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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你们放过我阿爸啊!”大妹和二妹见母亲哭泣,跟着也求饶似的哭诉着。
只是,此刻的村民早已没了理智,哪里还能听她们都哭求。
“你们到底还有没有良心啊!”一声轻脆地声音响起,只见葛幼梅奋力地挤进了人群,用自己的娇小的身子硬是挤到了人群前,挡住了一步步靠近的人们,大声地斥责他们,“你们害死了葛成佑,连累了老村长夫妇自杀,还不觉悟,还要来逼死阿义一家吗?”
“葛幼梅,你胡说什么?哪里是我们害死葛成佑的,是花承义没拉住葛成佑让他掉下去的!”阿财反驳道。
“哼,怎么不是你们害的,当初不是你们先逃走,阿义怎么会被迫去救,当初要是全村人同心协力一起去拉阿佑,也不会发生那样的惨死。阿义当时没拉住阿佑那也是意外,怎么能怪他,你们却要将他拉去献祭,你们到底还有没有人性?”葛幼梅痛声斥责,满面怒容地指着众人。
此时的我,在葛幼梅的身体里,看着她勇敢地面对着全村人,大声地斥责着他们,心中升起无比的温暖。看来村子里的人还没有全都泯灭人性,毕竟还有人清醒着的。
只是,我还没有庆幸完,阿财便站了出来,他抬手推开了葛幼梅道:“葛幼梅,你不要多事,这是关系到咱们全村的人的性命,你个婆娘出什么风头!再说了,你家里可也是有老父老母在的,难道你就不管他们死活了?”
“阿财,你都说了是咱们全村人的事了,我凭什么不能管,你们要自保,就能放弃阿义哥一家人的性命吗,难道逼死了老村长一家还不够,你还要逼死阿义哥一家吗?”葛幼梅大声地责问着,丝毫以自己是女子而胆怯。
“你!你不要乱说,怎么说是我们要逼死阿义一家,这可都是为了大家!”阿财这才有些心虚地说道。
“哼,谁不知道你想为了自己啊,说什么为了大家,你是怕村长找你报仇吧,你当初也是对葛成佑的死袖手旁观的吧!还有,你就这么肯定牺牲了阿义哥就能换来全村人的平安吗?你自己刚才不也是说村长一家在梦里说要全村人死吗?”葛幼梅一连串的责问,令阿财才步步后退,竟然没了之前的气势。
葛幼梅的话语点醒了全村人,大家又开始动摇了!
“那,那你说怎么办?难道就让我们这样坐以待毙吗?”阿财有些心虚地反驳道。
“这样好了,就让阿义去给老村长守灵,若是老村长肯原谅阿义的话,就不会出什么事,若是有什么不幸,那也就是阿义自己的造化了!”这时人群里突然走出了一个人,对着众人说道。
“这主意不错!”
“可以!”
村民都纷纷附和着,阿财也点了点头,看向挡在小义哥一家的面前的葛幼梅。
葛幼梅回过头,看了看小义哥,见他也朝她同意地点点头,她也就只得同意,将自己身子挪开,退到了一旁。
小义哥走了出来,“走吧!”冷冷地说了一句。
“不行!我不同意!”熊胖子站了出来,一脸的坚决。他是小义哥最好的兄弟,又怎会看着他受难。
“胖子,你让开!”小义哥推开熊胖子,自己一马当先走向前走去。
“阿义!”大嫂上前拉住了他的袖子。
“阿爸!”两个女娃也一前一后的拉着他的衣角,不舍他的离去。
“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小义哥头也不回地安慰道,没有转过去的脸上,悄然地滑落两颗眼泪。
“婆娘,你好好照顾好两个孩子!”说完,他就直直地向前走去。
“阿义!”李若桂大声喊着,却已经无法阻拦自家男人离去的脚步。她知道这一去很可能凶多吉少,自己却无法阻拦,两行清泪从她的脸上滑落。她搂着两个孩子无声地哭泣,这时有一双手搂住了她们娘三个。她抬起泪眼朦胧的双眼,看到的是葛幼梅那张充满同情的小脸。
小义离开后,人群也慢慢地散去,几个人都跟着小义哥走向老村长家,他们将小义送进了村长的院子,便停在那门口,看着花承义走了进去,在灵堂上跪下,但他们自己却不敢再进。
自从小义哥给老村长守灵之后,村子里便开始平静起来,似乎之前那些怪事都不曾有过,农作物也不再枯萎,鸡鸭等生畜也不再离奇地死去,村子里再次恢复了平静。
这对本是人心慌慌地葛家村来说,无疑是一道安定符,人们开始庆幸让小义哥去为老村长守灵是个绝妙的主意,至少眼下是带给全村人平安的,或许老村长的怒气也因此平息了。至少怪事不再发生,村里也不再死人。
但我却知道这那只是风雨欲来前的平静,这是喻示着还有更大的风暴要来。但是,我没有办法再去阻止,要发生的事还是会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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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这里有个说明,这章提到了女主的兄长小义哥的全名,在本文开头曾有提及他叫葛成义,其实他应该跟老爷子姓花,这里就改一下叫花承义好了。这点小纰漏,希望亲们别较真!(未完待续。)
第133章 破阵
我沉浸在葛幼梅的记忆中不能自拔,骆鸿煊站在床前看着沉睡中的我,眉头慢慢皱起,小黑慢慢地跺步了过来。
“小蕾怎么还没醒来?”男孩的声音隐隐透着一丝担忧,“会不会那个女鬼想就此占据她的身体?”
“应该不是,那女鬼的形体已经很虚弱了,不可能控制蕾儿太久的。”骆鸿煊摇头,皱眉。
“那她还怎么还不醒?”小黑抬起前肢挠挠头,一脸的不解。
“嗯……”骆鸿煊沉吟了好一会儿,道:“或许是这村子里的八木易象阵还没被破除,女鬼给蕾儿营造的幻象控制了她!”
“看来还是得快些破了这邪阵才行!”小黑在床前来回地走着。
骆鸿煊点头,“你在这里守着,我去那个阵眼处看看!”
“好,快去快回!”小黑应下,跳上了床尾。
骆鸿煊闪身从窗子飞出,向着村中急行而去。
很快他就来到了村中,那棵欣欣向荣的大榕树下。村子里的雾气还在弥漫,如烟的水汽在空气中凝结成水雾,如同雨天烟雨蒙蒙。大榕树的枝叶如一只大伞撑开,覆盖了整个空地,密密麻麻的枝叶如同一个巨大的篷架,遮蔽了日月星辰。
粗大的树干底部此刻正冒着缕缕黑气,像是墨汁在不断地溢出,晕染了整个大树的底部。
骆鸿煊停留在大榕树下,看着粗大的枝干,冷冷地哼了一声,伸出两只利爪,人便如同离弦的箭蓄势待发。
却在此时,树后转出一个佝偻的身影,“咳咳,你还是来了!看来已经发现这里是阵眼了啊!”
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正是老村长的声音。
只见他手里柱着拐杖,弯着腰咳嗽着,如同行将就木的老者。苍白的发丝在烟雾着带着丝丝露水,满是皱纹的老脸上露出阴森的笑。这哪里还是以前那慈祥的老者,分别是积怨的老鬼。
“哼,果然是你在这村子里布下这等惑人心魂的邪阵,怎么,以为这样就能一手遮天,控制这个村子吗?”骆鸿煊见到来人,眯起了双眼,两只利爪垂在身侧,随时都准备着出击。
“能不能一手遮天,你不是看到了吗,这个村子里到现在还有活人吗?”村长走近前来,露出一抹诡谲的笑,“既然已经察觉有人闯入,你以为我没有防备吗?”
“那样看你怎么防备!”骆鸿煊仔细端详着眼前的人,眉头微微皱起,“你不是阴鬼?”
他说话的同时两眼冒出利光,似是要一眼看穿眼前的老鬼。
“看不出你还有点道行,”老村长阴沉地笑着,“那你说说可是看出我的身份?”
“哼,你不过是吸食了阴血和村中山民的怨气的尸鬼罢了,”骆鸿煊毫不在意地说,“不过,我倒奇怪,是什么人动手将你炼化成尸鬼的,就凭你自身的怨气可很难自然形成尸鬼呢!”
“你倒有些见识,不过,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老村长抬眼看向骆鸿煊,那双本是浑浊的老眼泛出精光。
“你不觉得我来是你的结束吗?”骆鸿煊意味深长地看着老村长。
“你不过是我计划中的变数而已!”老村长却不以为意。
“变数,恐怕应该是你们的结束吧!”骆鸿煊抬手,两只利爪已经冒出缕缕黑气,双眼赤红,竟是厉鬼模样。
“呵呵,那就要看看你有没有本事了。”老村长的话里已经带上冷意。
“有没有本事,就先看看我能不能破了这个八木易象阵了。”骆鸿煊也不再废话,因为他之前就已经做好准备,他的话音一落,人便向大榕树的树干冲去。
老村长却在这时往后一退,他的身边立时浮现出数条人影来。只见这些人影由虚化实,渐渐现出了惨怖的身形。这些人竟然都是葛家村的村民,但大多数却已是四肢残缺,他们都保持着死前的惨状,有人肚子被掏出一个血洞,肠子挂在外面,血淋淋的,还有人眼珠子被挖了,露出两只血洞。
这些人死前都经过了非人的折磨,身上的缠绕着怨气,而大榕树的树根处在他们出现后,那一股股黑气便源源不断地流向他们,似是为这些怨鬼提供着养分。
“哼,就凭这几只怨鬼就想挡住我吗?”骆鸿煊的话还未说完,人已经飞身向前。
他的利爪两边横扫,身子如****而出的利箭,在怨鬼之中横扫八方,如同切割机般收割着怨鬼。他一个身影急转而停下,那些鬼物还未出手便已被骆鸿煊的利爪打散。
然后,骆鸿煊还未回身,就见那些在空气中消散的怨鬼便又重新凝聚成形,就像他方才只是打破了一组梦幻泡影,他的身形闪过后又恢复如初。
骆鸿煊眉头皱起,双眼望向还在源源不断提供怨气的大榕树,看来不先破坏了这阵眼,他是无法撼动这些怨鬼的。
骆鸿煊很快就看清了情况,便不再作停留,身子一晃就向着大榕树而去。然而就在他身形靠近榕树时,一道无形的屏障将他弹开。
身后便传来村长“桀桀”的笑声,“你想破阵先过了老汉这关!”
骆鸿煊闻言转过身去,看到的却是老村长手举拐杖,维持着结界的样子,他也不做多想,直接向着老村长而去。
但老村长却不愿与他对抗般,举着拐杖,身形向后退去,在他的面前又重新聚起了怨鬼,数量之多更胜之前。骆鸿煊虽然不怕这些只是靠着怨气维持自身的小鬼,但蚁多咬死象,他即便再厉害也架不住众多怨鬼怨气的侵蚀。虽然他能次次打散这些怨鬼,但消散后的怨鬼怨气便附在了他的身上,一次又一次,将他侵蚀。
在他的身上,怨气慢慢聚集令他的动作逐渐缓慢下去,骆鸿煊明白再不快些解决他的鬼力也消耗不起。只是,显然老村长打算的是持久战,在左躲右闪中消耗着骆鸿煊的鬼力。
不过,骆鸿煊也不是傻子,他在进攻了几次后便停下,不顾怨鬼们的再次集结,站在场地中央开始结印。他自融合了天魂后,对于术法的修炼更加精进,以前一些无法修炼的巫术他现在也能贯通。此时,他结印的便是上古巫咒中的散魂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