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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偏偏却有着那样独特而美妙的花语。
回忆。
那一年,天生异象,战乱不断,纷争不休,民间动荡不安。
然,有司天监夜观星象,发现一颗状如半月,有芒角,煌煌然可以鉴物的星辰。
于是以此问卜,得卦象周伯,大而黄,煌煌然,所见之国,兵丧,饥馑,民庶流亡。
是为灾星。
当时民不聊生,内忧外患,本就摇摇欲坠的帝王更是如履薄冰,懦弱无能的天子将全部的希望,寄托在这遥不可及的星象之上。
如果将这大凶之兆的星象上报上去,可想而知帝王绝望下的震怒,会引来什么样的后果。
司天监的主司大人翻来覆去地想了一整晚,终于决定,将这颗灾星,粉饰成一颗会带来吉祥的吉星,上报给了苟延残喘的帝国。
果然,龙颜大悦,下发举国文书,全国上下皆是一片欢腾。
唯有当时的驱魔一族,却隐怒未发,直接找到了当时上报星象的最高司天监主司大人,质问其为何要将灾星换为吉星,难道是想国家灭亡,饿殍遍野么?
主司大人被识破,第一时间不是求饶,而是推出了一个他早就准备好的大阴之女。
言称,可将此女化为灾星,再将其绞杀,自然就能封印灾星所带来的灾祸力量,继而让数万万民众平安度过此次天降大灾。
这是绝对违逆天道人伦的邪恶办法,驱魔一族自然不肯答应。
然而,五日后。
太白星,骤现。
太白主杀伐。
卦象显示岁星太白失度,太白高,主兵在秦外。
言称,必然将会有一场兵变灾祸,倾覆全国。
再加上之前的灾星,凶凶相撞,那么别说是举过覆亡、民众难活,恐怕更有魑魅妖魔,都要出来作祟人间了。
主司大人这才知道自己闯了大祸。
驱魔一族也知道,事已至此,唯有将大阴之女化为灾星,再进行灭杀,才能将这天降的灾祸降低到最小的损害程度。
于是,站在为天下苍生考虑的驱魔一族,甚至主动帮忙,找到了专做阴|||私术法却手段高超的阴术士一族。
以事成后,以允其一族转阴为阳,另出一支旁门,正式加入驱魔一族为条件,要求他们将那颗天降灾星,强行引入大阴之女体内。
再交由他们进行扼杀。
本就做惯阴私恶事的阴术士一族,面对这么丰厚优渥的条件,自然答应。
于半月后,月圆极阴之夜,生生剖开了这不过才十二岁的少女灵窍,将六芒灾星强行引入了大阴之女体内。
第五百零九章 以命换来的天象
三||日||后,天象灾星消失,太白金星东移。
卦象现改朝换代。
主司大人这才松了一口气。他不用背负欺瞒全国,导致饿殍满地的罪责了。
一个月后,术士一族分出一多半人数,举家携口,前往驱魔一族聚集的山,参加正式的入族大典。
这支以一个小女孩的性命换来的新晋驱魔一族,被冠姓为裴。
一年后。
还隐居在原地的剩余术士一族,仅余的一百四十二口,全部在一夜之间,丧魂毙命。
五年后。
驱魔第一世家的苏家,带回了六年前,流失外地的唯一嫡传孤女,取名
朵。
……
太安静了。
连一丝风声都不见。
唯有温泉里散逸着雾气的水流,缓缓撞击池边。
那边的那个人是什么神色,南朵朵好想转脸过去看一看,可是,努力了数次,那双瑰丽玛瑙的红眸里,最终还是闪过一抹自嘲笑意,然后厌烦地将手里早已蔫掉的青黄树叶扔到了一旁。
转身,就要朝池外游去。
“哗啦!”
身后的裴靳禹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
南朵朵一颤,随后眉心轻拧,转脸冷漠地问道,“裴四,你到底想……”
余下的话音戛然而止。
回脸的瞬间,裴靳禹的眉眼,竟然就出现在了她面前不到一公分的距离处,惊得她将剩下的话语全部咽回了肚子里。
不过很快,又不耐地往后退去,试图脱离他的掌控,同时没什么温度地说道,“裴四,我不是你的南朵朵,别再对我动手动脚,不然,你裴家那些人是怎么死的,我不介意一个一个地细细说给你……你干嘛!”
厌烦嫌弃的话,再次被裴靳禹突兀的一个搂抱给打断。
南朵朵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就要将这人热的发烫的胸口推开。
却听到头顶上,传来那人低沉却明显心疼的微沙的声音,“所以,那一年,你究竟是怎么度过的?”
那一年?
被关在那暗无天日的黑牢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一年里么?
南朵朵心头一颤,被藏得太深的绝望一下翻涌上来,万千针刺几乎要将她那层伪装的情绪,全部戳破。
她用力地咬紧血牙,半晌,才倏地冷笑出声,反问,“你以为呢?我被挖开头盖骨的那天,你不是也在么?”
话音才落,就感觉抱着她的双臂,明显一颤。
一时口快的南朵朵再次抿住嘴唇,眼里闪过一丝愧色,不过很快,又被靡艳的清冷寒色遮蔽。
“朵朵。”
裴靳禹将她推开了一些,再次低头看向她勾魂夺魄的双眼,目光沉静地问道,“周伯灾星,入你体内,你绝对不会活过七天,到底是谁,把你变成了……这个身体?”
南朵朵心头一颤,冷冷地与他对视,“你问这个做什么?”
裴靳禹摇头,“朵朵,不要瞒我。那时候灾星已逝,证明你确实已经……到底是谁,关你一年又是为了什么?为什么一年后,要杀了裴家那剩下的一百四十二口人?”
第五百一十章 哪里出了错?
南朵朵冷笑,“什么为什么?裴四,南朵朵对你来说,一直都只不过是一个玩物而已,何必要费那么多心思跟她玩这种假惺惺的||情|||爱|||游戏?现在你到底想知道什么?让我来猜猜,是想知道这星月之灰除去重生净化外,是不是还有其他改天换地的能力?裴四,说起来,从那年你第一次算计南朵朵开始,是不是就包藏了这些龌龊的祸心?嗯?”
南朵朵的话语犀利,像一把把锋利刺人的匕首,扎在裴靳禹早已疮痍不堪的心脏上。
他俊冷的神色微动,只是低着眸,安静地看着这样妩媚却愤怒的南朵朵。
这是不一样的她。
可是他却也知道,这明明就是一样的她。
不该有的她,本来的她,完全不同的她,还有那个,高高在上的让他连触碰都不敢的她。
实在太遥远了。
他只是,费尽心机,只是想把她拉到自己身边而已啊!
不过就是动了情而已。
为什么会错了这么多?
到底是哪里不对?
是十五岁那年,看到族人将那个娇软静然的小女孩,带去地牢时,不言不语的沉默态度出了错?
还是听到那遭受阴邪术法发出的撕心裂肺震慑心魂的惨叫声时,捂住了耳朵不敢再听的行为出了错?
再可能是,在族长的安排下,跟着族内亲人,前往山成为驱魔一族的改变出了错?
又或者是,与她重逢后,明明认出了她,却没有躲避没有揭晓,反而试图与她接近,最后情动无法遏制出了错?
也许,每一步都是错的。
可他到底要怎么做?
他不过就是爱上了一个女孩儿而已啊!
裴靳禹的眼里出现了一丝茫然,这从不会在他眼中出现的情绪,瞬间刺痛了南朵朵的内心。
果然,这人,从没有真正的动过情,可笑自己居然痴心妄想了数千年!简直愚蠢!
再次用力将人狠狠推开,转身就朝外游走。
然而。
却再次被拽回。
“裴四!!!”愤怒的尖叫。
“朵朵,我爱你,真的,是真的。”
裴靳禹的话音,像一记重石,狠狠地砸在了此刻完全魔性的南朵朵灵魂最深的悸动上。
她的瞳孔猛地一缩,脸上的愤怒未褪,更添了一抹冰寒霜色,红眸浓烈如血地看着裴靳禹,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裴四,我似乎提醒过你,不要后悔。”
裴靳禹将她一点一点地拉到近前,看着她嫣红媚苏的双眸,专注而冷静地点头,“我从未后悔过,朵朵。”
无论是千年前用计把你封印,还是千年后重与你相逢,不惜以自损半魂之体将你强留身边。
为的只是,在你彻底苏醒那一天到来之前,能让你真的爱上我而已。
但愿,到时候,后悔的人,不是你。
南朵朵看着他眼角缕缕蔓扬的黑色魔气,以及眼底内里那遮掩不住的森然冷冽,半晌,忽地冷笑一声。
终于闭眼,任由他吻住自己。
……
“啊。”
余盛颤抖着扬起脖子,眼前白光迷蒙,无上的极致,几乎让他的身体紧绷到痉挛。
第五百一十一章 霸王硬上弓
胡娘笑得心满意足,甚至将手抬到唇边,轻轻地|||舔||舐||了一下。
“!!”
本就余感微笑的余盛,连意识都随之涣散。
面前这样百般****||戏||弄的诱惑动作,加上那双已被情||色覆盖的媚眼,让这个本就妖娆无双的狐狸精,更显出别样勾||人的风||情。
只||叫余盛躲无可躲,避无可避。
胡娘似乎十分喜欢他这样略显窘迫恼羞的模样,抬起丰腴白嫩的胳膊朝下一勾,不等余盛反应过来,竟一下将他按倒。
“噗通。”
猝不及防地摔进早已被冷水灌满的浴缸里。
余盛手忙脚乱,身为鲛人,第一次对水产生了抵触与抗拒,一手抓住浴缸边缘,另一手便去推绞缠上他的腰的胡娘。
药效消退,此时余盛的力气已经恢复了大半。
胡娘到没料到余盛竟然真的把他推开,意外地挑眉坏笑,“怎么,小鱼儿,自己快活了就不管别人了?不厚道哦。”
余盛被她这没把门的粗俗下流言语说得满面通红,再加上眼角残留的情|||色,更衬得那张略显阴柔的绝色面容,像一条随时待宰的柔弱小鱼,看的胡娘心头大动,恨不能直接扑上去,连骨带刺地一口给吞进肚子里。
“你……你别,不行!”
余盛也注意到了她因为太过灼烈反而显得似乎有些‘凶恶’的眼神,连忙正色皱眉按住她欲要凑过来的肩头,“不行,我不会配合你的这种随随便便的肉||体|||关|||系。”
胡娘被他逗笑了,反手去拽他的胳膊,边笑,“什么随便,我对小鱼儿可是认真的。”
她说的真诚。
余盛面上一怔,随即却意识到回答得太快,太顺口了。
原本松动的面上,再次沉冷下来,不客气地拍开她的手腕,冷声道,“我说不行就不行,胡娘,你要是敢乱来,我以阴阳屋的名义起誓,绝对……唔。”
胡娘一把捂住了他的嘴,低笑着凑过去在他淡蓝的眼睛上亲了一下,笑道,“别起那么重的誓,我心疼。”
这撩人心扉的话语,好像毒蛇一样,在余盛的心头狠狠地咬了一口。
带着毒素的尖牙,深而尖锐地刺痛了心底最柔软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