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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某已有妙方,将军夫人三日内即会清醒。”段新一拱手,语调自信平淡。
李将军一听面带惊喜道:“段郎中所言当真?三日之内我家夫人若醒来,必有重赏。”
琴阳王见这段新如此肯定,他倒是有些无聊了。于是转头为难欧正雪,道:“此案,欧娘子倒是说说几日可破?”
欧正雪微微一沉思,道:“这……不好说。”
琴阳王鼻中哼了一声,道:“哼,这就是破案无望了,可能是明天,可能是明年,又可能是是遥遥无期。”
李将军此时脸色也略有不悦,随即他叹口气说道:“难破是理所当然,此案委实蹊跷。只是,欧娘子是小王爷力荐的女神探,不知欧娘子此次是否可以尽力,此案不破,我河间王府家务宁日,人人自危呀。”
欧正雪一笑道:“李将军,此案倒是简单。凶手我今日就可以捉到。不过……另一个案子牵扯到王府的家事,正雪不敢山做主张,此事还是要从长计议。”
三人一听,都是一怔。李将军有些不解道:“另一个案子?难道,我河间王府还有……”
欧正雪点点头,又道:“如果李将军不介意,这王府的私事我等三人知晓,那么,正雪一刻钟内就可以破了此玄妙之案。不过,正雪认为,还是正雪单独与将军一叙为好。”
李将军看了看小王爷和段新,道:“琴阳王素来与我交好,这府上之事你说说也到无妨,崇晦倒是十分想知道,这可以在屋中杀人而神秘消失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至于段郎中……”
段新只有知趣的先行告退,去给这将军夫人诊治,心中自是百般不愿,好奇心已经焚烧的他生不如死了。
此时,三人来到这案发的小楼。
欧正雪在院中站定,道:“正雪请李将军派一个小厮,拿一只鸡骨放些盐油,在火上烤到酥香,拿到这院落里来。”
小王爷和李将军面面相觑,并不知道欧正雪想做什么。
小王爷鄙夷道:“难不成欧娘子饿了?何不抓了这凶手,再吃也不迟。”
李将军也十分不解,有些焦急道:“欧娘子若喜欢,马上命人准备就是,欧娘子还是先捉这凶手可好?”
欧正雪一笑道:“将军准备就是,凶犯自会自投罗网。”
很快小厮就提了几只烤鱼过来,香气扑鼻。
欧正雪对着小厮低声说了几句,小厮十分诧异,看向李将军,李将军虽然不知道欧正雪是说了什么,但是他一挥手道:“按照欧娘子吩咐做便是了。”
半柱香的功夫,小厮回来了。欧正雪示意他,把那只鸡挂到了房子东侧的柳树枝上。
欧正雪带着两个人,来到一旁的树丛之中,一个将军,一个王爷,加一个歌妓。三人蹲在这小树丛后面,鬼鬼祟祟的往外看。
小王爷和这将军都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这欧正雪在搞什么鬼。
过了半盏茶的功夫,只见这只鸡骨,慢慢晃起来,后来越晃动越是厉害。
李将军和小王爷都是眼露惊异,小王爷想站起身看个究竟,被欧正雪拉住,低声道:“你看那里。”
小王爷和将军这是仔细看那只鸡骨旁的树干,只见树干后一只金棕色毛茸茸的爪子露着一点点的尖儿。不时额伸出去,碰几下那只鸡。看样子十分警惕,小心。
原来,这树干的背后,藏着一只梨花猫。它伸着毛茸茸的爪子,正在拼命的够这树上吊着的烤鸡骨。
两个大男人有些泄气,不明所以。欧正雪这时候对小王爷道:“正雪求小王爷一事,王爷可否答应?”
小王爷一怔,心道:这还是开天辟地从未有过的事,这等高傲之人,也有求本王的一天?
小王爷洋洋得意道:“何事?”
欧正雪指指那只黑猫,道:“捉住它。”
小王爷立即脸色黑如炭,道:“本王可是当今圣上亲封的番王,你你你你!!”
欧正雪瞥了他一眼,淡然道:“果然如此。”她悄悄站起身,缓慢地向那颗柳树靠近。
转到这柳树之后,她才看到这黑猫的样子,着实吓了她一跳。这简直就是一只小老虎!双爪锋利,双肩宽而健壮,腹背拱起,金棕色的猫,根根发亮,长而粗壮的尾巴,慢慢的扫动着。
欧正雪有点后悔自己逞强了,这只不是家猫,是一只猞猁!若是在重生前,她一脚就可以踢飞这小怪物,可是,现在的她是个手不能提的小歌妓,实在对付不了这野性未除的家伙。
她刚想上前,只见身影一闪,那人手一抬一落,那只猞猁就滚落到树下,晕过去了。
欧正雪定神一看,原来是李萧。李萧利落的一拱手轻声道:“让欧娘子受惊了,在下来迟了一步。”
“哪里,多谢李总领。”欧正雪微微一笑,也回了一礼。
这时小王爷和李将军都来到这柳树下,李将军看到这猞猁,十分吃惊,道:“这等凶物怎会出现在我王府之中?”
李萧面带愧疚道:“是在下无能,让将军受惊了。”
欧正雪一摆手,道:“并非李总领之过,这猞猁可不是野生的。李总领自然是无法发现,和错之有。”
小王爷不以为然道:“哈,本王真是孤陋寡闻了,居然不知道这猞猁还有野生非野生之说?难不成,还有家养的猞猁了?何人如此怪癖,真是闻所未闻。我问问,欧娘子你随口捏造是为何故,真是让人费解。”
欧正雪指着地上的猞猁道:“小王爷看这里,这猞猁的颈项之上是什么?”
小王爷地下头,用手指拨了一下猞猁脖颈之上的软毛,只见这软毛中有一条筷子粗细的皮带。
061 奇案的玄机
对不起大家,今天更新晚了点,早上有点忙。
抱歉抱歉,但绝对不会断更的,请放心,因为存稿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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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爷不以为然道:“哈,本王真是孤陋寡闻了,居然不知道这猞猁还有野生非野生之说?难不成,还有家养的猞猁了?何人如此怪癖,真是闻所未闻。我问问,欧娘子你随口捏造是为何故,真是让人费解。”
欧正雪指着地上的猞猁道:“小王爷看这里,这猞猁的颈项之上是什么?”
小王爷地下头,用手指拨了一下猞猁脖颈之上的软毛,只见这软毛中有一条筷子粗细的皮带。
小王爷手指一僵,抬头看着欧正雪道:“就算它是人养的,可是抓小猞猁做什么?可与本案有关?”
欧正雪一笑,道:“李总领,这是重要嫌犯,就交给你关押了。”
李萧看看这地上的“嫌犯”,笑道:“欧娘子放心,交给在下便是。”
随后,三人来到这屋门前。欧正雪道:“伤将军夫人的凶手,男,年纪在二十到二十五岁左右,身高五尺,偏瘦,与半月内进王府,在厨房做事。”
李将军吃了一惊,道:“欧娘子如何得之?”
欧正雪道:“容我细细说来。”
李将军和小王爷互相对视一眼,都面带惊奇之色。
欧正雪推开门道:“小贵说,只听得夫人惊呼一声,可见这歹人进门之时,李夫人并无反应,要么是门未关李夫人不知情,要么是李夫人与这人熟识并不吃惊。”
小王爷都点头,赞同。而李将军则脸色泛白,有些不快。
进屋后,欧正雪指着地上翻到的琴案与圆凳说道:“这窗边的地毯上有一个深色的印记,便是这琴案常常放于此处,遮挡住阳光,所以颜色略深。琴案平日不在卧室正中,而是放在窗边。李将军,我说的可对?”
李将军点头,道:“确实如此,欧娘子果然心细如尘,这色差如此微弱都能注意的到。”
欧正雪指着地上的琴道:“当此人进屋之时,将军夫人正在弹琴,面对门口,即使门未关,她也可以抬眼看到来人,但她不曾惊呼驱赶,也就是说明,此人与夫人相识。见此人进屋,后与夫人说了什么,两人言语有所争执。这时将军夫人负气起身离开琴案,此人突然拿起古琴摔与地上,如此一摔,琴身才会有一道通其上下的崭新裂痕。”
两人附身看那道裂痕,都点头称是。
“他迈步向前踢倒琴案,带倒圆凳,在夫人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掐住她的脖颈,抵与夫人身后的梳妆台上。”欧正雪一边说着,一边指向琴案、圆凳和梳妆台。
“欧娘子哪里看得出,两人是一时争执起来,才动手的?而不是预谋,或者直接行凶?”小王爷低头思索一番,问道。
欧正雪反问道:“小王爷可知将军夫人的伤势何来?”
小王爷回道:“掐伤,琴的砸伤。”
“正是,从伤口来看,一个人如果预谋伤人绝对不会用这样不容易得手又费时费力的方式。除非是一时激愤,才会掐住对方的脖颈,或者举起古琴殴打。”
李将军这时接口道:“李某有一事不明,如何看出是一名男子?”
欧正雪指着桌上的胭脂撒落得印记道:“将军请看。”
李将军在欧正雪所指的位置,仔细一看,果然在这胭脂洒落的边缘,有一个模糊的拇指印记。
“这……”李将军不明所以。
“这是一枚拇指印记,这个大小,可见不是女子的手印。这胭脂是当日凶手行凶之时散落的,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人来过此屋,可见,这就是那凶手当时留下的印记。”
李将军点点头道:“确实如此,崇晦常常听小王爷提起查案的一些趣事,对保护案发之地也略知一二。所以当时就特别提醒手下不要破坏这案发之地,留着证据好日后请小王爷查个水落石出。”
“可是这男子年纪和身高……”小王爷摇摇头道:“线索如此之少,欧娘子如何断定就是二十到二十五岁,五尺身高?”
欧正雪一笑道:“自然是这里。”
她手腕一抬,向上一指,只见这床头的雕花里,夹着一支枯萎的桃花和几根长发。
“将军夫人可曾有鬓插桃花的习惯?”欧正雪拈起这枝桃花问道。
李将军摇摇头道:“没有。”
欧正雪点头道:“这高度,也不是将军夫人的发髻可以碰到的,可见这人身高五尺,发丝黑而坚硬,是个年轻男子。”
李将军的脸色变得苍白心中怒火升腾起来:自己的夫人屋内进来男子,并与自己夫人相识,他自然是要怒火攻心。
“半月之内入府,在厨房帮忙又是何处得知的?”小王爷又环视一圈,并没有什么新的发现。
欧正雪指着古琴的一侧道:“这里。”
小王爷和将军都俯下身去看,只见这古琴的两侧有两块干了的油迹。
“这是……”将军疑惑的看着欧正雪。
欧正雪道:“是切生猪肉时候,沾在手上的猪油。”
“这等东西如何在古琴上?”小王爷十分懊恼,看着这古琴被如此糟蹋十分不满。
欧正雪道:“只有厨房做事的人,才会有机会碰触这生猪肉这等油腻的东西。”
小王爷一伸手,摇头道:“此处不通,此人既然鬓上戴了这桃花,可见是对外表及其在意的男子,怎么会这生猪油的手也不洗,就来见将军夫人?这听将军夫人弹琴是如此风雅之事,怎么能够伸出猪油手!不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