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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放心,孩儿会自己照顾好自己的。”刘琦让马氏放心道。
“府中的福伯是从小看着为娘长大的,这么多年来忠心耿耿,记住,当为娘去后,凡事定要与福伯商量,福伯会跟你说一些事情的,福伯绝对是最能够信任的人。”马氏越发艰难的说道。
“福伯比父亲还能信任吗?”刘琦感觉到母亲今天说话怪怪的。
“为娘现在临走前终于想通了,为娘这辈子唯一看错的人,就是你父亲啊!”马氏此时有些激动道。
“母亲,这。。。。。。”
刘琦还待说什么,马上就被马氏打断了。
“记住。。。。。。刘府上。。。福伯。。。是唯一能够信任。。。。。的人”眼看着马氏喘气都困难了。
“琦儿明白,琦儿听从母亲教诲。”刘琦看着马氏的样子,赶紧答应道。
片刻,北军中候刘表妻子马氏,溘然长逝。。。。。。
“母亲。。。。。。”
******************************************************************************刘表回来的时候,马氏已经去世多时。
在刘琦见到刘表之时,虽然没什么变化,但刘琦的语气之中却多了一丝冷意。
之后,刘府上下开始操办起马氏的葬礼和祭奠仪式。
却说刘琦母亲马氏的葬礼举行之时,最悲伤的不是刘表,也不是刘琦,出人意料的却是老管家福伯。
这让前来奔丧的人感到大跌眼镜。
看福伯那悲伤的架势,好似全家死光、天塌了一般,悲痛的无与伦比。
让本来就非常悲痛的刘琦更是悲从心来,让一些可能并没有表面上那么悲痛的一些外人或者下人,也到真正从眼中挤出了几滴还算真诚的眼泪。
奔丧的仪式很快就结束了,刘琦母亲马氏的灵柩按照当时的习俗,会先安葬在刘表的故里,直到刘表去世之后再合藏在一起。
正当刘琦奔完丧和赵云准备回去的时候,这时老管家突然叫住了刘琦。
刘琦见到老管家好像有事要说,再加上刘琦想起母亲临终时的嘱咐,于是刘琦让赵云先行回去,自己则留了下来。
走得近前,刘琦见福伯眼圈还是红的,脸上的悲色丝毫没有减少。
刘琦不由的对这位忠诚的老人而感动。
“福爷爷!”刘琦向着福伯躬身行礼道。
“唉~好孩子。”这时福伯的脸上才略微显露出些许笑意。
福伯望着刘琦一阵失神,看着眼前的刘琦,福伯不禁想起自家小姐和刘琦一般大的样子。
“不知福爷爷叫我来次做什么呢?”刘琦略微有些疑惑的问道。
“想必莲儿临走前也跟你说了一些关于我的事情。”福伯此时脸上的那一丝笑意已经消失不见,而是一本正经的说道。
“是的,福爷爷!母亲给我讲了一些关于她的过往。”刘琦认真回答道。
“你母亲可还曾对你说过什么?”福伯接着问道。
“母亲说,他从小是福爷爷您看着长大的,不是父母女胜似父女。”刘琦一脸尊重的说道。
福伯听到刘琦此言,原本已经平静的脸庞,此时又开始闪过悲痛之色。
“母亲还说,让我有事多问问福伯您,母亲说福伯您会告诉我一些事情。”刘琦认真而又略带疑惑的说道。
“嗯,看来莲儿是想通了。”
第三十节 惊天秘密
“母亲想通什么了?”刘琦心里也充满疑问。
福伯看了看刘琦,终于思虑片刻,对刘琦说道:
“你跟我来。”
说完福伯就向前走去,去的方向却是福伯平时一个人所住的小院落。
“是。”刘琦也不知道福伯要做什么,但总归不会害自己,于是跟在福伯身后,一起向着那个小院落走去。
刘琦跟着福伯一边向前走去,一边看着一路上的草草木木,感觉很是亲切。
刘琦也就很小的时候来过这里,长大一些以后就再也没有来过这边,都快有十个年头了。
看着眼前这些曾经熟悉的花花草草,刘琦有一种说不清的感慨。
记得小的时候,还是刘琦母亲马氏抱着刘琦前来看望福伯,可现在可以说是物是人非了。
这时,福伯和刘琦已经走到门前,刘琦马上从回忆之中惊醒,回到现实中来。
福伯打开那扇斑驳的灰棕色的院门,门开时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显然已是极为老旧。
走进门里去,院里却是另一番光景,一盆盆盆栽琳琅满目,一个个花蕾甚是鲜艳。
平时福伯一般也不会让别人进来替他打扫什么的,都是自给自足。
本来刘琦想着进来以后是杂乱无章的,没想到进来以后是这么的井井有条,不由得让刘琦感到一丝惊奇。
待得进得房间之内,福伯找了两把椅子,叫刘琦坐下。
哭笑不得的是,当刘琦刚刚屁股挨着椅子的时候,福伯接着走到门外,左右张望了一下。
确定没有人后,福伯把外面的大门和里面的门都插上了锁,接着才朝着刘琦走来。
搞得跟地下党接头似的,神神秘秘的。
“福爷爷,您这是?”看着福伯的这一系列让刘琦目瞪口呆的措施,刘琦忍不住问道。
“我要跟你说一些重要的话,所谓隔墙有耳,多做些措施总是有备无患。”福伯淡然的说道。
话音未落,刘琦敏锐的感官下,感觉外面有人在悄悄靠近。
“果然被我预测到了。”福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您也感觉到有人来了?”刘琦惊讶道。
刘琦之所以能感觉到有人来了,一个是因为刘琦所具有的先天之体,另一个原因是刘琦这些年练武对感官的加强。
而福伯,在刘琦看来,只是一个迟暮的老人罢了,这么大年纪了,已经是半步脚踏进棺材的人了。
谁成想,外面有人悄悄靠近的轻微声音福伯都能够听见,那么解释只有一个,那就是福伯是个高手。
可是刘琦这么多年来,从未听说过福伯会武功,可见福伯隐藏之深。
“琦儿,你可知道我今日叫你来所谓何事吗?”没有管外面那个悄悄听的人,福伯问刘琦道。
“琦儿不知。”刘琦老实回答道。
“今日来,老夫主要就是要告诉你你母亲的身世。”福伯说道。
“告诉我母亲的身世?我母亲不是商贾之女,年轻之时母亲的父母不是就相继离世了吗?这有什么好说的?”刘琦疑惑的问道。
“非也非也!”福伯摇头苦笑道。
“难道不是吗?那是?”刘琦问道。
“你母亲是扶风马家的人。”福伯说着,语气间还流露着些许骄傲。
“难道是伏波将军马援所在的那个马家不成?”刘琦震惊道。
“是的,伏波将军马援是你母亲的亲生父亲,也就是你的亲生外祖父。”福伯的话仿佛一声惊雷一般在刘琦耳边炸响。
“伏波将军马援是我亲生外祖父?”刘琦此时的震惊无以复加,这是刘琦怎么也不会想到的。
“那为什么现在告诉我?”刘琦问道。
“你以前还小,许多事情还是不知道为好,现在你母亲去世了,老夫也早已年迈,考虑再三还是跟你说了比较好。”福伯说道。
“伏波将军当年救过我全家一命,所以老夫自从那以后就一直效力于伏波将军。
后来伏波将军蒙冤受屈,受到小人陷害,身死却无葬身之地,着实可悲可叹。”想起故主,福伯一时间老泪纵横道。
“那后来呢?”刘琦小心问道。
“当时出事之前老爷就叮嘱我,要我带着小姐远走他乡,免受牵累。
于是老夫带着小姐远走,后来遇到你父亲,于是结为连理,生下了你。
因为小姐的身份不适合暴露,所以跟别人说是商贾之女,而且父母早亡。”福伯回忆道。
“谁?滚出来!”突然福伯朝着门外大喝一声。
刘琦敏锐的耳朵只听见一阵破空和落地之声,显然是外面的人被惊走,慌不择路下跳墙跑了。
接着福伯开门看了一圈,回来后继续闭上门,呼了口气道:
“这下没人了,你随我来。”
刘琦被搞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明白福伯早就发现了外面的人,为什么现在才把外面的人惊走。
只见福伯将桌下的一块**拿开,露出了一个黑黝黝的洞口,原来里面另有乾坤。
“这是?”刘琦发现今天让自己惊讶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一件接着一件。
“进来。”
只见福伯率先跳了下去,于是刘琦也只能跟着下去,看福伯在搞什么。
下到洞里,福伯将上面的**移回原位置,接着点亮了一只油灯,黑漆漆的洞里总算有了一丝光彩。
“现在我们才要真正开始说一些重要的事情。”福伯略微心安道。
“那刚才说的难道是假的为了骗外面偷听的人不成?”一来二去,刘琦快被福伯给搞晕了。
“不,刚才说的都是真的,至于外面的那个人,确实也是说给他听的,因为他本来就知道。”福伯摇摇头道。
“您难道知道外面是什么人吗?”刘琦听福伯好像知道外面的人是什么人,不由好奇问道。
“嗯,知道,这个一会儿跟你说,我先说今天的重点。”福伯显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的纠缠。
“好吧,您继续说。”刘琦只能接着让福伯继续说下去。
“嗯。你母亲是伏波将军马援的小女儿,老来得女,老爷自然对小姐疼爱有加。
而现在西凉马腾虽然自称也是伏波将军之后,是因为他父亲马肃是老爷的养子罢了!而真正有着伏波将军血统的,活着的只有你母亲一个。”福伯继续说道。
“那这意思是我跟‘五虎上将’之一的马超的父亲居然是平辈,那意思是我还比马超大上一辈。”刘琦心里想道。
不过却是越想越感觉别扭,毕竟马超的父亲马腾和自己这一世的父母年纪差不了多少,却和自己是平辈,多少有些怪异。
“老爷当年之所以被害,却是因为军中出了叛徒,出卖了老爷,所以才造成马家没落,小姐被迫出走。”福伯恨恨道。
“听说伏波将军当年是私藏宝藏,意图谋反图谋不轨,所以才会招致灾祸,直到前些年才得以平冤昭雪。”刘琦想了一下说道。
“老爷当年平岭南之时,的的确确得到了一份宝藏地图,相传是秦朝灭亡之时,秦皇后人带出宫去准备反攻准备的。
后来老爷亲自前去宝藏之地,确实发现了有宝藏的踪迹,于是地图就被老爷保留了下来,以待有用之时再动用不迟。
谁知隔墙有耳,军中有人将此事透漏了出去,先皇问罪,老爷坚持绝无此事。
老爷仿佛预见到了事不可为,在此前就将刚出生不久的小姐托付给我,地图也交到了我的手中。”福伯感慨道。
“原来如此!”刘琦方才明白真相是真么回事。
“今天我叫你来,就是要将这地图转交给你。”说着福伯将一块黄色的绢布交到了刘琦的手中。
刘琦兴奋的将绢布接过手中,还没来得及怎么兴奋,福伯的下一句话就将刘琦又陷入了震惊之中:
“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