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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起善谈起那一段在西蕃的经历,可谓惊险又刺激,好在结果是好的。
抬手捂了捂下巴,点头示意:“不错,老夫有感而发,加上朋友的支持。自创发明了一些。”
当然,他还做其他的,而且这其中还有很多道道和门路,以凌起善如今和萧奕澈的关系,他是不可能对他说的。
自创发明。。。。。。
萧奕澈咀嚼这几个字,沉静优雅的端坐在圈椅上。
他不说话,气氛一下就冷凝下来。
凌向月看向父母亲,父母亲跟她一样诚惶诚恐的托着金主,生怕哪里惹得金主不乐意了摔下来狠狠的砸他们。
她又将目光瞥向他,他的侧脸深邃而睿智。再加上几分捉摸不定,手指在方几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好似大老爷。
“别敲了。”凌向月心里说道。
爹爹见过的最大的官估计也就是知府,太守什么的,何时见过四品以上的官?
他冒冒然跑到家里来,让他们一点准备都没有。
“岳丈大人好生意,女婿有意跟岳丈大人合作,不知意下如何?”
在静默了许久后,萧奕澈终于开口了。如是说道。
而且语气里都带着尊称,和不容置疑的决定,仿佛他只是来给他们说这件事,而不是在征求他们的意见。
凌起善微怔。旋即颤着音调激动不已的说道:“当然可以,老夫乐意之极。”目光里仍带了些疑惑。
和方婉容对视一眼,方婉容比他还迷糊。
若是一般的女婿也就罢了,恐怕凌起善还高兴坏了。
关键人家不是一般人。女儿还只是人家的一个侍妾。
女儿都还没给人家生孩子呢,就对他们这么好。。。。。。太不可思议了些。
凌起善和方婉容揣测不安,自家除了有点钱。也没什么利用价值吧?
凌向月一样的丈二摸不着头脑,多少对他了解一些,他说合作,那就是合作。
一个商人和丞相之子,又是禁军头领合作,这其中的利害谁都看得出来。
说是合作,实际上也就是帮衬了。
三人激动中又紧张不安,这简直就是天下掉馅饼,白捡的事情嘛。
凌起善带头先谢过萧奕澈的抬举,萧奕澈很心安理得的接受了。
“。。。。。。”
几人又闲话家常,凌向月觉得自从萧奕澈说要和父亲合作之后,他们就开始不淡定了。
脑中东想西想,想着大把大把的财银进了兜,又认识了好多权贵,原来欺侮凌压榨凌家的那些官吏,他们可以理志壮气的要回权益了。
不过凌起善和方婉容都不是属于那种头脑发热的人,所以他们的女儿也不是。
短暂的兴奋劲过后,就恢复常态。
萧奕澈不爱说话,都是凌向月在那和父母聊一些家事,当着他面,也不避讳,反正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萧奕澈偶尔插一句话,气氛就要僵持好久。
他眼角的余光注意到旁边如坐针毡的凌向月,她在座位上动来动去的样子让他很不爽很心痒,侧头目光幽深的看了她一眼。
凌向月和母亲聊天,没注意。
凌起善托着这么一蹲金贵的女婿,压根不敢有一丝的怠慢,郑重的回答了他的问题,他又在那闭目靠后,好似一句话也懒得说的样子。
三人一阵沉默,齐齐的看着他那就是想要掩饰也掩饰不了的大老爷气势。
及至未时,萧奕澈才离去。
凌向月本来还想在爹娘这里多待一会,萧奕澈二话不说拉起她的手。
挣脱了一番没挣脱开,向父母一顿告别,便跟着他走了。
青竹从别院跑出来跟上,每次她一来都是找绿茶去了。
凌起善和方婉容看着绝尘而去的低调的马车,对视一眼,这心情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他看起来像个坏人,但是。。。。。。”方婉容始终在纠结好人和坏人。
凌起善叹了口气:“他的风评的确不太好。”当初知道女儿改嫁给他后,他特意去查了查萧奕澈。
携着方婉容转身回府,外面冷风刺骨,今年的天气冷的早,却到现在还未有下雪。
萧奕澈的马车就他们两人,其他跟随的人都坐凌向月来时的马车去了。
回府的时候凌向月匆匆的下了马车,脚步凌乱的进了府,都没等青竹。
萧奕澈还有事。便没跟她一道回府,放下马车帘子时凌向月的背影刚好拐入府内。
凌向月拢了拢毛领子遮挡寒风,这人真是,真是,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了。
哆嗦的挽了一点手腕处的袖口,一圈淤青显露出来,身上不知道还有多少。
她用手摸了摸,自己是疤痕体质,若不是每天擦药的话,这些淤痕要半个月才能消下去。
一路人碰到丫鬟嬷嬷。除非真的得打照面,不然都是避她理都不想理。
就是必须要和她打照面的,也是敷衍的叫她一声,便匆匆的离开。
凌向月一路回府,懒得理这些自作多情的人。
其实她们各走各的路,她也不会说她们什么的。
偏偏有些人看不惯她,表面上又要恭维一番,搞得不伦不类。
“哎呀!”一声惊呼传来。
凌向月刚拐进院子,就和迎面端着花盆的碧螺给撞上了。
凌向月很机智的躲开。碧螺重心不稳,本应该摔哪都不会摔在凌向月身上的花盆朝凌向月身上砸了过去。
碧螺借势仰面摔倒在地上,心里却很欢呼。
那花盆里埋了鸡屎作为养料,这一下不把她臭死。
凌向月眼明手快。又很机智的躲开了,开玩笑,她至少是个半吊子,半吊子也是身体素质比一般闺秀好的。
“啪!”那花盆摔在地上。一股难以入鼻的臭味传来,凌向月忍受不了,捂着鼻子皱着小脸快速的跑进院子。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一脚踏上正欲起身的碧螺肚子,从她身上踩了过去。
“啊——”碧螺痛叫,眼泪花花的感觉肚子一阵痉挛,痛死她了!
“嘶——”她猛吸了好几口冷气,蹒跚着从地上爬起来,哎哟哎哟的叫唤着。
衣服上两个脚印,都是泥,碧螺弯腰捂着肚子转身恨恨的看去,凌向月已经进了厅堂,一句话也没有。
碧螺气得发抖,当时明明那花盆朝她扔过去了,怎么就没中?
看着一地狼藉,她还得收拾!
余光看见一个人影走近,正是来看凌向月回来没有的月季,回来了的话她好吩咐厨房备膳。
“正好,月季,我肚子不舒服,你把这里收拾一下。”碧螺对她招了招手,捂着肚子,一脸痛苦。
月季一怔,看了眼她的确很难受的样子,再看地上那一堆黑土,捂了捂鼻,勉强说道:“你怎么会把花盆撒在这里?夫人回来又该骂你了。”
碧螺大言不惭的大声说道:“月季,说什么呢,这就是夫人刚刚回来摔坏的,她嫌我动她东西了,不但将花盆摔了地上,还踢了我两脚。”
说着难受的指了指自己衣服。
月季看去,果然两个脚印,心里咯噔一声。
夫人性子柔弱,怎么会?
“你别被她表象骗了,她心眼坏的很。”碧螺忍受肚子最后的痉挛过去,左右看了看,厉声上前对她说道。
月季看着地上的狼藉,虽然她觉得之前跟夫人相处都挺好的,但府里这些人都不待见她也不知为什么。
可能是因为自己个性也比较老实没有惹过夫人生气吧。
碧螺捂着肚子有气无处发的跑开,将事留给月季。
月季无奈,只得去拿了笤帚和簸箕来收拾。
刚好又碰见青竹回来,青竹和她关系不错,也不在意那鸡屎味,帮她一块收拾了。
“怎么搞的?这花盆是准备拿去干嘛?这里面可是小姐种的花,谁让动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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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左一箭右一箭
月季支吾道:“这是碧螺姐搬出来的,说是被夫人看见了,夫人很生气,将花盆摔了。”
后面那句夫人踢了碧螺两脚她没说,怕青竹说她嚼舌根。
青竹可是夫人的陪嫁丫鬟,相当于心腹。
青竹才没有她想的那么复杂,罢了罢手,大咧咧道:“你听她胡说!我家小姐会摔花盆我把头割下来给她,我看八成是她冲撞了小姐,自个将花盆摔了,哼,回头找她算账!”
说罢朝菊慧堂走去。
萧家的账房掌管地亩,钱粮,祭祀,供给之事,每到年底,都会拿出来一部分开支给先祖祭祀。
萧奕澈查询账薄的时候发现十一月份有一大部分开支超出往年的开支。
他叫来管账房的先生。
账房先生叫李思,做了二十多年的账房先生了,原先是萧家的一名门客,考中了举人,最后却无意为官,最开始是在丞相府管收租的,后来让他管财粮,萧若蓝发现他极为精通算数,便让做了账房先生。
李思在丞相府谋得自己喜欢的职业,很尽心尽力,对丞相有知遇之恩。
“李伯,你看这个月的账单。”萧奕澈见李思进来,便唤他到身边。
账薄上写着十一月十九,祭祀支出,支取人,顾言玉。
顾氏的本名叫顾言玉。
这个时间段刚好是他和爹到骊山陪皇帝祭天的时候。
母亲在家里祭祖?
可也不应该这么大一笔支出。
“大公子,这是太太来取的,说是她用。”李思看了那一页账薄,这天他记得,老爷和大公子刚走,第二日太太就来账房了,本来这管账房的事应该就是当家主母来管。
因为顾氏原来一直在临汐的缘故,所有也就没管成。
主母一到京城。李思曾经给丞相请辞过,说是将这一位子让出来给太太的人管理。
哪里族里不是女主人在上面管着柴米油盐?
偏偏丞相当时说再等一等,加上平日事忙,这让位一事也就给耽搁了下来。
平时李思只管一些杂碎的支出和收取,大额方面的,还是大公子管着。
萧奕澈再一一看了几页,李伯做事他放心,所以,这笔开支,真的就是母亲领的了。
她在临汐。暗地里不知道送了多少财银出去,萧奕北也是知道的,兄弟俩虽然面上不合,但同胞就是同胞,血脉相连,性格相通。
都没有找顾氏质问。
顾氏的娘家在多年前是大族,不过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没落了,顾氏父母双亡,只一个妹妹多年前也无故去世。很小很小的时候顾氏还会带他们回娘家,看外祖母和外祖公的坟墓,那时候太小了,两岁左右。很多事情似是而非。
这么多年,顾氏从萧家暗地里拿了大量的钱财出去,她一个人,在外也没有血亲。要这么多钱,做什么?
萧奕澈出了府衙,凝霜出现禀告。
“主子。查到了。”但他不好说,似乎有点蹊跷,但又不知在哪个地方。
萧奕澈似笑非笑的勾了一下嘴角,眼里寒气逼人,扫他一眼:“你真查到了?”
凝霜冒一层冷汗,主子慧眼如炬,大抵是听他语气迟疑,猜出他也不确定。
两人来到丞相府西北角的一处地牢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