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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几人便想到,去前面林中砍些树木,做个木筏把黄金运到深涧对面的石洞里藏起来。
谁知几人却在林中遇到一个赶着一辆平板马车的车夫,他们高价买下了马车,在马车上装了些石头,拉近了石洞。
所以地上才从林中开始,地上留下了深深的车辙印记,之所以要装满石头。完全是为了留下这个崭新的车辙印记罢了,为了让人知道,金子已经被马车拉出山洞,不知去向了。给看守石洞的人洗脱嫌疑。
而当时在林中搬找的石头,与洞中的石头完全不同,洞中的石头都是黑色,而外面运来的都与林中的一样,是黄色,所以第二次去洞中时候,洞中有两种颜色的石头。
他们把石头运进石洞。卸下石头扔在地上。卸下车轮扔进深涧,用马车车身做木筏把黄金运到了对面,就在这个用马车拖拽黄金的过程中,在深涧的旁边到放黄金的位置。产生了大量的擦痕。然后他们把黄金放进比水位高一点的石洞之中。
然后趁着水位下降之时。把马车推进水中,直到马车与水位一同降到涧底,毁灭了证据。
几人有些惊异。不敢置信。
片刻后,段新感叹道:“事有凑巧,就在那日时钱塘江大潮潮起,才让这四个贪财之人有机可乘。“
武将军怒道:“确实如此,这几人其罪当诛,看我武某不把他们千刀万剐,居然监守自盗!“
欧正雪道:“这边的黄金已经找回,罪魁祸首也已经找到,只是不知道卢大人他们捉拿同仇寨的贼人是不是顺利?“
武将军道:“据说,这同仇寨的几个据点都是易守难攻,朝廷已经又加派五千精兵赶去增援了。再过个三五日,就会有消息了,欧娘子莫要担心,此次志在必得万无一失。“
几个人听了都点点头,心中稍显宽慰。
七日后,副将军与卢初意何从元等人带着人马平安归来。
段新连忙迎上前去,道:“卢初意,你有没有哪里受伤,还好吧?“
卢初意冷着脸,摇了摇头,只是道:“没有。“
欧正雪在一旁仔细看着,发现卢初意进县衙大门之前,似乎不经意似的向队伍的后面张望了一下。
欧正雪顺着他的眼神望去,见队伍的中间有一个高大的囚车,囚车中关押着一个身穿黑红色劲装的长发女子。
单冷樱?
欧正雪轻抿嘴角,走上前去拉住段新的衣袖,因为段新正想随着卢初意走近县衙大门。
段新回头,不解地看着她,她冲着队伍中间的那辆囚车扬了扬下巴。
段新看了看囚车,又看了看欧正雪,道:“你是说……“
欧正雪咳嗦了一声,淡淡道:“我可什么都没有说。”
段新瞥了她一眼,不屑的笑笑,走向副将军,和副将军低语了几句,副将军找了个小兵,带着段新走向囚车。
欧正雪远远看了会儿,便走进县衙大门。
过了半个时辰,段新叹着气走进大厅。
欧正雪一看,便低声问道:“如何?”
段新抬眼看了看她,无奈道:“果然如你之前所说,这女子痴的很,被卢初意迷住了,还求我让你师父去见她一面,说是有话要说,我看……”
卢初意此时正走近大厅,听到段新如此说,慌忙上前道:“段新,莫要胡说!”
欧正雪回头,见平日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卢初意如此慌张窘迫,还真是十分有趣,不由得笑了出来。段新也笑起来,眼带深意地看着卢初意。
卢初意见两人都笑的恶意满满,冷冷的瞥了两人一眼,拂袖而去。
四个月后,仙音阁。
欧正雪弹琴,十三娘唱着曲子,而萧颂正翩翩起舞,最近正是长安城里一年一度的选花魁时候,这回萧颂被仙音阁选定去参加花魁比斗,两人正在帮她准备比斗时候的节目。
“哎呀哎呀,大事不好了!”小晴儿慌慌张张的跑进楼来,嘴里叽叽喳喳的叫着。
三人都停下来,走出门外,向晴儿望去。
晴儿看到几个人这样吃惊的看着她,她有点不好意思,道:“我,我是说有一个女子被杀了,刚刚我听卖橙子的韩大爷说,昨天在湖边发现一具女尸。好恐怖!”
欧正雪眼中闪过一丝冷然的光芒,道:“可报告衙门了?甄捕头去了没有?”
晴儿摇摇头道:“我只知道有尸体,具体别的我就不知道了。”
欧正雪起身道:“这样,晴儿你先陪着萧颂练练这首曲子,我去湖边看看。”
十三娘站起身来道:“我也要去。”
欧正雪看看她,有点犹豫,道:“额……一般尸体都很……反正你不要看了吃不下饭就好。”
十三娘想了想,又坐下来说道:“那我还是唱歌吧,中午江妈妈可是要做全羊宴的,我还想吃呢。”
两盏茶的功夫,欧正雪已经到了湖边,只见湖边的一片草地上围着一群人,人们指指点点十分嘲杂。
欧正雪走上前去,拨开人群,只见几个捕快正在向外驱赶人群,边赶边道:“让让,让让,快点让开,不要妨碍官差办案!!”
欧正雪还没有看清楚,就听到里面有人惊喜的道:“欧娘子居然也在!”(未完待续。)
ps: 谜底揭开,原来如此~~~~~~你推理出来了没有?
110 《女诫》封唇连环案
欧正雪一看,是甄捕头,他从几个捕快中间转过身,向她走过来。
欧正雪点头道:“我是听晴儿说起这里有案子,所以想赶过来看看是不是有什么进展了。”
甄捕头面露期待地道:“欧娘子如果不介意,里面请,一同查看一番,如何?”
欧正雪淡然的点点头,道:“好。”
欧正雪和甄捕头穿过人群,走向现场。
只见草地上的一块长条石头旁躺着一具女尸,女尸仰面倒地,脖颈中刀,胸前一片血迹,颈后部的草地上也血迹斑斑。
女子面部苍白无伤痕,五官五出血迹象,衣衫有些凌乱。身上穿着一件蓝色麻布襦裙,下身是一件黑色麻布长裙,****双足,足底沾满淤泥。
唯一惊人之处是女子唇部被红色丝线缝合。
欧正雪蹙了蹙眉,抬头问道:“可验尸了?”
甄捕头叫来了刘仵作,道:“刘仵作,你且把刚刚的验尸结果再说上一说。”
刘仵作一见是欧娘子,点头道:“原来欧娘子到了,辛苦了。死者年龄在二十到二十三岁之间,女性,死于割喉,唇部被丝线缝合,死亡时间是昨夜戌时,死时上身的衣物被上拉至颈部,下身的长裙等衣物被推到膝盖,全身无其他伤痕,并无被玷辱迹象。”
欧正雪点点头,道:“还有没有其他发现?”
刘仵作苦笑了一下,看着甄捕头。
甄捕头叫道:“何捕快。把刚刚收起来的那个东西拿过来。”
何捕快跑过来,手里拿着一本书,递给欧正雪道:“在这儿。”
欧正雪有点不解地看着何捕快递过来的书,是一本《女诫》。
甄捕头有些烦闷地道:“在尸体旁又发现了这个。”
欧正雪双眼微眯,冷然道:“类似案件还有几起?”
甄捕头一怔,道:“两起。上个月,和大上个月都发现过一次。两个案子都在压着,没有破呢。”
欧正雪不解道:“命案连出,为何至今毫无进展?”
甄捕头道:“欧娘子你有所不知,上两个月。我等都在忙另外一个案子。是西平王府的小郡主丢了,我们全力查找,所以这个案子就耽误了。”
欧正雪道:“此女子应是住在这湖边附近的渔家的妇人,到湖边的渔家去盘查一番。应该有所收获。”
甄捕头有些惊诧道:“何以见得?”
欧正雪道:“死者赤足。黑裙之上有几片鱼鳞。而且裙角上还有很多旧的鱼鳞状的印记,这应该是曾经有鱼鳞粘在裙子上,洗过后哦留下的印记。你看她的手粗糙并且在虎口处有老茧,这是拿梭子补网的时候磨出来的,由她常年洗鱼,并且常年补网,可以推测她是渔家女子。”
甄捕头不解道:“那么此人住在附近又是如何推测的?”
欧正雪道:“昨天临近戌时之前下过一场雨,她衣物没湿,附近也没有车辙印记,可见离家较近。”
甄捕头这才顿悟,点头道:“确实如此。”他回头吩咐何捕快道:“你带着几个人去附近的渔家逐一排查,遇到有家人失踪的马上带人来见我。”
欧正雪道低头仔细查看尸体和尸体前的血迹,以及周围的情况。
半盏茶后,她抬起头道:“我想再验一次尸,不知道两位是否介意。”
甄捕头看看刘仵作,刘仵作虽然不解,但是还是点点头。甄捕头道:“有劳娘子。”
欧正雪让几个小捕快背向尸体站成一圈,吧他们三人围在当中,以阻挡围观人群的视线。
她带上自己带来的手套,拿出验尸的几样工具,开始验尸。
颈部的动脉被利器割断——右深左浅,她双眼微眯,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死者动脉血管破裂,高速度的血液喷溅到胸前和面前的草地上——她仔细看着那些喷溅的痕迹,皱起眉。
随后她打开尸体的襦裙,露出两肩,在死者的右肩膀有一个红色的手紧握出的淤青。她伸出手,比了一下,眼神里出现一丝了然。
欧正雪起身,道:“其他两具尸体在什么地方?其他两个发现尸体的现场都是哪里,我也想一一查看一番。”
甄捕头道:“第一具尸体已经焚烧掩埋了,尸体无法保持之前,并没有找到死者家属。另一具还在义庄,是上个月月底死的,现在刚刚月初,所以尸体还算完好。两个案发现场,稍后我带你去吧。”
欧正雪点头道:“也好,事不宜迟,还是先去义庄。”
甄捕头道:“好,刘仵作你也一同去吧,到了哪里再仔细说说当日验尸的情况。”
刘仵作点点头。
义庄。
欧正雪跟随着刘仵作走到尸体旁。
这尸体已经有些腐烂迹象,欧正雪戴好手套和口罩开始验尸。
死者的唇部被缝合,颈部被切开一道很深的伤痕,虽然伤口已经有些**,细细勘察之下还是可以看出,与之前的湖边女尸伤口基本一致。
欧正雪心中一动,拉开尸体的右肩头的衣物。
尸斑之下,可以隐约看出,有一个手握状的淤痕。
果然是一模一样的作案手段。
她打量了一番死者的衣着,和头饰。站起身示意刘仵作一同出去,用酒和水净手之后,欧正雪道:“刘仵作当时验尸之时有何收获?”
刘仵作想了想道:“基本与今天的相同,作案手法和作案时间都差不多。衣物被拉开,身侧丢一本《女诫》。”
欧正雪道:“两个案子可有和不同之处?”
刘仵作显然没有想到欧正雪会如此说,想了想,他有些尴尬的吞吞吐吐说道:“额……这个……”
欧正雪见他有些尴尬,继续问道:“女次生前可有被玷污迹象?”
刘仵作一怔,随即道:“没有。”
甄捕头道:“我等分析,此人必是有隐疾,所以致使其心态失衡连杀数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