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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吧。要想彻底把那一半灵魂从体内驱除,我还真的没有什么好办法,总不能让‘雷神’去劈房迩吧,那样只会劈出一个人形焦炭。”
“不,不要!不能伤害到我的儿子!”一边的戴瞬康突然插嘴,一时间,他脸上的愤恨和惊讶全变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温和慈祥,“他,他现在,真的是我的儿子吗?我的儿子没有死?我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亲人?”
初雪动了恻隐之心,她微微点头,“我想,他现在应该就是你的儿子,也是时候让你弥补这二十多年来缺失的父爱了。”
戴瞬康突然掩面哭泣,含含糊糊地嘀咕着:“我这就去接他回家,我的小刚,我的小刚啊,他会原谅我吗?”
“我想他应该会吧,”初雪酸着鼻子回答,“毕竟这么多年来,捡到他的郎奶奶对他也不是很好,他一直缺少关爱和亲情,如今突然多出来一个慈父的话,他应该是会喜出望外的。”
“会吗?会吗?他不会恨我吗?”戴瞬康还是不敢相信,一个劲追问初雪。
初雪歪头想了想,“我看房迩挺善良的,郎奶奶对他不好,他都感激郎奶奶对他的养育之恩,这样的人,我想,他不会恨你的。当然,也需要你用诚意去证明自己。”
“没问题啊!”戴瞬康着实激动,“那么,什么时候,我什么时候能去接他?去哪里接他?麻烦你们从中帮忙啊。”
初雪看了看表,已经是晚上八点,“这样吧,明天一早我们就去找房迩,先把这事跟他讲一讲,然后就安排你们见面。现在也很晚了,我们就先告辞了。”
戴瞬康把华生初雪送到了门口,这才想到另一个关键的问题,他惊恐地问:“那么,那幅画怎么办?画现在在哪里?你们打算怎么对付画框里的房渊他们?”
“画还在房迩之前住的小木屋里面,我们明天会把画拿去我的车库里,用我的独门武器‘雷神’把画给劈了,不出意外的话,画中的房家一家人,哦,不,一家子的鬼,应该就会烟消云散了。”初雪想到了那二十万,又想到了戴瞬康父子的团圆,心里说不出的舒坦。
戴瞬康眼睛放光,搓着手问:“我可以在场吗?我想亲眼看着那幅画销毁,这样才能安心啊。”
“可以啊,等到时候我会电话通知你过来的。”初雪一口答应下来,毕竟人家花了二十万,自然是有权利看看这二十万是花在哪里了。只不过,初雪就怕戴瞬康看过之后,会更加难受,因为这二十万,一个按钮按下去,一声巨响,一道强光之后,就没有了,真真就是在烧钱一样啊。
出了戴家,华生驾车拉着初雪往工作室赶,一路上,华生都绷着一张脸,他有种预感,事情不会是这么简单,但是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他又说不上来。
而初雪那边,也有自己的小算盘,在毁掉那幅画之前,她还得跟画中的死飘们聊一聊,问问他们,尤其是房渊,认不认识自己身边的救命恩鬼。
第十八章 家传之宝
初雪华生二人还没进工作室,在走廊里就听到了工作室里热闹非凡,听声音有男有女,正在争执着什么。
推门一看,初雪不禁大吃一惊,原来工作室里除了李悟,还有佟婉之和她的女儿钟馨,另外,还有用头巾蒙住一半脸的房迩。
没错,现在是在工作室里,房迩身边的死飘因为工作室里的坐镇磁石根本就进不来,所以即使是在晚上,房迩也依旧是保持着阴阳脸的状态,必须用头巾包裹住半边脸。
佟婉之双手拉住了钟馨,不让她靠近缩成一团的房迩,而钟馨则是拼了命想要冲到房迩身边。
“亲爱的,你别怕,你要相信我们之间的感情,我不会因为样貌嫌弃你,相信我!”钟馨带着哭腔,无比诚恳地说道。
“不会吧?”初雪大跌眼镜,都到了这种地步了,钟馨仍旧执迷不悔?不对啊,难道死飘作用的惯性这么强大?尽管在磁石坐镇的工作室里,还能让钟馨因为之前的惯性仍旧对房迩死心塌地?还是说,钟馨是受控爱着爱着,自己也就真的爱上了?爱情这东西还真是不可琢磨啊。
房迩低声啜泣着,用沙哑的嗓音对钟馨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欺骗了你,在我恢复正常之前,我不配拥有你的爱。”
一句“恢复正常”让初雪的心头紧了一下,她的确是有办法毁了鬼画和画中的一大家子清朝死飘,可是,栖息于房迩身上的那一半邪恶灵魂怎么办?初雪真的是束手无策,她以前从未解决过这种问题,甚至连一个理论性的方法都没有。
就在初雪为难之际,佟婉之招呼着李悟去帮她拉住钟馨,自己则是一把拉住了初雪,用一双含泪的眼,眼巴巴地望着初雪。似乎寄托自己所有希望一般,哀求着说道:“初小姐,九九我家钟馨吧,她已经是鬼迷心窍走火入魔了。居然还对这个怪物执迷不悔啊。”
初雪深深叹了口气,凑到佟婉之耳边轻声说:“我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啊,为今之计,只有让钟馨自己慢慢冷静下来,自己去对抗死飘给她大脑造成的影响了。在她恢复正常之前,还请你尽量让她远离房迩,这个房迩,应该是体内邪恶的一面正在慢慢苏醒,是个危险人物呢。”
“啊?”佟婉之失望地叫出了声。
初雪因为跟佟婉之靠得近,这才第一次看清楚了佟婉之脖子上的玉挂坠。她看得出,这挂坠是有年头了,非常温润,造型也不像是现代的。对了,佟婉之曾经说过她是因为她祖传的护肤秘方才得以青春常驻的。难道,祖传下来的不只是神奇的千金难求的秘方,还有这块古玉?难道说,佟婉之不受房渊死飘影响,不对房迩心生好感的原因也是这块古玉?
“佟阿姨,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初雪试探性地问。“你脖子上这块古玉是家传之宝吧?而你的祖上,应该是清朝时期的贵族,甚至是当时的大官,或者皇亲国戚,对不对?”
佟婉之立即石化,怔在原地五秒钟后。惊讶地断断续续地反问:“你你,你,你怎么会知道?”
初雪指了指佟婉之脖子上的古玉,为了显示自己的能耐,她说道:“我一眼就看出了你的这块玉坠子不同寻常。应该是家传之宝。”其实初雪认定玉坠不同寻常,根本就不是因为她会辨别鉴赏玉器,而是她认定佟婉之这样的女人,不会戴一块假玉或低级玉。
“没错,这是我们祖上传下来的宝贝,可是,你又是怎么知道我们家祖上是清朝的皇亲国戚呢?”佟婉之这话干脆就是承认了她家祖上是清朝的皇亲国戚,“没错,当年佟佳是满清八大姓之一,我家祖上的确出了不少大官和妃子。我这把年纪能够保持这样的样貌也是得益于我们家祖传的秘方。”
初雪呼出一口气,心里认定了一个事实,那就是跟在自己身边的救命恩鬼,也一定跟佟婉之身上的这块玉坠有同样的功效,也就是说,他搞不好也是清朝时期的大官,不知道是文官还是武将,但是却是对房渊有震慑作用的,毕竟房渊当年私吞官银,全家人都死于清廷的刑罚。
“我们已经查清楚了跟上房迩的鬼到底是何方神圣了,他,哦不,应该说他们,都是清朝同治年间的人,本来也是官宦人家,却因为私吞官银,被处以连坐,全家抄斩,”初雪耐心给佟婉之解释,“一物降一物,死飘在死后也会仍旧惧怕他们生前惧怕的人或者物,他们对你,准确来说,是对你脖子上的挂坠有所忌惮,所以不能够让你也跟其他人一样,彻底控制你的脑电波,让你对房迩心生好感。所以我就想,这挂坠恐怕就是清朝流传下来的古物,而且是官宦人家的宝贝。”
“原来是这样啊,”佟婉之轻轻抚摸着玉坠,突然想到了什么,“那么我现在就把这个家传之宝传给我女儿,是不是只要她佩戴着这玉坠,那个什么邪恶的灵魂就不会伤害到她?”
初雪点点头,佟婉之果然一点就透。
佟婉之猛地转身,一边冲钟馨走去一边摘下玉坠,准备给钟馨戴上。
又过了一会儿,佟婉之硬拉着钟馨离去,屋子里只剩下了房迩和初雪三人。
看钟馨她们离开,房迩这才敢抬起头,他忧心忡忡地对初雪说:“初小姐,你一定要帮帮我,最近几天,我感觉到更加无法自持了,我甚至想对小馨,对她……你们一定要救救我啊,我不想变成恶魔!”
初雪跟华生对视了一眼,都深深哀叹了一声,然后由初雪开口:“我们明晚会准备毁掉那幅鬼画,也许画毁了,里面的一家子鬼也消散之后,你会有所好转,我的意思是说,你能够通过自身的意志力,再把邪恶的一半压制下去,让它恢复以往的休眠状态,所以说能够救你自己的,是你自己。”
“压制下去?”房迩有些失落,“不能彻底驱除他吗?我真的不想再当这样的阴阳怪物啊。”
华生拍了拍房迩的肩,“虽然说这是治标不治本,但是你可以做植皮手术啊,虽然不轻松,要遭不少罪,但是只要坚持手术,总有一天,你可以摆脱这一半的怪物皮的。”
“说得轻松,我是不怕遭罪,可是,可是,我哪有钱啊?”房迩唉声叹气,一副了无生趣的沮丧模样。
华生笑道:“如果你是富二代呢?如果你有个有钱的父亲出来与你相认,因为想要弥补你,愿意承担所有手术费用,并且照顾你呢?”
“什么?”房迩笑着反问,“你在开什么玩笑啊?”
“我开的是什么玩笑,你明早就知道了。”华生与初雪对视一眼,两人都露出了欣慰的笑。
第二天一大早,戴瞬康就乘着车来到了初雪工作室的楼下,在工作室里过了一夜的房迩,就如同一夜之间变身成了王子一般,被戴瞬康的司机李震十分恭敬地请下了楼,在楼下,华生陪同戴瞬康站在车前,一起望着有些受宠若惊的房迩。
这副感人的父子相认的场景,初雪并没有得见,她跑去跟李悟一起布置车库去了,他们得为今晚做好准备才行,调试一下他们的杀手锏“雷神”。再说,初雪也怕看见父子相认的情形,感性的自己会哭鼻子,所以就让华生留下来见证父子深情了。
与此同时,沙莎那边也迎来了一对儿母女顾客,正是佟婉之和钟馨。佟婉之昨晚在初雪那里没能获得让钟馨冷静的办法,只好辗转来找业内另一位高人,沙莎。
“是初雪小姐介绍我们过来的,请您通融一下吧。”佟婉之为了加塞,只好谎称是初雪让她们过来求助的,她也打听到一些初雪跟沙莎之间微妙的关系,认定如果这么说的话,应该可以奏效,“初雪小姐是沙莎小姐的朋友,她说我们的事情比较棘手,还得请沙莎小姐出马才行啊。”
沙莎的助理把这话原封不动地转述给了沙莎,沙莎歪嘴一笑,招了招手,意思是可以让佟婉之母女加塞。虽然她不愿意染指初雪那边的烂摊子,但是如果有你机会可以证明初雪的无能的话,她倒是愿意蹚浑水。
佟婉之拉着不情不愿的钟馨进了沙莎的办公室,坐到了沙莎面前。
沙莎一边听着佟婉之的介绍,一边紧紧盯着钟馨的脸。没错,从钟馨刚刚迈进门的那一刻,第一眼看到钟馨的时候,她便深深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