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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蔡瑁所言,刘表不禁同意的了,蔡瑁带着万余军士,出了襄阳城外,于岘山布阵。
孙坚将得胜之兵,长驱大进。蔡瑁出马,孙坚对着众人说道:“此人是刘表后妻之兄也,谁与吾擒之?”
程普挺铁脊矛出马,与蔡瑁交战,不到数合,蔡瑁就败走来了,孙坚随即率大军杀上,一时杀得尸横遍野。
蔡瑁逃入襄阳,蒯良不由抱怨不听良策,以致大败,按军法当斩,不过实质上却是二人在演一出双簧给刘表看,刘表见到这个样子果然赦免了蔡瑁的的罪责。
却说孙坚分兵四面,围住襄阳攻打,忽一日,狂风骤起,将中军帅字旗竿吹折。
韩当肚子和孙坚说道:“这是大凶之兆,我们不如暂时班师回长沙,从长计议吧!”
孙坚不由不在意的说道:“我屡战屡胜,取襄阳只在旦夕;又怎么能够因为风折旗竿,遽尔罢兵!”
于是不听韩当之言,攻城愈急,蒯良对着刘表道:“我夜观天象,见一将星欲坠。以分野度之,当应在孙坚。主公可速致书袁绍,求其相助。”
听到蒯良所言,刘表不禁问众人谁敢突围而出,这时健将吕公,应声说愿意前往。
蒯良不由的对着吕公说道:“你既然敢去,我有一计,你只需依计行事定然能够有所建树的:给你军马五百,多带能射者冲出阵去,跑到岘山那里。
他必然会率军来赶,你分一百人上山,寻石子准备;一百人执弓弩伏于林中。只要追兵到时,不可径走;可盘旋曲折,引到埋伏之处,箭石俱发。若能取胜,放起连珠号炮,城中便出接应。如果没有追兵,不可放炮,趱程而去。今夜月不甚明朗,黄昏时候便可出城。”
吕公领了蒯良的计策,拴束军马,黄昏时分,悄悄打开东门,率兵出城。
孙坚在大帐之中,忽然听到喊声,急忙上马率三十余骑,出营来看。
有军士通报说:“有一彪人马杀将出来,望岘山而去。”
孙坚顾不得知会诸将,只身带着三十余骑向着岘山赶去,吕公早已于山林丛杂去处,上下埋伏。
孙坚马快,单骑就冲了过来,看到前军在自己的不远处,孙坚不由的大叫道:“休走!”
吕公勒回马来战孙坚,交马只一回合,吕公便逃走了,闪入山路去了,一时看不见了人影。
孙坚随后赶入,却是找不见了吕公,孙坚方才准备上山,忽然一声锣响,山上石子乱下,林中乱箭齐发。
孙坚只感觉一片风声响起,紧接着就感觉一阵天昏地暗的感觉袭来,若是有人仔细看的话,就会见到孙坚身体中石、箭,脑浆迸流,人马皆死。
吕公截住剩余的三十骑,全部斩杀殆尽,放起连珠号炮。
城中黄祖、蒯越、蔡瑁分头引兵杀出,江东诸军大乱,黄盖听得喊声震天,率领水军杀来,正好碰见了着黄祖。
两人打了不到不数合,黄盖便生擒了黄祖,程普保着孙策,急忙寻找出路,正好遇到吕公。
程普纵马向前,战不到数合,一矛刺吕公于马下,两军大战,杀到天明,才各自回到本营。
第三百六十九节 桓阶说刘表
孙策回到汉水,方才知道父亲被乱箭射死,尸首已被刘表军士扛抬入城去了,顿时放声大哭。
众军俱号泣不已,孙策对着众人说道:“我父亲的尸首现在尚自城中,我们有怎么现在就回去!”
这时黄盖急忙跃出对着孙策说道:“末将活捉黄祖在此,派一人入城讲和,将黄祖去换主公尸首。”
话还没有说完,这时军吏桓阶出列道:“属下与刘表有旧,愿入城为使。”
孙策听了大喜,于是桓阶入城见刘表,向刘表述说这件事情以使得刘表能够同意。
却说那桓阶进得城中去见刘表,刘表刚刚大胜一场,更让人意外的是孙坚这只猛虎竟然被自己手下之人给变成是“死老虎”了,这让刘表不禁兴奋的人同时也有些担心。
刘表兴奋的是孙坚这只“猛虎”终于死了,自己也少了一个大敌,忧虑的却是这孙坚虽然死了,孙坚的旧部还在,闹腾起来的话也叫人头疼。
而至于杀死孙坚的功臣吕公,虽然在之处听到吕公阵亡的消息刘表有些悲伤,但是现在却是全部都抛之脑后了。
正当刘表和众人讨论之时,却是听到下人说有长沙特使前来,听到军士所言,刘表赶忙请入。
只见片刻的功夫,桓阶就步入了府中,临进门就大声说道:“好你个刘景升,竟然下如此死手!却不知道你如此做却是错误至极啊!”
来人身子未到声音已经先传了进来,正当刘表疑惑万分的时候,只见桓阶的身影终于出现在了刘表的眼前。
见到来人是桓阶,刘表不禁对于刚刚桓阶所言不在意了,甚至于刘表此时的脸上浮现了一丝喜色。
“好你个桓伯绪!我还当是谁,我说这长沙的特使怎的就这么大胆,竟然敢直呼老夫的名讳!”见到桓阶之后,刘表对着桓阶说道,不过脸上却没有丝毫生气之意,更多的却是一丝丝的笑意。
“哈哈哈哈。。。。。没想到这么多年没见,景升兄竟然还记得在下!”桓阶进到屋中之后见到刘表说道。
“伯绪实在是严重了,就算现在景升乃是这荆州刺史,可是在你伯绪兄面前依旧还是当年的那个刘景升。”听到桓阶所言,刘表不禁对着桓阶说道。
听到刘表所言,桓阶不禁微笑的点了点头,显然对于刘表所言颇为满意。
“不知道伯绪兄此次为何代表长沙而来?什么时候伯绪兄去那孙文台手底下的?”刘表不由好奇的对着桓阶问道。
听到刘表所言,桓阶不禁对着刘表说道:“不满景升兄,在下也跟着孙文台没有多长时间,在下上次遇到了一些麻烦,正好碰到了孙文台,帮忙解决了孙文台以礼相待,在下自然也就留下了。”
“不知打伯绪兄遇到了什么难事吗?”听到桓阶所言,刘表不由对着桓阶问道。
听到刘表的询问,桓阶不禁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陈年旧事了,不提也罢!”
听到桓阶所言,刘表自然能够听得出来桓阶不想再纠结于这个事情了,刘表也只好作罢。
只见刘表接着对着桓阶说道:“若是伯绪兄无处可去,可以来我荆州。”
这时听到桓阶所言之后,刘表不禁向桓阶抛出了自己的橄榄枝,想要招揽桓阶。
听到刘表所言,桓阶不禁对着刘表说道:“这恐怕要让景升兄失望了!”
听到桓阶所言,刘表不禁对着桓阶说道:“哦?不知道伯绪兄为何不同意呢?在下定然不会亏待伯绪兄的。
再说了,那长沙方面孙文台刚刚身死我手,孙文台的几个儿子也尚未成气候,伯绪兄何苦留在那长沙呢?”
“景升兄的好意在下心领了,正是由于如此在下才更加不能此时就离开长沙了!”听到刘表所言,桓阶不禁苦笑的说道。
“还望伯绪兄解惑。”刘表对着桓阶说道。
“那孙文台刚刚身死,剩下的儿子之中也向景升兄所言那样未成气候,那孙文台曾经对我有恩,此时在下若是舍之而去,岂不是那不仁不义之徒?”桓阶对着刘表说道。
听到桓阶所言,刘表也终于明白过来桓阶的苦衷了,不由的便不再打桓阶的主意了。
“伯绪兄此来定然是为了孙文台一事吧?”这时刘表忽然对着桓阶问道。
听到刘表的询问,桓阶不由的笑着说道:“我就知道瞒不住景升兄!”
“那好,既然如此我们现在就是公事了,在下不会再徇私情了!”听到桓阶所言,刘表不禁正色道。
“理当如此!”桓阶也不禁正色道。
“那好,不知道伯绪兄此次是代表谁而来?”这时刘表对着桓阶问道。
“在下代表大公子孙伯符而来!”桓阶听到刘表所言不仅老实的回答道。
“哦?可是孙文台的长子?我听说此子也端的不是那么简单哪!从小就勇力过人!”听到桓阶所言,刘表若有所思的问道。
听到刘表所言,桓阶心中不由“咯噔”一下子,却是没想到刘表对于孙策竟然这么重视,虽然刘表是自己的至交好友,但是现在自己毕竟在为孙坚做事,桓阶自然知道刘表此言之中忌惮的意味。
只见桓阶赶忙对着刘表说道:“大公子确实有些勇力,不过终究还是匹夫之勇罢了,可是万万比不上景升兄的大公子啊!”
这时桓阶却是将话题转移到了刘琦的身上,果然刘表听到桓阶所言之后,注意力成功的转移到了刘琦身上。
只见刘表谦逊的说道:“犬子不过是胡闹罢了,有幸年纪轻轻就成了一郡之太守,前段时间诸侯会盟也是瞎胡闹,出尽了风头。”
“景升兄有此良子实在是羡煞在下啊!”见到刘表被自己成功的将话题从孙策身上转移到了刘琦的身上,桓阶心中不由暗暗松了一口气,毕竟若是现在孙策就被刘表给盯上了,那可是万万不是一件好事情。
“哈哈哈哈。。。。。。”听到桓阶所言,刘表不禁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毕竟前些日子传来的消息,让刘表这个当父亲的对于刘琦在诸侯会盟时候的表现也是刮目相看。
“此次孙文台被景升兄所杀,毕竟死已经死了,还请景升兄网开一面,就放过孙文台的尸首吧。”这时桓阶对着刘表直奔主题道。
“这。。。。。。此次毕竟是那孙坚犯边,孙文台死了也是死有余辜,可是若是这么轻易就放了他的尸首,这个嘛。。。。。。”刘表听到桓阶所言,不禁有些迟疑的说道。
见到刘表迟疑的样子,桓阶自然知道此时是刘表要提条件,是自己拿出诚意的时候了。
只见桓阶对着刘表说道:“景升兄,此前两军交战之时长沙这边曾经捉了景升兄的大将黄祖,若是可以的话,用那黄祖换孙文台的尸首,不知景升兄以为如何?”
听到桓阶所言,刘表不由的就是眼前一亮,刘表自然知道黄祖的重要性,黄祖毕竟也是荆州的一方势力,若是真个将黄祖杀了,将来这荆州恐怕真的就是蔡家的天下了。
“这个嘛。。。。。。。”刘表故意拖长了话音,想要吊一吊桓阶的胃口。
见到刘表的样子,桓阶不由的上当了,只见桓阶焦急的对着刘表说道:“景升兄,一个活着的黄祖换一句死去的孙文台的尸首,景升兄这笔交易是稳赚不赔的。
而且之前在下来之前大公子曾经对在下说过,若是景升兄能够送回孙文台的尸体,今后那长沙个荆州只见定然会秋毫无犯的!”
听到桓阶说到的后一个条件,刘表终于眼前一亮,终于心动了。
刘表对着桓阶说道:“文台尸首、吾已用棺木盛贮在此。速放回黄祖,我将那孙文台尸首奉还之后两家各罢兵,再休侵犯吗?”
“的确如此!”桓阶肯定道。
“伯绪兄稍歇,待我跟属下商讨一番。”刘表对着桓阶说道。
“景升兄请便!”桓阶听到刘表所言,也无可奈何,只能同意的说道。
第三百七十节 决定交易
却说刘表暂别桓阶之后,就派人分别前去蔡府和蒯府之中传唤蔡瑁和蒯良等人前来刺史府中商议。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