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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我看到了两边也各自摆放着四张小桌子,有四个人同样坐在两边靠前的两张桌子后面喝茶,而且这四人我都认识,正是善行师徒,还有三舅和大天道人。
看到这里我直接就想骂人了,他娘的老子担心三舅和大天道人的安危,这俩两家伙倒好,跑这里来喝茶了,我他么却跟煞笔一样被人家揍的浑身是伤,这简直没天理了。
“爹爹,我又抓回来一个”。
凯莉进了屋子就兴高采烈的叫了起来,不过当对方看到屋里的情况,眉头马上就皱了起来,同时指着大天道人和三舅问了一句那最里面坐着的凯特族长,“爹爹,怎么不把他们关起来?还让他们在这里喝茶”?
“小莉,不得无礼”。
那凯特族长对凯莉喝斥一声,随即指着三舅和大天道人道:“这两位是缘空大师的朋友,是来帮我们守护生命果实的,你昨晚不问青红皂白就将人家抓来,还不快点道歉”。
“可是……”?
“还不快道歉”。
凯莉还想说什么,那凯特族长又呵斥一声,对方只好极不情愿的向三舅和大天道人行了一礼,随即瓮声瓮气的道:“是我没搞清楚状况,对不起”。
“哈哈”。
那凯特族长爽朗一笑,随即对三舅和大天道人抱拳道:“小女顽皮,冲撞了两位,还望两位不要介意”。
“族长客气了,你们也是为了守护这生命果实,小心点是应该的”。
三舅说着和大天道人向凯特族长回礼,看起来搞得跟真的似的。
看到这里直接傻眼了,“我们不是来盗取生命果实的么?怎么忽然就变成来守护生命果实的呢?这也太扯了吧”?
“哦,对了”。
凯特族长忽然看了我一眼,随即看向三舅和大天道人道:“想必这位小兄弟就是两位大师一起的吧”。
“小莉”。
凯特族长说着喊了凯莉一句,“还不快给这位小兄弟松绑”。
“不行,他是大流氓”。
凯莉忽然大叫一声,这一下子搞得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都愣了一下,随即好几双眼睛齐刷刷的向我看了过来。
“尼玛的……”。
我直接气得差点晕了过去,再看看那些人很怪异的眼神,我真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同时我也在心里把这娘们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过了一会,那凯特族长轻咳了两声,将我们的思绪拉了回来,随即再次喝斥了一句凯莉道:“小莉,不要胡闹,还不快给这位小兄弟松绑”?
“可是……他真的是大流氓”。
凯莉说完紧紧的咬着牙关,甚至眼泪都要流出来了,那满脸委屈的样子,搞得好像我他么把她强奸了一样。
“我说大侄子,你怎么搞的?把人家女孩子欺负成这样?你让我和你三舅这老脸往哪搁啊”?
大天道人这破嘴又开始瞎扯淡了,听的我直想拿鞋底抽他的嘴,不过这种场合真的不适合发火,所以我只好将所有的愤怒都憋回了肚子里,然后尽量装出一副淡定的样子,回了对方一句,“昨晚我跟凯莉小姐在林中过夜,发生了点误会”。
“大晚上在树林里过夜,黑灯瞎火,孤男寡女的,能有什么误会啊”?
大天道人小声的嘀咕了两句,虽然声音不大,但我还是清晰的听到了,当然,其他人肯定也很清晰的听到了。
这时候我真的肺都要被气炸了,要是现在没有其他人,我敢肯定我会冲上去掐死大天道人。
“小莉,这位小兄弟都说是误会了,还不快点松绑”?
那凯特族长又喝斥了凯莉一句。
凯莉这时候竟然哭了,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怎么了,总之她就是哭了,不过对方抹了一把眼泪,最后还是上前来解开了我手上的绳子,然后就呕气的跑了出去。
这时候我终于知道什么叫做黄泥抹在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以旁观者的角度来看,连我自己都觉得我好像强行玷污了人家一样。
“小兄弟,小女顽皮,这是被我给惯坏了,你千万不要介意啊,完了我肯定好好教训她”。
凯特族长说着有些歉意的看了我一眼。
“没事,其实这个也有我的错,族长您就不要怪责怪她了”。
我说着有些心虚的看了一眼那中年男子,毕竟我可是把人家女儿的胸口给咬破了,这要是真个追究起来,那我可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哈哈,好”。
凯特族长爽朗一笑道:“既然小兄弟你这么说了,那这件事就暂且不提了,接下来我们商量一下关于生命果实的事情”。
说到这里,凯特族长停顿了一下,随即对我们一抱拳道:“首先感谢各位奇人异士的鼎力相助,缘空大师乃是我的至交好友,既然几位是他的朋友,那也就是我的朋友,对于朋友,我自然是信得过的,所以在这里我就不拐弯抹角了”。
凯特族长说着扫了我们一眼,估计是在看我们的表情变化,显然对方嘴上说信得过,但这也不是必然。
我们都没有接话,只是静静的听着,等待着凯特族长接下来的话题。
“生命之树每十年结一次果,每次只结一个果实,这个想必大家都知道的,我们凯特族的使命就是守护生命之树,将成熟的生命果实投入万恶深渊,以生命果实的神圣之气和旺盛的生命力来加持万恶深渊的封印,但这世间总有一些心怀不轨之徒,为了一己私欲妄图盗取生命果实,而且这些人其中不乏能人异士,所以每十年一次的生命果实成熟期,对于我们凯特族来说,就是一次灾难”。
说到这里,凯特族长叹了口气,有些伤感的道:“这些年来,我们凯特族每次在生命果实成熟期,都会有很多族人遇难,死在那些利欲熏心的邪恶之徒手中,但这还是最好的结果,若是生命果实让有心人盗走,致使万恶深渊的封印无法得到加持,那封印绝对支撑不到下一个十年,到时候封印在下面的亿万邪魔鬼怪破印而出,这个世界就会彻底沦陷,所有人都将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那这一次的生命果实什么时候会成熟”?
凯特族长刚说完,大天道人就有些迫不及待的问了一句,不过这个问题,问的真是有些不合时宜。
下一瞬间,凯特族长的神色就变了,对方没有回答,只是一瞬不瞬的盯着大天道人,好像发现了我们是来盗取生命果实的一样。
这下我和三舅的表情都有些僵硬了,想骂大天道人两句,但这种场合显然并不合适,我对大天道人是彻底无语到极限了,这家伙说话总是不经过大脑。
这种僵持的情况下,气氛一下子就变得很紧张,我甚至都觉得随时会有大打出手的可能。
“阿弥佗佛”。
那缘空大师,也就是善行的师傅,对方忽然宣了一声佛法,然后整个气场就被无形中瓦解了。
“大师不要介意”。
凯特族长有些歉意的道:“这生命果实事关重大,所以只有每一代的凯特族长才知道具体成熟时间,就连自己的家人也不能告知,这是祖上立下的规矩,所以还望大师见谅”。
“原来是这样啊”。
大天道人有些尴尬的道:“这个我不知道规矩,问了一个不该问的话题,凯特族长你千万不要介意,再说这生命果实关系着天下苍生的安危,我想只要稍微有点良知的人,都不会去打它的注意,这个凯特族长大可以放心”。
“大师理解我的苦衷就好”。
凯特族长说着沉重的点了点头,后来我们又聊了一会,然后凯特族长就让人给我们安排了房间,我和三舅,还有大天道人只好回房去休息了。
回到房间,我就迫不及待的问了三舅一句,“三舅,我们是真的要守护生命果实了吧”?
第十四章凯特族女人诡异的特长
我之所以有这么一问,那是因为我了解三舅的性格,遇到这种关系天下苍生的大事,他肯定会以大局为重,就算我死,或者他死,甚至我们两个都要死,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三舅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坐在一边脸色沉重的抽着烟。
我不知道对方心里在想什么,但三舅没有回答,我也就不去再次追问,因为我知道,该说的我问一遍他就会说了,不该说的我问多少遍他也不会说。
沉默了大约有两分钟,三舅才掐掉手里的烟,叹了口气道:“到时候看情况吧,总之若是有其他心怀心恶之辈想要盗取生命果实,那就毫不留情的消灭它们”。
三舅说的跟我想得差不多,说白了就是要守护生命果实,我觉得这样涉及到天下苍生的大事,每一个人都有职责去守护它。
没有了多余的话,我自顾自的去洗了个热水澡,人家这木头建造的浴室也很不错,看着相当舒服。
不过可惜的是,我这身上一块一块的紫青,看着就非常不舒服了,而且用手一碰,还疼得厉害,想想那娘们还真是够狠的。
洗完澡之后,我穿上了凯特族长让人送来的民族服装,毕竟我们的行李丢了,衣服自然也没了。
出来后我在镜子里照了照,看样子跟这里的人也没什么区别了。
大天道人看我在照镜子,又开始消遣我了,“我说大侄子,你这打扮这么帅,是要去会情妇啊?你就实话告诉我,人家凯特族长的女儿是不是被你霸王硬上弓了”?
“霸王硬上弓你妹啊”。
我咒骂一句,没好气的道:“你这精虫上脑的家伙,他么一天能不能想点别的?好歹是修行之人,怎么就这德行”?
“师叔我也是为了你好啊”。
大天道人说着一本正经的道:“你想想啊,人家好歹是凯特族长的女儿,你要是真把她给上了,那就等于是自己人了不是?到时候要盗取生命果实,也就容易多了,不过你悠着点,可别把人家肚子搞大了,不然我和你三舅只能扔下你跑路了”。
大天道人说完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塞到了我手里,然后冲我眨了眨眼睛,“师叔早就替你你准备好了,你放心的去吧,只要把她搞定,一切都好办”。
我把对方塞到我手里的东西拿起来看了一下,竟然是一个安全套。
“我艹,你他么留着自己用吧”。
我说着把安全套砸在了大天道人的头上,然后飞也似的冲出了房间,跟这家伙在一起,我真的他么要被气疯了。
“大侄子,你别真枪实弹上阵啊,容易出事情,可别到时候害得我和你三舅都走不了了……”。
大天道人在后面喊叫着,我直接懒得去理会他了。
不过我现在还真的要去找凯莉,当然,我去找她绝对不是为了上她,我只是去要回我那把短刃,那玩意毕竟是我老爸临死前留给我的,我可是不准备送给任何人的。
后来我跟其他人打听了一下凯莉的住处,毕竟是族长的女儿,我很容易就打听到了,不过最后我找到房间的时候,却发现这家伙不在屋里。
不过这屋子布置的倒是很好看,到处都贴满了壁画,而且桌椅等家具都擦拭得很干净,有点古香古色的感觉。
我挑起珠帘走到最里面看了看,是一个粉红色轻纱幔起来的床,而且里面还透着一股只有女孩子闺房才会有的独特香味。
现在那短刃还在凯莉手上,我总感觉心里不踏实,最好是尽快要回来,所以我只能在这里等了,不过昨晚没睡好,这会都快到中午了,我还感觉真有点困,所以就直接躺床上睡了,反正她回来总会把我叫醒吧。
就这样想着,没一会我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我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总之耳边忽然传来一声尖叫,吓得我直接从床上蹦了起来,同时我看到凯莉衣衫不整的站在床边,正用手挑着幔床的轻纱,不过我看到对方的一瞬间,她就放下挑起的轻纱退了出去。
“你想干嘛”?
我连忙挑开幔床的轻纱下床问了对方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