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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珩,我一定会让你为今天的嚣张付出代价!
仇恨是最能吸引能量的存在,倪筝久久立在原地,甚至已经忘记维持此刻的形象。这时的她,面目刻毒,形容扭曲。
近耳处,突然一声鸣笛,“哔--”
她惊得身形一震,而后,怨毒的眼神落在眼前的车上。
茶色玻璃缓缓降下,她的眼神一僵,旋即极快地换上了轻笑。那笑,不近不疏,拿捏得刚好。
“尧少,真巧。”
驾驶座上的男人对着她风/流一笑,“不是巧,我是特意在这里等你。”
心中一喜,不为别的,只因她是女人,只因她可以吸引一个优秀的男人费心思讨她欢心,不论那人她爱还是不爱,总归那是件值得她高兴的事。
她微微一笑,笑而不语。
英俊的男人倾身将车门为她打开,狭长的桃花眼凝向她,“上车。”
倪筝看着他,心思微转,点头,大方地上了去。
倪筝坐在副驾驶座上,看着车子前进的方向,心中微微诧异。
身旁的男人甚至不看她,便笑,“晚上7点,b市音乐厅,倪筝独奏会。”
“你知道?”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这世上可并不只易辛一个男人。”易风尧说着,眼神从前方短暂移开,意味深长地看了身边的女人一眼。
倪筝心中顿时复杂,轻轻“嗯”了一声,再没有多话。
易风尧话中暗示,她听得懂。与其说这世上并不只易辛一个男人,不如说,这世上并不只易辛可以给倪筝她需要的,譬如,眼前就有一个,易风尧。只要她愿意,她原来苦苦追寻却求而不得的,终于可以来得轻而易举。
一面是极致的诱/惑,一面是多年的坚持,不,与其说是坚持,不如说,对这个男人,她还没有办法信任。于是,心,矛盾了。
但是随即却想到了那个男人的手段和绝情,还有刚才从新珩那里受到的委屈。心一狠,瞬间便有了方向。
她忽而一笑,眉眼一弯,对着身旁的男人,“那么尧少,今晚可否赏脸,听倪筝一场演奏?”
男人唇角勾起,已经将车子停在会场门口,这才转头看她,又猛然将脸倾近。倪筝下意识后退,闪躲。他便不再紧追,只道,“美女相邀,是我的荣幸。”
倪筝露齿一笑,有几分纯真的诱/惑。
易风尧却突然道,“你先下车,我有一个电话,稍后进来找你。”
倪筝点头。
女人的身影消失在眼前,易风尧的笑里瞬间多了抹轻嘲,但是更多的却仍是那分风流的不羁。
懒懒按下一个键,刚接通,甚至不待对方说话,他已更快,“叫他亲自和我说话。”
对方略顿,明显犹豫,权衡之后,仍是顺了他的意思。
电话很快被另一个人拿起,是那人一贯的冷酷,“你最好有事。”
唇边扬起邪恶的笑,易风尧道,“我没有事,也就是你的女人有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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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6 情丝连(2)
“我就告诉你一声,既然你这么不耐烦,那我不打扰了。”易风尧说着,语气里明显已经是要挂电话的意思。
“你敢!”两个字,几乎从齿间迸出。
新珩回家之后将包随手一扔,整个人瘫在沙发上,眨了眨眼睛,无神地望着天花板。懒
骂人的时候挺理直气壮的,可真有没有那么足的底气,也只有自己才知道。
没有。
新珩自嘲笑着,回想之前的举动,自己都觉得丢脸。都到人门口了也不敢再进一步!
也没有丢脸多久,又有人在敲门。
今天,第三个人了。。。
今天真是个好日子,一瞬间,新珩想,是不是这房子风水有问题?不然,又是什么力量让这些人能都集中在一天来这里?
只是此刻,她已经对访客不感兴趣了,仍旧瘫在沙发上,不动弹。
门铃声却不屈不挠地响着,明显在抗议她的懒散。她心中一烦,已经生怒,猛然起身,走过去,一把将门拉开。
“吵什么。。。”
没有说完的字生生被堵在咽喉里,新珩一僵,愣愣看着门外的男人,竟突然浑身不能动弹。
他。。。易辛。
而后,猛然反应过来,手用力将门关上。
虫
却被更强的力道更快地阻挡,易辛一手将门格开,阻止了她将他弃在门外。
他直直看着她,此刻的目光,贪婪又迷恋。他想,应该和一头狼没有区别。
她动不了,咬唇,微怒,“你说过不来打扰我的!”
他仿佛没有听到,只是哑声问,“听说你来看我?”
新珩一窒,咬牙,“我是去看病人,你这样,像病人吗?”
话落,手上猛然一紧,已经被他用力抓住,又被他带到他的胸前,霎时,手掌下是他心脏有力跳动的节奏。那样的距离,太亲太近,就像她和他至今还是密不可分的相爱的两人,她一惊,像是被什么烫到,猛地就要抽出手来。
却只是被他抓得更紧,他的声音低沉又急切,“这里,病得很重。”
手上,再使不出半分劲。她放弃了,看着他,眼眶突然觉得酸热。
而他,一直灼灼地凝着她,没有一丝放松,“原本你在这里已经生了根,现在我却不得不让你离开。而我,便只能留下自己的心脏不完整。不完整的心脏,是不是没有救了?”
他的嗓音低沉喑哑,一字一句落入她的耳里,她突然觉得身体像是被什么拖住了,然后动弹不了,甚至是意识,也被拖住了,只在一刹那陷入混沌,前进不了,后退也不行。
“新珩,让我和你一起,好不好?如果仍旧不可以,那么至少,不要排斥我来见你。。。”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你说,我一定给你,甚至是自由。只要你还能让我天天看着你,看着你好好的在我的视线里。。。”
随着他每多一个字落出,她的心就酸沉更多一分。真的以为,早就已经对他死心;可是,谁来告诉她,死掉的心为什么还会因为他近乎乞怜的话、那痛苦不堪的眼神而酸痛?
酸痛的又何止是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双眼酸痛到控制不住,而后,视线虚幻模糊得一塌糊涂。
一塌糊涂的还有神智,并不知道是因着什么样的情绪,她的整个身体确实早已经不能反应,只能被他紧紧搂在怀里。
他低头,轻柔而怜惜的吻一片片落在她的发鬓、眉眼,连续不断,绵绵密密。
“不要再气我了。。。”
“让我和你一起,让我爱你。。。”
“新珩,原谅我。。。”
低喃从唇舌里出来,一路,从她的脸颊到了她的唇。他微微闭上眼,唇轻触到她的温软,带着小心和试探。她没有避开,他心中的欢喜一瞬间猛然急剧,然后,吻,便再难单纯,爱恋和疼惜以最激烈的方式表达。
将她娇小的身子几乎完全扣入自己的怀抱,他急切地吮咬着她的唇瓣,仍旧不满足,舌头用力,便顶入她的口中。贪婪地在那温热湿软里狂肆扫过,又不知餍足地吸取她的津液。还是不够,卷过她的丁香小舌,逗弄、引导,带着她与他缠绵。
他要得急迫,她终于忍不住轻轻喘息出声。
那低低的呻吟更刺激了他,他睁开眼,抱着她进门,腿上一踢,便将门关上。他反身,将她压在墙上,又急急切切地吻起来。
新珩只觉身体混沌里,酸、痛、苦、涩,交缠旋绕,几乎将她的身体逼到爆炸。浑身无力,连骨头也是软的,只能被他托住,任他予夺。
那湿热的温暖的感觉,像是穿透了时空最深刻的记忆,身体里有种本能,记忆一旦被引导,回应,几乎不必再经过大脑。
直到胸前被略带薄茧的大掌或重或轻地揉捏起来,神智一瞬间有细微的清亮,她听到自己微弱的声音,“不,不要这样。”
那声音太薄弱了,随即便被男人粗嘎的嗓音掩下,“乖,你也想的。”
她迷迷糊糊,在思考现在的情况,可是大脑里那最后一点光亮也越来越弱,她只能用力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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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7 情丝连(3)
直到身下突然一凉,有微凉的手指抚过。。。
她猛然睁开眼来,一瞬间,终于挣脱出了那片混沌。
狠狠用力,便将男人推开。
易辛已经动情,情/欲里,放松了对她的桎梏,一时不察,便被她逃脱。懒
新珩衣衫凌乱,身上狼狈,她踉跄着往斜地里退移几步,离他更远,沉声道,“滚!”
一个字,易辛心中猛然抽痛,下意识地就要靠近她。
更快地,她慌忙沿着墙壁往旁移动好几步,双眼防备地看着他,“不要过来!”
“易辛,我不想看到你,这辈子都不想,甚至只是听到你的名字也会让我厌恶!你走。”
易辛被她一斥,眸光倏地暗了,紧了紧拳头,似乎想要不顾一切上前,末了,却只凝着她,轻声道,“我就在你面前,随你怎么厌恶我,要打要骂,不论是什么,都可以。”
她冷笑,一指指向门外,“滚!”
她的声音冷酷又尖锐,这时的天光已经暗下,房间里,他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开灯。这时,目光落处,全都是晦暗不明,只有她尖锐抗拒的目光,尖尖刺刺地过来,直刺入血肉。
她不想见他,他知道。这个认知,他想,他一定不会比她弱。
只是,还是在接到易风尧的电话时,心狂乱了,不受控制。虫
“你的女人,在医院外呆呆站了二十多分钟,那么大的风,她也不怕,就是不肯进医院。结果生生将倪筝等了出来,两人交锋,倪筝惨败。”
即使只是站在医院门口,那至少代表着,她并不如她以为的那般不想见他。站了二十多分钟,她的心情应该复杂又矛盾,如果那时,出医院走入她眼前的是他,那是不是,她和他之间的距离终于跨过?
她和倪筝交锋,而不是退让,又是否能说明,她其实对他,至少不是如她以为的那么放得开?
但是,他了解她,她的感情,从来隐忍,偶尔能有一点泄露,也真的只是一点,名副其实。他也并不期待她能走多远,他只希望,她能迈出小小的一步,不论多小,只要她迈出了,那余下的,都可以由他来完成。
所以,得知的那一刹那,他欣喜若狂,伸手便将手上的针头拔掉,一路飞奔过来找她。
一路上,所有的念头只是,紧紧将她搂入怀,抱她,吻她,爱她。
然后,他也这么做了,唯一没有料到的只是,她对他的厌恶,比他想的要深、要刻骨。
她此刻排斥的眼神,他既恐惧,又不能接受。
更多的还是不能接受。他想就这么不顾一切地上前去,不顾她的意愿,只随自己的心,对她恣意疼爱,只要她还能和他在一起。。。就好。
但是,这时的她,眉目里,满是哀恸;脸上,泪痕犹在。于是,他便再也没有办法,去做让她更痛的事。
咬牙,狠了狠心,他轻声道,“好,我走。”
他离开时,最后一个眼神,落在她身上的,痛苦却无可奈何,她并不陌生。
陌生的只是,这样的眼神在那个男人眼里看到。
这样将他驱赶开去,像是扇走恶心的苍蝇,对他,是不是太残忍了?
他痛,她知道;可是,只有他痛吗?
她痛,她也知道;然而,她不知道的却是,她会后悔吗?
新珩紧紧闭上眼睛,耳边听得防盗门被人关上的声音,她浑身不由一颤。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