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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医-第2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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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杀人分尸,被下过冤/狱,被千里流放,呆过乞丐堆,睡过野树林,这样的她其实什么都不怕的,她并不缺乏能够豁出一切的勇气,一切只看她是否愿意去以身犯险。

    大殿内突然雅雀无声,针落可闻,仿佛大家都很紧张似的,阿依觉察到了忽然感觉到一阵好笑,该紧张的应该是她这个当事人才对吧,这些人跟着紧张个什么劲儿!

    秦泊南立在大殿之上望着御座上的景凛,一袭华袍给人一种遗世而独立之感,漠然地顿了片刻,他启唇,却说出了让阿依芳心剧烈一颤的一句,他说:

    “回皇上,解颐已经许了人家。”

    话音未落,满座唏嘘,济世伯好大胆,竟然公然跟皇上对着干,皇上的意图那么明显,就算那丫头当真有了人家,也应该撒个谎把那丫头痛痛快快地献给皇上,这天底下有哪个能大过皇上,更何况一个前一阵子还是奴籍的丫头,她的婚嫁对象能是什么高贵的角色!

    顿了一顿,有那自诩聪明的猛然回过神来,紧接着用异样的眼光上下打量着秦泊南,莫非……难怪!难怪济世伯会对一个乳臭未干、毫无特色的丫头百般宠爱,那么上心,原来这丫头是济世伯的女人,原来济世伯好这一口啊!

    风流浪子们开始在心里唏嘘济世伯眼光差,同时又为他捏了一把汗,难道济世伯这是要学石崇为了绿珠连命都不要?没想到向来温润尔雅不像凡人的济世伯竟然也有这样多情的一面!

    阿依惊愕地望了一眼秦泊南挺拔的侧影,又忙低下头去,生怕被旁人看出她的异样,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胸腔内已经心跳如擂鼓让她四肢发软几乎快要站不住了。

    景凛对秦泊南的话没有太大的反应,手执酒杯慢慢地啜了一口,缓缓咽下之后这才状似不经意地淡声问:

    “许配的是哪户人家?”

    阿依深深地垂着头,竹青色绣着海棠花纹的阔袖下一双雪白的小手捏紧。

    景凛的话音刚落,西侧的座席内忽然站起来一个人,匆匆两步走到阿依身旁,阿依只用余光看到了一抹华丽冷艳的紫色袍摆。

    一股淡淡的幽深的让人的心乱了节奏的蔷薇花香飘过来,明明很熟悉,却在这一刻让她的心狠狠地震颤了一下,紧接着酸涩感于肺腑之间涌了上来,迅速在香舌上铺陈开来,让她体验到一股比黄连还要难忍一百倍的苦意。

    墨砚站在御阶下,向着景凛跪下去,声音清朗,没有带半点犹豫与勉强,仿佛一切都很顺理成章,他说:

    “启禀皇上,解颐已经由济世伯做主许给微臣了。”

    一瞬间,阿依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全身所有的血气都在向上涌,让她软弱的身子有一瞬间的摇晃,虽然及时站稳了,可整个人都是苍白的,虚软的,发空的。不知为何,喉咙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堵住了气道,她感觉到一阵窒息一阵晕眩,指尖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仿佛有一缕热雾涌上眼眸并铺散开来,她却觉得本来干涩的眼眸越发干涩,就好像快要裂掉了一样。

    秦泊南半垂下去的眼帘里在这一刻写满了复杂的情绪与浓郁的幽沉,胸腔深处仿佛有什么东西裂开了,舌尖的味蕾似品尝到了仿佛并不存在的血腥味,微颤的手在阔袖之内紧了一紧,他在心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下一刻却恢复了确有其事的模样。

    秦泊南对阿依的特殊态度景凛自然是有感知的,这让他觉得不悦,心里对秦泊南也多了几分猜忌,然而他之前以为秦泊南要么会乖乖交人,要么会自己把人认下,他却万万没有想到半路上竟杀出来一个墨砚。(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一章 认下

    啪啦!

    瓷杯落地摔了粉碎的声音在寂静的大殿里异常刺耳,公孙柔不可置信地望着跪在御阶前的墨砚,美丽的脸苍白如纸,苍白得比她任何一次病弱时都要凄苦难看。

    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捏紧自己的衣领,呆滞地望着墨砚的一双水眸里已经泛起了伤心欲绝的嫣红,她几乎要掉下泪了,却被坐在她身旁的公孙敏狠狠地一捻手,猛然回过神来,如风中弱花的身子不禁剧烈地一颤,泪眼蒙蒙地望向自己的姐姐,却在对上公孙敏那双异常严肃的眸子时骇然一震。

    墨砚此举绝对是在扇公孙府的巴掌!

    整个帝都甚至大半个大齐国都知道公孙府三姑娘与墨三公子郎情妾意,天作之合,这一次公孙柔托病没有参加选秀却没有被追究,也是因为皇上默许了她与墨砚的婚事。公孙家因为是女方家,不好太上赶着,因而一直在等着护国候府上门来提亲,可是等得花儿都谢了,墨砚却给他们整出了这一出,这无疑是在狠狠地扇公孙府高贵的自尊心,公孙家的人脸色皆难看到了极点。

    以往公孙家不是没有催促过,可每次公孙柔的父亲吏部尚书公孙然用话去暗示墨虎时,墨虎总是哈哈一笑就把话给岔开了,不说行也不说不行。皇后也曾特地召见护国侯夫人入宫暗示过此事,没想到护国侯夫人比护国候还要狡猾,每次都不咸不淡的压根就不接话。把皇后娘娘气得脸色发青,若不是念在护国侯夫人是自己的庶妹,她一定会狠狠地治墨夫人一个大不敬之罪。

    公孙柔小脸惨白。当众受到这么大的羞辱,帝都皆知的自己未来的丈夫竟然在建章宫里宣布要迎娶另外一个女人,就算那个女人不可能被作为正室迎娶,她也觉得异常丢脸,特别是平日里那些与她不睦的世家千金们,此刻都对她投以幸灾乐祸的眼神,让她恨不得当场死过去。

    那一双美丽的嘴唇紧咬着。泫然欲泣,碎了许多男人的玻璃心,有不少人甚至觉得墨砚简直是瞎了眼。竟然舍弃公孙柔这样一个才貌双全的大美人,要去迎娶一个半点撩人之处都没有的丫头。堂堂刑部侍郎要捡一个曾经在济世伯府做过丫鬟的姑娘,更何况那个姑娘还是个每日出去抛头露面的医婆,哪怕是为妾。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也十分丢脸。

    人们不禁在心里想。这墨侍郎该不会是疯了吧?

    景澄等人却十分意外,众人都以为这件事最终一定会是秦泊南开口认下,没想到开口认下的却是墨砚,而看墨砚和秦泊南之间似有一道无形的密切默契,很显然,这是两个人之前商量好的。

    诸人不由得望向阿依深深低下去的那一张惨白的小脸,连头发梢仿佛都在颤抖,就像一只可怜无助的待宰的羔羊。心中皆泛起了一丝不忍。

    只有墨研在看到墨砚竟然出列认下这一笔烂账时,美丽的长眉皱了皱。似有些不高兴,顿一顿,又轻轻地叹了口气,满眼无奈。

    景凛因为墨砚突然跳出来,面色有些难看,他本就是一个多疑的君王,济世伯府与护国候府,一个财力雄厚曾辅佐他上位,一个兵权在握曾替他无数次守卫江山,两家又因为那件事素来交情很淡。特别是墨研和墨砚,尽管因为秦泊南医术高明,墨研心中不愿意却因为身子不好只得勉强任由秦泊南作为他的主治大夫,但是两人一直不睦,可是现在,济世伯府与墨府却因为一个丫头连接在了一起。

    他心中的两根利刺在许久之后第一次有了连接,想到这里,景凛心中越发不悦,龙目微眯,冷峻的嘴唇抿成一条线,冷冷地望着跪在地上的墨砚,望了半晌,缓缓地森冷地质问道:

    “你同她定下亲事朕怎么从来没有听说,朕倒是听说过你和柔儿两情相悦,情投意合,只差完婚,欺君可是大罪,阿砚你可要想好了再回答。”

    皇上竟然唤墨砚“阿砚”,仿佛平常与墨砚很亲近似的,这让阿依的心里大吃一惊,不过转念一想,是了,墨夫人公孙兰是皇后娘娘同父异母的妹妹,也就是皇上的小姨子,说起来就亲眷关系来算,皇上还是墨砚的姨丈。

    阿依心里越发觉得焦躁,仿佛有千万只猫爪在挠她的心脏似的,事到如今她又怎么会不明白,先生这是将她推给了墨大人,她也终于懂得了那一天雨夜,墨大人在临走之前面对满腹不安的她时所说的那句“我自有法子”是什么意思,原来他和先生一早就计划好了,只有她被蒙在鼓里。

    心中一阵酸涩,恍若一只泡了醋的青柠檬。

    然而现在并不是顾及她内心里冰凉酸苦时候,阔袖下的粉拳握紧,她心里只觉得墨大人这简直是疯了,竟然当着帝都里所有数得上号的王孙贵族的面公然为了一个女人得罪皇上,得罪自己未来的岳丈家,公然往自己未来的娘子胸口里插刀子,即使不用回头她也知道此时的公孙柔必定两眼通红,恨不得扑上来咬烂她撕碎她!

    他轻轻松松地应下了,可是这件事又要如何收场?

    她心烦意乱,脸色惨白,肺腑间因为过度烦热所产生的窒息感让她几欲昏厥。

    她忽然觉得那一天在山阳县时她就不应该救景凛,她就应该任由他羊痫疯发作直接死掉,那样就不会有今天这些事了,那样墨大人和先生就不用承受景凛那不阴不阳的目光,被阴森凉薄地猜忌了!

    是的,生平第一次,她对自己作为一个大夫救助了一个病人的行为感觉到懊悔,生平第一次作为一个大夫她却有了想让一个病人去死的**,她为这样的自己感觉到骇然,然而这一刻,对于抢救景凛这件事,她真的后悔了!

    墨砚跪在地上,心思沉稳,今天的这一切他早就已经预料到了,并做足了充足的准备。在那一天秦泊南问他“究竟做什么你可明白了”时,他就已经预料到了今天,只是这一天来得比预想中的快。

    他就是死也不会让小老鼠落在别人手里,能折磨戏弄小老鼠的人只有他,其他人,碰一根头发丝都不行!

    “回皇上,公孙三姑娘是微臣的表妹,且与微臣一块长大,身子也弱,微臣作为兄长,平日里多照顾表妹是应该的,微臣不知道究竟从哪里传出来的流言,说微臣与自己的表妹情投意合两情相悦,这根本是子虚乌有的事,微臣只是拿公孙三姑娘当妹妹,怎可能会有私情?”

    他说的义正言辞,每说一句,在座人的脸色就变了一变,变得最厉害的只怕就是公孙柔和她的祖父公孙允了。

    墨砚的说辞无懈可击,外界的人是因为墨砚和公孙柔走得亲近才断定两人情投意合的,却忘记了人家两个是表兄妹,哥哥对妹妹亲近一点关心一点有什么不正常,更何况细想起来墨砚对公孙柔一直以来也没有特别亲近,一直都是公孙柔去亲近他,还不一定每次都受待见。

    景凛猛然想起每次试探墨砚时,墨砚都讪讪地否认,让他以为他的否认只是因为害羞或怕损害公孙柔的名节。而每次问墨虎时,墨虎也都是模棱两可,只说儿孙自有儿孙福,他不参与。

    皇后则想起每次召墨夫人进宫谈及此事,墨夫人也都是顾左右言其他,问得狠了干脆装病要回家。

    公孙柔却想起了她与墨砚的那些往事,她终于发现,一切都是她在以为,她以为墨砚肯放她亲近他就是默认了两人的关系,因为墨砚从不亲近其他女子,只有她能靠近他,所以她认为自己是特别的,并为此沾沾自喜。

    可至始至终,墨砚从来就没有明确说过什么,一切都是她自以为的。

    脸色惨白如纸,干涩的嘴唇已经被贝齿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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