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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啊,不该吧或是其它野兽呢比如黄皮子不也吃鸡吗,再说,就算是狼,也是落了单的饿狼,要不一群狼咋也不可能就吃一只野鸡啊!”马子指着野鸡说的头头是道。
邹叔没话了,标子一看,“叔!你肯定是害怕了!算了,当侄子的也不难为您!走吧走吧!咱下山,改天哥仨再来!”
“滚犊子!叔啥时候说过下山了?叔那是建议!建议懂不?还北京来的文化人呢!懂个屁!”邹叔摸着枪舔着嘴。
唉,这老实又有心气儿的汉子,碰见黄标,算是被拿得准准的了。下午邹叔弄了几根木头削尖,再把尖头劈成四瓣,找了处地方,弄了坑,一根根插结实,就让我们歇着去了。
天寒地冻的去哪歇着?邹叔神秘一笑,找了颗合抱大树,用脚地上哗啦啦把雪拨开,下面全是树枝子树叶子,除了上面一层有些潮,下面的干得很,一点就着。
如此,邹叔吩咐我们找些擀面杖粗细两米多长的枝桠,围着大树挨着摆一圈,摆了两层留个空,一个简单的树枝房子就出来了。底下扫了雪再铺上一层干树叶子,一屁股坐上去,那个软和劲!虽不如家里房子舒服,可在这冬天的林子里,无疑是能救命的。
外面点了堆火,有一口没一口的啃着干粮,一块冻得硬邦邦的玉米面饼子。
邹叔说,今就在这过夜了!没胆子的就滚回去!吓唬谁呢?哥仨自然都没回去。都等着那套子里的动静呢!这破玉米面饼子,怎么也吃不下去了!等的天都黑了。
“吱~~”正烤着火!的四个人面色一震,有肉吃了!
ps:手指头快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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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不安生的夜(还有一章)
我们四个跑过去的时候,那坑里有个东西正在挣扎。
借着火光,能看见那玩意身体的毛色为黑褐色,背部隐约有六行肉桂黄色的斑点,头和面部较狭长,吻部裸露,与面部都呈棕灰色。耳长,大而直立。短短的尾巴藏在毛下。四肢很细,后肢特别长。
那东西叫唤着看样子后腿被伤着了,流着血。
“这玩意是啥啊!咋跟鹿一样!”标子好奇
邹叔面上有些兴奋,嘴里直嚷嚷,“好东西啊!好东西啊!”
哥仨也不知道他吵吵的到底好个啥。
“这玩意叫香獐子,别看长得像鹿,长着长着就能分出来了,这玩意头上不长角!邹叔顺着那畜生的双腿提起来,有些可惜的接着说道,“可惜还小着呢,再长两年多好!”
我急了,”叔啊,行了别墨迹了!宰了您老说怎么个吃法!”
邹叔古怪的看我两眼,照我头上来了一巴掌,“败家玩意!谁说吃了!”
“叔,这里面还有啥道道不成?”黄标瞅着我幸灾乐祸。
“这东西能产麝香!知道啥是麝香不?值钱着呢!”邹叔诡谲一笑!
噢,原来麝香是这玩意产的啊!标子恍然大悟的点点头,然后一头雾水的看向我和马子:“马子,老七,麝香是个啥玩意?”
邹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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獐子肉自然没吃到,邹叔说啥就是扭着一根筋把那獐子后腿一包放了,说什么,“这些年獐子少见了!这只獐子还小!
什么话,哥仨根本听不懂!到手的猎物跑了,煮熟的鸭子飞了。
邹叔还在有一句没一句的,“山里人,要懂事!”
没肉吃了!哥仨没精打采的,邹叔没好气的瞅我们仨一眼,笑骂一声自己走开了。
火堆上的火还在噼里啪啦的烧,哥仨搞不懂了,老邹爷不让点火,邹叔毫无顾忌的点火!这山里的规矩,太复杂!
当最后一丝落日的余辉沉入那未知的尽头的时候,邹叔还没有回来。我们三个心里说不着急是假的,商量着再不回来就去找找。
结果,还是没回来。哥仨坐不住了,谁料刚坐起身,那边一声:“哈呸!”
哥仨高兴了,终于回来了,可不能空着手啊,都等着吃肉呢。
可是那边林子里,依旧,“哈呸!”
“嘿我说,这邹叔是不是被黄皮子尿嘴里了!”黄标挠着脑门,我和马子耸肩,不知道啊!说不准就是!
三个十七八的年轻壮小伙子还真没往其他方面想,“叔啊,你噶哈呢,再不出来哥仨全饿死了!”黄标有些恶趣味,学着四不像的东北话。
“哈呸!”
哥仨乐了,黄标说他去瞅瞅,我和马子笑笑,去吧!
半柱香的功夫,
“哈呸”
“嘿我说,黄皮子尿嘴里……”
“哈呸!”
“嘿我说,黄皮子尿嘴里啦……”
我和马子终于觉着不对劲了,这俩人犯啥神经呢。
“标子,你俩搞什么玩意!赶紧回来呗!”
依然:“哈呸!”“嘿我说,黄皮子尿嘴里啦!”
“驴日的!”我和马子没好气的从火堆里抽出根明晃晃的柴火,去看看那俩人到底发什么神经。
“叔啊!你可别吐了!再吐这山都成黄的了!驴日的,恶心死了!黄标,你小子哥俩过去抽你了哈!”我和马子一边走听着那声音一边骂。
这次,先前那两道声音没了,只是又响起,
“来啊,来啊!你过来啊!”
从声音上来说,这就是黄标的声音,可是我就觉着不对劲,哪里不对劲,我一时半会真察觉不出来。
马子一把拉住我的手,“老七,咋感觉不对劲呢!”
我看着马子,有些吃惊,我以为就我自己感觉不对劲。
“小心点,有古怪!叫咱的不是标子!”马子皱着眉,脸色难看。
我出了一头冷汗,会说话的黄皮子三只尾巴的白狐狸都见过,就是不知道这林子里叫我们的是个什么鬼玩意。
“坏了!”我和马子同时惊呼,对视一眼,“标子!”
是的,许久了,标子过去这么长时间,没一点动静,再想起平白多出来的标子的声音,我和马子心底都急了。
“标子要是出了什么事,甭管它什么鬼东西,我拼了命也要剥了皮喝了它的血!”我心里头一次如此的沉重也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还是冲马子。马子也好不哪去,一张脸阴的能滴出水。
脚下的雪被踩的咯吱咯吱响,马子再次拉住我,指着前方。
一排脚印,很熟悉,标子的脚印。重点是,标子的脚印在一棵不算细的树下就没了。马子的意思很明显:那鬼东西很可能就在那后面也就是标子脚印消失的地方!
我和马子悄悄使了个眼色,蹑手蹑脚的一左一右走过去,走到树跟前,我心里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生怕那后面是个青面獠牙吓人的玩意。
正主没找到,到时我和马子,脚跟子一斜失重跌在地上,来不及发出一声声音,我的嘴已经被人捂住连带着我的身子都被拉了过去。
心道完了!我心一横正准备拼了,耳边“嘘!老七,是我,别出声!”
我猛地扭过头一看,可不是标子吗,那面捂着马子嘴的人正是邹叔,边上还躺着两只死兔子。我破口就想骂,驴日的,这俩孙子装什么鬼。
“来啊!来啊!你过来啊!”
我话刚到喉咙,生生被自己咽下去,马子更是一脸不可置信。
标子拍拍胸脯,一副劫后余生的样子指着邹叔小声道,“多亏了邹叔,让邹叔给你们说!”
邹叔也有些后怕的看着那边依然传出我们几个声音的林子,“这不,弄了两只兔子打打牙祭,刚回来走到这就听见有东西学老子的声音,就在这藏起来想看看是什么玩意。结果就听到你们仨娃子的声音,叔才明白,这是想把你们仨引过去!娘的,叔在山里长这么大这邪性的事还是头一回!”
邹叔说玩朝那林子里狠狠唾了一口唾沫。
“嘿,哥俩,行啊,那声音爷们自己都听不出来,你们哥俩怎么就认定不是我!”标子挪挪身子,凑近一脸稀奇。
我和马子对视一眼,嘴角都挂起笑,现在终于明白过来哪里不对劲了,我道:“要是你,肯定这么说,‘嘿,哥俩!爷们在呢!来来来!驴日的快过来!’”
说完黄标愣了下,然后看看我俩,一人给了一拳,最后三人压着嗓子大笑起来。
笑完了,都看向邹叔,人齐了还怕个鬼啊,总得弄清楚里面假冒我们声音的是个什么东西吧。
邹叔也是条有血性的汉子,抄起身上的枪,“走!干他犊子的!”
我们四个抄着家伙脚步轻的自己都听不见,不远的林子我们四个人愣是摸了近半个小时,也幸亏今天月色还可以,零零散散的能看见脚底下。
走到地方,那声音“来啊!来啊!你过来啊!”
标子哗啦一声五六式上膛,“驴日的!爷们就见识见识是个什么玩意!妖魔鬼怪畜生禽兽爷们统统灭了!”
四个人猛地加速小跑跳过去,然后四个人僵住了!眼前的一幕确实把我们吓呆了。
一个黄白条纹的牛一样大的老虎,卧在雪地上虎嘴一张一合,“来啊!来啊!你过来啊!”
ps:还有一章,会晚些发,家里太冷了!冻手指头!
第二十七章 老虎造反,猫头鹰守江山
一只花皮大老虎,虎嘴一张一合,叫出来的却是标子的声音,“来啊!来啊!你过来啊!”
很诡异。
容不得我们细想,老虎扭过头,眼中分明带着一丝戏谑?
“来了!”
终于明白老虎为什么能说人话了!它的虎嘴中张大的时候,一张扭曲的人脸在虎嘴里时隐时现。
标子不淡定了,都不淡定了。很明显,遇见伥鬼了。
师父曾言,相传虎啮人死,死者不敢他适,辄隶事虎。名为伥鬼。伥为虎前导,途遇暗机伏陷,则迁道往。人遇虎,衣带自解,皆伥所为。虎见人伥而后食之。
唐穆宗长庆年间,传说有个处士马拯,听说衡山祝融峰人住着一个伏虎长老。他带了一个童仆,上山去拜访那位长老。
他登上祝融峰,见到一座佛寺里,果然有个须发皆白的老和尚。老和尚很热情,一定要留马拯吃饭,可是厨房里的油和盐正巧用完了。马拯就叫童仆下山去买油盐。老和尚陪送他走出寺门。马拯独自一人站在寺边观赏山景。这时,从山下又来了一个叫马沼的隐士。两人互通姓名之后,马沼说他在半山腰看见一只猛虎在叫人……马拯问了那人的年龄、容貌、衣着,惊叫道:“那是我的童仆!”马沼又说:“奇怪的是,那猛虎吃了人后,忽然变成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和尚。”不一会,老和尚回来了,马沼轻声对马拯说:“正是这个和尚。”天晚了,老和尚要请他们住僧房,两人却喜欢住在斋堂里。他们把门紧紧闩上,观察着外面的动静。半夜里,有只老虎几次来撞门,两人用力顶住,门才没有被撞开。两人决心要除掉这只吃人的老虎,终于想出了一个好办法。
第二天一早,两人说是后院一口井里传出怪声音,把老和尚骗到井边。当老和尚凑到井口看时,马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