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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以后我万一有公事出差会议什么的,你是不是打算天天就这样在外面混下去?”
“怎么会,昨天人家是吃醋了嘛,谁让你有那么多的女人?而且你妈妈一点也不愿意接受我的样子,我也好难过。”
“难过就要喝酒?难过就要和旧情人在一起?难过就彻夜不回家?难过就不会打我电话?”
“下次我不会了,就这一次,好不好?你别生气了嘛。”子瑶伸手挽住他的手臂,撒娇道。
很少子瑶在他面前会这样放开自己,他心神一荡,心里的冰也融了点点,却依然装作冷冰冰的样子不搭她腔,希望她用更多的软言细语来哄自己。
“南音,我现在好想你——”子瑶看着他冷酷的样子,觉得他实在酷得有点性感有点可爱,忍不住贴着他的耳朵想勾引他。
“唔——”林南音被她呼出来的气息弄得痒痒的,身体往后面退了退。
“真的,我很想——要你——”子瑶又朝他靠近点,一张脸如栀子盛开在他的视线里。她微微眯缝的眼睛带着说不出的媚惑。
36。
“你——”林南音又气又好笑;有这样的吗;性贿赂不成?而且在这种地方说……
“嗯——”子瑶越贴越紧;趁没有人看见,在他的脸上飞快的亲了一口:“就是想要。”
“你——满嘴的酒气——”林南音蹙着眉推开她;其实他因为她的那句想要身体有了反应;不赶快推开她;等一下怎么起身见医生?
这妖精实在是让人无语……
“那我们回去吧,你好歹也让我洗漱了再来看啊;呆会医生怎么看我们啊。”子瑶撒娇道。
“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们。”林南音冷冷道:“老实给我呆着,等照完片再回去。”
勾引不成;薛子瑶顿时气馁,佯装生气不再说话。
“好了;乖,快八点了。等会回去再收拾你。”林南音软了下来,声音里都透着丝丝□。
“不许生我气了哦。”薛子瑶顺杆而上。
“当然生气——”
“为什么?”
“你和一个男人呆了一整晚,我不该生气吗?”
“我和他又没有做什么?”
“做没有做什么,我怎么知道?”
“他抱了我一分钟——我一直睡到天快亮了才醒,什么也没有做,”薛子瑶再三强调:“就一分钟,什么也没有做。”
“你——”林南音被她气得要吐血,这丫头也不知是真傻还是装疯卖傻,这样的事说出来真让人绝望,她这样的尤物,男人抱在怀中,除非是柳下惠,否则哪有坐怀不乱的?
“他说他将我当妹妹,有什么困难以后就去找他。”
“薛子瑶——”他恼怒地打断她,真想现在就办了她。有她这样的天真的吗?
薛子瑶禁声,一付可怜兮兮地样子瞅着他。
医生来了,这医生是林南音的熟人,所以连号都没有挂就给安排做胸透。
结果出来后的确没事。
但林南音的脸色比之前更阴沉难看。
薛子瑶本来是想告诉他以证明自己的清白,可是没想到弄巧成拙。
她觉得林南音的气场盖过了自己,使她觉得自己有些谨小慎微有些小心翼翼。她在他面前失了底气,他的怒气不需要表达也能笼罩在她的四周,给她无形的压力,使她动弹不得,做不出任何缓解的举止。
原本,她也是那样高傲的一个女人。她没有做错,就不想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解释。
两个人回到郡美小镇。林南音阴沉着脸走近自己的书房,将薛子瑶一个人晾在一边。
薛子瑶也撇撇嘴也回到自己的房间,洗了个澡,躺在床上拿出手机查看附近人的微博。她在同城的微博墙上看了一会美食街,她特别观注到一个网友喜欢和男朋友一起去寻的这座城市最好吃的东西,会把街名店名及吃到的食物拍下来。而且这种店面大都在不起眼的地方,或偏僻的小巷里或脏污的菜市场附近,但经她推荐的食物很快就会有其他的网友的跟踪去吃,然后评论如潮般汹涌。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喜欢分享这个网友的小幸福,并不是那些琳琅满目的食物,而是她可以和男朋友这样手牵手的品偿每一道食物,走过每一条街,去自己想去的任何地方。
照例她在她的微博后面发了一个嫉妒加羡慕的表情。
刚睡着,又开始做梦,梦到爸爸坐在自己床边看着自己,跟自己说话,说他的世界很冷很黑,不该把她一个人都在这脏污红尘,让她一个人背负着所有的痛苦,他慈爱的眼神令她心碎留恋,她伸手去拉他,却发现他像烟一样的渐渐在消失,恐慌让她大叫起来了。然后在自己的叫声中醒来。
总是这样,一次一次在自己的尖叫声中醒来,然后分不清是梦是真的痛哭。
唯有痛,是真的,撕心裂肺,排山倒海,惊心动魄。
林南音闻声推门进来,看到一脸是泪的薛子瑶,心痛得呼啦呼啦,冲过去抱住还在梦魇中挣扎与哭泣的子瑶:“子瑶,醒醒,子瑶——”
他亲吻她的眼泪,新吻她的额头,想让她逃离梦魇。一颗心都快要被她弄碎了。
子瑶悠悠醒来,看清了眼前的南音,哇得一声哭得更厉害了:“我梦到我爸爸了,他说下面好冷好黑——”
“子瑶——子瑶——”他抱着抱,抚摸着她的头发,眼泪迸出,流进了她的发间。
过了好久,子瑶才止住哭,整个人像抽掉了筋骨似的瘫在林南音的怀里。
两个人就这样相偎相依,这一刻的静默似是天长地久,亘古不变的。
时间静默流逝,子瑶第一次感觉他们的心比身贴得更近。她对自己说过不要依赖,不要依赖任何人的温暖与爱。可是温暖又一件多么令人向往与忍不住伫足的东西?
林南音的手机响了,子瑶像只受惊的猫似的在他的怀里动了动。
林南音也不动,只想抱着子瑶。这一生她所受的苦与痛,他一定会用一世的柔情与挚爱帮她慢慢抚平,不管前路如何艰难,他也要跟她在一起,给她很多很多的爱与幸福。
手机固执地响着。他知道那是曾若冰的电话,他约了她,想约她出来谈谈。
子瑶也隐隐知道是谁,就算不知道是谁,也能感觉这个电话是不适合她在场接听的。
她起身,淡淡说了一句:“你还是接吧。”
“不接——”他拉住她,她跌进他的怀里,睁着一双明澈的眸子有些忧伤地看着他:“我知道你妈妈不喜欢我不接受,但只要你爱我,我会试着让她慢慢接爱我的。”
从未这样的卑躬屈膝过。
爱一个人原来真的可以低到尘埃里。
林南音心一痛,低下头去吻她,他不要她这样卑躬屈膝地仰望她。她是他的女皇,是他至高无上的爱人,她是高贵的,是最圣洁的,是无与伦比的。虽然早上他因为嫉妒发狂,可冷静下来,他觉得她对他是真心的,她单纯坦荡,不屑于欺骗,稍稍有些经验的女人恐怖也不会说出这种隐秘的事,她心无旁念地说出,就证明他们之间除了这点再无别的。
他的吻细腻缠绵,子瑶渐渐热烈起来,起身跨坐在他的双腿上,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回吻他。
她的发披散下来,覆盖住他的脸,丝丝缕缕伴随着发香摩挲着他的肌肤,酥酥痒痒令他心弦一紧,一双手紧紧抱住子瑶,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
子瑶被他抱得气喘吁吁,没法吻下去,只得伏在他的肩上喘口气,一张小脸如桃花绚丽迷乱。
“子瑶——”
“唔——”
“吻我——”林南音吞着唾沫干涩求道。
子瑶低下头咬住他的耳垂,舌尖轻浅舔过他的耳洞,暖暖的鼻息喷薄在他的耳朵里,令他仰起头咝得吸了一口气。子瑶趁机咬住他的喉管,沿着他的喉管用牙齿一颗一颗解开他的扣子,滚烫的舌头掠过他的肌肤,小火花一样燃烧着他。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浑浊起来。
第一次主动的解开他的皮带,动作有些笨拙。手不小心碰到他巨大的粗壮,吓得她飞快起身急急抱住他。
“子瑶——”他被她孩子气的举动弄得又好笑又好气。
她树袋熊一下的紧紧贴在他的身上,不敢吱声。
林南音知道她羞涩害怕,以前也是,只要他微微有点这方面的倾向,她就将整个人贴在他的身上,让他不忍心再让她继续。但性是以后他们整个人生中很重要的一部分,必须让她感受这过程的美好。他抽身拿过她的一只手,沿着他的胸膛一点一点的往下滑,子瑶几次要抽出来,却被他紧紧拉着,最后将它放到自己的粗壮上,带动着她套/弄。
她听着他喉间发出的轻叹,一张脸绯红,一双眼睛不敢看他的脸却又不知道放在哪?以前为了勾引时远在A片里看过很多,但看归看,自己做起来真的,真的很羞涩很艰难,而且它是那么大……
“子瑶——”林南音压着她的头,哑着嗓子低喊了一声。
子瑶不敢作声,伏在他的胸口。
“别怕——”
子瑶温顺地点点头,她领会他的意思,似下了好大的决心,才低下头去,看着那褐色的巨大的雄纠纠气昂昂的物什,又吓得伏在林南音身上:“我怕——它太大了——”
林南音笑了,一把将她压到身下,吻住她,一只手已掀开她的睡裙,握住了她的一朵旖旎,由轻至重的揉捏起来。
子瑶很快被他吻得意乱情迷。最吃不消的是他轻啃她的肩骨和锁骨,每啃一下,她的魂就丢一分,丢了魂魄的身体如沉入大海的海绵,越发的沉重潮湿。
“南音,饶了我吧——”她咯咯笑着闪躲。
可林南音抱着她的腰,低着头一路而下,舌尖舔过她平坦紧致的小腹时,子瑶像尾鱼在他的怀里挣扎,她越挣扎,他越渴望。
她怕,她怕他再吻下去……那种要人命的沉溺与可以丢掉廉耻的渴求。
而他因为爱她,想吻遍她的全身,想听她一次一次的向他求饶,想亲耳听到她说:“我要……”
“好好好,音,我投降,你别这样了——”子瑶无力娇喘道。
37。
林南音抬起身看着双眸迷离的她;她的身体一点一点的往下滑去;一直滑到他的跨间;一只手轻轻握住那根粗壮,闭上眼睛;犹豫半天才将它送自己的口中;有些笨拙而不得力地吸吮着。
口腔的热度与舌头的纠缠令林南音的身体一阵震颤;喉间发出低低的“啊”声,内心盈满感激。
也没有什么技巧;子瑶初次的水平还谈不上任何技巧,甚至有时间牙齿碰得他有点痛;可林南音却被这生涩的第一次刺激得难以自持:“子瑶——不要——会出来的——”
可子瑶突然不想停下来了,恶作剧的想故意撩撩他;谁让他每次都让她那样难捺……
慢慢,她的动作变得熟稔起来,手的旋转推送与口的包含吞吐已配合得天衣无缝。好几次感觉到林南音似要爆发时就会停止吐出,然后一脸促狭地看着林南音那张被欲/望折磨的脸:“想不想要?”
“嗯——”
“真的?”
“嗯——”
“有多想要?”
“很想——”他忍受不住,起身。
“不给——”子瑶媚然一笑,人已跳下了床。
林南音这个时候哪能让她走开,也跟着跳下床去追她,子瑶尖叫着满屋子跑。
最后被他堵到落地窗前的沙发上。
子瑶被他捉住,知道自己再也跑不了。稍作挣扎,只得可怜兮兮地求饶:“好吧,既然都被你捉住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今天只好任你宰割了。”
林南音早已被她又是羞涩又是狂野的挑逗刺激捉弄得蓄势待发,拉开窗帘,拖过独人沙发,又将她反转其身,让她双膝跪在沙发上,双手撑在沙发靠背上,自己一双手握住她的腰肢,腰一沉刚想抵入她早已湿润的花园,却听子瑶一连跌地求饶道:“轻点轻点——”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