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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氏也一直以为萧欣玉就是萧若蓝的女儿。
直到萧欣玉越长越大,五官越长越开——
还有那种不甘屈居人下的个性——
区别就是萧榆柏是暗着来,而萧欣玉在家族的熏陶下是明着来。
自己一个儿子死了,唯一剩下的女儿,又遭到了这种命运,英氏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
看着萧榆柏,眸光狠毒深沉,充满了仇视。
若不是这个男人,欣玉现在已经顺利的嫁给了柴家,如何会像现在这般跪在这里?
他若是真当欣玉是他女儿,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等着,她一定要全部讨回来!
萧欣玉垂下眉,掩饰眼中的恨意,从今往后,她便是罪人之女而不是丞相之女了。
多么巨大的落差。
她绝不相信自己就这么倒霉!
萧若蓝目光看向远处祖先的牌位,心中划过一丝相同血液的柔软。
他能对敌人手起刀落,不留丝毫余地,却对自己的族人起不了杀心。
“说出是谁主使你这样做的,我便饶你不死。”
萧榆柏有些得意,看来他是吃准了萧若蓝不会杀他,所以胆子才这么大。
“你却想错了,我萧榆柏只是不甘心自己的女儿一直被你抢了去,所以在她婚礼上想让众人知道,我才是她爹!我才是柴家的亲家公!”
英氏闭了闭眼,极力忍住自己想跳起来跟他拼命的冲动。
萧欣玉在后面冷笑一声。
这种话,还是骗小孩子吧。
他不说,他自然有办法查出来,让他亲自开口,只是给他个机会而已。
萧若蓝最后还是没忍下心杀了他。
给了他和英氏一些银子,将他们赶出了京城,责令永不得回萧家的地盘。
而萧欣玉则被送到了一偏远旁系的家里。作为过继的女儿。
因为知道她的事,所以那支旁系对她厌恶得不行。
萧若蓝派人跟踪他们的行踪。
如果可能的话,幕后的主使人也许会招令他们回去。
……
这日,凌舒玄到丞相府看自己的姐姐。
好吃好喝以后,凌舒玄歪躺在贵妃椅上将一颗大大的车厘子仰头慢悠悠的放入嘴里,满足的眯起眼来。
北方就这个好处了,春天的车厘子比南方的那一点小的樱桃吃起来过瘾多了!
旁边是伺候的奴婢,手里端着一个盘子,上面放着一些时令水果。
“小弟,我若是想去国子监看你。该怎么进去?”
凌向月坐在一旁,如是问道。
这个问题她想问他好久了,每次都忘记。
凌舒玄接过奴婢递过来的手巾擦了擦手,可爱的说道:“你等着,我给你一封文书,到时候给守门的人看就行了。”
如此再好不过,凌向月托腮撑开笑容,有了这份文书,她刚好可以时常去看他。
也不知道他在国子监混得如何。可别叫人欺负才好。
“对了,小弟,你没同北王来往了吧?”
凌舒玄受不了每次一来她这里就问这问那,回到家也是。爹娘就问个没完。
再过几天就要春试了,他哪里有闲心理会他们。
以一种“你们女人就是麻烦”的眼神看了凌向月一眼,然后逃也似的跑出去了。
“哎——这小子——”凌向月追出去喊了一声,凌舒玄已经跑得连影都没了。
“嘻嘻——小公子生得好可爱啊——”
众婢女掩嘴笑不停。
凌向月没好气的看了她们一眼。一个男孩子家家的,整天毛毛躁躁,还像个小孩似的。
难道所有为弟之人。都这么的……幼稚?
她不由地想起了萧奕北。
那日太常寺卿吴永上门,说是自家外甥女在丞相府多日,外界的人传言纷纷,毕菲纤的名声已经撩在萧家了。
若是萧奕北不娶了毕菲纤,有点说不过去。
吴永亦不反对毕菲纤作妾室。
对于毕菲纤来说,暗恋多年的人就在眼前,如果不嫁给萧奕北的话就永远与他扯不上关系了。
作为他的弟妹,兴许还可以时常见个面,吃个饭——
吴永一再强调萧奕北将毕菲纤带到丞相府,就得对她负责。
他吴永再不济,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外甥女吃亏。
谁知道萧奕北当众一杯子摔在吴永的面上,直接砸了一个大包,唇边冷邪:“你这是威胁本世子?”
吴永叫唤一声,啊的捂上脖颈,那杯子里的茶水还烫烫的,茶叶溅了他一身,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在场坐着,站着的人无不目瞪口呆。
他们知道世子爷平素毛病就不好,可也没想到会不好成这样。
萧若蓝吩咐下人去端一盆冷水过来,里面放上毛巾。
吴永红着眼睛,一边接过奴婢递过来的侵湿的冷水毛巾敷上脖颈,一边瞪着气定神闲的萧奕北双目如要喷火。
“好样的,这就是丞相府教出来的世子?”他还想骂出更难听的话语,接受到萧若蓝的一道冷光后,生生压了下去。
此仇不报,他就不姓吴!
本来之前与那人合作,他还有些纪念着年轻时在萧家的恩情,如今一看,什么狗屁恩情,全是谎话!
你萧家牛,我任你牛,看你还能牛多久!
吴永狠狠的离去,走过路过都刮着一阵狂风。
萧若蓝只是简单的斥责了萧奕北两句,说他不该这么喜怒显于外。
……(未完待续。。)
第168章 时候来了俩耍猴的
瞧瞧,这也太护己了,不是斥责自己儿子对长辈没有规矩,而是借机教导儿子不应该喜怒于色。
凌向月感叹一声,又低头作起了自己的画。
丞相府,地牢里。
嗯……嗯啊……啊的**声响起,伴随着沉闷的男声。
牢房里看守的士兵侧目,面不改色。
“大人。”
见到萧奕澈领了人进入牢房,看守的士兵连忙恭敬的喊到。
房间里的地上,两具几乎**的**交缠,翻滚,浑然不觉周围有人到来。
萧奕澈脸上挂着深意的笑,视线落在地上耦合的两人。
身后跟着两边护卫,牢房里还有看守的四名士兵。
此处牢房偏僻,倒不会影响到其他牢房里的犯人。
不然那些犯人整日春声伴耳,如何能安静得下去。
“啊啊啊啊——”
地上的人翻云覆雨,女的放浪形骸,察觉到房间里来人后更是卖力的扭腰摆臀,迎合而上。
士兵见她的样子,忍不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嗯嗯嗯——啊——用力——用力——”
现场活人表演,他们不觉得浑身燥热,反而觉得浑身胆寒。
如果偶尔在眼前表演一下或许还有点看头,问题是这两人已经上演了快半个月的活春宫了,不由地让人腻歪反胃。
又来来回回的运动,终于在男子的一声低吼中结束了两人的纠缠。
久久——
男子赤红着眼,脸色铁青,整个人处于一种暴怒的情绪中。
他起身披上衣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卑鄙!”
地上的女人似乎做完以后便全身没劲儿了,窝在地上,一根根手指放入嘴里,眼神妩媚的看向周围的士兵。
萧奕澈面无表情的挥了挥手。带着一股厌恶。
凌霜上前,当着男子的面一刀插入女子的腹部,鲜血迸溅四射——
女子张大了眼睛,不明白自己从青楼里出来,完成了这人给的任务,为何会——
她喉头滚动了几声,似乎想发出声音,眼睛堪比铜铃,最后保持着不堪的姿势,死了过去。
那眼睛鼓瞪得。带着一种难以相信,惊恐,不甘,恨意——
死不瞑目。
男子一动不动,浑身僵硬,手指掐入肉里而不自知。
萧奕澈双腿闲适的交叠在一起,昂了昂下巴对凌霜淡淡的吩咐:“拖出去喂狗。”
几人将尸体拖了出去,又将现场打扫干净。
男子愤怒不已,嘶声吼道:“你不得好死!”
萧奕澈嘴角的笑意越深。半靠在身后的椅背上语气凉凉的问道:“本官对你,比之你的主子如何?”
男子张着手向他扑过来,凌霜动作很快的上前将他制止住。
男子的武功已经被废,如同一个束手无策的普通人。没两下就摔倒在了地上。
转脸狠狠的看着他。
若一个人麻木,心死,或许还拿他没办法,但若一个人尚且有着**。有着仇恨,那他必定是想求活的。
“告诉我你的主子是谁,本官不但饶你一命。还会给你大量的钱财,送你安全的出京城,从此过着普通人的生活。”
这个条件的确是诱人。
如今他形同一个废人,到哪里都会是死。
主人不会放过他的。
若是眼前的男子真的保他一命——
不可能!
男子拼命咬下自己的舌头,他尝到了一股鲜血的味道。
他不可能会放过自己的!
恐怕自己前一刻全盘托出,他后一刻便会要了自己性命。
况且——
他只是一个死士,并不知道多少内部消息。
恐怕要让他失望了。
男子从几岁的时候便被人每天训练,洗脑。
他们的信念就是为主子死,死,死,死。
背叛主人者,死!
生无可恋,恋无所求,这样的人坚不可摧。
可他过了一段时间的逍遥快活日子后,心生了胆意,苟活。
但脑子里根深蒂固的对主人致死效忠又牵绊着他,还有对萧奕澈的不信任。
他瘫在地上,不若,死了的好——
他猛地开始对萧奕澈磕头:“求你一刀杀了我吧!求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头磕在地上咚咚咚的响,额头上立马冒出了血迹。
萧奕澈眸色冷了冷,静静的没说话。
男子磕了一会头后感觉头晕目眩,体力不支,垂着头颅恹恹的。
牢房里此时很安静,四周的士兵屏住呼吸,不敢看大人的脸色,这男子被教化腐化了快半个月,依然没从他口里套出半点信息。
若是这样的都不行的,那么对一个死士用酷刑,而且还是一个没有痛觉神经的死士,恐怕效果更比之不足。
空间中的气氛慢慢凝固,就在他们以为萧奕澈要开始折磨这男子时。
男子不知道这期间想了些什么,竟然突然又趴在地上,挫败的说:“我告诉你们,但是你们务必保我安全。”
士兵面面相觑,没想到他自己又想通了。
萧奕澈发出了一声轻笑,满意道:“那是当然,将你所知道的全部告诉我本官,不得有丝毫隐瞒和欺骗。”
男子面色露出犹豫不决,在挣扎,最后一咬牙,豁出去了:“我们主子是朝。。。。。。”
他刚说了几个字,便觉得喉咙一阵刺痛,然后迅速蔓延到腹部。
钻心的疼痛传向整个身体,男子惊恐的张大了眼睛,身体抽搐,从嘴里涌出白泡,然后咚一声直直的倒在了地上。
房间里的士兵大吃一惊,凝霜上前用手掌到他鼻息下。
缓缓转头,沉声说道:“已经死了,毒发身亡。”
怎么会这么巧?
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