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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医-第3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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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侍郎,”绿芽亦是个头不高,面对高大颀长的墨砚却义正言辞地道,“虽说我家姑娘与墨侍郎有婚约,但在没有成亲之前,还请墨侍郎恪守一下男女之防,免得我家姑娘被人说闲话。这里是姑娘的闺房,姑娘正在睡觉,在姑娘没有醒来之前还请墨侍郎屈尊去外面等待,或者墨侍郎先回去等姑娘醒了再来。”

    好大胆的丫头,竟然敢在他面前像个护仔的老母鸡似的,还真是有什么主子什么奴才!

    墨砚绝不是被绿芽义正言辞地赶走的,他是觉得被一个丫头当成是“变/态,喜欢脚丫子的登徒子”,还被虎视眈眈地戒备着觉得很丢脸。玉树临风绝代风华的自己有一天居然被当成了恋足癖的流氓,想想他都觉得窝火,阿依却偏偏睡得正熟也不醒来,于是他只好提早离开去衙门了。

    ……

    直到天黑时阿依才醒来,虽然睡了许久,却因为做了许多恶梦觉得异常疲惫,然而那些恶梦却在醒来之后全部忘记了。

    迷迷糊糊地起身,绿芽打了水来,阿依洗了把脸又漱了口,问绿芽得知墨大人在早上她睡着了之后就走了,心里倒莫名地有点懊悔他来了她没有好好地和他说两句话。

    绿芽见状也不好意思跟她说未来的姑爷竟然在她睡觉的时候玩弄她的脚丫子,说不定有变/态怪癖之类的。

    阿依没什么胃口,只喝了一碗粥当晚餐,就出了自己的小院往灵堂去,不料却在兰院大门口碰见秦无忧从秦泊南的房间出来,也要出门往灵堂去,看见阿依微微一笑,上前来携了她的手。

    两人出了兰院,并肩往春冉楼去。

    “大姑娘去看了先生?”阿依轻声询问。

    “嗯,父亲好多了,已经没事了。”秦无忧明白她的意思,含笑说。

    阿依点了点头,秦无忧看了她一眼,顿了顿,低声道:

    “父亲今早已经跟我说过了,四姨娘,杀人偿命。”

    阿依对于秦泊南做这个决定并不意外,却听秦无忧继续轻笑着说:

    “本来就算父亲一直囚禁着四姨娘要留四姨娘一命我也不会说什么,毕竟我和母亲只是……四姨娘却是……”她欲言又止,顿了顿,仿佛想要倾吐出胸臆间的沉郁似的轻叹了口气,笑说,“没想到父亲真的会做出那样决定,若母亲泉下有知,心里一定会很安慰吧。我小的时候曾经偷偷地想过无数次,若我是父亲的亲生女儿该有多好……”

    “小的时候?”阿依愣住了。

    秦无忧扬起头,轻涩一笑,低声叹道:

    “那件事我很小就知道了,那一年我和无瑕夜里睡不着,无瑕就怂恿我一起去找父亲听故事,却在父亲的门外听到了父亲和母亲的对话,那一天恰好是我生身父亲的忌日,因为母亲没办法去祭拜我的生身父亲,所以父亲陪着母亲一起在家里祭拜他。

    无瑕虽然自幼就性子泼辣,骄纵任性,但是很听我的话,也很喜欢亲近母亲,可自从那一次以后,无瑕就开始恨我们,并且越来越恨我们,而那个时候的我正忙于沉浸在自己的震惊和难过里,忽略了她,待我整理好自己的心绪,她却已经将我当成了阻碍她的仇敌,其实她有这样的想法也没有错,她变成今天这样我和母亲也有许多责任……”

    阿依低着头跟着她的脚步,沉默了片刻,轻声说:

    “大姑娘想太多了,先生和太太并没有将你和二姑娘区别对待,二姑娘虽说是春姨娘生的,却一直记在太太名下,更何况就算没有太太,春姨娘也不可能变成太太,不管谁做太太她依旧是庶出,二姑娘不是小孩子,这些事她不会不明白的。”(未完待续。。)

第四百五八章 半颗心,送葬

    秦无忧愣了愣,紧接着对着阿依温婉一笑:

    “解颐真温柔呢。”

    阿依微怔,却听秦无忧低下头来,似忧虑地继续说:

    “无瑕她,前两天回来时我和她单独说了两句话,她虽然没说太多,但好像在宫里过得不太好的样子。那一天也不知道她和父亲说了什么,她离去的时候脸色不太好看,父亲回头就病了,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见过父亲病成那个样子,我心里总觉得有点不安,可又不敢问,若父亲想说自然会说,若是不想说问了只会平添烦恼罢了。”

    阿依被她这样说,同样觉得很不安,沉默了良久,淡声道:

    “不管发生什么事,先生应该可以处理的……”

    “说得也是呢。”秦无忧浅浅一笑,不再提这个,顿了顿,又说,“其实我去找父亲是为了母亲下葬的事,我对父亲说请父亲将母亲葬在秦家的祖坟里,不然父亲一定会把母亲和我的生身父亲葬在一起。虽然这个样子觉得有点对不起我的那位生身父亲,可是尽管母亲没有说,我却觉得母亲一定是希望以父亲妻子的身份葬进秦家祖坟的。”

    阿依没有言语,沉默了良久,只是轻轻地点点头。

    秦无忧握着她的手,亦不再说话,两人静静地走在去往春冉楼的林荫小路上,秋风刮过,夜晚的气温比前些日子越发寒凉。

    ……

    “她还在暗室里吗?”秦泊南坐在卧室里,双手捧着药碗。沉声询问阿勋。

    “是,守门的人说里边还有动静,四姨娘并没有服药。”阿勋轻声回话。

    秦泊南皱了皱眉。心烦地沉默了片刻,仰起头深深地叹了口气:

    “她还真是不容易死心呐!”

    阿勋心里想四姨娘若是那么容易死心,她今天也不会活成这个样子,犹豫了一下,低声问:

    “东家,四姨娘要处置了,那宣少爷……”

    “对了。宣儿如何了?”秦泊南皱皱眉,问。

    “叶妈妈说自从四姨娘出事后,宣少爷一直在高烧。解颐姑娘给开了方子,之前药房里的人因为四姨娘连带着对宣少爷也淡了许多,是解颐姑娘嗔戒了两次才有好转。”

    秦泊南唇角勾起一抹淡笑,点点头:“解颐就是这样的姑娘。心善又冷静。从来不会迁怒。”

    对于心善这一点阿勋持保留意见,虽然解颐的确是个好姑娘,不过在阿勋看来,解颐姑娘的心善完全凭她自己的心情:

    “听叶妈妈说,太太出事的那天晚上,宣少爷拦着不让人碰四姨娘,解颐姑娘直接把宣少爷抱起来,送到太太停着的屋子里。给他看那些虫子,告诉他太太是四姨娘害死的。结果宣少爷唬着了,当晚回去就高热不退,不停地说梦话。”

    “心善的反面词就是残忍,她倒是把这两个词毫无违和地演绎得淋漓尽致。”秦泊南轻浅一笑,顿了顿,吩咐阿勋道,“让人严加看守暗室,不许任何人往里面送东西,也不许任何人进,她受不了自然就会死心了。待人没了之后,不必来回我,遣人去告诉大姑娘一声,之后直接送回她家乡下葬吧。”

    阿勋应了一声,顿了顿,继续道:

    “对了,前些日子逸少爷去了一趟暗室,和四姨娘呆了半刻钟,逸少爷之前没进过东家的书房,那钥匙大概是解颐姑娘拿去给逸少爷的。”

    秦泊南微微一怔,顿了顿,平静地点点头道:“我知道了。”

    “奴才还是觉得东家对解颐姑娘太纵容了,书房卧房随意进出,解颐姑娘现在可是墨侍郎的人,那墨侍郎因为当年的事一直对东家心怀不满,虎视眈眈,伺机报复,奴才不是不相信解颐姑娘,只是女生外向,一旦女人有了夫君,不管这个夫君是怎么来的,只怕心都会不由自主地向着那一方……”

    秦泊南沉默了片刻,半垂下眼帘,轻浅一笑,语气笃定地淡道:

    “墨砚他是不会动我的。”

    “东家为什么会这样肯定?”阿勋吃惊地问。

    “因为对于解颐他已经无法自拔,而我是解颐在乎的人,顾及解颐的心他也不会真的对我动手,就好像他是解颐的夫君,我同样不能对他下手。”秦泊南浅笑着淡声答。

    “东家就那么相信墨侍郎会被儿女情长绊住?”阿勋不太相信,对方可是帝都鬼见愁!

    “墨砚他绝对是个唯我独尊的人,但为了得到解颐全部的心,他可以拥有足够的宽容与耐性,只要他想要得到解颐全部的心,他就会顾忌解颐的心情,在解颐面前一直退让,这就是我之所以会选定他的原因。”

    “若墨侍郎得到了解颐姑娘全部的心呢,毕竟墨侍郎在整个大齐国来说都是数一数二的年轻才俊。”

    “他得不到。”秦泊南笃定地回答,抬眼望向阿勋狐疑的目光,微微一笑,“你不要误会了,任何人都得不到解颐完整的心,因为她总会把她一半的心留给她自己。”

    “如果真是这样,那墨侍郎说不定要着要着就觉得没趣不想要了。”

    “他不会。”

    “东家为何会这样肯定?”

    “因为对象是解颐啊。” 秦泊南轻盈却温煦地浅笑道,语气肯定,令人无法质疑。

    阿勋的嘴角狠狠地抽了抽,真不知道东家究竟是哪里来的自信,望着秦泊南唇角那微微恍惚却异常柔和的笑意,只觉得东家自从认识了解颐姑娘以后,好像也有哪里变得不正常了。

    解颐姑娘到底哪里好,明明只是个很普通的姑娘!

    ……

    停灵七天之后,送葬仪式按照大齐国的丧葬礼在巳时四刻进行,巳时四刻之前出殡叫做早殡,巳时四刻之后出殡称作晚殡,一般富有的人家都会选择出晚殡,因为早殡不用摆席,晚殡却还要摆席,摆席是最好的显阔手段。

    虽然秦泊南对于这样的炫耀不感兴趣甚至有些反感,却因为是寇书娴的丧礼,不想太简慢,于是凡是高门大户该有的该比的该拼的阔,这一场葬礼秦府也全齐了,虽然够不上最豪华的程度,却也丝毫不逊色。

    出殡前的伴宿之夜,秦府内灯明火彩,客送官迎,百般热闹,足足热闹了一宿。

    第二日,出殡前的半个时辰需要由武官主持祭门仪式,与秦泊南交情最深的武官自然是墨虎,墨虎当仁不让地应下了这桩差事,午时整在门外大声吆喝一番,并从马路上向门上看,之后以鞭炮六响祭门,同时僧人道士开始诵经,吹鼓手亦开始奏乐,秦逸作为孝子跪在门里过道上烧了一张门神纸。

    据说祭门是为了请门神放鬼魂出去,否则棺材动不了鬼魂出不去。

    送葬之前秦泊南曾经去看过秦宣,问他愿不愿意一起去为他母亲送葬,秦宣沉默了半天,还是咬着小嘴点了点头。

    于是出殡的这一天,起灵时是秦宣作为次子摔牢盆。

    出殡时的八大抬,既诰封亭、铭旌、影亭、官轿、花亭、灯亭、家庙、香炉以及四张桌子,香兽桌、朝服桌、古玩桌、鲜花桌并香谱、雪柳等各种执事一应俱全。

    出殡时的送葬队伍也极为整齐华丽,最前面八杆红旗、四面铜锣、四把遮阳红伞、四把绿扇、金瓜、钺斧,朝天蹬、八大抬、四大桌,鹤童虎判和顶盔挂甲、面目狰狞的两个开路鬼以及上百棵雪柳,在这些执事后灵柩前则是今日前来送葬的秦家旁系亲戚、百仁堂诸人以及许多宾客,再然后才是秦逸作为长子扛灵幡,秦宣一身丧服,拿着哭丧棒一面哭一面跟在后面。

    女眷们坐在楠木灵柩后面的车轿上哭泣,公孙婉作为长媳捧匣食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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