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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门鬼事-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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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两人说是后院一口井里传出怪声音,把老和尚骗到井边。当老和尚凑到井口看时,马沼一用力,把他推下井去。和尚一落水,立刻变成了老虎。两人搬来大石头,把它砸死了。两人下山时迷了路,后来幸亏遇见一个猎人,就住在搭在树上的窝棚里过夜。

    半夜里,马拯突然被树下的人声吵醒。他借着月光一看,竟有几十个人,叫嚷着要替老虎报仇。猎人告诉他们,这些人都是被老虎吃掉了,可死后却替老虎开道,成了伥鬼。马拯骂道:“你们这些伥鬼,死在老虎嘴里,还要为它痛哭、报仇!”

    我只跟过师父三年,理论知识很丰富!头一次见伥鬼,确实被吓到了。

    所谓怅鬼,老虎的奴隶罢了。吃了人还能奴役鬼魂的老虎,已经成妖了!

    邹叔咽口唾沫,“都灵醒点!是只不安分的东北虎!”

    “叔啊,这老虎是不是这片树林管事的?”黄标紧握着五六式,时刻准备开枪。

    邹叔摇摇头,“不是,这片管事的是只夜!屯子里打猎的时候都见过,是个有灵性的棍!”

    还想再问,那老虎口中的伥鬼已经不愿意了。

    俗话讲,宁听鬼哭莫见鬼笑。

    能笑出声的鬼自然怨气不是一般的强。这伥鬼生前被恶虎生吃,怨气已经不小,死后又被恶虎拘禁魂魄,再加上虎自身本就带有冲天的煞气,这伥鬼自然不是好相与的。

    听着老虎口中伥鬼尖利的笑声,一条汉子三个壮小伙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伥鬼难对付。

    对付起来道理也简单,杀掉恶虎,伥鬼魂魄自由,自然会去地府领因果。

    可老虎是那么容易杀的?况且是成名的东北虎!

    手心都出了汗,谁也不敢开第一枪。可不开是个死!开了也不见得能活。黄标咬咬牙,“哥几个,拼了吧!”

    “你这恶虎,伤人姓名,为非作歹!不守林子里的规矩了吗?”邹叔握着枪,底气略显不足。

    东北虎没反应,嘴角反而人性化掠过一丝讥笑,可多少还是顾忌我们手里的家伙什的,四人一虎僵持起来。

    整个寂静的夜里,忽然响起一声嘶鸣。邹叔脸上一喜,“管事的来了!”

    我们三个不敢放松,心底也好奇,这片林子里管事的到底是何方神圣。那只东北虎听见这声嘶鸣明显不平静起来。仰着虎头一声咆哮,整片林子仿佛都起了一阵邪风。

    紧张的身上都冒汗了的时候,那只东北虎却再一次咆哮,迈腿走了。

    “驴日的!刺激!那管事的能把一只老虎吓走?嘿,给力!”黄标喘了口气,我和马子都悄悄抹了把汗。

    邹叔深色并没有放松,“怪了!这只老虎不是怕了!”

    “那还能咋?都走了!”黄标不以为意。

    “不好!这老虎是来争地盘的!”邹叔一惊。又道,“跟上去,这片林子说哈也不能给了这只老虎!不然要出大祸的!”

    哥仨不明所以,还是跟了上去。“叔啊!咋回事啊?”

    “这老虎怕是来立棍的!”邹叔看也不看我们,面上很急,“就跟以前改朝换代一样!想当皇帝,咋说也得把老皇帝弄下去吧?”看我们不懂,邹叔又补充道。

    哥仨恍然,原来立棍是这么回事!“原先的那只棍是只夜?什么东西?”

    “猫头鹰!懂了吧瘪犊子?是只很有灵性的棍,救过屯子里不少猎人!”

    “这还得了?一只猫头鹰干一只东北虎?这不是老母鸡斗黄鼠狼,找死吗?”黄标一摊手。

    “行了,别吵吵了!咋跟傻狍子似得没完没了!快过去,咱们不能不管!”邹叔很着急。

    哥仨莫名其妙,一只猫头鹰你急个什么劲啊,邹叔叹口气说,仨娃子总归不是山里人,一只有灵性的棍对于猎人来说,就像一个好亲戚,会照应人哈!

    邹叔对那只猫头鹰的安危好像很上心,拉着我们踩着雪窝子深一脚浅一脚的顺着老虎印子跟上去。

    老远,一声咆哮充满挑衅,震得树枝哗啦啦的往下掉雪沫子,而我们没跑到地方,就已经见到无数袍子兔子甚至冬眠的大蛇吐着信子惊慌的无头苍蝇一般乱窜。

    更离奇的是,一只熊瞎子挥舞着蒲扇一般的熊掌跑的屁股一晃一晃的,看到我们四个愣了一下嗷呜一声又捂着脸继续跑了。把哥几个吓得。

    哥仨都好奇起来,一直听屯子里的人说“棍”的存在,可是这个棍在东北老林子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位,我们始终不是很明白。一只猫头鹰,竟然把熊瞎子吓成这副模样。

第二十八章 立棍之战

    无知所以无畏,这片林子里乱了,热闹起来了。地面上的雪层被扑腾的像雾一样。

    我们始终没有看见那只邹叔口中所说的“棍”。我想起了三尾,这些棍里,三尾那狐狸精能排老几?我有点无聊的想。

    那只邪性的东北虎叫声咆哮的愈发频繁。脚下零碎的树枝被邹叔急切的脚步踩得咯咯响。

    马子忽然拉住我,又喊住了邹叔,“叔看!”

    我们都顺着马子的手指的方向,再一次惊呆。

    “冬天的月亮也可以这么圆!啧啧!”黄标摇头感叹。

    我和马子有些无言以对。

    月色下,一个小山坡,不算高,却恰好可以透过一颗颗数目出现在我们的视野中。上面是那只奴役着伥鬼的虎。

    邹叔不知怎么就跪在地上拜了下去,我们仨个都有些纳闷。顺着邹叔跪拜的方向,很容易就看见了那只猫头鹰。

    那只猫头鹰很安静的站在山坡上的一颗树梢上,之所以说很容易就看见了,是因为那只猫头鹰太大了,比我脑海中猫头鹰的印象至少要大上五倍。相隔如此远甚至可以借着月光看清毛头鹰脸上的每一根羽毛。

    黄标突然不合时宜的噗嗤笑出了声,“驴日的,那猫头鹰歪着脖子咋傻不拉几的一样!”

    马子立刻捂住黄标的嘴,我偷偷踹了他两脚,回头就说马子踹的!

    邹叔听见了,第一次见他这么生气,是真的生气了,双眼通红。可到底没多说什么。

    “这娃子不是山里人,莫怪莫怪!”邹叔念叨着,诚心实意的磕了两个头。

    我和马子是道家弟子,自然是不能随便给人下拜的,三清知道了会劈死我俩的。

    猫头鹰竟然让我意外的用它略显呆滞的目光扫了眼黄标然后点了点头。黄标反应过来自己嘴巴又没把住门,悻悻的一笑,冲那猫头鹰干巴的“哈哈!哥们,不好意思!”

    如果我是猫头鹰,我肯定会一爪子挠花他这一张贱兮兮的脸。

    “吼~”东北虎见猫头鹰对自己很无视,估计有点不乐意,再次叫了两声凸显自己的存在感。

    我心脏突然跳得有些快,平常连两只狗走蛋(咳,不是我们龌龊,实在是!实在是,娱乐的事太少)都会看大半响然后抽根棍子打的两只狗嗷嗷叫跑开的我们哥仨,如此的好戏,怎么不激动。

    猫头鹰和那只东北虎很干脆,干脆的我们还做好心理准备已经开打了。

    东北虎的叫声再次夹杂着那只伥鬼的鬼笑,偌大空旷的林子里回荡,感觉很不好。

    “老七,马子!这猫头鹰可真爷们!那可是老虎啊!”黄标看着丝毫没有吃到亏的猫头鹰一脸钦佩。

    “不是老虎!是只老虎精!”我随口应付他,我的心思也全在面前的战斗中。

    “那更了不得!敢拔老虎精的份(老北京话,拔份,有砸场子的意思!)!”

    邪性的东北虎很猛,可是猫头鹰有双翅膀。

    打了将近半个小时,猫头鹰身上的羽毛有些乱,东北虎身上油亮的虎皮已经血糊糊的留下十几道口子了。

    邹叔突然急躁的说一声。“坏了,那只东北虎要赢了!”

    “叔,明明是那只老虎受伤更厉害才是!”我们不赞同他的说法,在我们是心里,猫头鹰就像小时候崇拜的解放军一样,自然是希望猫头鹰赢得。

    邹叔摇摇头,“不,这只棍虽然没受伤,可是力气已经差不多了!若是力气不断如此耗下去东北虎必败!可是如今的情况,东北虎瞅准一个机会只需要一击就能彻底让这只棍丧命!”

    我们哥三个经邹叔这么一说又细细看了下才发现邹叔所言不虚。那猫头鹰的身形明显的给我们一种躲闪的很勉强的感觉。

    “那还说什么啊!抄家伙干死那老虎精!”黄标急了,抄起五六式就瞄了过去。

    邹叔劈头盖脸的甩了黄标一巴掌,夺过黄标手中的枪,“不想活就开枪!瘪犊子玩意想害死我们!”

    黄标一头雾水。

    大概是打了一巴掌的缘故,邹叔有些歉意的苦笑,“娃子,这林子里争棍的事,我们人类不能参与,这是老林子里的规矩!”

    “这算什么规矩!怎么这么多规矩!老邹爷还说不让点火,你不就点了!”黄标不依不挠。

    邹叔不松口头摇的拨浪鼓一样,“不行!不行!那不一样!那不一样!”

    一声有些凄厉的叫声,我们几个人立刻望过去,这叫声很熟悉,是那只猫头鹰的。

    黄标气的从地上抓一把雪攥的咯吱响,因为场面不容乐观,那只猫头鹰被虎爪结结实实的拍中,在雪地上滚了好远。

    “驴日的!”黄标狠狠朝树上捶了一拳。

    我和马子手心也捏得死死的。连我们自己都不知道,我们几个何时对这只猫头鹰的生死如此在意。大概是因为那只老虎跟我们有仇。

    猫头鹰在雪地上挣扎了很久才扑棱着翅膀重新飞起来,依然是那副略显呆滞的目光看着地面上欲致自己于死地的东北虎。

    东北虎很是意气风发的朝天一吼,像是稳坐江山的皇帝一般。猫头鹰不惧,可惜这次三分钟不到,东北虎的尾巴狠狠扫中了猫头鹰的翅膀,巨力让猫头鹰在空中翻几个滚然后翅膀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卷缩着落在地上。

    我紧张的屏住了呼吸,马子和黄标也好不哪去。

    眼看东北虎一步步的王者降临一般走向猫头像,猫头鹰呆滞的目光终于有了一丝变化,直勾勾的盯着走着自己的东北虎,然后木头一样的眼神有一瞬间的黯淡。

    邹叔浑身颤抖,我正想大喊一声想吸引那只成了精的东北虎,耳边炸雷一般,

    “他娘的给我!”“砰”

    很清脆的一声枪响,回荡在整片林子,震得雪沫子的落下。

    东北虎的步子一软,以一个前倾的姿势半伏在据它仅一步之遥的猫头鹰面前。

    很干脆的一百五十米一枪爆头。黄标手中的五六式还冒着烟。

    “呸!娘的蛋!真当老子不敢干你!走,老七马子,给咱棍爷道声好!”黄标唾口唾沫,二话不说当先走了过去。

    邹叔早看傻了,我看看马子,发现马子也在看我,然后我们同时耸耸肩看向前面大步流星的黄标,笑了笑,“干得好!”

第二十九章 跑路

    邹叔是条汉子,典型的东北爷们!

    可是现在这个汉子的脸色有点苍白,话都说不利索了。

    那只猫头鹰蜷缩着翅膀,从雪地上晃晃悠悠的支起身子,歪着头略显呆滞的眼珠子看了我们仨一眼,晃晃悠悠的走了。

    邹叔还在无意识一般呢喃,“这可如何是好啊!这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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