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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头,心里已经有了打算。
“花姐姐,你先用婆婆教你的方法为煊哥哥养魂吧,七七十四九天后,等煊哥哥能从紫玉匣子里出来,再去毒雾林也不迟,那时煊哥哥就能在你的身边保护你了。”
我微笑着点头,心里却在想,等不及了,以骆鸿煊的脾气怕是不愿我去的,他之前固执地想赶我走,就是不想让我掺合这事。虽然跟他相处不久,但我知道他决定的事很难改变。
这次将他的地魂锁进紫玉匣子,也非他所愿,若是他回归怕也会怪罪于我了,别说让他陪我去收集其他的魂魄,没有再赶我走就不错了。
“小雨妹妹,多谢你了!”
我看着骆巧雨真挚地道谢。
“花姐姐,客气了,你做的事可是都为了煊哥哥,煊哥哥自小待我如亲生妹妹,我能为他尽点力也是理所应当呢!”
“呵,那我走了,过几天我再来!”
我见她如此说便不再客套,向她告辞离去。
骆巧雨目送着我离去,转身回到了小竹楼里。
“那丫头走了吗?”巫女虚弱地开口。
骆巧雨点了点头,“婆婆……”她轻声地唤。
“孩子,别难过,婆婆虽然法力尽失,耗损了精元,不久将辞世,但婆婆养你多年,也教导你多年,以你现在的能力,可以继承婆婆的巫女之位,婆婆也没什么不放心的。”
“婆婆,你别说了,好好休息吧!”骆巧雨哽咽着出声。
我带着紫玉匣回到了骆家村,这回小黑没有跟随我回来,而是留在了后山小筑里,大概是不放心巫女婆婆的伤势吧,我也就随它了。
我进了自家小院,便关好院门。进房,将一直揣在怀里的紫玉匣拿了出来。
只见本来紫玉莹莹的盒面上多了一点黑点,那黑点如一块指甲大小,斑点融进了盒面中间,像是盒面上原本就有的一样。
“难道这就是骆鸿煊的魂魄?怎么会这么小呢?”我喃喃自语。
我将紫玉匣放在香案上,又给骆鸿煊上了三柱清香,轻轻说道:“鸿煊,未经你同意就将你的魂魄锁在了这紫玉匣中,是为妻不对,请你原谅。
只是若是事先告诉你知晓,你定然不会同意。我只得出此下策,你千万别怪我才好。
你等着,等过段时间,你就会恢复神志,就能与为妻相见了,为妻也能与你相依相伴了。”
我续续叨叨地说了一通,然后将食指伸入口中,狠狠地咬了一口,食指顿时鲜血直流,我的眉头皱了皱。我将血液滴到盒面中间的黑点上,只见血液慢慢渗进玉佩,被黑点吸收。
盒面突然光芒一闪,恢复了原样,我恍惚了一下,以为自己眼花了。但是自己滴上去的血已经消失不见。
我心头一喜,难道这就是养魂?
小时,也曾听老爷子说过有人养小鬼,就是用自己的精血每日喂养,养成的小鬼就会听从主人的吩咐。
养小鬼可以用来招财转运,有些心术不正的人养小鬼是为了替自己杀人,但总归养小鬼很危险,一不小心就会招来小鬼的反噬。
只是,我用精血喂养骆鸿煊的魂魄会不会也同养小鬼一样?我可并没有想要骆鸿煊听命于我,之前并没有向巫女婆婆问清楚这层,看来过几天得再去问问了。
我收好紫玉匣,便回到屋里休息,这两天来往于后山山林,又担惊受怕的,让我本来就虚弱的身体着实有些吃不消了。
第26章 鬼夫
月光如水的夜晚,山风徐徐,清泉悠悠。老槐树斑驳的树影投射在小院里,留下点点暗影,如同交织的网铺洒开去。树下,石桌、小凳在月光下投下墨色的身影,与静寂无声的小院一同编织出无声无息的画卷。
夜空里,点点星光闪烁着星辉,让这古老的山村频添几许美丽的色彩。各家小院的鸡鸭都归了窝,偶尔不知哪家院子里传出一、两声狗吠声,衬得这寂静的夜格外的安静,祥和、宁静使这个小山村有了世外桃源般美丽。
屋子里,油灯泛着昏黄的光晕,一阵阵“哗啦啦”的水声传出,让这个老槐树下的小院有了一丝旖旎的色彩。
里屋的土墙上,油灯投下一个娇美的身影,修长纤细的玉手,柔嫩无骨的娇躯,长发柔顺地披散着。
哼着不知名的山村小调,我为自己清洗着秀发,土墙上的倩影透出一丝妩媚来。
清洗了许久,我突然感觉后背一凉,似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抚摸着我光滑细腻的肌肤。触手冰凉,那手轻轻地抚过我的肩,我的背。
我感觉那冰凉,透进了骨子里,感觉是那么清晰。我清洗秀发的动作停滞了,身子开始颤抖,我不敢动,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寒意。在那手将向下滑去时,我终于忍不住了。
“谁?”我厉声喊出。
停留在我背上的冰凉的手停下了。
我伸手抓紧木桶边缘,“鸿煊,是你吗?”
我听出自己的声音里竟然带着一丝颤抖,又有一丝惊喜。
没有回答的声音,那手重新抚摸起我的后背,顺着那光滑的肌理慢慢滑动,动作轻柔而充满爱怜。
我抬眼看向就放在床上的紫玉匣,以精血养魂已有七日,近日来总感觉有人注视着我,似有人在我身边,就连睡觉都感觉有人躺在边上。
巫女婆婆不是说骆鸿煊要七七四十九天后才能显形的吗,怎么才七日,我就能感觉到他的气息了。
这样的感觉,现在是这么清晰。难道是我聚阴体质又吸引了别的什么东西来?
有人在屋子里,而且正站在我身后,抚摸着我的背。但是,我感觉这手是这么熟悉,熟悉得让我忘了反抗。
我突然转身,想看清到底是什么人,身后却什么也没有。只有微弱的油灯,泛着昏暗的灯光。
“鸿煊,是你在吗?你出来呀,让我看看你!”
我的声音带上了一丝激动。
没有声音,就连抚摸着我后背的手也消失了。
我的泪怅然落下,难道骆鸿煊不愿见我吗?他是在责怪我不听话,不去改嫁却把他的魂锁进了紫玉匣里吗?明明就在身边,明明对我还关心,却不愿现身,我的心里一阵阵酸楚。
“骆鸿煊,你真的不愿见见我吗?”
我喃喃自语,轻声呼唤。
只是不管我怎么呼唤,骆鸿煊的身影都没有出现,就连他的气息都消失了。我轻声啜泣着,握着木桶边沿的手用力得有些泛白。
不知哭了多久,我才缓缓回过神来。水已经凉透,泡在水里的身子打了个寒战。我只好起身,擦拭了身体,披了件里衣,向着床铺走去。或许是哭得有些累了,倒在床上,随意地拉过被子,抱着紫玉匣子就睡着了。
许久过后,一阵阴风吹起,屋里的油灯闪了闪,灭了。
如水的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在地上投下一团光影。
搁置床上的紫玉匣上,一团青烟冉冉升起,形成一个修长的身影。与在巫女竹楼里的不同,现在的身影带有一点实体化,有了更清晰的样子。
只见他,一身白衣,面容俊丽,高额琼鼻,五官分明,修长的身材显出一副俊秀的模样。倘若我还醒着的,看到他这副模样定会很吃惊。骆鸿煊这个样子,与三年前离家时大不相同。
虽然这张面无表情的俊脸,还是未曾改变,但穿着打扮却大不相同,没了山里汉子的气息,倒添了斯文书生的书卷气,城里的三年打工生活让他气质上改变了不少。
骆鸿煊缓步走向木床,床上的女子,面色苍白,面容憔悴,眉头紧锁,脸上还挂着清泪。就是睡着了,还有眼泪落下。
她定是伤心透了吧,做梦都还在哭泣。
骆鸿煊摇了摇头,她是水做的吗?都哭了一夜了,眼泪跟断了线的珍珠一样落个不停,这丫头身体里到底储藏了多少泪水?
她身上的里衣随意的披着,露出美艳的香肩,在月光下泛着莹莹的玉色,引人无限暇思。随意扯过来的被子只披到腰间。许是独睡惯了,她随意地趴卧着,侧着一张小脸,秀发半湿,还在滴着水,任性地披散着,浸湿了里衣和床褥,样子随意而香艳。
骆鸿煊的眼眸闪了闪,将视线移开。方才,他就是受不住她的诱惑,才对她出手,这才引起了她的注意。
“唉,”一声叹息自床前骆鸿煊的口中溢出,“还说会照顾好自己,这样子让我怎生放心,这三年来你就是这样照顾自己的吗?”
他伸出一双虚幻的手,这手在月光下若有似无,莹莹的犹如白玉般光洁。轻轻擦拭床上女子的俏脸,擦干她眼角的泪痕。
像是感觉到太冰凉,女子的琼鼻皱了皱,无意识地转开脸躲闪,发出如猫叫般地轻哼。
又过了一会儿,女子像是还在做梦,却不再有眼泪溢出,熟睡了过去。
骆鸿煊看了一眼挂在床头的布巾,布巾飘然落下,将床上女子的头发轻轻擦拭,直到不再滴水,那布巾才离开,回到了原处。接着被子又缓缓上升,刚好披到女子香肩,遮住了裸露在外的旖旎。
做完这一切,骆鸿煊伸出手想抚平女子紧皱的秀眉,伸出来的手却虚幻地穿透而过。
“唉,看来还是太虚弱,方才消耗过多了,”他看了着床上的女子,满心愧疚地道:“媳妇,吓着你了吧,这都怪你太诱人了。”
他停了停又道:“放心,为夫不会怪你了,事以至此怪你又能如何,只是要苦了你了呢!”
第27章 兄弟
“为什么执意要为我聚魂呢,这些事你不该被扯进来。离开再嫁不好吗,平安地过完这一生不好吗?非得扯进来,你可知这以后会有多少危险等着你呢?你这体质若是让那人知道,可知会有什么后果吗?”
骆鸿煊喃喃地说着,“罢了,看来这些都是因果注定,就算我执意将你推开也无法挽回。”
他的身影晃了晃,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叹息道:“看来还是太弱了,这今晚为夫不能陪你了,你可要好好安睡哦!”
他怜惜地看着床上的女子,自从她开始以血喂养他,他就能化形,夜夜陪伴她了。只是刚开始时,他心里很不愿意接受她的喂养,见到她的血却不能自控地吸收。
他的魂体越来越强化,她却越来越虚弱。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却又被锁在那该死的紫玉匣中,无法阻止她的喂养,只得无奈被动地承受着。
在她的身边他的魂体会很舒服,能不断地加强魂力,这与她的聚阴体质有关,她能将阴气聚集在身边,让他得到滋养,这相当于魂体在阴间一样,也是他能如此早就显形出来的原因。
骆鸿煊长叹了一口气,留恋不舍地看着床上女子安睡后的容颜,身影慢慢虚化,消失在空气中。
静夜的屋子,月华如水,木窗虚掩,卧榻上的女子安然而眠,紧锁的眉头缓缓舒展,露出一丝幸福的笑容。
金鸡报晓,旭日东升,我缓缓睁眼,只见屋子里已照进阳光,撑起身子,揉了揉眼睛。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欲掀被下床,却感觉自己身上一阵清凉,低头一看,里衣滑落,身上未着寸缕,脸上顿时一阵羞红。
我想起昨晚,自己在洗澡的木桶里哭了一夜,哭累了就起身,随意地扯了件里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