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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医-第3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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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知道一针一个准。你又不认得那些穴位!”旁边的人狐疑地问。

    “我当然知道,我是顾顺堂的医徒你看不出来吗?”少年不满意他的怀疑。不高兴地道,扭过头重新望向阿依,心酥了似的满眼迷醉,笑眯眯叹道,“秦小大夫,你不愧是我卢平心目中的神女!”

    似乎有杀人的目光投射过来,让他有一瞬的头皮发麻,愕然四顾,却什么都没发现。

    墨砚现在的心里极恼火,那个小老鼠,竟然成亲当天在街上还要乱勾搭人!

    “真是名副其实的妙手观音,这医术这心地,济世伯在天之灵总算能得到安慰了,百仁堂的招牌虽然没传承下去,百仁堂的实质却传下来了!”一个受过百仁堂恩惠的中年人悲喜交集地感叹。

    “是啊,秦小大夫与济世伯如出一辙,有秦小大夫在就好像济世伯还在这个世上似的,济世伯也算是可以安心了!”旁边人随声附和感叹道。

    于是人群又开始在这一刻缅怀起济世伯来,皆悲喜交加,感慨不已。

    墨砚的脸色更黑,为什么他非要在自己大婚的日子听见一大群人提秦泊南的名字?!

    约莫过了半刻钟,少年腹中的疼痛随着运针渐渐缓解,妇人一直蹲在地上,见他的脸色比刚刚缓和一些,充满期待地问:

    “宗儿,你觉得怎样?”

    少年嘴唇发白,面色憔悴,轻轻回了句:“不像刚才那样疼了。”

    妇人大喜,差点又流下泪来。

    “施针只是缓解疼痛,我开两份方子,一副内服,先试三天,若是觉得有效果就继续用,如果三日后还像今天这样疼得不行了,你们再来,到万仁堂说一声他们就会有人去护国侯府找我。”

    妇人连连点头,含着泪说:“是是,多谢秦大夫,有劳秦大夫!”

    阿依便从小包里取出拴着炭条的竹板,依旧没有解去盖头,拿起炭条在纸上刷刷写上药方,一面写一面说:

    “外敷的方子我先给你讲一遍,把大蒜和芒硝捣成糊,敷在肚子最痛的地方,敷一个时辰后洗去。再用大黄粉用家里用的醋调成糊状,敷四个时辰,每天一次,一直到觉得不痛了为止。另外回去之后不能吃硬的东西,煮粥给他喝直到痊愈,要是男孩子觉得饿,把馒头用水泡软了也行。喝的水一定要煮沸,不能吃生冷的东西,也不要吃味道太重的东西,太咸太辣的东西戒了。”

    妇人一一应了,接过药方,望着药方上工整隽秀的字迹,越发觉得眼前的这位是一位神医。

    “看见没有,秦小大夫竟然蒙着脸开药方!”人群又开始惊叹议论起来。

    “果然是神医啊!”

    “真是神了!”

    “不愧是济世伯教出来的徒弟,不愧是妙手医仙教出来的妙手观音!”人群仿佛突然沸腾起来了似的,嗡嗡的说笑议论起来,就好像发生了什么振奋人心的好事一般激动愉快。

    盖头下,阿依的嘴角狠狠一抽:他们为什么会对她盖着盖头开药方针灸很惊奇,难道他们不知道以前孙老大夫的师父就是一位瞎了眼还能针灸的针灸高手,草帽胡同里更是有一个卖油郎可以闭着眼睛将油倒进铜板大小的瓶口里,这种事情有什么神奇的,唯手熟尔!

    “秦大夫,小妇人不识字,这方子该怎么抓?”妇人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显然她极少进城也不知道城里该怎么抓药,乡下的赤脚大夫都是直接兜售草药的,这妇人一个人带着孩子必然贫穷,又哪里会特地进城来瞧病,今天来也是为了儿子没有法子才硬着头皮找来的。

    “你回头去万仁堂,把药方给伙计看他就给你抓药了,万仁堂的伙计很和气,而且我的方子他们认得。”

    妇人心里有了底,面上多出笑容,连连点头。

    又过了两刻钟,阿依一一撤了针,收起来,抽出帕子一面擦手一面说:

    “行了,你去抓药回去吃着,三日后若没有起色再来寻我。我今天赶着成亲,已经误了时辰,墨大人也生气了,我得走了。”顿了顿,扬高声调道,“墨大人,你不要生气,我们走吧!”

    墨砚脸更黑,他有那么小肚鸡肠吗?他会为了她治病医人误了拜堂的时辰就生气吗?

    额角青筋乱跳,他皮笑肉不笑地道:“你多心了,救人要紧,我哪有生气,起轿!”

    明明就在生气,这是所有人心里的下意识反应。

    阿依都听见他在磨牙了。

    妇人拉着儿子给阿依磕了一个头,赶紧让开,满心歉意感激。

    鼓乐队再次奏响,围观的百姓觉得中间停轿有点不喜气,于是更热烈地欢呼起来,希望用热闹重新点燃气氛。也不知是谁在阿依治疗的这段期间拿来了鞭炮,在起轿的一刻道路两旁开始噼里啪啦地放鞭炮,红纸乱飞,震耳欲聋。

    阿依猛然想起来,掀开窗帘探出头去对着后面唤了声:

    “那位大娘子!”

    妇人愣了愣,急忙小跑几步追上已经启动的花轿,大声问:

    “秦大夫有什么吩咐?”

    一只秀气的钱袋从轿子里循声向她扔过来,妇人下意识接住,阿依已经缩回脑袋,迎亲的队伍披着大红吹吹打打地走远,妇人呆了一呆,打开手里的袋子,里面竟然是两锭银子。

    妇人怔住了,紧接着泪水哗地流下来,她捂住嘴唇,又一次拉着儿子对着已经远去的花轿跪下来,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

    喜庆的迎亲队伍终于赶在已经被错过的吉时的下一个吉时前赶回护国侯府,护国侯府门口早已花炮齐鸣,府里细乐迎出去,花轿顺着大门进入,停在堂屋门口。

    墨矾笑嘻嘻地捧了一只红漆喜盘,上面放了两只大红桔子,过来请新娘下轿。媒人立刻吆喝让新郎踢轿门,自从回到护国侯府而后面花轿里的新娘子没有跑掉,墨砚的心情就一直很爽,眉眼带笑地走过来,在轿门上踢了一脚,又接了递过来的大红色同心结。

    喜娘掀开轿帘,塞进来红绸子的一头递到阿依手里,阿依接了,蒙着盖头出了花轿,被墨砚牵着进入堂屋。

    浓重的喜庆味道藏在灯烛里,藏在人群里,藏在已经将黄昏的天色里,阿依低垂着头,只能看见自己的裙摆以及墨砚大红色喜袍的衣角,那衣衫她很熟悉,因为是她做的。

    被绿芽扶着小心翼翼地登上堂屋,堂屋里的喜庆味道更浓。

    ……她为什么会突然觉得紧张?(未完待续。。)

第二十二章 大婚(五)

    香案上香烟缭绕,红烛高烧,前来观礼的人乌压压挤了一屋子。

    墨虎和墨夫人坐在扶手椅上,墨夫人看着墨砚拉着红绸子,虽然桀骜不驯地昂着下巴,却眉眼带笑,还自以为不会被发现地不停地眼角余光扫视着披红障面跟着他的阿依,一脸春风得意的表情,恶寒地抽了抽嘴角:

    “我第一次发现咱们家老三原来是个闷**!”

    “夫人,今天是儿子成亲的场合,注意言辞。”墨虎悄声说,顿了顿,忽然回了句,“你才发现,我早就发现了!”

    阿依拉着红绸子跟着墨砚来到堂屋中央,人群嘈杂,香火味道她闻得十分清楚,一时间只觉得脑袋晕晕的,热热的感觉让她整个人一片空白,一时说不清自己心中的滋味,只觉得如梦似幻,红盖头蒙在头上让她就快喘不过气来了,她站在这里,忽然觉得这么直挺挺地站着姿势有点奇怪。

    傧相开始赞礼,高唱“新人拜堂,一拜天地”。

    阿依呆了一呆,一时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墨砚已经撩袍跪下去,发现身旁没有动静,回过头却见她还傻站在原地,登时心中一紧,她该不会是反悔想逃婚吧?

    宾客们愣了愣,猛然想到这样的可能性,亦不由得屏住呼吸。

    绿芽扶着阿依走到堂屋后就退了下去,见状心里干着急,连忙小声提醒:

    “姑娘,姑娘。拜堂了!”

    阿依呆了一呆,猛然回过神来,慌手慌脚地跪了下去。

    原来新娘子刚才是蒙了。窃笑声此起彼伏地响起,让阿依耳根子发烫。

    墨砚的一颗心这才落地,悄悄地松了口气,二人一起拜了下去。

    傧相也放心了,见两人礼毕,又高唱了一声:“二拜高堂!”

    墨砚牵着阿依面向墨虎夫妇跪下又一次拜下去。

    “夫妻交拜!”傧相满面笑容,高声唱道。

    阿依在听到“夫妻”这个词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然后再想到从此以后她和墨大人就是夫妻了还是一辈子的时,又起了更多的鸡皮疙瘩。

    拜过堂后便是入洞房,傧相满脸堆笑地高喊了一声:“送入洞房!”

    墨砚便拉着红绸子将阿依牵回新房去。

    新房设在墨云居墨砚的房间里。门框上已经贴了“鸾凤和鸣”的对联,门上、窗户上、墙上贴了许多的大红喜字,新房正中悬彩灯,整个房间皆是大红色的。进入其中仿佛坠入了喜气洋洋的红色海洋。

    一群爱瞧热闹的跟进来瞧坐床撒帐兼闹洞房。绿芽扶着阿依,阿依和墨砚并排坐在大红色的喜床上,景容作为长嫂带领家中女眷行了撒帐礼,之后便是掀盖头。

    墨砚接过玉如意,望向阿依,昏黄闪亮的烛光罩在她大红色的盖头上,让盖头上绣工精美的莲花看起来流光溢彩的,他心里忽然有种错觉。这人该不会是假的吧,转念一想。不会不会,他一路看得紧紧的哪有可能是假的。

    通红的盖头被玉如意挑了起来,露出一张白玉无瑕细腻红润的小小瓜子脸,柳眉杏眸,俏鼻樱唇,粉妆玉砌,雾鬓风鬟,活脱脱俏生生地映入眼帘,她不笑也不羞怯,什么表情都没有,只有一双大而黑恍若两粒黑珍珠似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眼前的一切,竟给人一种“雪河清清水,空谷幽幽人”清泠澄澈的错觉。

    林康率先打了个口哨,笑赞道:“原来开心姑娘竟是个小美人儿呢,难怪阿砚拼了命也要娶!”

    “哼,可惜,好好的小美人儿居然嫁给了一个鬼见愁!”楚元酸气十足地说,墨砚脸刷地黑了,一记眼刀飞过去。

    蒲荷郡主则直接踹了楚元一脚,惹得楚元连连低呼:

    “胎气胎气,小心胎气!”

    在众人的笑闹声中喜娘捧着红漆喜盘,喜盘上放了两只用彩线拴着的彩绘瓷盅,请喝合卺酒。林康开始带头起哄,所有人都用暧/昧的眼光笑嘻嘻地望着两人。

    阿依到底是个姑娘家,被这样瞧着心里觉得不自在,自从被掀了盖头她就一直垂着眼帘也没去看墨砚,此时因为要拿喜娘托盘上的酒杯,眸光下意识落在墨砚身上,只是轻轻地扫过,却在眸光落在他身上时恍若被蛛网黏住了触角,竟无法移开。

    他穿惯了紫色,她也看惯了他穿紫色,昨天他穿着一身大红色喜服出现在她眼前时她觉得他蠢呆了,然而今天在望见他身穿一袭大红色绣着银线蔷薇喜袍发束金冠的时候,却讶然觉得……墨大人不说话时,那张脸果然好看,就是连她也会看呆。

    “小山鸮,不要露出那样痴迷的表情,霆雅哥哥会嫉妒!”墨研不知何时从外面挤进来,笑眯眯说,引来哄堂大笑。

    阿依猛然回过神来,看了看人堆里穿着湖绿色绣了大朵大朵浅粉色莲花长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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