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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鬼夫-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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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子的见证下,给大伯的牌位磕了四个头,算是认了亲。

    为什么磕头磕四个呢,当然也是有说法的。所谓“神三鬼四”,即拜神什么都要是三个,拜鬼什么都要四个。据一些老人介绍,画在纸上或放着祭拜的“像”,一般都是“神灵”,而坟地、骨灰、牌位等涉及的则多为“鬼魂”。其中“礼数”甚为复杂,生于20世纪80年代的我,初登“大雅”,难免出错,对此,老人们只知道“笑话”我,但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是讲“祖辈传下来的规矩,记住就行了”,或许,是鬼离我们更近些吧。

    无人探究“神三鬼四”起于何时,缘于何故,只是隐约从中体会到,人们对于“鬼”比“神”更加敬畏。所谓“阎王好见,小鬼难缠”,大概也是这个意思。“阎王”在天庭任职,应该属于神的范畴。

    听说神三鬼四同样适用于烧纸的时候,给神烧纸要三张三张地烧,给鬼的话就要四张四张地烧,人家说三是阳数,四是阴数,所以有此分别。

    烧香也是,神三鬼四。听说亡故亲人前三年是鬼,你供奉是要烧四支香,过了三年后则是神,祭奠是则要烧三支香。

    至此,我就有了“鬼爹”,也就有了在阴界的保护神。奇怪的是,我自小体弱多病的毛病竟然全好了。自那时起,便很少感冒发烧,也很少再看见鬼怪,做那个奇怪的梦了。这样说来,我或许应该感谢我的“鬼爹”,当然还有“鬼娘”。

第6章 封印

    自从有了鬼爹后,我的身体渐渐好转,虽然也有小感冒之类,但总归没再高烧不断了。自那后,我总能感觉到身边有人,有一次我问老爷子,老爷子经不起我的磨功,才告诉我那就是我的鬼爹。

    起初我还挺害怕的,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要不怎么说小孩子的忘性大呢!

    其实是:每一种创伤,都是一种成熟。那时的我,并不知道成熟是什么,但是也懂得鬼爹的守护和付出是上天对我的恩赐。这世界上是没有什么你可以白拿,还心安理得的。

    不过,自那次后,小义哥他们再也不敢去鬼屋子了,村子里的大榕树成了孩子们的乐园。

    倒是老爷子变成鬼屋子的常客,只要他在家的时间,总会待在鬼屋子里。我这样说,是因为自那以后,老爷子时常外出,只要他外出,我就会感觉到我的鬼爹也跟着离开了。

    老爷子出去有时一两天,有时会十天半个月。每次回来都是疲惫不堪,狼狈得很,家里人都为他担心,他却什么也不提。

    其实,那时的他是带着我的鬼爹将葛家村方圆百里的鬼都扫荡一空。为的就是不让我聚阴,这也直接造成了葛家村一带没有再出现鬼物,就算是刚死的人,老爷子都有办法直接送魂,让他们早归地府投胎转世。

    可以说他是费尽心力,为我营造了一个“干净”的环境。不仅如此,他还亲自去他以前的朋友那里求来了一张封印符,将我的聚阴体质给封印了。

    这些,当然是我长大以后才知道的,老爷子为我付出的可算是很多很多,然而留给我的却是子欲养而亲不在的遗憾。

    那张封印符只维系了几年,等我到了十岁时,封印符便再也封印不了我的聚阴之体了。

    十岁时,我再次发起了高烧,这次的高烧,直接让我昏迷不醒。父亲当时是村里唯一上过中专的人,那时的中专可不容易,相当于如今的大学生了。他毕业后回到了村子里当起了教书匠,村子里的小学只有他这么一位老师,毕竟我们村地处偏僻,城里的大学生可不愿意来我们这。

    值得一提的是,他也是唯一不相信老爷子那套东西的人,以他多年在马克思唯物主义的熏陶下,老爷子那可都是牛鬼蛇神。要是换成破旧四那会儿,就得拉出去批斗了。

    好在那会儿,城里刚刚刮起改革开放的风,老爷子也只是以医为名在村子里给人看看病,极少触及白事之类的东西,他也就是在我的身上下多了功夫。

    我发病那会儿,母亲直接找到了还在小学教书的父亲,他听到我烧得快没意识,放下书就往家跑。村子里只有村长家有辆破旧自行车,那时叫“老爷车”。父亲让小义哥去求村长,借来了那辆老爷车,和小叔连夜就将我送去城里。

    我说的城里,只不过是比肖家村稍大的县城,离着我们村也有几十里路,那里有个小医院。

    我们这一去却愁坏了母亲,那时父亲一个月才五块钱的工资,还要养活家里一大口子的人。家里根本就没什么余钱,母亲无奈,只得东凑西借地给我借了五十块钱的医药费,让小义哥给父亲送去。

    小义哥那时也只不过是个十多岁的少年,头一次进城,被城里的崭新的楼房,花花绿绿的广告牌子吸引得找不到北。

    当他好不容易找到了我住的小医院见到父亲和小叔时,他身上带的五十块钱却早已不翼而飞了。他当场就吓哭了,那可是给我的救命钱。这也造成了他以后对我的百般疼爱,这是后话。

    父亲无法,只得向他在城里的老同学借了钱,交上了住院费。但是,我的高烧连住了一个星期都不见好,医生干脆就下了病危通知书,告诉父亲可以回家准备后事了。

    俗话说,急病乱投医,那时跟在父亲身边的还有小叔,他见医院都没法了,主张将我抱回让老爷子看看。父亲也只得死马当活马医,将已经气若游丝的我抱回了村子。

    老爷子那时刚刚回来,一进村就听说我病了,便匆匆忙忙地赶回了家。他将我直接抱到了自己的屋子里,把门一关,就将父亲、母亲他们关在了门外。

    这时,我的鬼爹也显现出来,看到我的样子直摇头,“阿爹,蕾丫头身上的封印符失去作用了,她身上的阴气都快爆体了。”

    “嗯,要不是我给她身上放了朝阳木,散去了一点她身上的阴气,怕是早就入了阴府了。”

    所谓朝阳木,一般是采经年的老树树冠顶上一段能时时被太阳晒的树枝,这样的木头具有阳性,是阴气的克星。朝阳木以香椿木、枣树、桃木为好,这些木都还有辟邪的作用。

    老爷子拿出放在我身上的朝阳木制的小木牌子,只见牌子已经碎裂,手一碰就化成碎片散开去。

    “阿爹,快动手救治蕾丫头,再不救,她怕是真要爆体了。”鬼爹在我的身边急得飘来飘去的。

    老爷子看着床上的我,一愁莫展,犹豫了一会儿,跺了跺脚,终于似下定了决心般。

    “准备布阵吧!”

    说着,就将一张符箓贴在了我的额头,他拿出招魂铃,又掏出一堆东西来开始在我的周身布起法阵来。

    我感觉自己的额上就像被贴了一块冰块似的,让原本已经烧得迷迷糊糊的我被有了一丝意识,但是怎么也睁不开眼来,眼睑就像被胶水给粘上似的。

    我听到老爷子在我身边“唏唏疏疏”动作的声音,还有鬼爹不时着急地催促声。我感觉自己一会儿就像躺在滚烫的开水里,一会儿就像在冰窖里,时冷时热让我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

    “快按住她!”老爷子大喊着。

    既而便有双冰凉的手将我的身子用力按住,我知道这是鬼爹,原来他已经能接触到我的身体。

    我曾听老爷子说,鬼力深的鬼物能化形为体,接触实物。看来这几年鬼爹跟在老爷子身边,鬼力涨进了不少。

    我迷迷糊糊的想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感觉到身上舒服了些。

    鬼爹的手也离开了我的身体,“阿爹,蕾丫头这是挺过去了吗?”

    鬼爹的声音里透着一丝放松。

    “还没有,我这只是暂时缓解了她身上的症状,若是要保她平安,看来还得费点功夫,”老爷子的声音听上去苍老了许多,他长长叹了气。

    “你是说,真的需要那样做吗?”鬼爹的声音变得着急:“阿爹,不可以,你不是说强扭的瓜不甜,道法自然,我们应该顺其自然。医生难医命终之人,佛陀难渡无缘的众生。”

    “唉,一句道法自然,说出来何其简单。可是,在生死面前,人都是自私的。兰丫头就是我一生的执念,这些年,我强行将兰丫头留在世间,早已是逆天而为,因果循环,种下的因总是该还的!”

    “阿爹……”

    “算了,让我这把老骨头在最后做一件有意义的事,希望能保蕾丫头的一时平安吧!”

    老爷子的手摸上我的额头,我能感觉到他那粗糙的大手传来的温暖,我就像个游魂一样,能清楚地看到,听到,感受到周围发生的一切,却无法行动。

    我不太懂老爷子与鬼爹对话的意思,但隐隐地感觉到老爷子又要为我牺牲什么。

第7章 失恩

    很快,我便被抱出了屋子。

    老爷子将我交给了父母照料,自己则是带着东西去了山坡子上的老屋子。

    这一去便是三天三夜,等他回来时,我已经能坐床吃稀粥了,母亲在悉心地照顾我。

    老爷子来看我的时候,我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他那原本有些灰白的头发已经变得全白,顶在脑壳上就像白炽灯似的发亮。他的脸苍白而憔悴,走路步履蹒跚,那样子如同行将就木,随时就能倒下似的。

    他的异常连我都看得出,家里的大人们当然也知道,我看到母亲在我的身旁悄悄地落泪,父亲在哀声叹气。小义哥这会儿特别安静地趴在我的床边,看着我,一脸担忧,似是眨眼我就会再生病似的。

    我找不到鬼爹,甚至感觉不到他的气息。他去哪儿了?我抬头,看着慢慢走近的老爷子。

    老爷子拿出一个绣得很蹩脚的荷包给我,里面装着的东西发出微弱的红光让我感觉害怕,我不敢接。

    “蕾丫头,这是阿爷能给你的最后一样东西了,你要好好地收着,不能让它离开你的身边,知道吗?”

    我只好接了,他对我露出了和蔼的微笑,那笑容就像了却了心愿。

    “丫头,阿爷要走了,你要好好的活着,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事,活着才是最重要的!”老爷子像是交代遗言般,说完,身形就渐渐淡去,直到消失不见。

    “阿爷,你要去哪儿,别走!”我大声地叫着,伸手想去拉老爷子。

    屋子里的人都被我的声音惊动,莫名其妙地看向我。

    “蕾丫头,你怎么了?”母亲放下手里的饭碗,伸手去摸我的额头,“没发烧啊,这是说什么胡话呢?”

    父亲也走向我的床头,一脸担忧地看着我。小义哥更是跳起来,紧张地看着我。

    我这时才知道他们都没看到老爷子,但我手里握着的小荷包证明了老爷子实实在在地来过了。

    后来,我才知道,老爷子在老屋子里整整关了三天三夜,他出来的时候就倒在了老屋子的门槛上。嘴里吐出了好多血,一直守在门外的小叔看到了,将他扶进了屋子。

    小叔在老屋子里,也就是我和小义哥他们发现鬼爹的厢房里发现了布满一地的做法用的道具,里面还有卜算用的龟甲。

    老爷子耗尽自己毕生的道行来推演天机,终于找到了救我的法子,就是寻找至阳之体与我配婚。他给父亲他们留下了一道批命符,上书与我命格相符之人的生辰八字,他让父亲去找。他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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