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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农历的七月十五是鬼节,这阳历的七月十五弄的比鬼节还恐怖。那一段时间,商场里的女性服装,卖的最少的就是红色的衣服。都没有什么人敢穿了,知道穿了就有可能成为杀人狂的目标。”
吴队长说到这里的时候停顿了一下,莫子棽插了句话说:“你们还记不记得,只杀固定一种颜色服装被害人的凶手我们之前也遇到过。只不过他没有成功的作案二十六年。一般这种人,都是对那种特殊固定形象的女性有着很深的仇恨。你们就没有查查,二十六年前的7月15号发生过什么与红衣女子有关的事情吗?”
吴队长点点头说:“查了,怎么会没查。可是你们要知道,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的那会儿,科技可没有现在这么发达。现在有电脑、手机、全部都是智能的。哪个菜市场的大妈买菜没给钱,一个小视频都能让天下皆知。可是那个时代不一样啊,除非是十分轰动的事情,否则很难有确凿的证据记录下来。”(未完待续。)
第四百一十九章 本能驱使
“现场报告总该有吧?”莫子棽问。
“那不用说,这些轰动全国至今未破的案子,在我脑子里早就已经变成教科书了。我老师曾经跟我说过,不要记住那些破的很漂亮的案子,而是要记住那些至今都没有侦破的案子。这样,你才能知道,永远有犯罪凶手比你更聪明。”吴队长一脸正色的说着。
慕森点点头说:“你的老师这句话说的还是真在理。案子已经送到手上来了,不管不问一是不可能了。虽然这次并没有标注明确的期限,但是我相信在l的心里是有期限的。咱们最好不要等他失去耐性,给了他再次大开杀戒的理由。”
“行。这次档案被偷,就相当于在我脸上扇了好几个耳光一样!这些案子不应该被藏着,怎么丢的脸,怎么找回来就是了!你说吧,有什么计划。”吴队长问向慕森。
慕森倒没被这时隔二十六年的悬案吓到,他很平静、很沉稳的对吴队长说:“你愿意联系那个什么全国专家小组的话,你就联系。愿意再组织个专案组也不是不行。二十六年过去了,该没的证据都没了。我们得靠着这仅存的档案重新开始调查才行。”
“哎!二十六年,凶手活不活着都不好说!”吴队长有些气馁的说。
可慕森却摆摆手否定道:“不。l既然会把这个案子给我,凶手就一定还活着。如果凶手死了,那他曾经做过的一切也就全一笔勾销了。那样的话,这个案子是悬而未解还是铁证如山又有什么分别呢?不仅如此,l既然对这个案子感兴趣,他一定也是下了功夫的了。我怀疑……他可能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我说他心里有个期限,就是在和我赌。期限内我若破了案子,凶手缉拿归案,量刑裁断是你们警方的事。如果期限内我没破了这个案子,那他就用他的方式把凶手杀了,以这种方式让真相大白。这样一来,他既杀了人。又没有破坏游戏规则。”
“那、那我们可得快点儿了!要是让他把罪犯处决了,我们的脸还往哪儿放?”吴队长一听就急了。虽然被l打脸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可是他还是不能容忍这种事情发生。
慕森示意吴队长稍安勿躁,然后便说道:“如果现在开始,你要不要组织一个警队内部的专案组?比如,把你们那个……那个谁,玩儿互联网的那个叫上。”
“……孟小天?”吴队长试探着问。因为他实在不知道慕森的“那个”说的是谁。其实现在想想,慕森想都不用想就能喊出的名字,大概也就只有莫子棽。
“对对……就是那个孟小天。他工作态度还是很认真的。而且保不齐也有用得到他的地方。剩下的人你自己安排,现在先跟我好好说说这个案子吧。你不说你去过一次现场吗?惨不忍睹?有多惨?”慕森开始进入了主题。
吴队长说:“也许和后来这些案子比起来,当初那案子并不算手法多奇特恐怖的那种。而且,也没有分尸碎尸那么残忍血腥。我老师说,这个案子就像是开膛手杰克一样,有明显的谋杀对象、以强/奸为目的、割取受害人部分组织器官……可是,真实的开膛手杰克,一共才杀了几个人?五个而已。可我们的这位变/态杀人狂呢?二十二个!我倒是真想说句。论战绩,这俩不是一个水平上的。”
“这么说。这个凶手也割取了被害人的器官?”慕森问。
“是的。虽然只是部分皮肤以及性/器官的一小部分,但是仍然让人觉得不寒而栗。当时有人推测说,凶手会不会是把割下来的组织吃了?可我觉得这不太可能。割下来的既不是内脏也不是人体肉比较多的地方,谁会有那种偏好呢?只吃一小口?”吴队长质疑这个推论,可是他忘了,杀人的人本来就是个变/态者。对于一个变/态来说。有什么偏好是不可能的呢?
莫子棽这时提醒了慕森一下说:“被害人的年龄在增长,是因为凶手的年龄也在随着时间增长。二十六年前他作案的目标还是花季少女,因为那时候他也许还是个少男。时隔二十几年,他杀人的目标变成了中年妇女,因为他现在也已经变成了中年男人。从这一点来说。这个杀人犯的某种心理状态是正常的。并且,侧写范围应该确定在四十五岁到六十岁之间。”
慕森思考了一下,然后推理着说:“如果二十六年前他二十岁上下,那如今也是一个将近五十岁的人了。他这两年忽然停手销声匿迹,会不会是因为性/功能衰退呢?毕竟他作案的根本目的是强/奸,杀人只是为了灭口的顺便行为罢了。真正以杀人为目的的凶手,几乎不可能会有心情强/奸被害人。”
“这个……现在可还不好说。”莫子棽没有妄加定论。因为不管怎么说,目前推测凶手的年龄是四十五至六十岁之间,由于人的人体素质以及先天基因不同,慕森说的情况也就无法有个肯定的答案。那六十多岁还能老来得子的人,不在少数。
吴队长这时插了句说:“哦,对了!当初的法医报告表明,这个人有着很强烈的性/扭曲变/态心理。被害人的刀伤都集中在双/乳部位,而且根据刀伤检验,凶手是在进行强/奸的过程中,不断的刺伤被害人的。直至被害人已经死亡,他也没有停止他的兽/行。每个被害人的刀伤都不低于三十多刀,有一个伤最多的,刀伤多达五十六处。双/乳及外/yin由于过度损伤,几乎完全缺失。”
慕森听着,摸了摸下巴思考着说:“在强/奸的过程中刺伤被害人,有可能是凶手只能通过伤害她才能获取性/能力。他的欲/望是要在血腥和暴力中才能被释放。而他本人又是在这种释放中得到自我肯定。所以,下手才会那么狠。我想说……凶手可能并没有想太多。只是一种原始欲/望驱使。”(未完待续。)
第四百二十章 悬案推理
三个人先粗略的说了下各自的想法,然后吴队长就打电话招来了孟小天和另外两名警员。听说,这都是刑警队里吴队长正在提拔的佼佼者。
而慕森他们的家,则变成了临时会议室。慕森说,他不想去警队破案。一是没有在家里自在,感觉不同,效率也会不同。二来他也不想让暗处的l自鸣得意。
吴队长问慕森,什么叫感觉不同,效率就不同?这破案需要的“感觉”是什么?
慕森坐在沙发上,一手端着莫子棽亲自煮的咖啡,一边气定神闲的说:“什么事情不需要感觉呢?有时候凭感觉做事并不是感性的意思,而是格外的理性,方便分析每一种情况和可能,最后在从中筛选出自己感觉出的最大可能。对我来说,推理案情感觉最好的地方,自然是凶杀现场。我可以从现场的氛围、环境、血迹、尸体、甚至是一双鞋子,一个杯子的摆放位置,还原死者生前的情形。从而,了解死者的个性特征,推理他被杀的原因,开始筛选凶手范围。可是现在,别说是二十六年前的凶杀现场,就算是两年前的,也早就已经物是人非了。没有现场,就得给我一个相对放松自在的环境。”
“是是是……咱只要把这个案子拿下,你就是说在马路边开会,我也没意见。”吴队长讨好的看着慕森。因为这个案子就连他的老师都没能侦破,他自知自己没有这个能力。所以一切就都要靠慕森和莫子棽了。
孟小天还是老样子,一双眼睛不断的盯着慕森和莫子棽。好像他们的每一个表情都是一本教材一样。手里刷刷点点的记录着慕森说的每一句话。不管这样是否能帮助他提升侦探潜力,就凭这份精神,就值得表扬一下。
慕森把卷宗一页一页的摊开,然后说道:“从1988年开始。26年之间,同一凶手作案22起。死者皆为女性。当然,这还不排除有一些疏漏。只能说,保守估计,作案22起。死者均身穿红衣,年龄随着时间在增加。最后一名死者是47岁。作案手法都类似相同,尸体被发现的时候,都是全身半赤/裸,下半身的衣服被脱至脚踝处。刀伤密集、且全部集中在双/乳以及会/阴/部位。而且这位杀人狂还不忘连环杀手的典型特性………带走被害人的一部分。只不过,他带走的地方并不大,多为性/器官的一小块皮肤组织。根据档案记载,精斑鉴定凶手为同一人。”
孟小天一边记录,一边不住的摇着头。慕森注意到了这个细节,便对他问道:“你是有什么想法吗?说说。”
被慕森这么一“点名”。孟小天还有些不好意思了。他先是看了看吴队长,然后尴尬的笑了下说:“森哥,我没什么想法,我只是觉得那个时代可能和现在比起来有些落后了。没什么摄像头、监视器也就罢了,怎么连目击证人都没有呢?二十二起案子,竟然没有一个目击者!”
听了孟小天的话,慕森开始思考。并且快速的翻看了一下卷宗,说道:“所有被害人的遇害时间都不是晚上。下午五点到晚上七点这个时间段的最多。按理说。这正是下班的时间,人来人往。最容易被人发现。可是……却没有目击证人。”
沉默了片刻,莫子棽开口接道:“其实走了****运的嫌疑犯在世界上也不算少。曾经德国西部鲁尔河谷的一起绑架案,这名走了****运的罪犯能公然对阵六十个目击者。你们说,这是不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有些时候,我们遇到一些案子没有留下任何有用的线索,已知事实和线索之间的关联又不太能说得通。于是我们就开始兀自夸大那名罪犯的智商、手段、以及一系列的资质。可事实上,那些令人晕头转向的案子,有可能只是罪犯的无意之举,或者运气使然罢了。所以按照逻辑推理才怎么也推理不出来真相,因为真正的事实毫无逻辑可言啊。有个最瞩目的例子。杀手十二宫。五十多年以来有大把大把无聊的人以研究十二宫的密码来提升自己的推理档次。觉得那样看起来很酷,很神秘。可实际上,不过是哗众取宠。为什么就不能猜测,十二宫所谓的密码根本就没有什么谜底呢。那也许就是个毫无意义的符号罢了。因为根本没意义,所以即便再过五十年,也不会有人猜出真正的答案。”
吴队长听到这里,忍不住插话问了句:“莫法医……那你的意思是,咱这名跨越了26年的杀人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