,电影还能表现什么呢?如果不做梦,生命还有何期待?
——章明
电影是一个梦,旅游也何尝不是一个梦呢?既然是梦,就并不一定非得实现。在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我犹豫再三,要不要写,因为我写到的地方我都不知道是否存在。思虑再三,我还是决定写,错过这么一部好电影,错过这么一个好风景,我想我是担待不起。
如果你要做梦,那你首先需要一张床。如果把《巫山云雨》中麦强、陈青等人的故事说成是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