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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的作家交流会当然不会这么高,不过听说这个作家交流会一群作家要去群殴一个作家,张博林好像就在里面。”
“还有这热闹看?”
“我去,这作家还有群殴的?走走走,大家去看看。”
“我也去,快给我个链接。”
……
晨阳贴吧。
粉丝们也在狂欢。
“腻害了我的阳神!”
“阳神战斗力果然是6,666!”
“这个逼装的,虽然我听不懂,但我还是要给你1000分,多一分不怕你骄傲。”
“哈哈哈,楼上真相了,我也听不懂阳神那些划分,不过感觉好牛逼的样子而且那首诗也很好啊。”
燥了!
彻底燥了!
贴吧、论坛、晨阳微播、首府日报,但凡是和晨阳有关的平台,几乎都遍布了粉丝们的身影。
虽然也有部分理智的路人企图告诉大家,晨阳说的这些其实也有很多学者在研究,只不过存在很多的争议,没有统一论调罢了。
当然,也有人举出反例,来辩驳晨阳说出的近体诗划分。
可惜这些试图告诉众人“晨阳能说出来也只是读的多了点儿”路人在粉丝的眼中连论调都算不上,数以十万记的粉丝用行动告诉他们三个字:然并卵!
……
首府日报社。
编辑们也是哭笑不得。
将近体诗分为律诗、乐府、绝句和古诗的说法在学术上也不是没有,只是因为存在着争议,还没被学者们论证。
所以这些年,关于近体诗的种种分法大家也是听听罢了。
再说了,又不是每个人都研究古诗词,分成什么样谁关注。
可他倒好,先是肯定了现如今存在争议的新分类引起读者的关注,然后又是一个分类一个分类的作诗。
表面上看这确实很牛。逼,但只要留心就会发现,晨阳在讲乐府和古诗这两个分类的时候很完整,一个概念两首诗。
可到了绝句就不行了,概念简略不说,有些时候连概念都讲,举个例子就直接上原创。
这很牛。逼吗?
却是很牛。逼!
但它的牛。逼不在于晨阳讲的多么牛。逼,而是因为它们成功的模糊了焦点,让所有人将注意力从近体诗分类转变到了晨阳写诗很溜这个概念上来。
20首诗相继祭出。
别说专家们蒙圈儿。
就是个人他都得蒙圈儿叫好。
还点评?
能缓过劲儿来就不错了还点评!
晨阳这厮多损啊,根本不给人反应的机会,完全就是乱拳打死老师傅的招数。
……
向阳报社。
不少编辑也在讨论这场直播。
刘晓娜:“小晨老师也真是够了,这么蛮横还是头一遭见。”
戴妙涵:“真是太佩服小晨老师了,这一口气二十首诗,一般人都下不来啊。”
苏楠:“现在才发现,小晨老师简直就是编辑界的一股清流。”
黎涛云:“我干才看了下数据,咱们向阳日报社这次的交流会在线人数才三万不到,可看看首府日报,是咱们整整的十几倍!”
胡志学:“唉,太可惜了,如果小晨还在的话,这场直播的盛宴就是属于咱们的了,可惜了这么好的人才。”
顾芳:“呵呵呵,对于杜林泽这种人,我真是不想多说什么,这种人踢了最好,还有段鑫,也不知道这人还赖在报社干什么!”
……
现场。
张博林不说话。
小陆探花没缓过劲儿。
喜马灯心草也被整的有点儿蒙。
作家团和粉丝团们就别提了,叫好的叫好,震惊的震惊,蒙圈儿的蒙圈儿,整个诗坊的节奏全被晨阳一个人带走了。
再看这厮,站在那儿稳如泰山,嘴角含笑的望着张博林等人。
那神态,那姿势,那气度,和世外高人睥睨众生似的,不知道的还真以为这家伙是从哪个大学里出来的国学教授开讲呢。
遥漫漫也有点儿蒙,不过作为外景主持人,她还是保持着外景主持人的该有的素养。
短暂的震惊之后,遥漫漫迅速反应过来,站在众人面前道,“感谢晨阳老师精彩的创作,下面,哪位老师上来?”
原本,焦迎秋看到遥漫漫出来后心里还对这个刚来报社不久的姑娘刮目相看,但这姑娘话一出口,焦迎秋就差点儿吐血。
创作?
创个屁作啊!
你丫不知道晨阳已经把抽签类别都写了吗?
你丫不知道现在连小陆探花都不敢上去触霉头吗!
现在你竟然让自家作者上去?
脑子被驴踢了吧你!!
110 楹联堂(元旦快乐!)
飘糖脚软。
仇浪脸黑了。
斗战凌空无语。
整个作家团齐齐晃了下。
眼瞅着气氛要变,焦迎秋急忙出来打圆场,“时间不早了,咱们先去楹联堂,咱们边走边作诗,也好开拓思路嘛,哈哈哈。”
温夏也出来打圆场,“迎秋姐说的没错,这天色也不早了,咱们后面还有三项比试呢,边走边写,边走边写。”
没人吱声。
但也没人愿意在这儿继续呆着。
没办法,晨阳太猛了,这20首诗抛下来和炸弹似的,如果是观众叫个好也就算了,可他们这是要站在同一平台上比赛的。
好多诗他们好多还没琢磨透呢,写的不好了算谁的?
队伍开始走了。
粉丝们也被允许跟着。
外面,雪已经停了,太阳出来了。
空气清新,万籁俱静,放眼望去,璨若钻石。
所有人都深吸了口气,任由带着寒凉的空气充盈进自己的火热的肺部,一呼一吸间,刚才那股被晨阳搞起来的紧张气氛好像退散了不少。
仇浪大步跨上前,笑呵呵的开口准备来上首诗,忽然想到刚才晨阳在《沁园春雪》里写的景象和眼前看到的相差无几,顿时兴致全无。
整个团队懒懒散散的走了二十多米,又有作家两眼冒光。
然而,就在他开口说话的前一秒,忽然不知想到什么,整个人都黯淡下去,最后索性又变成了懒懒散散的样子继续跟着团队走。
五十米,有作家灵光乍现,但是没有说话。
七十米,有作家喜上眉梢,但是没有说话。
九十米,有作家豁然开朗,但是没有说话。
九十五米,有作家喜形于色,但是没有说话。
九十八米,有作家停下,大家的目光纷纷追随过去。
斗战凌空不耐烦了,“我说你们有完没完,能不能想好了再直接出来说,你说说你们,百十来米停了几次了!”
说着,他还指着那个停下来的作家道,“你你你,赶紧的,这大冷天时间全耗在路上,你们穿的暖和,我可冷。”
作家团其他成员也在寒风中缩了缩脖子,虽然团队整体看上去很悠闲,每个作家也很轻松自若,偶尔还和粉丝们谈笑风生。
但所有人都知道,从出诗坊的那刻,整个团队的气氛就变了。
每个人都在想着如何碾压晨阳,沿途的花草树木都成了作家们的对象。
然而,等他们好不容易想到一首诗之后,却又发现自己想到的不是意境不行就是凝练不够,和晨阳写的根本就不在同一水平线上。
于是就形成了草木皆兵,只要有作家停下,大家就都跟着停下。
百十来米,走走停停不下十次。
这大冷天的,刚下了雪,即便每个人停下的时间不足一分钟,加在一起也有十几分钟了。
北方的冬天在外面十几分钟,穿的薄点儿脚趾头都能冻麻了。
烦的不只是斗战凌空,还有很多人,不过大家都不说,因为和这点儿冷冻相比,他们更希望有人能出来狠狠的打脸晨阳。
特别是张博林等人,巴不得现在有人做出一首比晨阳更牛。逼的作品。
停下来的作家是今年来的新人,论资排辈都不如斗战凌空,被这么一说,登时面红耳赤,看着众人吭哧吭哧的道,“我……我没想作诗,就是……鞋带儿开了。”
说完,停下来的作家蹲下身系鞋带,一边系还一边揉了揉被冻的通红的鼻子,他也被冻得够呛。
……
队伍后面。
晨阳、温夏、山白羽、飘糖四个人两两并排走着。
温夏冲着作家团努努嘴,“哎,大作家,你这次得罪的人可不少。”
晨阳汗颜,“我去,你这么说我害怕,我这才刚来,好嘛,来不来就得罪人了?”
温夏调皮的笑了笑,“你没看到他们都想打你脸吗?这走走停停的都是在酝酿,你等着吧,有你苦头吃的。”
晨阳无语。
这小妮子也太没心没肺了。
好歹他也是为了她才出手的,总该安慰下吧。
见晨阳不说话,温夏抿嘴一笑,手举在胸前,奋力向下一拉,“加油!”
这可爱的动作让前面的并排走着的山白羽和飘糖注意到了,两妹子不约而同的回过头冲着晨阳和温夏笑了下。
晨阳和温夏也不约而同的朝着两个姑娘笑了下。
飘糖和山白羽是这次作家团来的年纪最小的。
俩妹子一动一静,可能也是年纪相差不大,所以很快结成了姐妹。
飘糖和晨阳差不多,也属于自来熟,不过这妹子的自来熟属于没心没肺型的,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是涉世未深才会有的单纯。
晨阳和温夏示好,飘糖放开山白羽凑过来,“阳神,我能这么叫你吗?”
晨阳点头,“行啊,怎么叫我都行。”
飘糖嘻嘻摸着头笑了笑,“阳神,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
“你写诗为什么那么厉害啊?”
晨阳被问笑了,看了眼温夏道,“大概是书读得多吧。”
飘糖两眼冒光,“那就能有二十首?哇!好厉害。”
晨阳被飘糖再次逗笑了,“你慢慢也可以,我听说你和白羽可是学霸,找这么发展下去,我们也得被你们超过去。”
山白羽冲着晨阳羞涩的笑了下。
飘糖郑重的点点头。
晨阳虽然自来熟,但还是有分寸。
飘糖才十七八岁,站在自己面前就像个小学生,不自觉的,他保持了份前辈的气度。
话题没了。
四个人谁也没说话,默默的跟在后面。
斗战凌空抱怨过后,整个团队的脚步快了不少。
作为外景主持人,遥漫漫还是很敬业的介绍着沿路的景物,顺便介绍即将要去的楹联堂形成、发展、毁坏以及历史上流传着的经典绝对。
晨阳跟在后面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
期间,斗战凌空停下来念了首诗,然后又是仇浪、小陆探花、喜马灯心草三个人也分别作诗,题材还是他们抽签选中的。
有了四个人打头阵,后面的作家明显感觉底气足了不少。
一首、两首、三首……
剩下的两百米不到,作家团的每个成员都拿出了自己的作品,顺便给自己拉了拉票,这才算完事儿。
遥漫漫手持话筒,指着身后类似于蒙古包的建筑道,“各位作家朋友们,这就是楹联堂,在这里,我们将举行我们的第二场比试,楹联对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