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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班员看到夜天洛抱着一床被子出来,不禁疑惑的向外看去,果然还是从缝隙里,看到散落出来的头发。
他立刻为夜天洛打开了电子门,恭敬的送着他的背影走远。
他现在可是视夜天洛为最大的恩人,因为这个男人刚刚对校长风淡风轻的一句:你请的这个值班员,挺称职。校长就专门打电话表扬了他,工资给他翻了一倍不说,还把他提升为学校保安队长。他从昨天开始,每天也可以坐在办公室里,不用晚上熬夜了。
夜天洛轻轻的把纪伊娆放进了后车座里,然后快速的坐上驾驶座,把车向北苑开去。
他活了二十九年,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唯独遇到这个女人之后,很多事情都出乎了他的预料。他挑了挑英挺的眉头,努力的挥开心中的担心,快速的拿出电话,一边开车,一边拨打了李妈的电话。
“李妈,我还有十多分钟到北苑,你让王叔到别墅等我。”回头看了看后坐上不停瑟缩发抖的女人,夜天洛不由得再次提高了车速。
不知道闯了多少个红灯,超了多少辆车,夜天洛才把车开到了北苑。车刚一停稳,他立刻抱着纪伊娆向别墅的医务室奔去。
远远看见夜天洛抱着一个被子卷,一副仿佛天要塌下了表情,王叔还还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立刻拿出了一系列的手术用具。
王叔是从夜天洛的父亲夜恒天时的家庭医生,据说,当时王叔曾留学很多个国家,在学术界可是数一数二的,所以,很多人请他当家庭医生,可是都被王叔拒绝了。
他一直是一个比较清高的人,这也是所有某个学术方面的人的通病。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夜恒天救了他的命,他就留在了夜家,心甘情愿的当起了家庭医生。
王叔在夜家的日子,一直和夜恒天像兄弟一样感情深厚。所以夜天洛从出生就认识了这个王叔,把他也当一个长辈一样尊敬。
后来,夜恒天夫妇死于意外,王叔一直很很难过,看到夜天洛经常受伤,又无父无母,自动留下来照顾夜天洛,直到把他带到美国。
这么多年,王叔除了夜天洛去‘集训营‘没有跟着去外,一直都跟在他的身边。这么多年,他也帮夜天洛治疗了很多紧张的伤势。
可是不管是中枪还是失血过多,他从来没有出现过如此紧张慌乱的神情。
夜天洛把纪伊娆放在了医务室那间单人床上,然后把紧着的被子掀开了一角,露出一个女子清瘦的身体。王叔一看,一下子愣住了。
“王叔,快给她看看,她发烧了。”夜天洛见王叔站在一边不动,立刻不悦的说道。
“臭小子,你竟然大半夜的急乎乎的把我叫来就是为了给个女人看个小感冒引起的发烧?我可是最著名的外科医生”王叔被夜天洛这一吼,立刻不满的说道。
他还以为他出了什么事,中了枪弹之类的急手事情,才会这么急把他找来,所以他一来,就把手术刀准备好了。
他突然来了一句这个女人发烧了,让他来给个女人看个感冒发烧,还真有些受不了。
“你有意见。“夜天洛凝眉反问。
“我真是欠你小子的。“王叔无奈,这个小子就这么无情,本来是有事求他,还一副趾高气扬的神情,他就算准了他不会不管他的事。
看到夜天洛紧张的表情,王叔不由得多看了床上那个脸色苍白的女人。
女人看起来很年轻,很怀疑有没有二十岁。长得眉清目秀,不同于夜天洛平时身边的那些莺莺燕燕,浓妆艳抹。
这不由得增加了王叔对纪伊娆的一点好感,他把体温计递给夜天洛,示意夜天洛给她测一下体温,一边嘲讽的问道。
“怎么,平时都吃大鱼大肉,最近怎么喜欢上了这种清粥小菜了。”
夜天洛也没有生气,把体温从纪伊娆的睡衣里探进去,放到了她的腋下。用手理了理纪伊娆纷乱的头发,撩唇一笑。“嗯,清粥小菜养身。”
“我看这小姑娘挺小的,不会还没有成年吧。”好小子,竟然老牛吃嫩草。
“王叔,你是来的治疗的还是来看我笑话的。”夜天洛黑了脸,有些犀利的看了一眼王叔。
早知道他这么八卦,他就不应该找他来。
该死的女人,没事干什么生病,害他被别人笑话。
未成年,她这张脸看起来还真像不到十八岁的样子。可是这样想想,她也才二十岁,而他已经二十九了,这样一算,他比她大了整整九岁,这样一想,就觉得苍老的可怕。
“得,当我没说,时间到了,把体温计给我。”王叔立刻转移了话题。
这小子,腹黑起来六亲不认,他还想多活几年呢,还是少管他那点破事,要是把他惹急了,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原本嬉笑的的王叔看到体温计,立刻严肃了起来。怎么烧得这么高,三十九度多。他抽了一点纪伊娆的血去化验,然后为纪伊娆配好了退烧的点滴。
看到王叔脸色不好,夜天洛立刻真急的问道。“她怎么了,到底要不要送医院。”
“你是信不过我的医术还是信不过你的这些从美国空运过来的先进设备。”王叔快速的把点滴针扎进了纪伊娆纤细的血管里。
突来的疼痛和冰凉,让纪伊娆痛苦的呢喃一声,夜天洛顿时黑了脸,有些气急败坏的吼道:“我看你的医术真是不合格,做了这么多年医生,针都不会扎。”
“你个没良心的臭小子。”王叔没好气的抱怨声。
敢说他技术不好,他的技术,这个世界上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了。他一个知名的大医生被他一个电话就叫来给一个女人看感冒,他本来就一肚子气了,现在就因为扎个针女孩子呻吟一声,他竟然就说他医术不好。
真是一个重色轻友的臭小子,老婆还没有娶进门呢,就这样对他。今后娶进门了,还得了。
针是扎好了,夜天洛一直抓着纪伊娆颤抖的小手,放在他温暖的大手里,轻轻摩擦。想用这种方式,来减轻她的痛苦。
王叔听到一声仪器的响声,接着一张化验报告被打印了出来。王叔快速的奔过去,拿过化验报告,仔细的看了起来。
这一看,他的眉头皱得更紧,有些疑惑问着面前一脸紧张的夜天洛。“你在哪里捡了一个女人回来。”
“捡?”夜天洛把这个词念了一遍。
他还有那种运气,一出门就捡一个大活人回来。
再说,他夜天洛可是一个大忙人,哪有那闲功夫有事没事在路边上等着捡人。
他要什么样的女人不是自动送上门来的,也唯独这个女人让他花了这么多心思。抬头看到脸色不好的王叔,面容一寒。
“她到底怎么了?”
“营养不良、饥饿、内加精神打击,外加感冒发烧。”王叔淡淡的扔下一句,就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他还从来没有见过样的女孩子,真不知道夜天洛从哪里找来了一个这样的极品。
连他第一次见,都觉得有些心疼,但愿,洛这小子,懂得好好珍惜这个小姑娘。
而夜天洛听完王叔的话,一张紧握的脸,立刻黑得不成样子。
饥饿,该死的女人,她不是同纪媚儿做交易,从纪媚儿那里拿了一张支票吗?怎么连吃饭的钱都没有了。
营养不良,真够扯的,纪宗城竟然会把她养成营养不良,看他们家的女佣都一个个长得圆滚滚的,反倒是她,瘦得跟电线杆一样。
精神打击,她这个脑袋挺小的,想那么多事情干什么。今天中午还好好的,就因为他碰了她,她就受不了了吗?
她又怎么会感冒发烧,夜天洛伸手理了理她的头发,这才发现她的头发还有一些濡湿。顿时把修长的手插进了她的发丝里。
果然,里面的头发都是湿的。
夜天洛腾的一下站了起来,该死的女人,她肯定淋了今天下午那场雨。可是,淋了雨就算再累,不知道把头发擦干再睡吗?
明明知道头发是湿的,竟然还把头捂在被子里,难怪她会发烧。
想到这里,夜天洛更加火大,没好气的拿了一个吹风机过来,然后把纪伊娆的头从被子里拎了出来。
大手有些粗暴,纪伊娆感觉到了疼,有些不满的皱起了眉头。
见她皱起可爱的眉,夜天洛手上的动作又不由得放柔了点。
他真是败给了这个女人,他总能让
他又爱又恨,真恨不得掐死她那颗小脑袋。
温热的风吹纪伊娆的发尖,还伴随着一只修长的大手不停的掠过。纪伊娆紧皱的眉头慢慢松开,露出了恬静的睡颜。
“小姑娘真不知道爱惜自己,怎么头发湿着就睡啊。”王叔收拾好东西,走到了夜天洛的面前,语气里有些担忧。
他转眼看到夜天洛细致的动作,温柔的眼神,不禁调侃出声。“哟,臭小子,知道疼人了啊?”
夜天洛埋首在纪伊娆的发尖忙碌,头也没有抬,眼神专注的看着纪伊娆如丝般柔滑的头发,语气淡漠无情。“你可以滚了。”
“行,我这就走,也不再碍你的眼,不过,你等会把她手上的针拔下来。”王叔拿着外套,作势向外走。
夜天洛听到王叔说的后面一句话,皱眉看着纪伊娆手上不停滴入她身体的针管,迟疑的问了一句。“呃?怎么拔她不会疼。”
王叔一听,就笑出了声。这小子,当年手臂受伤,没有打麻药都抗过来了,现在拔个针管,还要问他怎么不痛。
也许连夜天洛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的眼里那种浓郁的疼惜。可是在他这个日子走完了快一半的男人眼睛,那种眼神,就是一辈子的认定。
夜天洛听出了王叔的嘲笑,顿时禁了声,默默的给纪伊娆吹着头发。他真是疯了,才会下意识的说出那样失水准的话。
“就那小个针眼,怎么拔也不会太疼的,只是拔完后,用药棉把她的扎针处按一会就好了。”王叔扔下那一句,就转身走进了夜幕里。
但愿,这个他从小看到大的,现在已经长成一个顶天立的男人的夜天洛,他可以遇到一个他爱,又爱他的女人,一生一世一双人,静美安好的生活下去。
这样,他也算能对得起自己死去的多年好友加兄弟。
夜天洛看似漫不经心,却暗暗记下了王叔说的话。他再次伸手插进了纪伊娆的发间,发现头发已经干了,这才微微的放下了心。
时间滴滴答答的走,液体一点一滴缓慢的滴进纪伊娆的体内。一个小时后,那瓶点滴才滴完。
夜天洛轻柔的把针拔了下来,又用药棉把轻微出血的伤口按住,直到那里不再流血。他才倾身抱着纪伊娆向二楼的主卧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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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yulingzll亲送给天堂的花花!!天堂大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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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偶的一个写书的朋友像偶抱怨,说有读者骂她脑残,这时候,我就开始感叹你们的好!!
好吧,你默默的看,我默默的写,盛世太平,静美安好!!
087 他给的温暖(下)
夜天洛把纪伊娆放到主卧室,他一直在睡的那张柔软的大床上。然后去浴室冲了澡,出来的时候打了一盆热水,拿了毛巾,想给纪伊娆把身体擦了一遍。
他真是欠这个女人,从小到大都是他伺候别人,遇到这个女人后,却一而再,再而三的伺候她。懒
夜天洛小心翼翼的把被角掀开,只见纪伊娆把自己蜷成一团,那件印有蜡笔小新的卡通睡入赫然映了夜天洛的眼帘。
狭长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