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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琏无法,在这个孝比天大的社会,贾赦让他跪,那就必须是要跪的,于是贾琏只得跪在地上说道:“老爷还请息怒,不知儿子做了何事,又引得老爷你生气了?”
“你还有脸说,要不是你昨日引得你珍大哥去那怡春楼,你珍大哥如何就会突然没了!”贾赦继续指着贾琏的鼻子大骂。
贾琏得到再次确定贾珍已死,心里顿时想着:死得好,没了贾珍之后,整个贾府的名声至少要干净一大半,这么看来,自己最后在他酒里偷偷添加的烈性春药,果然能要了他的性命,嘴里却说道:“珍大哥真的没了?昨日我们还一起喝酒高乐来着,可这也不关我的事啊。”
“还说不关你的事,若不是你勾引的,你珍大哥又怎么会死在那,死在那”说到最后,贾赦也不太好说下去了,毕竟只要传了出去,贾珍死于**的床头,那贾府的名声也要造成很大的影响。
正因为是这样,这时贾政才站了出来说道:“好了大哥,一切还是等王太医验过了再说吧。”
贾代儒,贾代修也同时附和,后厅就这样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贾琏跪了一会儿,就感觉到了双腿发麻,于是偷偷的给贾代修使了一个眼色。
话说这贾代修只是贾府的旁支,早就已经没落,依靠着宁荣两府过日子,贾琏香皂大卖之后,也没少给他打点。
所以就算是他的辈分高,但是如今看见了贾琏的眼色,也只得站了起来说道:“还是先让琏哥儿,蓉哥儿起来等着吧,毕竟让人看见了也是不妥。”
贾政听了之后,觉得有道理,于是说道:“那就起来一边等着吧。”
贾琏贾蓉连忙谢过之后站了起来,然后在角落之处坐下。
看着众人凝神静气的样子,贾琏还是忍不住小声对贾蓉问道:“昨晚我离去了之后到底发生了何事?”
没有想到,这时贾蓉却一副对贾琏十分惧怕的样子,怯怯的回答道:“我,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昨晚我们各自安歇之后,侄儿在那嫣红姑娘处睡了,后,后来就突然听到了一声女人的尖叫,再后来怡春楼里就是一片大乱,待侄儿出来知道是我老爷出事了之后,想着去找二,二叔,却找不到,最后只得让下人回来禀告,只是回到府里之前,我老爷在那怡春楼里就没了,现在太医院的王太医正在里面检查死因。”
其实对于贾珍的死亡,作为儿子的贾蓉并没有太多的悲伤,反而还会在内心的深处有那么一丝丝高兴,但是突然看见一旁端坐的贾琏,贾蓉的心里就会感到不自觉的恐惧起来。
贾蓉不是笨蛋,回头想想这些日子自己这个琏二叔的前后种种,贾蓉的直觉告诉他,贾珍的死一定同贾琏脱不了关系。
虽然他自己在心里肯定了这一点,但是贾蓉却一丝要报仇之类的想法竟然都没有,反而在自己的内心深处对贾琏更加的畏惧了,这种畏惧,甚至要超过了往日对贾珍的畏惧。因为贾珍在世之时,最多也只是一顿毒打家法,但是琏二叔就会让人真真正正的如朽木那般死去!
这时只听贾琏假惺惺的小声说道:“昨日我因为有事,歇了享乐一番之后就回去了,没有想到你父亲就这样去了,若是我没有走,说不定还能帮的上点什么,蓉哥儿可不要怨我才好。”
贾蓉连忙回答:“侄儿不敢,真真是万分不敢的,这,这就是我父亲大人的命数了,怪不得任何人的。”
两人又小声说了几句,突然就看见后面的王太医来了。
贾赦顿时拉着王太医问道:“王大人,结果如何?”
只听王太医说道:“经过老夫仔细的检查,珍老爷是由于平日里就纵情于声色,身体已经是大亏了,昨日又喝了太多的酒,加上服用了过量的壮阳之药,最后才血气攻心而死。”
“这么说来,就是用药过量而死?”贾政接着问道。
“怎么可能过量呢?这不可能,当时马胜的药丸我们每人都只服用了一粒!”贾琏这时插了一句:“蓉哥儿当时也在的。”
在众人鄙视的目光中,贾蓉也只得出声说道:“是,是的,就连,就连琏二叔和我也是服了一粒,并,并也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妥之处。”
“真真是两个混账!你年纪正少还能同你老子的身体相比较吗!”贾赦训斥。
贾蓉顿时就不敢再做声了。
这时只听王太医又说道:“诸位待我把话说完,蓉小爷所说的西域红丸,我也已经在马公子处获得并检验过了的,它药性虽烈,但也不是最主要的原因,因为我还在珍大爷的遗体检验出了另外一种壮阳之药,这种壮阳之药却是珍大爷平日里所服用之药。”
这话一说,大家顿时就不再做声了。
半响之后,才由家政开口说道:“敢问王太医,是不是就是说,贾珍之死就是由于自己过量饮酒,再加上自己服用了过量的虎狼之药?”
“不错,这就是老夫的最后结论。”王太医回答。
贾政是知道王太医的为人的,要不然贾府重要之人有个三病两痛都会找他,就连今日这样的事也来找他检验。
不过这样一来,大家反而松了一口气,既然不是别人谋财害命,那就是寿元有限了,反正乱用春药,死于***床头的话是万万不能传了出去,坏了贾府名声的!
贾赦贾政又叮嘱了王太医两句之后,命下人奉上了厚厚的出诊金,就把王太医打发离去了。
而这时下首坐着的贾琏也才暗自松了一口气,同时心里还不免有些自得:幸亏自己以前经常和贾珍鬼混,自然就知道贾珍平日里服用的是那种助兴之药,昨日赶走那些个陪酒小姐之后,自己不但巧妙的让大家都服用了一丸马胜的西域红丸,而且还乘着大家都喝醉,偷偷的在贾珍的酒杯中放了大量他平日里用的助兴之药,这才造成了贾珍的一命呜呼。
不过贾琏同时也在心中暗自告诫自己,这种手段只这一次就足以,以后却是万万不能再用了的!
巡查死因一事既已告一段落,那接下来就是葬礼的事宜了。
只听这时贾代儒说道:“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只有吩咐下去不准乱传为上!但是人死为大,接下来葬礼一事,我贾氏一门不可失了礼仪才是!”
第十六章 又见窝心脚
贾代修也接着说道:“兄长说的正是这个道理,只不过,现如今我们宁国府当家之人恐怕就要落到蓉哥儿肩上了,蓉哥儿年纪轻没有经过事,而且还没有承了爵位,只怕会怠慢了来人来客就不好了;还有就是,如今我贾氏一族也没了族长,也只得等葬礼过后再行推选了。”
到了这时,只见贾蓉顿时跪倒在地,恳求说道:“只求太爷爷,爷爷,和琏二叔做主。”
看着贾蓉言语诚恳,于是贾政才接口说道:“这样吧,以后外面就由我和你大爷爷轮流出面应酬着,你琏二叔也会过来帮着你处理一些杂事,至于里面嘛,接待各府诰命老太太自然会交代的,不过管事你母亲那性子却是过于软弱了些,你媳妇又太年轻怕是镇不住这些个刁奴,这样吧,你琏二婶子却是个能干的,你去求了她来帮你就是了。”
贾蓉连连答应。
商量完毕,贾蓉自去遣人各处报丧不提,剩下的几人就各自散了。
这时已经是过了中午,贾琏是早饭都没吃就早早的过来的,不觉腹中饥饿,再看着宁国府中忙乱成一片,也没有心思在这边用饭,于是就回了自己小院去了。
回到院中,王熙凤也正好在贾母处回来,当下急忙吩咐给贾琏备上了一桌菜饭。
贾琏吃着把宁国府那边的事说了一遍,然后就只听王熙凤说道:“你们这些个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平日里喝花酒找女人不算,还要用那些个鬼药烂药害人,依我说,那珍大哥也是活该极了,报应!”
“说就说吧,干嘛一竿子把一船的人都给打翻了。”贾琏不服气说道。
“难道你没有用过那些鬼东西?”
“那你说说我昨儿用了那些个鬼东西,最后是让谁舒服的连连求饶了。”
“呸,亏你还有脸说,你若是还像以前那样不知道归家,今儿还想我同平儿一同伺候你喝酒吗?”说到这里,王熙凤心里还是满意的,毕竟贾琏就算在外面已经那样了,最后还是没有留在那些个脏女人之处,而是回来了。
想到这些,王熙凤满意的说了一句:“这次就算了,以后,以后可不许再用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贾琏顿时‘哈哈’一笑,说道:“我还用的着那玩意吗?只不过是昨日大家都服用了,只我一人不用不想败了别人的兴致,你说说,就现在我这身体,还征服不了你和平儿两个吗?”
王熙凤看着贾琏这越发强健的身体,说道:“还真别说,你现在每天独自做的这叫什么锻炼的,身体还真是比以前强壮了很多。”
“那是自然,我做的可是几千年的秘技,一般人我还不告诉他,平儿,你也说说,我是不是很厉害。”调戏完了王熙凤,贾琏又接着调戏平儿。
只不过平儿有王熙凤在时,可没有同贾琏两人独处时的大胆,只见她柔柔的回答道:“这大白日的,我才不同您说这些个疯话呢。”
“白天不说,那我们晚上说如何?”
就在贾琏吃着美味佳肴,调戏着娇妻美妾的时候,只听外面有丫鬟禀告:“二爷,二奶奶,蓉哥儿来了。”
听见是贾蓉来了,贾琏也收起了调笑的心思,说道:“让他进来吧。”
不多时就只见贾蓉走了进来,然后就一把跪在了地上,行礼说道:“见过二叔,二婶。”
王熙凤原本就同秦可卿交好,平日里也不见贾蓉对自己这样大礼拜见,而且还都是一个年纪上下的人,也不觉着需要这么大的礼数,于是说道:“这是干什么,还不快起来了吧。”
贾蓉本来是要站起来的,却突然想到贾琏都还没有说话,偷偷的看了贾琏一眼,发现他正在慢慢的饮着茶,顿时就不敢起来了。
一旁的平儿这时已经看出了其中有些端倪,马上走到正要再说话的王熙凤面前,悄悄试了一个眼色,然后才顺势站到了王熙凤的身后。
这时,贾琏才慢慢放下了茶杯,说道:“起来吧,你那边正是忙乱的时候,你来我这做什么?”
贾蓉虽然恨透了贾琏的装腔作势,但是现在哪里还敢造次,难道不见同这人作对的,现在都已经一身污名的下地狱去了吗?
当下继续跪着作揖说道:“好叫二叔得知,只因侄儿年轻不懂事,所以来请二叔去侄儿那边帮助侄儿主持一切;再则侄儿已经回过了母亲,母亲她也自觉揽不了内宅女眷的一切事宜,所以也请二婶子一并过去主持内宅。”
贾琏不理解贾蓉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奴性十足,但是这对自己没有妨碍,于是说道:“我过去帮忙原就是说定了的,我用过饭自会去的;至于你二婶去不去,那也只在于她。”
“这般大事我也没有经历过,怕是也做不好的。”王熙凤虽然心里跃跃欲试,但是口里还是推辞了一句。
只见贾蓉听得王熙凤推辞,原想着过去软语相求几句,于是跪了过去正要拉着王熙凤衣袖哀求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