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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着对她吼出“你给我把手松开”的冲动,笑着对她点点头,说:“哦,你来了,找汤力是吧?他可能是出去有点事,一会儿就回来了,要不你稍等一下吧。”
“贺宁姐姐,我可不是来找汤力哥哥的,”关昕却并不理会贺宁想要脱身的意图,自说自话的挽起了她的胳膊,拉着她朝办公室里面走,那架势仿佛贺宁是外来的客人,她才是这里的主人翁一样,“我找他,也找你!我爸妈过来看我了,不放心我一个人在外面上学,顺便他们也想过来看看汤力哥哥,我把之前医院里的事情跟他们也都说了,所以他们也想要来这里看看你呢!”
贺宁这才注意到办公室里面还有一对陌生的中年夫妇也在,即便关昕不做介绍,她也不难猜出对方的身份,原因很简单——关昕和她的母亲实在是太相像了,看样子就好像是一个模子拓出来的似的,只是年纪上存在二三十年的差距。
关昕说她把在医院里的事情都跟爸妈说了,她爸妈特意想要来看看自己,这又算是什么意思呢?贺宁暗暗的腹诽,自己在医院里为了让关昕吃到教训,故意说了个谎来吓唬她,难道这么丢脸的事情关昕也可以说给自己父母听么?而关昕的父母特意跑来找自己又是为了什么?为了替自己的女儿撑腰?
这么一想,贺宁又忍不住觉得这样的念头有些好笑,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关昕的父母本质上可就和祝盼香的父母没有什么区别了。
关昕把贺宁拉到自己父母跟前,用她一如既往的娇憨口吻替双方作介绍道:“爸爸妈妈,这个大姐姐就是我跟你们说起过的贺宁姐姐,她是不是跟你们想象的不太一样?我不认识她以前,也以为女警察都是五大三粗的男人婆呢,结果一看到贺宁姐姐我才知道,也不都是那样的。”
贺宁差一点忍不住擦汗的冲动,她见关昕,和她简单的打交道也有几次了,但是每一次她都会产生同样的几个疑问——关昕用这样不符合自己年龄该有情商的方式讲话,作为她的父母,难道他们不会感觉到别扭和难受么?她自己又是怎么做到对身边所有人这个样子而不感到害臊和尴尬的呢?
“哦!你就是小贺啊!你好你好,我是关昕的妈妈!”关昕的母亲立刻热情的向贺宁伸出了双手,拉起贺宁的手握了握,“我们都听我女儿说了,上一次她晚上在学校里头忽然就生病了,特别不舒服,被送去了医院,幸亏是你和大力过去帮忙,陪她看完了病,大半夜的还特意把她给平平安安的送回了学校里头,这可真是太感激了!这要是没有你们帮忙,我们不知道得多担心啊!这孩子从小到大生活方面就不大独立,生活能力也比较弱,不会照顾自己,她出来一个人到这边上大学,我和她爸爸在家里面可是没有一天放心的时候,你说这大晚上的,要不是你们和大力帮忙,我和她爸爸真是急死也没用,大半夜也赶不过来呢!”
原来关昕跟家里面说的时候,居然是这样的一个剧本。贺宁一边对关母讪笑,一边悄悄的瞄了瞄一旁堆着一脸纯真笑容的关昕,心里面多少感到有些疑惑,关昕对自己有一种莫名的敌意,这是她之前的判断,并且她也不认为自己的这一判断是错误的,那么明明可以因为相看两厌,干脆互相回避,井水不犯河水的两个人,关昕又为什么要主动的凑上来呢?并且那件事就算她想要装一装可怜,让父母更疼惜一番自己,所以故意把假的说成真的,忽略了贺宁和汤力给她吃了教训的事实,反而变成了他们陪她看病,照顾她的桥段,这倒也可以理解,把汤力给美言进去也是无可厚非的,毕竟两家在过去交情可以说是很深厚的,为什么要把自己也算进去呢?贺宁左思右想也不知道关昕为什么要去特意加了自己的“戏份”进去,美化自己这么一个她看着并不顺眼的人。
“没关系,我也是顺便陪着汤力去的,”贺宁对关母笑了笑,如果说她有什么特别感谢关母的,那恐怕就是借着握手的这一动作,把自己的手臂从关昕那里解救了出来,当然,在把功劳归于汤力之后,考虑到汤力的立场,为了不给他惹麻烦,贺宁还是很自觉的又补充了一句,“我听汤力说起过,他和关昕从小也算是情同兄妹了,但是再怎么情同兄妹,毕竟不是亲兄妹,就算是亲兄妹,男女有别,年纪大了也还是要注意避嫌的,所以那天汤力也是觉得大晚上他一个人过去,关昕也是个大姑娘了,这样可能不太方便,所以就叫我一起去帮个忙而已。”
“那也是给你添麻烦了,我还是得谢谢你。大力就不一样了,他跟关昕从小一起长大的,没有那么多顾忌,大力的爸妈事业心重,为了忙事业啊,孩子什么的根本就顾不上,也没怎么太放在心上过,所以这孩子从小就好像寄存在我们家了似的,爹妈回来了就取回家去,爹妈又要出去忙工作了就送回来,”关母似乎并不是一个特别有心机特别深沉的人,相反还有那么一点粗枝大叶的感觉,她口气满不在乎的对贺宁说,“所以关昕和大力早就习惯了,可亲了呢!”
贺宁脸上没有什么反应,心里面却因为关昕母亲的这番话而感到有些不大舒服,她和关母这是第一次见面,以前根本没有见过,更别说什么认识不认识了,关母也未必就知道自己和汤力算是什么样的交情,除了同事之外,还算不算朋友,自己的人品好不好,是不是个大嘴巴,结果就在对自己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她居然就这么大大咧咧的把汤力家里面的情况给说出来了,并且还不是什么好事。假如是父母特别疼爱甚至溺爱的事例或许还勉强说得过去,可是这种被父母好像是行李一样寄存在邻居家里,甚少过问的事,恐怕汤力也未必愿意让很多不相关的旁人知道,也不知道关母的这一举动,到底是因为实在是太过于粗线条,欠考虑,还是压根儿也没有把对汤力的尊重当成是一回事。
汤力确实说过,过去关母对他还是挺关心挺照顾的,这一点从先前关昕给捎来的熟食、饺子这些就可见一斑,但是关心和尊重从来都不是配套出现的,有些人尊重旁人,却未必会花心思去关心对方,而有的人的的确确是足够关心了,却没有了分寸,无形当中对于自己关心的对象缺乏了应有的尊重。
“那你们坐一会儿吧,休息一下,估计汤力很快就会回来了。”贺宁对关母笑了笑,想要找个借口脱身,正巧在这个时候方圆也来了,并且对贺宁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说话,似乎是有什么事,贺宁便刚好利用了这个机会,指了指方圆的方向,对他们说,“我同事找我有事,我就先不陪你们了。”
说完,她赶忙朝方圆走过去,走到方圆桌旁才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怎么了这是?一大早上遇到瘟神啦?”方圆最了解贺宁的性格,一看她那副快要忍到极点的表情,就已经忍不住要笑出来了。
“不是瘟神,胜似瘟神,你什么时候见我有过‘惹不起躲得起’这么没出息的想法过?我现在就有!”贺宁把声音压到最低,偷眼朝关昕一家三口那边瞄了一眼,“我听那个关昕讲话讲多了都觉得牙碜!算了,不说她,你叫我有事儿?”
“嗯,给你看样东西。”方圆点点头,拉开了办公桌的柜门。(未完待续。)
第二十四章 原委
【实在实在实在是不好意思,小莫最近事情太多了,还好赶上了今天的更新,有些晚了,罪过罪过!】
方圆很少会这么神秘兮兮的与贺宁说话,贺宁一下子还真有些搞不清楚她想要给自己看的会是什么,等到方圆把东西从柜子里拿出来之后,她就更纳闷了。
“一盒进口饼干?”贺宁看着方圆摆放在桌子上的那一盒用精美的铁皮盒装着的写满了外文的饼干,疑惑的问,“这一大早你要请我吃饼干呀?那也不用这么神神秘秘的吧?该不会是戴煦跟你求了婚,这算是喜饼吧?”
“你现在还有心情开玩笑,”方圆哭笑不得的瞥了她一眼,“等我告诉你这盒饼干的来历,你就该笑不出来了!这盒饼干,是董师兄给我寄来的。”
“他?”贺宁一愣,眉头皱了皱,“这是吹得什么风啊?这盒饼干值多少钱?”
“你别说,我刚才还真好奇的特意上网去搜了一下,估计要快三百块钱呢。”方圆回答道,她知道贺宁跟这位董师兄之间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要不然贺宁也不会忽然之间背井离乡的调转到a市来,来了以后更是对董师兄和他们之间的事情绝口不提,就好像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贺宁的性格向来是报喜不报忧的,而且不管心里面什么样的感受,是气愤还是难过,表面上都总是风轻云淡的模样,所以到了a市之后,贺宁不提不说,若无其事的样子,却并不是真的无事。
贺宁有些失笑,看着那盒饼干,她并没有感到气愤或者不悦,反而有一些无奈和好笑,叹了一口气,她对方圆说:“这道算是大出血了!平日里从来没见他这么大方过。给你寄了三百块钱的进口饼干,你猜他给我寄的东西值多少钱?”
“我听唐弘业说了,有人给你寄了一首情诗,普希金的,一听这话我就知道情诗是谁寄来的了,”方圆也有些无奈,“在学校的时候董师兄不就酷爱诗歌,尤其喜欢普希金的诗么,咱们学校有一次组织的诗歌散文朗诵大赛上头,他不是还靠这个获了一次奖么!哦,对,跟饼干一起寄来的还有这个。”
说着她拿出了一张卡片递给贺宁。这张卡片倒是没有贺宁收到的那一张看起来那么文艺,只是普普通通的而已,一面是印着花花草草的图片,另外一侧写着几句话,跟贺宁那个没头没尾的诗不同,方圆收到的是有落款的。
“方圆,你好,很久不见,希望你在a市工作愉快。贺宁在那边,还请你在日常生活中帮忙多多照顾,一盒饼干,小小谢意,请你收下。”
贺宁看了看上面写着的话,忍不住冷笑出声。
“贺宁,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个东西了,”方圆叹了一口气,指了指那盒价格绝对不算便宜的饼干,“所以就想问问你的态度。我之前一直没敢问,感觉你好像是不太想提起来,我感觉你跟董师兄应该是分手了,而且你突然想离开c市到这边来,还直接就考了外勤,肯定跟这件事都是有一点关系的,现在看样子他应该是想要复合吧?我就得明确的问一问你的意思了,如果你觉得还想考虑一下,给董师兄一个机会,那是一种处理办法,要是你已经是铁了心的不打算再回头走老路了,那我也知道咱们学校的地址,董师兄不是还在学校里上班么,我把这盒饼干给他寄回去就得了,估计他也就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了。”
贺宁对方圆笑了笑,伸手捏了捏方圆的脸颊,似乎是嫌她太过于严肃了,她轻声对方圆说:“我们俩没有分手过啊,这盒饼干你也别浪费邮费寄回去了,要不然就拿回去你和戴煦两个人吃,要不然就大伙儿分一分,随便。”
“你们俩没有……分手过?”方圆被贺宁给说的有些愣住了,“你是什么意思啊?贺宁,我有点糊涂了,你说你们俩没有分手过是什么意思?”
“没在一起恋爱过,要怎么分手?”贺宁摊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