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其实陈秘书完全是杞人忧天,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算起来他也算是救我一命,拿颗内丹我并不会跟他斤斤计较,终于像他这样的江湖能人,为何会在何胖子身边我也不会说破,反正俩人都不是好饼,任他们自相残杀我看热闹都来不及,怎么会去干扰劝架。
将近晌午的时候,何胖子他们就一个个灰头土脸,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的回来了。说那个盗洞在没挖几锹下去,就翻出了一大堆的动物皮毛和死人的骨头,场面是臭气熏天惨不忍睹。把去看热闹的村里人吓得够呛,急忙把新埋的几处坟头都给挖开了,打开棺材盖板查看。
结果,棺材里面是一片狼藉触目惊心,安葬在内的尸体,有的已经被啃噬得只剩下了骨架,有的内脏全部被掏空了,有点尸身被撕扯的支离破碎。棺材的侧板和地板,都被啃出锅盖那么大的破洞。大白天看上去,都让观者感到一阵阵惊悸的恶寒,好像有一股冰冷的幽魂,慢慢的由脊背袭上心头。
村民见此般惨状,都趴伏在棺材上,哭得是呼天抢地,万分悲痛的惨痛哭声,不绝于耳的持续了好一阵子,村民才相互安慰着,又从新将棺材整理好,下土安葬。何胖子和黄师傅本来是想去捡便宜,没想到触了霉头,看到了如此惨烈的胆战心惊的画面,着实吓得不清,回来以后都说不舒服,躺在床上,躲进厚重的棉被中,还几天都惊呼未定的没起来炕。
少了何胖子的搅扰,我就这么无所事事的在陈隅村度过了三四日。陈隅村的村民现在已经开始过着正常的生活,何胖子原本受了惊吓以后,晚上一直做噩梦说胡话,我就叫人给他弄了一丁点朱砂给他泡水喝,两天过后他就好了。结果他就天天围在我的鞍前马后,不断的嘘寒问暖献殷勤。
我天天躺在温暖的被窝内一动不动,还有人伺候的跟大爷一样,小日子过得实在太美了,真不想离开。
可是,陈隅村的鸡鸭鹅,都快被何胖子他们闹腾得不下蛋了,我也实在是看够了他那张虚情假意的嘴脸,肚里的馋虫又十分的想念鸿宾楼的烤鸭。
于是,就告知陈掌事自己的伤好的差不多了,想要回去了。淳朴善良的陈掌事和他的村民们,自是不住的出言挽留,无奈盛情难却,我就只好又待了三天,才打道回府。
何胖子本来说好要和我一起去异士居,结果,我们刚到省城山东,他在接了个电话以后,连招呼都没来得及打一声,就脸色十分难看的匆匆忙忙离开了。我正愁不知该如何打发他,没想到他自己却先行不告而别,这倒使我省了一件麻烦事,我心里自然是十分的欢喜,一路上兴高采烈的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帽儿胡同。
异士居的古董店没有开业,我心想胖子应该还没有从深圳回来。结果,我刚跨进异士居古宅的大门,就冷不防的被胖子抱了个满怀,他激动得磕巴着说:“想。。。想死你丫的了,我都回来两三天了,你。。。你怎么才回来。”别看平时我俩经常斗嘴,小时候可是盖一条被子,穿一条裤子长大,革命情感那是比海还深的生死兄弟。除了师父以外,我俩都是在这世上,唯一最亲的亲人了。
我被胖子紧紧的抱住,不禁咳嗽起来:“死胖子你轻点,老子身上有伤,在陈隅村没被耗子精咬死,最后反倒死在了你手上,我得死的多冤啊!”
胖子十分担心的问我说:“出趟门,怎么还挂彩了?”我赶紧喝了口茶解渴,然后稳稳的坐在太师椅上,一边嗑着瓜子,一边把去陈隅村前前后后发生的事情,跟他详细的讲了一遍。中间自然是少不了一顿吹嘘,把自己夸奖得如同天神附身一般身手矫健,以一己之力,力擒大耗子精。
胖子一脸不相信的对我说:“可拉倒吧!就你那弱不禁风的两下子身手,我还不知道。你就可劲吹吧!你抬起头看看,牛都在天上飞了。结果吹嘘了半天,最后还不是挂彩了。这要是换做我去,都不用动真功夫,不就一只大老鼠,你信不信,我坐也能把它坐扁了?还什么大耗子精,我估计就是只异生长的大老鼠,少糊弄人了。”
我见胖子不相信,便从包袱里拿出那张大鼠皮对他说:“不由得你不信,这就是耗子精的皮,我把它带回来给师父做件皮袄。这玩意在可是有书记载的,叫做“火烷褐”,在古时贫贱者所穿为“褐”;多用野兽皮毛或粗麻制成;所以故多称贫贱者为“褐夫“。跟你说了你也不懂,反正这东西是好玩意,大冬天穿在身上,里面啥都不穿也能热得出汗。而且挂在房中还防蚊虫,是件难得一见的宝贝。”
胖子听完用手爱惜的摸着黑亮的毛皮,感叹的说:“听你这么一说,这玩意真是件好东西。不过,我看还是给师父做条裤子吧,治治他倒斗落下的老寒腿。”
我十分赞同的点点头,然后笑着陶侃他说:“太行了,剩下的皮料就给你做个大裤衩,省着你一天到晚着凉,老是放屁。”
胖子嗤之以鼻不屑的说:“放屁是消化好,跟着凉没半毛钱关系。我看还是做个护腰,说不定能治你的肠炎。”
我俩嘻嘻哈哈互相调侃的闹腾半天,我才想起正事还没办,于是问胖子说:“怎么没看见师父,他是出门了吗?”结果,胖子原本笑容满面的脸顷刻间变得乌云密布,紧皱着眉头,愁眉苦脸的对我说:“别提了,小孩没娘,说来话长。”
第十三章 灵猫
我和胖子久别重逢,自是满心欢喜,相互调侃了半天以后,我问他说:“师父去哪里了?”
结果,原本聊得兴高采烈的胖子,一下子就皱起了眉头,开始娓娓道来,我俩分开的这段日子,他身上发生的一切事情。
胖子之前被师父打发去深圳带点东西回来,他心想长途跋涉,还是亲自去取,肯定是贵重的古董或是珍贵的宝物。结果到了深圳,他才了解师父让他带回来的是俩个人和一只猫,还有一大堆的芒果干,果脯之类的零食,说是香港百年老字号的特产,特别好吃,京城买不到。
我听完,不禁好奇如此兴师动众,让胖子亲自去接的两个人是何方的神圣?于是急忙问他说:“你领回来的俩人是什么人,干什么的?”
胖子听我问完,立刻没好气的回答我说:“一个不到五十岁姓罗的老头,一脸的络腮胡子。师父说请他来是有要事相商,我也不知道要事到底指的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这个罗大胡子不提也罢,关键最可气的是他的那个女儿,一个十**岁的小丫头片子,非要跟着一起来。”
我听完,笑着对胖子说:“一个小丫头跟着来就让她跟着来,你生个什么气。怎么地,她调v戏你了?”
胖子白了我一眼,激动得有些磕巴的对我说:“别。。。别跟我提。。。提那乳臭未干的臭。。。臭丫头,一路上差点没让她把我给闹腾。。。闹腾疯了,老是缠着我,跟只山燕子一样叽叽喳喳的吵个不停。”
我见胖子磕巴了,便问他说:“兄弟,你怎么又磕巴了?”
胖子两眼冒火回答我说:“气的。”
我一脸揶揄的对他说:“那丫头该不会是看上你了吧?”
胖子听完,牛眼一瞪,鼻孔都要窜出火来了,没好气的说:“你可拉倒吧,就她那样的白给我,我都不要。你是不知道那丫头除了吵,嘴巴还特别的贱,听她说话只能听前半句,要是听后半句,都能把你气吐血了。我们大晚上走在路上,她在旁边看似好心的提醒说:“小心天黑路滑。。。。。嘿嘿。。。。。。摔断腿。”你说这丫的是不是欠抽,要不是他爹在旁边,搁我这火暴脾气,非得把她扒光了,狠狠的抽上几鞭子解解气方还罢了。”
我听胖子讲述完,心想这个小丫头还真是好玩,竟然能把胖子气得暴跳如雷,却又让他无从下手的人,世间实在是难得有几人,我还真是想要见识一番。于是,笑着对胖子说:“你那是不是解气,而是耍流。氓。不过,他们人都去哪儿了?我怎么一个都没看见?”
胖子缓和了一下愤慨的情绪接着说:“他们前脚刚到的当天,后脚就被师父带了出去,不知道是干什么去了,反正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我”哦“了一声,然后接着问他说:“那你天天就自己一个人待在家里,无聊不?”
结果我话音刚落,胖子的一口茶水就全喷在了我的脸上,咳嗽了大半天,才缓过气来。
我嫌弃的擦干净脸,没好气的对他说:“你激动个什么劲,难道这几天发生了什么大事情了?”
胖子一脸苦大仇深的表情看着我说:“老郑啊!你脑瓜子聪明人机灵,可得给我想个法子,我这几天都快被只猫给闹腾死了。”
我听完有些诧异的问他说:“什么猫?就是你从深圳带回来的那只猫吗?一只小猫而已,有什么可折腾的,顶多一天喂几遍食麻烦点。”
胖子听我说完,不免一顿长吁短叹道:“老郑,你是不知道那该死的猫有多气人。白天它趴在我床上,一动不动的睡觉,一到晚上,就开始在宅子里面上窜下跳的瞎折腾。有天晚上,我睡觉的时候翻身睁开了眼睛,就见那猫蹲在我的枕头边,瞪着一篮一绿的眼珠,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看,吓得老子一泡尿,差点没尿床上。然后它竟然嘲笑似的瞟了我一眼,摇摇尾巴,慢悠悠的走出屋了。我晚上睡觉的时候,都是把门锁的死死的,也不知道它是怎么进来的,好像幽灵一样,你说吓人不吓人。”
我听完对他说:“说不定,有可能是你晚上忘记了关门。”
胖子立刻摇头,语气十分坚定的矢口否认说:“我看那猫邪乎的狠,俩眼睛都不是一个颜色,浑身雪白,就额头的眉间有一点红,哪有猫长成这个鬼样子,一到晚上,它就特别精神抖擞的在宅子里面瞎闹腾。昨天白天,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就趁它睡觉的时候,偷偷的把它抱出城丢了。谁知,我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它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睡在我屋的地上,身下还垫着我盖的被子。我说我昨晚睡觉怎么感觉特别的冷,被子什么时候不见的都不知道,你说吓人不?”
我听完不禁怀疑这猫有些道行,便对胖子说:“这猫有你说的这么邪乎?简直都成精了?我就不信邪了,一会我就去会会它。”
胖子急忙摆摆手:“你可别去招惹它了,弄不好把你的脸给挠花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跟媳妇干仗打不过,这可就成了隔墙丢孩子——丢人,都丢大发了!”
我笑着对他说:“你可别埋汰我了,豺狼一样的大耗子精我都能收服了,还对付不了一只家猫。不过话说回来了,师父没说什么时候回来吗?你知道他们出去干什么去了吗?”
胖子摇摇头对我说:“师父啥都没说,就交代我照看好猫,别乱收东西,有事等他回来再说。”
胖子见我又要开始沉思,便对我说:“要不咱俩出去逛逛,这几天,我天天呆在店里都快被憋死了。”
我立刻满口答应:“行,正好馋烤鸭了,午饭咱俩就在外面解决了。”
待在陈隅村的那段日子,我天天躺着不动,现在感觉浑身上下都好像生锈了一样难受,特别想出去活动活动筋骨。我俩打定主意,我便将带回来的东西放好,然后立刻同胖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