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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从元微微一笑道:“各位请勿担忧,段郎中安好,只是听他们言语间说起另有个贼人好似中了瘴毒,所以这人才把段郎中劫了去,现在段郎中正在给这人医治。此刻段郎中,并无性命之忧。
本来我一人也可以救出段郎中,不过,我觉得还是放长线,跟着他们比较好。
如果捉到让他们自尽了,线索唯恐又要断了。”
几人都点头,卢初意称赞道:“做的好。山谷中大概有几个人?”
何从元道:“对方只有四人,其中那个中瘴毒之人病情较重,昏迷不醒。我细细查看过了,山谷中再无其他人了。”
卢初意道:“既然如此就让大队人马在此休息片刻,我等四人前去便可。如果去的人多了,惊动了他们,段郎中恐怕要有危险。”
几人点头,卢初意安排好随从进入林中隐蔽休息,三个人随着何元从走向山谷。
只见段郎中倒在山谷荒草之中,欧正雪连忙跑过去。试了试他的鼻息。还好呼吸均匀,又试了试脉搏也很正常。后颈微红,看来时被人打了后颈,晕了过去。
欧正雪道:“还好只是昏迷不醒。并没大碍。”
卢初意道:“欧娘子你照顾段郎中。我们三人分头去追踪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蛛丝马迹,也许他们还没有走远。”
欧正雪点点头,三人分头去找线索。
不一会儿。段新悠悠转醒,看到欧正雪在照顾自己,他喜出望外揉着有点痛的头道:“欧娘子,是你!”
欧正雪脸色一冷,道:“我可曾对你说过,进来山中要与卢大人寸步不离?你可曾记得?”
段新刚刚心头的暖意又冷了半截,冷哼一声推开她递过来的水壶,冷然道:“你家师父无碍,你放心就是。我凡是有一分命在自会护他周全,你可满意了?”
欧正雪这才明白,为何段新对此事耿耿于怀,她笑道:“段郎中你误会了,经过我的分析我发现,在这个无限凶险的案子中卢大人是个例外,他几次涉险却可以毫无道理的全身而退。
为了保证你能多分安全,我才提醒段郎中进山之后要时刻不离卢大人左右。”
段新吃惊的盯着欧正雪,他低头认真的蹙眉思考片刻,后缓缓摇头说道:“我头疼……”
欧正雪见他一副呆萌模样,不由得一笑,道:“段郎中刚刚受过伤,头疼也是正常,还是不要强行思考为难自己。正雪一片好意,只要段郎中不要误会与我就好了。”
这时,三个人回来了。
何从元摇头叹气道:“没有找到线索,很奇怪怎么可能消失的这么快?看来他们早备有宝马,是我失策了。”
卢初意淡淡地道:“你做的没有错,至少没有打草惊蛇,如今段郎中安然无事,我就放心了。至于这些贼人筹划严密,为数众多,抓到这一伙儿贼人并非一早一夕之事,回到客栈再从长计议。”
几人都点头,卢初意上前扶住段新,道:“段兄有何不适,要不要休息一下再走?”
段新摇摇头道:“我好想有个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卢初意道:“哦,说来听听。”
段新歪着头想了半天,又放弃道:“想不起来了,头疼……”
欧正雪走上前道:“你是听到那几个贼人说话,其中有关于单冷樱下一步策划的线索吧?”
段新一拍手,惊喜道:“正是如此,我想起来了!”
几人都安静下来,仔细听段新说。
段新道:“我昏迷之时,听到他们说要马上赶回去,大事已成。还说再不赶回去,单总瓢把子要是断定他们已经被俘,就要灭他们满门。”
“大事已成?!”几人都十分惊诧。
段新点点头道:“其中一个人是这样说的,说是之前那个事情定的日子到了,肯定大事已成了,现在赶紧赶回去。”
欧正雪道:“恐怕又是大案,我们还是赶快回到镇上,看看能不能有什么进一步的消息吧。”
几人带着人马回到镇上,刚刚到了客栈就见到乡里派来的人,送来信报来,几人看了大吃一惊。
原来一有一队从明州(宁波)向长安运送黄金的车队,在萧山之上被劫。
五天前,余杭县。
押送黄金的军队停在余杭县衙门前,余杭县的知县王贤仲出来迎接。
只见一人剑眉星目,威风凛凛,安然坐于马上,是散骑将军武正和。
知县王贤仲刚想说什么,只听得县衙对面的酒楼一声巨响,门窗屋瓦四处纷飞,小楼摇摇欲坠,吃酒的客人吓得四散奔逃。
知县吓得脸色苍白,回头观瞧,只见硝烟还未散去,就听得“嗖”的一声,一把飞镖订到了酒楼牌匾之上,入木三分。
飞镖之下,扎着一张纸条。
武正和微眯双眼,环视一周,人声嘈杂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他怒道:“把这纸条摘下来,我倒要看看,这贼人玩的什么猫腻!”
知县吓得魂不附体,连忙叫来一个小衙役,搬了梯子上去,把纸条摘了下来。
只见纸条上写:明日午时,在黄金道萧山山下放下黄金,尔等回余杭县城。否则如方才一般一声巨响,人死马翻。午时一过,黄金不到,尔等必死。(未完待续。)
ps: 环环相扣,大案连发。弱弱问一句:卢初意先森,怎么你出现地方,频发惊天大案呢?夜深人静时候,要不要给自己悄悄卜一卦……嘿嘿
103 一人打劫两千精兵
知县吓得面如土色,而武正和则怒气冲天,破口大骂道:“村野贱辈居然敢在我武某面前大放厥词,我武某血雨腥风什么风浪没有见过,居然哄吓与我,如果让我武某捉住这个贼人,必定将其碎尸万段!!”
次日,散骑将军武正和正带着两千队人马压着从明州运往长安的一百万两黄金,出余杭县,向萧山进发。
副将军刘敢大马上前,拦住武正和道:“武将军,我们还绕路而行,不要走萧山这条路,昨日那个飞镖所说虽是无稽之谈,可是也不得不防啊。”
武正和想起那栋摇摇欲坠的小楼,心中一紧,可他却故作平静冷冷一笑,道:“怕他作甚!”
这武正和是刚刚被封为将军,意气风发。其实并没有打过什么仗,不过是朝中有人为他美言几句,得了个称号而已。
如今是他第一次受此重任,他唯恐自己在贼人面前示弱不够有威信,手下不服。
副将军一看武将军如此固执,也不再多说,策马回到队伍之中。
渐渐的,已接近晌午,日上中天。午时刚刚一过,就有一匹马疾驰而来,追上护送黄金的车队。
此人身穿捕快黑色红边的长袍,边打马边急切的大喊道:“武将军留步,武将军留步!!你等快快告诉武将军我是余杭县的樊捕快,有要事要对武将军说,再不说就来不及了!”
有士兵听闻连忙策马上前,报告武将军。
武将军一听。命令马队暂停休息,让樊捕快上前说话。
樊捕快策马上前,只见他面色焦黑,衣衫有几处烧焦的破洞,累的气喘吁吁道:“武,武将军,大事不好了。刚刚午时知县在家中用餐之时,突然一只火箭飞进屋中,屋中不知道何时已经被贼人埋了火药,火药引着。王知县他他……”
樊捕快说道此处。眼圈一红,声音有些沙哑。
武将军大吃一惊,道:“难道王知县……死了?”
樊捕快点头,急切道:“不仅如此。那贼人还发了飞镖。说在黄金马车上也安置了炸药。这两千士兵和将军您都要死!”
“什么?!”副将军听得此话,脸色苍白如纸。
樊捕头道:“两位将军,不要着急。容樊某先上黄金车上检查一番,你等让人马让出一条通道,如果有什么异样,让马车飞奔过这条山谷,在对面炸掉,黄金无恙,人马也没有损失。如果车上没有火药,你我也不必着急,不过是贼人虚张声势,说不定是虚惊一场。”
武将军听得此言,道:“樊捕快说的有理,请速速去黄金马车查看一番,一定要仔细查看,万万不可马虎。”
樊捕头道:“将军放心,樊某精通此道,必定万无一失。”
武将军这才微微舒缓一口气,道:“有劳樊捕头。”
他转身对副将军道:“快,马上安排。”
大队人马向道路两旁避让,黄金马车上的士兵和车夫都了下来,站到一旁。
樊捕快走到马车之上,一点点的翻看着。
就在大家都十分紧张,目不转睛的盯着马车上的樊捕头之时,突然一只带火的飞箭破空而来,正中马车车辕,众人吓得纷纷后退,惊慌不已。
此时马车之上突然浓烟暴起,只听到樊捕头大叫道:“诸位快让开,要炸了!快让开!”
马车一时间被打的狂飙而去,浓烟滚滚很快就消失在转弯之处。
众人吓得惊魂未定,只等这爆炸声响。
但是半个时辰过去了,未见任何动静。
此时副将军脸色一白,心中大叫不好,他神色慌张地策马上前,道:“武将军,恐怕这回你我大难临头了!!”
武将军看了看他,道:“哎,若是没有樊捕快恐怕你我都要死与萧山之中了,樊捕快如此大意,救了我等,我等应该庆幸才是。”
副将军冷笑一下,咬牙道:“他哪里是什么樊捕快,他恐怕就是那个打劫黄金的贼人!如今已经带着黄金逃之夭夭了,不然半个时辰过去,为何这火药并无爆炸,而樊捕快也并未返回?!”
武将军到了此时,才恍然大悟,万念俱灰道:“副将军所说,可是真的?这可如何是好?!倘若如此,你我的末日可就到了!”
副将军道:“追!”
欧正雪道:“卢大人,我看这萧山的黄金大劫案,十有**就是安西**的人做的,咱们如果想在限期之内破案,如今之计就是马上去萧山查个水落石出。”
卢初意眼中闪过一丝光芒,问道:“欧娘子的意思是,想在限期之内破获此案,还有一线转机?”
欧正雪点头道:“确实如此,不过没有百分百把握,卢大人可愿意信我一次,赌一赌?”
卢初意低垂睫毛,沉思片刻,起身冷声道:“即日起程,去余杭县。”
三天之后,余杭县衙。
武将军与副将军,与卢初意等人在商讨萧山黄金大劫案。
武将军刚刚把黄金大劫案仔细的又从头讲述了一遍,几人听了都是十分惊奇。
“武将军黄金被劫后,将军如何部署的?”欧正雪低声问道。
武将军已经听说欧正雪破获了**之案,但一见到欧正雪发现是一个小丫头,所以对欧正雪的本领,有些半信半疑。
武将军叹了口气,无奈道:“当时我和副将率一干人马追了上去,直追出去百十里地,可是人影也没有见到一个。
后来我与副将命人将萧山围住,搜山。
这几日,搜山无数次了,毫无线索。”
欧正雪点点头,对卢初意低声道:“卢大人咱们刚刚到达此地,先稍事休整,然后去萧山看看。最好让武将军找个熟悉萧山地形的猎户给咱们上山引路。”
卢初意点点头,对武将军道:“武将军,我等急匆匆赶来,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