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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条线索,只要他们的人能在下个月十五准时来取药,并且发现不了萧奕澈隐藏跟踪的人,那么,这条线索就有眉目了。
。。。。。。
丞相书房。
“查得怎么样了?”
“回丞相,吴大人自从在三个多月前与翰林学士苏清颇有来往。”下属半跪着姿势,恭敬的答道。
“苏清?”萧若蓝皱眉,怎么会是他?
翰林学士是专门给皇上起草机密诏制的机构,有“天子私人”之称。还负责修书撰史,起草诏书,为皇室成员侍读,担任科举考官等。
这个职位因为更靠近皇上,所以逐渐的和皇上关系很密切。
关键是这个苏清是他萧家提拔上来的。
至于他如何搭上萧家的,详细过程萧若蓝并没有关注过。
这个人在朝堂十分的低调不起眼,若不是手下此时提起他,萧若蓝几乎都快忘记朝堂上还有这一号人物。
究竟哪里出了问题?
这个苏清是如何搭上萧家的?他命下属去翻阅旧时的资料记载。
苏清年龄在二十八到三十之间,那就从十年前查起。
可记录上劳无所获。
吴永如今就关在丞相府的地牢。那日易水天闵见人要不过来,索性大方的说:“既然他冒犯了丞相,你便随丞相的处置吧!”
朝堂之上因为这事又起了一点不小的波澜。
其实他现在大可将背后的苏清扯下水一并解决掉了,可是这么一个像是突然冒出来的人物。引起了萧若蓝的兴趣。
究竟是怎样做到的,才能独自一个人在血雨腥风的朝堂上屹立这么久?
而且他和吴永之间有什么交易?他有什么条件能让吴永和他交易?
凭最靠近皇上吗?
丞相府地牢。
吴永和毕菲纤关在一个牢里。
每日只送来一顿饭菜,并且还少量,吴永每次都吃不饱。便将毕菲纤的抢过来。
“拿来!你这个不孝女!”饥饿和环境会改变一个人,此时吴永哪里还有什么儒雅的形象,就跟大街上要饭的乞丐差不多。
他吃完自己的那半碗后。见毕菲纤用的慢,便一把抢了过来,也不嫌弃毕菲纤吃过,三两下就用手抓着吃完了。
牢房外看守的士兵看着,纷纷摇了摇头,哈哈大笑:“还三品官,如今连一条狗都不如。”
“谁让他背叛丞相,竟然还想毒死自己的外甥女嫁祸给丞相府。”
“嫌活得太长了,想找刺激呗!”
吴永听着他们在牢房外的聊天声,扔下破碗便从地上跳起来,披头散发,脸上有着污垢,白色的囚服上写着一个大大的囚字。
他冲过来拍打牢房的铁杆,赤红着双眼吼道:“你们这帮兔崽子!小心本官收了你们!”
外面看守的士兵嗤笑几声,面带不屑的看着他,鄙夷道:“得了吧!都自身难保了还收了我们,明天不想吃饭了是不是?”
谁知道他还能活几天,这些士兵压根不将他放在眼里。
或许明天丞相大人心情差了,便命人将他拖出去砍了。
毕菲纤沉默的坐在地上的草堆上,形态消瘦,脸上黯淡无光,已经是一片死寂的颜色。
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她一直以来深居闺阁,哪里经历过这样的事情,这段时间以来,她恨不得能找个东西一刀杀了吴永。
再这样饿下去,撑不了几天,她就会魂归西天。
死亡的阴影笼罩着她,她以前觉得自己一直不怕死,等现在真的面临死亡的时候她才发现。
自己真的很怕死。
她才风华正茂,还有大好的人生没有过,怎么能陪着这个无情狠毒的舅舅在牢里过?
想到这里,她眼中闪过一丝绝色,突然从地上爬起来,爬到牢房的铁杆上,拉住,对着外面的士兵喊道:“我要见世子!我要见世子爷!麻烦你们去帮我叫一声!”
牢房的士兵哈哈大笑起来,一名士兵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向牢门,怒笑道:“少在那里做梦了,世子不会来这种地方的,你叫了也是白叫。”
吴永恨铁不成钢的拍了她一巴掌,犹不解气的踢了她一脚:“你这个不孝女!都是你!都是你!”
毕菲纤吃痛,这几天本就没吃多少东西,嘴唇早就干裂得不行了,说话之余嘴里还散发出一种恶臭。
是好几天没有吃饱饭,没有唰唰牙齿的缘故。
她推开吴永,摇着铁杆又对外面的士兵喊道:“我是世子的女人。你们给我开门!开门!”
“哈哈哈哈哈哈——”
一阵哄堂大笑在牢房里响起:“世子的女人那么多,仍在的,受宠的,冷落的,被赶出来的,你是哪一种?”
“别告诉我你是受宠的?”
说着又是一阵不怀好意的大笑声响起。
毕菲纤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上都难受得紧,形如枯槁。
难道自己真是要葬身在这个苦难的地方了?
想起为了接近萧家而自告奋勇的哥哥,还有担心的娘,不赞同的爹。
那么那么多亲人。以后就要见不着了。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舅舅回了一趟家。
几个月前便开始筹谋,如何接近萧奕北,二哥亲自惹恼了他。但又不至于赔命的那种。
然后她上门,去求萧奕北——
以萧奕北在外的名声,理应是见到她便想征服的,于是她表现得越加高傲不可染。
终于跟着他到了京城。见着了梦寐以求的人,又被凌向月捷足先登。
于是她隐忍,嫉妒。时时刻刻关注着他们的动向。
却不想原来这一切,都是舅舅刻意安排的。
蛊惑他们接近萧家,又欺骗她会想办法将她嫁入萧家的门。
更重要的是,他们一直以为舅舅在京城是三品大官,又因为和萧家扯了些关系,所以娘家在临汐还算是一个书香门第。
颇受当地人的尊敬。
如今想想,毕家算什么啊——
一切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攀附着贵族生存的小寄生虫而已。
难为她还一直自诩为高贵的世族小姐——
如今沦落到这个地步,也是她咎由自取。
可是她好不甘心!好不甘心!
谁来救救她出去!就是做牛做马她也愿意!
毕菲纤心中在咆哮,在呐喊,嘴里却干涩得要命。
口好渴,肚子好饿——
“水,水,我要水。”毕菲纤沿着铁杆软倒在地上,手伸出缝隙外,对着几名看守的士兵祈求的喊道。
几名士兵撇了撇嘴,其中一名对另外一名示意,另外一名不耐烦的瞪了一眼毕菲纤。
丞相还没说如何处置他们,若是死在了牢里,倒是一件麻烦事。
于是那名士兵起身去拿了一碗水来给她。
毕菲纤眼神终于有了点光,看着那碗水端近就像看到了什么闪闪发光的宝贝。
伸手急急的接过,口上不停的说着:“谢谢,谢谢官大爷——”
若是以前的她,怎可能这样的语气说话,此时面临绝境,什么面子也顾不得了。
端过来便咕咚咕咚的往嘴里灌。
吴永咽了咽口水,饥渴的看着,喉结滚动一番,终于忍不住上前去抢过:“拿来吧你!”
毕菲纤还没喝够,碗里还半碗水,她不想给舅舅。
每次舅舅总是来抢她的饭菜,以致她现在压根没什么力气。
没支撑两下便被吴永将半碗水抢过去了。
仰头便灌入自己的喉中,毕菲纤冷眼看着,眼里含着怨毒。
。。。。。。(未完待续。。)
ps: 今天节日,回来晚了,喝高了= =。(这章写的肯定很差) 明天补上今天的更
第194章 进宫赏花
毕菲纤在旁边怨毒的看着自己的舅舅。
吴永将那半碗水喝光了,还用舌头舔了舔碗,意犹未尽。
喝完即将碗扔在地上。
毕菲纤干裂的唇因为刚刚水的滋润好受了一些,还没喝过瘾又被舅舅抢走了。
她咬了咬下唇,将祈求的目光看向牢房外的几名士兵,此时几名士兵手里各拿着一个酒囊,正在你一言我一语的喝着,一边看吴永和毕菲纤的热闹。
见毕菲纤被吴永抢了水,纷纷仰头大笑。
“真是一条疯狗!”
几人正说笑间,有牢狱头带着四名士兵到了此间牢房。
“吴永,毕菲纤!”
看管吴永和毕菲纤的那几名士兵连忙起身回道:“是,是这里,这两位便是吴永和毕菲纤。”
牢房里的吴永见终于有人过来了,急忙双手抓在铁杆上,神色紧张的看着外面。
毕菲纤脸色好不到哪里去,是来判他们死刑的吗?
那名牢狱头挥了挥手,嘴上说道:“此二人以下犯上,意图谋害当朝丞相,是以流放边疆沙县,永世不得回京。”
吴永蹭蹭蹭的脚步往后退,流放边疆沙县,流放边疆沙县?
那边疆沙县是何之地,鱼龙混杂,杀人犯,抢劫犯,土匪,强盗,全是不要命的人。
他们被流放在那里,简直比死都不如。
他不要去那里!绝对不去沙县。
毕菲纤不知道沙县在哪里,却也听说过边疆的暴乱的。
可是那里是一个独特的地方,唯一不受地方和朝廷的管制的地盘,所以才如此混乱。
想到以后的日子,毕菲纤眼前一片黑暗。
不若死了的好,可是死,她没有勇气,活。又没有希望。
该怎么办,毕菲纤绝望的流下眼泪,若是,若是现在萧奕北能来救她出去这个鬼地方,要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可想象毕竟是想象,萧奕北至今没有出现过。
“将此二人押走!”那头领手里拿着一张文书,命人将吴永和毕菲纤带出来。
牢房被打开,进去两名士兵将他们带了出来。
毕菲纤行如老妪,和舅舅一起被人按着手印在文书上画了押。
吴永一开始不按,拼命挣扎:“你们凭什么让我按手印?本官是皇上封的三品大官。你们给我放开!”
那两名士兵哪里管他什么官,硬是按着他的脑袋在桌子上按了下去。
吴永乘机偷看了两眼,上面流放二字清晰的映入他的眼帘,吴永一下被刺激得狂暴起来,又是吼又是叫:“你们把我放开,放开!我不要被流放!不要!”
尽管吼得再大声,还是被人押了出去。
毕菲纤沉默的跟着,不知道还有什么日子等着她,所以她并没有浪费力气。
。。。。。。
四月正是观花的季节。
菊慧堂院子里百花齐放。姹紫嫣红,花香袭人。
太后安氏在宫中举办了观花宴,着了骄子来叫凌向月进宫。
这是凌向月第一次进宫,又高又长的宫门。她坐在骄子里掀开帘子看,只觉得被宫里的围墙都比外面的深了许多。
想起安氏第一次也通过安惜妍找过她一次,那时候还说要举荐他们凌家。
不过她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后来安氏请过她几次。均是没去成。
没想到如今四月,她竟然又命她进宫赏花。
赏花宴是在御花园,太后派来的人将她送到二门处时凌向月便下了骄子。
然后二门处早已经有宫女等候在此。见凌向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