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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至阴至邪古物,你救我,我还可以告诉你这朵南王更多的秘密……”
“砰!”
郑文被再次甩了出去,这回裴靳禹几乎用了全部力气,郑文重创在地,连声音都没发出来,直接晕了过去。
本就将近干涸的躯壳,也随着这一摔,震散了修为,露出法术掩藏下真正的鹤发鸡皮,干枯骨指。
裴靳禹却并不理会,只是盯着南朵朵问,“禁|||脔?”
他背着光,南朵朵看不出他现在到底是怀疑,还是气愤。
然而,裴靳禹的这个反应,却叫她冰冷的心底,掀起了又苦又涩又痛又酸的针扎不适,像扑打在岸上的浪潮,一层盖过一层,一层比一层更叫她心中失望,更入寒冰之境。
她垂了垂眼眸,忽地轻声笑了一下,转身就要走。
然而,才回过脸去,手臂竟被从后用力拽住。
下一秒,便被强行往回一拉,不受控制地一个回转,然后被重重地按在了门扉上!
“砰!”
本是几步之远的裴靳禹,竟不知怎么突然冲了过来,一手狠狠按住南朵朵脸侧的门,一手还抓着她的手臂,目光……生冷地看着她。
眼角那肆意张扬的魔气,更加浓密厚重,竟将他一张本就目下无尘的俊容,衬托得十分靡||艳邪性。
南朵朵看着他这人,在真正的自己面前,居然从不掩饰他的本性。
“朵朵。”居然这个时候的声音还是温柔轻和,然而吐出的字,却一个比一个更刺人,“禁||脔?给我解释。”
南朵朵看着那双暗沉汹涌的隐忍双眸,静默了许久后,忽地笑了起来。
“我为什么要给你解释?”
裴靳禹眉头一皱。
却听南朵朵又轻又慢似是极度不在意地说了一句,“你是我什么人?”
“砰!”
身后的木门硬生生被按出一个裂缝。
南朵朵却丝毫无谓,只是淡淡地撩开眼帘,露出底下红眸无尽的冰寒疏清。
“南朵朵!”
忍耐到极点的裴靳禹猛地抓住她的肩头,咬牙切声地低吼道,“我说过,不要骗我!为什么!”
一千年前他就一无所知,一千年后,还是让那个所谓魔尊隐在暗处,肆无忌惮地看着他的笑话!玩||弄他的命运!
凭什么!
南朵朵淡然转脸,想说,自己从没骗过他,然而到了嘴边的却是,“不为什么。”
“轰!”
房间里倏地刮起一阵狂风,无数的阴森诡谲黑色气息从空气中陡然滋生,裴靳禹落在地上的影子倏然涨大,本就黑丝密布的半边脸,竟更加白皙阴鸷起来!
南朵朵眉头一皱入魔?
登时心头一股无名火蓦然蹿了起来。
第五百六十九章 血祭
红眸一沉,一把推开跟前的男人,抬手,毫不客气地对着那张愈发妖孽邪肆的脸狠狠地扇了下去。
“啪!”
房间里所有的声响戛然而止。
半边脸上嚣狂蔓延的魔气也陡然停了下来。
裴靳禹微微侧过半边脸,露出欣长完美的侧面脖颈。
然后听到南朵朵明显的怒声,“裴四!你就这么想入魔,想去死是不是?好,我成全你!”
说着,不等裴靳禹有反应,一下扑过来,反手按住他的肩膀,血牙微露,红眸不过一闪,随即红唇微开,露出了里头尖利而森白的血牙。
“!”
裴靳禹漆黑的眼瞳骤然收缩,下意识要推开扑过来的南朵朵时,整个人却已经被禁锢在她冰冷又柔软的臂弯里。
南朵朵的双手,像冰冷的水生动物一般缠上了他的后背,不容一丝反抗地将他牢牢地锁在自己怀里。
让后血色冰唇,碰上了裴靳禹炙热跳动的脖侧血管。
裴靳禹眸沉入水,极轻地吸了一口冷气。
明明怀里的南朵朵只到他的肩头,明明这样的姿势亲昵又热切,可是,两人的状态,却好像成了供奉与祭祀,他成了心甘情愿仰望,而那个冷眸威慑的小丫头,成了高高俯瞰睥睨的王。
这和一千年前南朵朵暴走的那次何其相似!
“嘶!”
像毒蛇在耳边吐信,凶兽猎食发出的危险呼吸,让裴靳禹的浑身都激起了微微的颤栗。
他忽然有些开心这丫头,真的生气了!
无情无绪冰冷淡漠的她,为自己,愤怒到发狂!到暴走!到血性失控!
他勾了勾唇。
伸手,环住南朵朵纤细的腰。
在命在旦夕的这一刻,居然还噙着笑,俯身在南朵朵耳边低唤,“朵朵,来。”
南朵朵红色的双眸骤然又深沉嗜狂了几分。
血牙终于穿破那紧实火热的皮肤,探到了那最后一层萦绕蛊惑血腥的薄膜上。
这种缓慢而尖锐的刺痛,让裴靳禹莫名有一种与南朵朵融为一体的诡异的兴奋感。
黑眸愈发灼亮,半脸上本已浅淡的魔气,竟又复而重生,在那绝美的面容下,一点点地游走起来。
他按住南朵朵的后腰那一点点窝陷的地方,试图将她往自己怀里更深地暗下去。
南朵朵终于一动,发出了嗜血而狂乱的低||吟。
裴靳禹笑了起来,手中传承,浑厚而缓慢地荡开金光光晕。
只要……血管破开,传承祭出,那么……
“你们在干什么!”
突然,一声暴喝,打断了所有的动作。
余盛站在门口,一脸阴晴不定地看着房内的两人,随即伸手一指,“郑文跑了!”
南朵朵果然瞬间回神,毫不犹豫地推开裴靳禹,扫了他一眼,随即一个跃身,从那边洞开的窗户跳了出去。
居然一点留念都没有。
裴靳禹站在原地,半晌,转脸,看向余盛。
目光如鬼。
余盛却不怕,反而走进来,看了一眼满屋的狼藉,又看了看裴靳禹,才摇头道,“你疯了,那可是朵南王,想趁着她吸血的时候下血祭,不怕她杀了你?”
第五百七十章 嫉妒得快要发疯了
血祭是什么?
以血为咒,一方成为另一方终身的奴仆,不得背叛不得欺骗。
裴靳禹垂眸,没有言语,然而在这个唯一能看穿自己的鲛人面前,他却没了之前的隐忍与掩藏,露出了一丝颓然。
余盛叹气,拖他到沙发边坐下,说道,“我知道你心急,可是你俩现在这种状态,任何一个异动,只有更多猜忌和怀疑,你心性千年坚韧,怎么到这个时候反而忍不住了?”
裴靳禹靠在沙发背上,单手曲起手臂盖住眼睛,依旧没有说话。
黑色的魔气从他眼角丝丝蔓蔓地张扬开来,比之前更清晰,更狰狞。
余盛倒了杯水,朝里头放了个净化咒,递给他,继续说道,“你们刚刚的对话我听到了,那个郑文明显是激怒你,你怎么还会上当?”
裴靳禹喝了一口水,心底的狂躁顿时平息不少,缓了缓,摇头,“说不出来,我知道朵朵还有事情没告诉我,直觉她是在袒护那个魔尊。”
南朵朵会在别的男人身上用心。
只是这一个完全猜测的想法,就已经让裴靳禹要发疯了!
余盛却摇了摇头,“我不觉得。”
裴靳禹眉头一皱,抬头看他。
余盛说道,“虽然传说朵南王嗜杀残忍,可接着两次接触,我却觉得她是对任何人都在刻意疏远,这样的性格,不太像……是别人的那什么。”
余盛没好说出口,担心又刺激了裴靳禹。
见他不说话,余盛又转脸看了眼窗外漆黑的夜空,“天山小镇的不对劲你也察觉了,所以才刻意下了大禁制,是想保护朵南王?”顿了下,“可是现在禁制被你失控毁了,现在也没法再做进一步的压制。我倒是有个主意,你要不要听听?”
裴靳禹点头,“说。”
余盛看了他一眼,说道,“魔花不会无故提前开花,郑文背叛,天山小镇异动,这些情况太过时机巧合。既然郑文刻意引着咱们去天山雪顶,不如,就去天山雪顶看看到底有什么鬼。”
裴靳禹忽然想到之前在楼顶,温泉山庄的那两个精怪说过天山上有异常,南朵朵那微妙而微不可查的反应。
皱了皱眉。
余盛见他沉吟不语,又道,“我本来是不想跟你说这个的,不过,你自己应该也能明白,南朵朵跟那个什么魔尊,关系既然从没暴露过,只有两种可能。”
裴靳禹脸色有些难看,自然也知道余盛说的是哪两种可能。
“要么,就是真的没关系。要么,就是……被刻意隐藏了。”余盛说道。
如果是前者也就罢了,可如果是后者……
房间内的空气又细微地凌动起来。
余盛再次摇头,“关心则乱,你不是这么不能容忍的人。”
裴靳禹将手里的杯子放下,空气中的波动恢复平静,他起身走到窗边朝外看去,片刻后,点头,“明天就去天山,把之前奇珍阁的那三个人引过去。”
余盛一愣,随即意识到裴靳禹想做什么。
犹豫了下,还是点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第五百七十一章 你讨厌这里?
在他离开后没多久,裴靳禹来到关押小武的房间,在锁魂阵外对他说了一番话,随即撤销锁魂阵,小武的魂魄当夜便消失。
一间暗夜俱乐部里,胡娘一手搂着一个小||公|||狗的脖子,一手从空气中抽出一张金红符篆,扫了一眼,随即笑了起来,“终于被这个魔头抓住尾巴了,呵。”
锦儿趴在吧台上,醉生梦死地嘟囔,“不许碰我的朵朵主子,你这个混……蛋……”
……
翌日。
裴靳禹收拾好便于行动的行装出来后,发现南朵朵正坐在对着温泉后院的廊下,似是一夜没睡,满身都是月落的冷霜。
听到声音转过脸来,只是扫了一眼裴靳禹,就站了起来,淡淡地说道,“我已经听胡媛说过了,今天黄道不宜破咒动祟,你确定今天上山?”
裴靳禹点头,微微一笑,“是,想早点完结这里的事情,带你回h市。”
魔性压制后,裴靳禹还是那副风光霁月又俊美无双的模样,尤其是这么温柔一笑,透着那丝丝甜甜的亲昵味道。
饶是南朵朵刻意跟他保持距离,却还是不由自主松了点防备,虽然神情依旧冰冷,也不由多问了一句,“你讨厌这里?”
这是在关心他的情绪了。
裴靳禹也不管自己是不是在‘自作多情’,笑容加深,毫不掩饰地点头,“是,这里有我不知道的你的秘密。”
南朵朵眉头一皱,刚想说什么,可是开了口,却又无声地合上,看了眼裴靳禹,转身朝卧室走去。
擦肩而过的时候,闻到了裴靳禹身上似乎更加浓郁的血腥气。
心中微讶怎么会有血味?
昨晚她虽然咬了他,却并没有触及血管,而那点小小的皮肉伤,在她留在皮肤上的气息里,自然能快速痊愈。
而现在这萦绕鼻息的味道,又是怎么回事?
侧眼看去,裴靳禹好像丝毫没注意地往另一边走去,犹豫了下,开口,“你……”
那人转眼。
视线接触上,南朵朵却忽地想起昨晚那人对自己的质疑以及狂暴,红眸微动,转脸没再说话,走进卧室。
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