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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本事就靠自己,靠她一个小女子能帮上什么忙。
汲墨神情冷冷的,同样睨着她,问道:“那要你何用?”
凌向月死撑着:“既然没用,就当我不存在。”
“你当真不顾及你爹的安全?”
说不顾及是假的,凌向月没说话,两人静静的站着各怀心事。
“既如此,是不给你教训你不长记性了,三天,三天后你爹会失去一条腿。”说完汲墨就要无情的转身离开。
里面的货架上有机关,他只需要一推开货架便能进入暗道离开。
凌向月头皮发硬,猛然拉住了他朝墙壁的货架上走去的身体。
“你们这是威胁,还说不会害我?”
再怎么样,她不敢拿爹爹的一条腿来作赌注,万一,万一他们说到做到,爹爹成了残疾,她会一辈子良心不安。
汲墨冷漠的转过身来,拔开她的手,冷声说道:“不会伤害你,可没说不伤害你爹。”
“你!”凌向月气结。
这时青竹和掌柜的吵完了架,喊了一声:“小姐,你在里面吗?怎么还不出来?”
青竹似乎是被掌柜的拦下了:“你不能进去!”
青竹推开他:“你给我滚开。”
凌向月忙回应一声:“青竹,我马上就出来了,你等一下。”
汲墨伸出一根手指头:“一个月,再给你一个月时间,需要蝾螈皮再找我拿。”
说完也不等凌向月回话,便径直推开货架,打开一条暗道,又将货架推回原位,神情复杂的看了她两眼,便消失在货架后的墙壁里。
青竹听到小姐的声音,放下心里,横了堵在她面前的掌柜一眼:“还堵在这里干什么?让开!”
凌向月打开一货架的小门,从里面拿了一些珠宝出来。
出来时青竹正提防着掌柜。
“小姐,你可出来了——”青竹上前打量小姐手上的珠宝,想看她挑了这么久究竟是挑了什么好东西。
一抓一大把的样子,看起来不像是什么宝贝。
青竹还待看清楚,凌向月已经从荷包里拿出一张银票,对掌柜的说道:“这些我都要下了。”
青竹眉开眼笑的去柜子上拿下一只发钿,对凌向月摇了摇:“小姐奴婢要这个。”
两人出来,对面屋顶的二十七仔细的盯着,凌向月要再不出来,他都想进去搜寻一翻了。
见青竹手上拎着个锦盒,二十七擦了擦额角的汗水。
如今是仲春与暮春之交,天气渐渐热了起来,这样趴在屋顶这么久,烤会太阳,真够热的。
凌向月和青竹两人回了丞相府,凌向月将那些随手拿的珠宝都赏给了青竹——
。。。。。。
在这样春和景明的季节里,易水天闵决定率百官举行春行,游览春色,令天下大酺五日。
帝王每年都会举行迎春仪,只不过今年春天来得特别晚,气候有些寒冷,便取消了迎春仪。
却又在三月底说要出宫春行,跟上的大臣有二十几名,命其带上家眷奴隶,随帝游览春色,踏青,顺带祭拜天神,土地神——
这个季节是踏青的时节,凌向月见萧如瑟时不时的出府和其他闺秀一起踏青,心里着实羡慕。
没想到眼下也有这个好机会。
可是——却是作为百官的家眷和皇帝一起出门踏青?
还得踏五天?
在乡村田野住上五天?
。。。。。。(未完待续。。)
第203章 她的手啊
“皇上,去香山吧,听说那里是打猎春游的好地方,香山下还有一片草原呢。”皇后小安氏对易水天闵撒娇。
易水天闵嘴角噙着若有所思的笑,淡淡的说道:“朕这次不去香山,带你去个好地方。”
小安氏妖娆的攀上他,目光点点的问道:“什么好地方?”
其实随便去哪里都好,只要他带上她就行了。
所有的事都不用操心,有宫女的专职的人员会准备,她只要带个人去玩就行了。
哦,对了,还有小公主和小皇子。
得多带几个人,到时好看着两个孩子,她说不定得和皇上出去独玩。
前一年出去郊游也是,易水天闵就单独带她去看了一场美丽的月色。
易水天闵捂着下巴,笑道:“这次带你去婺源,那里可是什么景色都有,应有尽有。”
小安氏大失所望,跨下肩膀,埋怨道:“婺源?婺源不就在京城外两百公里处吗?太近了些,有什么好玩的。”
她想去远一点的地方玩,京城附近已经都玩过了,再玩,就没甚意思了。
易水天闵勾唇安慰道:“可不能长途跋涉累坏了朕的皇后,两百公里,对于。。。。。。对于朕目前来说已经是最远的地方了。”
这么一说,小安氏脸色好看了些,但还是有些不满,香山一直都是她期盼去的地方。
去年冬天的时候易水天闵还答应她开春就去香山踏青。
拖了这么久,她以为终于可以去,却结果是不远的婺源。
婺源!婺源都去过两次啦!
皇宫内准备着易水天闵的这次出游,携带的嫔妃,宫女,扎营,吃穿住行——
所有人都因为他一句“出宫踏青”而忙碌着。
不管怎么说,这是出去游览春色玩乐的好机会。在寒冷的冬天也憋了好几个月了。
出门游玩几天,可以换换心情。
凌向月兴致勃勃的吩咐丫鬟带上这个,带上那个。
叫祥瑞轩新缝制的几件孕妇装,俏皮可爱,颜色鲜艳,凌向月看着十分喜欢,也叫婢女多带上几件。
听说这次春行的目的地是在两百公里外的婺源。
婺源是京城外一个美丽娴静的乡村,既有北方的深邃和瑰丽,又有江南水乡的小桥流水,婉约画意。
凌向月心早就向往之。得知是去那个地方后,期待的心情更高涨了。
萧奕澈本来还不准备去,长途跋涉,其实也就两百公里而已,算不得什么长途跋涉。
可要在那个野外待上几天,他担心生活条件不好凌向月熬不过来。
再加上人多事杂,有时候他不能整天陪在她身边,面面不能俱到,所以就不准备去。将禁军的工作交给手下的人去做。
却见她如此兴奋的期待,千金难买一笑,便随她去了。
“相公,听说婺源的山貌地形十分独特。囊括了几大美丽的景色,你给我讲一讲吧。”
晚上两人窝在床上,凌向月握着他手,兴味十足的要他讲一些此次春行的事情。
萧奕澈没所谓的假寐。似乎在想其他的事情,闻她言只淡淡的嗯了一声:“倒时去了就知道了。”
凌向月不乐意的嘟了嘟唇,见他已经闭上眼睛便伸出小手大着胆子去掀开他的眼皮——
“啊!”
萧奕澈猛地抓住她作怪的手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如今她怀着身孕。实在碍手碍脚,不能尽兴。
他直勾勾的看着身下嬉笑不已的凌向月,嘴角含着些许深意的抓住她的手往自己身下按去——
两人都是穿着中衣,凌向月被他强按着摸到一个硬邦邦滚烫的东西,戳得她手心都有些发红。
她脸上嬉笑的表情顿时石化住,怔愕的朝他身下看去,待反应过来她按住的是什么的时候,那脸唰得一下能滴出血来。
虽然已经做他的人好几个月了,但是除了那次在马车里不小心按到,那天被他引诱着吻他下巴不小心戳到外——
她还真没有如此刻这般真切的感受到手心下的滚烫和搏动。
“我——”她涨红着脸,窘得满头大汗,说话也不利索,条件反射的就要甩开手下的硬物。
即便是隔着衣裤,也感受到惊人的尺寸,难怪每次进入时她都觉得很疼。
她在床事上一向是被动,也没多少经验,每次都是被动的承受,那么大个东西进入自己,对她来说哪还有脸多看一眼,更别说主动去摸了。
萧奕澈见她噙着泪一副焦急得不行的神色,心中的怜爱更甚,意犹未尽的按着她软乎乎的小手在凶物上磨蹭起来。
手心被刺得痛痛的,凌向月欲哭无泪的看着那只手被他上下摩擦——
“可以了。。。。。。可以了。。。。。。”她挣了挣,想将红红的手抽出来。
萧奕澈见她脸上抵抗的神色,又弄了她一会,这才放开。
凌向月想起身去洗一下,萧奕澈冷冽的拉住她,浑身煞气吹冷风,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去干什么?”
他似乎猜到她要去干什么了,不然为何这么生气。
凌向月小声嚅嗫道:“去洗个手——”
“不用。”他强行将她按了下来,抱在怀里,又没真摸到,两人都穿着中衣,略带谦意的说道:“以后不逼你就是了。”
凌向月还待说话,动了动,萧奕澈便抓着她手作势要再来一次,吓得她再不动弹了。
他那只玉扳指的手就握着她的右手,凌向月靠在他怀里,缩成软软的一团。
右手故意在他的玉扳指上摸了摸——
本以为他会睁开眼睛冷冷的看她,结果他好像没事人一样拢着她在睡觉。
见鬼了——
凌向月又故意在玉扳指上摸了摸,这次还清晰的摸到了凹凸不平的鹰图案。
萧奕澈依然闭着眼睛,似乎已经睡着,并未理会她。
凌向月干脆抬起了他的那只手,在羊角灯下细细的观赏起来——
不时拿眼瞅他一次。萧奕澈另外一条胳膊在她的脑袋下面枕着她,这只玉扳指的手被她抬了起来任她为所欲为。
可惜——
她今晚并未在手心上贴蝾螈皮,不然这事就解决了。
她悔恨不已,决定今后每天都在手心里贴上蝾螈皮。
可是又想到蝾螈皮如今只有一张,动作之间容易产生褶皱,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像现在这样有机会接近他的左手抚摸他的玉扳指。
凌向月将他的左手张开,用自己的小手掌心贴掌心的比了比。
他的手好大。
自己的小手在他手心里完全能被覆盖住,而且他手上有很多老茧,实在算不上一只贵族子弟十指不沾泥的富贵手。
约莫是常年练武握武器的原因。
凌向月手磨蹭上去,老茧厚厚的一层。他的大拇指那里十分的厚实。
听老人将,那里厚实的男人重感情,手薄的男人寡情。
凌向月回想,萧奕澈在她的印象里一直属于寡情的男人,怎么重感情了?
东想西想,又摆弄了一会,睡意袭来,便握着他的左手闭上眼睛,安心的睡着了。
过了一会。萧奕澈睁开懒洋洋的丹凤眼,手在她丰腴上抚摸了一会,将她拉近自己,整个人笼罩向她——
。。。。。。
“小姐。这件带上吗?”青竹兴奋的拿起手上的那件吊饰很多的衣裙。
凌向月看了看,罢手说道:“太过累赘,出行不要带太麻烦的衣物,带些颜色鲜艳又简单的即可。”
五天时间嘛。一天两套衣物,再加上晚上沐浴后的衣物,再带两件正规场合穿的。差不多了。
绣花鞋也大大小小带了十来双。
“会不会带太多了?”她看着地上的大箱子小箱子。
青竹欢快的说道:“不多不多,反正有人带,到时在田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