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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正雪皱皱眉,道:“两人为何夕阳西下,相约在此饮酒?为何不去酒肆,或者对方家中,而在这样的地方?这里离两人家有多远?”
甄捕头道:“据说这个地方是王子仲选的,说是这里凉快清净。这里离王子仲家很近,就在那边,大概一刻钟就到家了。”
欧正雪回头看看,这里看不到王家的院子,被一些树林挡住,但是应该不远。
她点点头,看了看小亭,出来亭子就是一条一米宽的小石子路,路的对面就是河坝,下面河水湍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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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 审讯带家属是个什么鬼
在河坝旁,丢着一只鞋子。
欧正雪走过去,甄捕头也跟着,指着鞋子道:“这只鞋子就是昨日王子仲所穿的,看来,这王子仲是在此处被推入水中,这水流如此湍急,恐怕……”
欧正雪走过去,戴上自己随身带来的手套,轻轻拿起那只鞋子,仔细观察了一番。
除了鞋底有些泥土,其他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欧正雪道:“当日的酒菜是王子仲带来的?酒菜里没有问题吧?”
甄捕头点头道:“正是,是这王子仲从家中带来酒,和两碟小菜。晌午时候,我叫人给端走了,蚊虫什么的飞来飞去,乱哄哄的。酒菜中无毒,我已经找人测过了,都很正常。”
欧正雪不解道:“安如海的府上里这里很远,如何回去的?他应该带来随从才是,他们可看到什么了?”
甄捕头点头道:“欧娘子说对了,他坐着马车来的,一个车夫,还有两个随从。我已经分别询问过,三人都说当时老爷心情不错,说不必跟着,给了他们碎银子然他们自己吃饭去,让他们吃过了饭在车中等着。大概过了亥时,老爷才摇摇晃晃的回来,他们上了马车就回府了。”
欧正雪点点头,道:“这就是说,除了两个当事人之外,没有其他人在场。没有找到目击者吗?”
甄捕头道:“当时天已经黑了,没有目击证人。”
欧正雪四处望了望。灞河一望无际,波浪翻滚,如果一个人被在堤坝之上推下水,三天之内找到的可能性实在是渺茫。
她低声问道:“去衙门报关的王夫人呢?”
甄捕头道:“在衙门,安如海今天二次审问,做笔录,她应该在那里。”
欧正雪向下堤坝下面看了看,回头对甄捕头道:“辛苦甄捕头了,正雪在这里帮不上什么忙,想去衙门问问这安如海和王夫人。”
甄捕头连忙叫来何捕快。叮嘱道:“送欧娘子去衙门。她有话要问安如海和王夫人,右金吾卫大人如果问起了就说是我请来办案的,请他行个方便。”
何捕快点头称是,和欧正雪一起走了。
到了衙门内。有何捕快领着。自然是一路放行。
两人一直走到一排石砌的青色大屋前。此时一个女子正在屋前团团转。
见到何捕快。她立即迎上前去,急切地道:“何捕快,里面是不是在审问安如海。我也想去听听,我家老爷一定是他害的,我想知道他到底把我家老爷弄道哪里去了,求你让我进去听听吧。”
何捕快不耐烦地道:“王夫人,你心情急切我等明白。现已查明,你家老爷落入灞河之中,正在打捞寻找,你还是去河边等着吧,不要……”
欧正雪看着王夫人,只见她身穿一身白色襦裙,头上挽着简单的云髻,一双清澈而温和的眼睛,面带急切与不安。
欧正雪此时对着何捕快一福身,道:“何捕快,我看这王夫人既然已经来了衙门,不妨让她进去听一听。”
想到甄捕头的吩咐,何捕快有些无奈,这欧娘子可是甄捕头请来的高人,自己也见识过她的真本事,她既然动了恻隐之心,就让这王夫人进来听上一听。
三人走进石屋,曲折向里。走到审讯的房间,只见这是一间光线昏暗的小屋,安如海坐在木椅上,手和脚都戴着铁链。
一个小捕快正坐在他对面问话,边问一旁的一个文书一样的人,一边记录。
小捕快也认得欧正雪,一见她到了,想到她有可能帮助破案,如同见到救星一般,心情也愉悦了几分。
小捕快冷冷地问道:“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是实话实说,免得皮肉受苦,你说,昨晚戌时到亥时之间你在哪里?”
安如海无奈道:“我说过很多次了,我和王子仲在灞河边的亭子里,吃小菜,喝酒聊天。后来我喝醉了,醒来之后发现这王子仲不在,我喊了几声,没有人答应,我以为他先回去了,我就回到我自己马车那里,坐上马车回家了。”
小捕快站起身,拿起一根鞭子,啪啪一甩,冷笑一声,接着问道:“你说你醉酒了,睡着了,有没有人为你作证?”
安如海有些火大,可是看看那个鞭子又有几分惧怕,壮着胆子道:“爷我睡着了,谁知道哪个能作证?”
小捕快刚想发火,只听那王夫人怒道:“你和我家老爷都聊什么了,是不是因为你欠了我家老爷一大笔钱,因为没有字据,你就抵赖不肯还,他向你讨要,你一生气,就推他下河,你说!!我们两夫妻拿你做真心朋友,处处帮你,你竟然如此狠毒!!”
安如海不屑道:“为了区区五千两银子,我安如海就会去杀人吗?笑话!我安如海家大业大,怎么可能为了区区五千两银子,就杀人,断了自己的前程。”
何捕快和那个小捕快刚刚想说什么,欧正雪冲他们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两人不明所以,只是静静听着。
王夫人怒道:“当日我们救你于水火,如今你居然害死我家老爷!你这个畜生,你为了抵赖五千两银子就对老友痛下杀手!!你说,你当日是不是欠了我家老爷五千两?你还想抵赖!”
安如海破口大骂道:“你这愚钝妇人!你愚蠢至极,我醒来你家夫君就不在亭中了,我安如海若想杀你家王子仲,还烦劳我安大掌柜亲自动手?我只要……”
小捕快啪啪啪几鞭子抽打到安如海的身上,他嚎叫了几声,脸色也白了,刚刚的嚣张气焰一点儿也没有了。
小捕快道:“招是不招?”安如海颤声道:“我是冤枉的,我没杀人,真的没有。”
欧正雪一摆手,冷声道:“安如海,如果你想活着出去,就听我的。
如今之计唯有证明自己的清白,实话实说,方能无恙。
说,你是否欠了王子仲钱,多少,什么时候欠的,当时说好的加倍偿还,是几倍?
这些你若说的清清楚楚,倒是有摆脱嫌疑的可能。不然,如今看来你不过是想赖账杀人,一干二净了。那也就只有杀人偿命,死罪一条。”(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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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1 翻墙捉奸吓一跳
这些你若说的清清楚楚,倒是有摆脱嫌疑的可能。不然,如今看来你不过是想赖账杀人,一干二净了。那也就只有杀人偿命,死罪一条。”
安如海吓得一脸冷汗,忙到:“我自然是清白的,我绝对清白。那王子仲昨晚问起我三年前,他借给我的五千两银子什么时候还,我当时想反正也没有字据,所以我就假意忘了,说没有这回事,赖着不给。
我虽然无赖,但是确实没有杀人之心,如今所欠银两双倍奉还,以表诚意。以证明我绝对不会因为五千两银子杀人的。我是有点贪财,但是我绝对不会杀人的,欧娘子,你要救我,要明察呀!”
王夫人几步走到安如海面前,大声道:“此言当真?!”
安如海道:“当真,千真万确。”
欧正雪示意文书,道:“让他签字画押。”
文书莫名其妙,道:“没有问完,右金吾卫大人的意思是,今天无论上什么刑法,都要让他签字画押,证据确凿,动机明显,就是他干的,赶紧结案就行了。”
欧正雪微微一笑,道:“你放心,签字画押之后,就结案了。”
何捕快虽然也不明所以,但想了想,他还是说道:“就听欧娘子的,如果今日案子不结,可以择日再审。跑不了他。”
安如海一听,这样就签字画押了,他少受了一顿皮肉之苦,简直是如蒙大赦。他千恩万谢的画了押。被押回牢房。
何捕快有些不明白,问道:“接下来我们如何做?”
欧正雪并不看他,走到王夫人面前,道:“王夫人,这衙门也审完了,您是不是累了,也该回去了,我等还要别的事做,就不奉陪了,如果有王郎君的消息。会第一时间差人告诉你。”
王夫人这时候也再无留意。道:“多谢娘子相帮,告辞了。”
何捕快看着王夫人匆匆走出衙门大门,道:“欧正雪你我接下来如何对付这安如海,这厮口风紧的很。拒不招认。若再这样下去。三日内破不了案子,恐怕我和甄捕头都要大难临头,这中秋佳节……”
欧正雪望着王夫人的背影。打断何捕快的话道:“派个得力的人手,跟着这个王夫人,一定不要惊了,也不要跟丢了。”
“可是那安如海……”何捕快不解地道。
欧正雪挥挥手,冷声道:“你如果还不放心,就把安如海丢到最恶的犯人牢中呆上一天,最重要的是,这个王夫人不能跟丢了,不然这中秋佳节恐怕……”
何捕快只要想到这中秋佳节,不能破案,被骂的狗血喷头还要打板子,简直就要腿软。他连忙道:“欧娘子放心,我一定照你说的办。”
他想了想,一拍腿,脸色焦急道:“惨了!今天的人除了有要事留在衙门的,都去了河边打捞王子仲了。”
欧正雪一挥手道:“我同你一起去跟她,现在,快。”
何捕快点头,两人连忙奔出衙门大门,向街上走去。
到了街上,何捕快的脸色一下子垮下来,本来这条街又长又直,一目了然,根本没有岔路,可是这么转眼的功夫,王夫人居然不见了。
“走的这么快?不可能啊,人哪里去了?”何捕快心急的四处张望。
欧正雪沉声道:“别急,我猜她是去买东西了。”
何捕快不解道:“她家夫君失踪,生死未卜,她会买什么?”
欧正雪一笑,拉着何捕快躲到石狮子之后,小声道:“你看。”
只见王夫人从包子铺走出来,一只手里拎了一个绢帕包成的包裹,还冒着热气。
另一只手里还提着一个臻膳堂的食盒。
何捕快不解道:“这是——这是晌午没吃饭,这时候有了胃口?这么多的吃食,也真是饿了啊。”
欧正雪道:“还有酒。”
两人悄悄跟着,见王夫人七拐八转,走到一个小巷子里。她向巷子两面望望,推开门闪进去,把门从里面插上了。
何捕快诧异道:“难不成这王夫人有二心?这院子里住了什么人?!这里并非王家宅院!王家可是在灞河边儿上的!”
欧正雪笑道:“自然是重要的人。”
何捕快二丈和尚摸不到头脑,欧正雪道:“你可见过王子仲?”
何捕快道:“福运钱庄的老板,我自然见过。”
欧正雪轻声道:“你翻墙进去,悄悄潜进去,务必抓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