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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喝?
不会喝还不允许他会品?
心里暗爽,晨阳带着山白羽和飘糖来到了1号桌,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
俩妹子都没回过神呢,晨阳也不管她们,拿起茶壶沏好了茶,给两个妹子倒上,自己也倒了杯,这才坐在那儿边看比赛边等着开饭。
水都快凉了,山白羽才回过神,小丫头抱着茶咕咚咕咚喝了两口,这才开口问道,“阳神,你怎么做到的?你真太神了!”
晨阳敲着二郎腿,得意道,“你们不懂,男人和酒天生就有某种联系,品酒这种事儿对你们来说来说很难,对我们男人来说,分分钟。”
山白羽撇撇嘴,“骗人。”
飘糖也不信,“就是,一听就是假的。”
笑了笑,晨阳不可置否。
假的?
当然是假的!
难不成要告诉你们哥们儿是穿越来的,穿越前曾经在姥姥家的小酒坊里喝过各种酒?
山白羽和飘糖虽然年纪小,但也不是不懂事,见晨阳不说话,也不再多问。
三个人坐在那儿就这么边喝茶边看其他人比赛。
比赛场地。
短暂的沉寂过后,众人又开始回归到了七嘴八舌的讨论状态。
不过,晨阳能感觉得出来,这会儿的比赛场地已经和刚才的有所不同,大家虽然看上去也在讨论,但却已经进入到了定论阶段。
叮!
叮叮!
叮叮叮!
有人按铃。
再次有人按铃。
再再次有人按铃。
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就有人相继按下结束铃。
在主考官确认是否要进行验证的后,三位评委依次开始验证。
没一会儿工夫,结果就出来了,这次按铃的三个组里面,只有二组答对了三杯酒的种类,获得了自由选择权,其他两组被淘汰到了三号桌。
五个人过来了。
走在最前面的是个胖胖的穿着花格子衬衫中年男人,看上去大概有35岁左右。
昨天吃饭的时候有他,晨阳记得这个人叫史政杰,目前也在写武侠,和仇浪属于同期出身。
史政杰也看到了晨阳,绕过来和他打招唿,“坐着呢。”
晨阳回应,“来啦。”
大家都是萍水相逢,没多大的感情,也没多大仇,像张博林那种恨不得让他去死的人还是少有,这点,晨阳还是能分清楚的。
见史政杰要坐下,晨阳拿起水壶给他倒了杯茶。
“哎呦,”史政杰不好意思的扶了扶茶杯,坐下就吐槽,“这关真是坑爹,饭都没吃呢品什么酒。”
挨着史政杰坐着的小胡子男也跟着吐槽,“我觉得这关就是有问题,吃饭就好好吃饭,还来什么分座位,真以为是小学生呢。”
晨阳对面的那个女同志自己倒了杯茶,“我觉得这次大家回去得骂死报社。”
女同志旁边的西装男道,“照这样,下次谁还敢来。”
山白羽插嘴,“往年也没么不靠谱,今年这是怎么了?活动部的人是不是脑袋抽了。”
飘糖也跟着吐槽,“岂止是脑袋抽了,我看整个部门的脑袋估计都让驴踢了,等着瞧吧,回去以后群里准得炸了锅。”
瓜子儿上来了。
众人开始边磕着瓜子儿边吐槽,有说今年活动不如往年的,有说路线有问题的,还有研究这次参加比赛作品版权的。
总之,这七八个人坐在这儿就跟开茶话会似的,也没人关注什么比赛了。
不过,镜头也不往这边扫,大家把麦一关,说什么别人也听不到,赛场那边更是乱哄哄的,这边点杂音也影响不了什么。
晨阳也没吱声,从前他没参加过这样的活动,穿越后原主也没有这方面的记忆,所以具体什么样他也不清楚,现在只能坐在那儿当个听众。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话题也没什么目的性,一会儿是吐槽活动,一会儿是吐槽小说,偶尔没话题了,大家就看看比赛,也别有番滋味。
时间又过了五分钟。
赛场那边按结束铃的小组也多了。
晨阳坐在那儿就听背后不断的传来叮铃叮铃的响声。
他也没回过头去看,正和大家聊天儿呢。
史政杰:“晨阳这次太厉害,这么短的时间就把酒分门别类,有什么秘诀拿出来大家分享分享。”
晨阳笑道,“哪儿有什么秘诀啊,都是蒙的,我也是饿了,懒得在那儿墨迹,别什么酸菜米饭了,再过半个小时这比赛还不结束,我能把桌子吃了你信吗。”
女同志爽朗的笑道,“来前儿没吃饭啊?”
晨阳开玩笑,“嗨,吃什么呀,我这捉摸着要上电视了,光顾着维持个人形象了。”
史政杰道,“你是昨天喝大了吧。”
晨阳道,“杰哥你这样没意思了啊,怎么能拆我台呢,我和你说,喝大是一方面,但它不是主要的,主要还是我顾忌个人形象问题。”
众人被逗笑了。
史政杰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就听从赛场方向传来一阵嘈杂声,隐约能听到有人在质问主考官你那什么证明之类的话。
晨阳和史政杰都是背对赛场那个方向坐着的,这回儿听到声音,晨阳和史政杰都斜过身子,朝着声音的来源看了过去。
起冲突的是3组一个看上去只有十**岁的少年,此时此刻,那少年正指着主考官质问,“你说啊,你凭什么证明这三个人说的是正确的,我的就是错的。”
主考官气的都快哭了。
三位评委的脸色也不好看,他们都是上了年纪的人,被个晚辈这么指着鼻子说,都气的不轻,特别是钱老,嘴唇都白了。
同组的一个女作家出来打圆场,“肖扬,算了吧,三号桌就三号桌。”
另一个同组作家也出来道,“就是啊肖扬,不过就是个游戏,玩儿玩儿而已,没必要搞得这么僵,再说这儿还直播呢。”
叫肖扬的少年更加来火,扯着嗓子嚷嚷,“直播怎么了?游戏怎么了?我就是觉得不公平!凭什么有人能提前拿到题,我们就要在这儿猜,凭什么别人装逼,我们就得受窝囊气,问问怎么了?”
听到这儿,晨阳算是听明白了,这是对比赛结果不满意,来找茬儿来了。
赛场。
焦迎秋也对肖扬来火了。
从刚才开始,大家就一直忍着让着,打圆场的话,劝说的话都不知说了多少遍了,可这个肖扬非但没有收敛,反而越给脸越来了。
现在,又听肖扬说什么泄题,再也忍不住了,上前质问道,“你说泄题,你有什么证据?如果没有证据,你凭什么这么说。”
肖扬冷笑,“焦迎秋,不是我说,你问这句话的时候良心上过意的去吗?还问我要证据,我问你,”他指着温夏,“温责编是不是和某个人是高中同学?”
温夏上前,“你什么意思。”
肖扬轻蔑的冷笑,“什么什么意思,这还用说吗?首府日报成立至今,有过特邀作家空降的案例吗?以前没有,为什么你温夏来了以后就有了?”
“还有,刚才在棋星斋,大家都看到了,晨阳是和你们站在一块儿的,你们当时说什么?我就问你们当时说什么了。”
温夏被气得直发抖,指着肖扬一字一字道,“你把话说清楚。”
肖扬双手插兜,“我说清楚?行,既然你想听,那我就说清楚,我说,你、泄、题!”(未完待续。。)
134 事情闹大了!
哗!
作家们哗然。
“不会是真的吧。”
“谁能知道呢,这事儿不好说。”
“我去!这如果是真的还能不能有点儿信任了。”
“我觉得问温责编不像是这样的人,她不可能做这样的事。”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怎么知道人家不会做?再说了人家就算做了你又能怎么样?”
“嗨,这就是个游戏,我觉得就算温责编做了,也不是故意的,朋友之间交谈也有可能不小心说出去。”
“那也不公平啊,咱们在这儿辛辛苦苦的猜来猜去,人家那道题的轻松的就搞定了,咱们不是浪费时间吗?”
“说的也是哈。”
其实,现场大部分人还是心知肚明,温夏不会这么做。
再说了,她只是个责任编辑,又不是行政部的人,策划这种事也轮不到她。
只不过现场有不少人对晨阳刚才品酒的速度都存有疑虑,眼下也就睁只眼闭只眼,甚至有些人还故意懂装不懂的说些风凉话要挑起事端。
温夏气的不轻,咬着牙责问肖扬,“你这么说有什么证据。”
肖扬轻蔑的笑了声,“还需要什么证明吗?”他双手摊开,冲着大家笑道,“你和某人是高中同学,一路上又窃窃私语,谁知道你们说什么。”
1组有位女作家看不惯站出来,“肖扬,你不要说话太过分,这一路上我跟着温编辑,晨阳老师绝没有问温编辑任何有关比赛的事。”
温夏感激的看着女作家。
晨阳也看了眼这位站出来的妹子。
这姑娘他有印象,但就是对不上名字。
赛场上,焦迎秋也站出来回护道,“我也可以作证,这一路上晨阳虽然和我们走在一起,但他从始至终没有问过一句关于比赛的事。”
“你不是问我棋星斋的时候晨阳和我们说什么了吗?我可以告诉你,当时我们就是在聊天,纯聊天,满意了吧!”
肖扬切了声,“就算他们没有当着你们的面讨论,那你们怎么证明他们俩在背后没讨论过?”
“你!”
“怎么?说不出来了吧。”
“有什么说不出来的,”温夏上前,“我拿我的人格保证,我们从始至终都没有讨论过比赛的事儿,而且我也没参与过策划,这个在场的同事都可以证明。”
来时抱抽签箱的姑娘道,“我可以作证,这是我们活动部和行政部共同的计划,小夏只是责任编辑,不会参与到策划里面。”
肖扬冷哼,“切,你们蛇鼠一窝,当然会帮着自己人说话。”
温夏气结。
焦迎秋咬牙。
在场的工作人员都有点儿来火了。
泄题这事儿可大可小。
莫不说这次的活动他们可以用人格担保没泄题。
而且就算是泄题了,晨阳在诗坊的20首诗词,楹联堂的六对同音异字联,棋星斋的残局。
这些都是在活动之外,说白了,就是告诉题目又有谁能保证能做的和晨阳一样完美?还有齐星的残局,那个时至今日都没有人能破解。
现在你肖扬就是因为觉得气不过晨阳轻松拿到了自由选择权就来这儿胡搅蛮缠乱泼脏水。
还蛇鼠一窝?
你他。妈会说话吗!
还他。妈有没有点儿家教!
真以为你是今年的新人就很牛。逼了是吧。
正在拍摄作家入座的摄像师调转镜头,直接给肖扬来了个达特写。
负责与外界和报社联系的小孙默默的拿起了手机,打开摄像功能对准肖扬。
有人写微播吐槽。
有人在论坛发牢骚。
有人直接在编辑群里汇报情况。
这一刻,所有明着不参与的工作人员们都用自己的方式开始了对肖扬的口诛笔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