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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不在病房里。”
“那你的意思,他们也在这里了?”钱小沫瞪圆了眼珠子,双眼越来越亮。
“嗯。”
否则,奎因的人不会这么紧张。
钱小沫刚刚一喜,随后又低下头来,“可是,这里这么多人,我们怎么知道他们在哪里呢?”
“简念行动不便,烧伤面积大,夏沁不会带他去人多的地方。”
“可是……”钱小沫踮着脚尖环顾着四周,“这也没有人少的地方啊!”
雷铭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攒动的人群,“有个地方。”
“哪里?”
“观众席第一排。”
钱小沫转念一想,对啊,观众席只有第一排有座位,哪里并不拥挤啊!
话音落地,雷铭正要拨开人群走上去,却猛地被钱小沫拦住了。
“你就打算这样过去?”钱小沫压低了声音,“你不怕被认出来吗?”
雷铭没有作答,钱小沫拉着他的手腕,快步从人群里挤了出来。
“跟我来,我有办法。”
钱小沫信心满满,拉着雷铭从观众席里退了出来,径直朝后台走去。
守在后台入口的志愿者不认识他们,赶紧将他们拦下,“抱歉,非工作人员禁止入内。”
“不好意思,我们是来找林菀白林小姐的。”钱小沫开了口。
志愿者稍稍一愣,将他们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你们找我们的团长有事吗?”
钱小沫赶紧指着身后的雷铭,笑道:“这位是凯盛集团的总裁,雷铭。我们应邀来参加活动,所以想要和林小姐打声招呼。”
志愿者一听见雷铭的名字,看着雷铭的目光里都在发光。
雷铭却是一脸惨白瞪着钱小沫,等那个志愿者急急忙忙转身进了后台,雷铭轻咳了一声,低语道:“你利用人倒是也没有打招呼啊!”
钱小沫回头,对着雷铭眯着眼呵呵一笑,眼睛笑得和月亮一样弯弯的。
雷铭撇过头去,冷哼了一声。
“在哪里啊?人在哪里?”
林菀白还没走出来,声音却已经传到了钱小沫的耳朵里。
钱小沫回头望向后台的入口,只见林菀白急急忙忙跑了出来,看见他们立刻咧嘴大笑地走来。她身上穿着志愿者的制服,却画着舞台妆,如果不是她的声音,钱小沫还真不能马上将林菀白认出来。
“你们终于还是来了!”林菀白欢喜地站在雷铭的面前,笑得迷人,“我还以为你真的不来了呢!吓死我了,干嘛在电话里面那样说啊?”
雷铭淡漠地看着她,林菀白却依旧笑得开心,好像自己和雷铭很熟一样。
“我们就是为了想要给你一个惊喜啊!”钱小沫把林菀白的话接了下去。
林菀白这才看向钱小沫,“我立马叫人给你们安排位置。”
“不用麻烦了。”钱小沫拉住了林菀白。
雷铭诧异地看了眼钱小沫,他以为这就是钱小沫的目的呢。
可钱小沫却突然说道:“我们是想来帮忙的,你找两件制服给我们换上吧!”
“帮忙?”林菀白诧异的看向雷铭。
“嗯,我们应该做的。”雷铭附和着,看向钱小沫。
钱小沫频频点着头,笑得单纯。
“可你是我们最大的资助方,还要你亲手来帮忙……”
“我所资助的只是钱,要真心帮助别人,难道不应该是亲力亲为吗?”
雷铭说得很诚恳,林菀白没有拒绝,反而笑得更浓了。
“好,你们先进去等我,我找人给你们拿衣服。”
“谢谢你。”
钱小沫道了声谢,和雷铭一块儿进了后台。
林菀白待在原地,若有所思地凝望着雷铭的背影,笑得甜蜜,“我果然没有看错人!”
她微微一低眉,脸上红晕迷人,笑意里竟然带着几分腼腆和羞涩。
大红灯笼的映照下,林菀白如小家碧玉般的,步步生莲,跟在雷铭身后进了后台。
她吩咐人找来了两件志愿者的制服,一件小号,一件大号,再领着钱小沫和雷铭去了临时的更衣间。等他们换好衣服出来,林菀白也迎了上去,“今天我们人手挺充足的,你们也就随意行动吧,有什么事和我联系就好。”
钱小沫再三道谢,和雷铭一同离开了后台。
换上了志愿者制服的两人,混着拥挤的人群里,加上光线昏暗,倒也真的不容易被发现了。钱小沫直接朝观众席的第一排走去,走了几米远开外,和雷铭说话的时候才发现雷铭竟然没有跟上来。钱小沫惊愕地看着四周的人,踮着脚伸长了脖子,又不敢大喊雷铭的名字,只能沿着来时的路折返回去,才在花坛边上找到了雷铭。
雷铭正搀扶着一个老人,老人行动不便,被人群挤掉了手里的拐杖,颤颤巍巍地眼见着要摔倒的时候,雷铭及时扶住了他。钱小沫上前拾起了老人的拐杖,和雷铭一道扶着老人到了稍微安全的地带。站在后台的入口的林菀白一直看着他们,见雷铭扶着老人的侧影,忍不住又笑得明媚起来。
“团长……”
“来了!”
后台有人叫她,林菀白这才收回视线,进了后台又忙去了。
雷铭扶着老人低声问道:“老伯,只有你一个人吗?”
“欸,只有我一个人……我就是想要看看……不打紧的……”
“不行,老伯,这里人来人往的,太危险了,我们帮你找个地方坐下吧!”
钱小沫说着,抬眸看向身旁,忽然一眼瞥见了穿着同样制服的人,钱小沫赶紧小跑了过去。没过多久,钱小沫喘着气跑了回来,“观众席第一排有专门为行动不便的人提供的位置,现在还有多余的,老伯,我们扶你过去。”
“谢谢。”
雷铭和钱小沫一左一右搀扶着老人朝观众席第一排走去,大家都很自觉的为他们让出一条路来。雷铭余光忽然瞥见了一个形色诡异、神情严肃紧张的人,他耳朵里戴着无线通讯耳机,很不起眼,但雷铭一眼就看出来他是奎因的手下之一。
雷铭压低了头,扶着老人神情专注又小心翼翼,黑衣人扫视了他一眼,为曾在意。
雷铭松了口气,和钱小沫一道扶着老人在空椅子上坐了下来,大家都来帮忙。
不远处的夏沁扭头看过来,被这边的动静吸引了视线,待看清了雷铭和钱小沫之后,她猛抽了口气立刻收回了目光,后背僵硬得笔直,瞬间被石化了一样,握着简念轮扶手的双手里不知不觉都满是冷汗。
简念觉察了什么,诧异地转动眼珠子扭头看向站在自己后面的夏沁。
夏沁握住他的肩头,不敢明目张胆说什么,两个黑衣人就站在她的左右。
她什么话都没说,左手食指的指尖只是轻轻点了点简念的肩头,动作很小,几乎不易被发现。简念收回自己的目光,笔直地看着舞台上的节目,却缓缓转动着眼眸朝自己的左侧看去……
。。。
第六百八十五章 最简单的思念
“老伯,您就坐在这里好好看,不管您有什么需要,都可以找我们志愿者的伙伴帮忙。”
钱小沫和雷铭安顿好老人之后,老人频频言谢。
雷铭抬眸看向简念的方向,正好对上简念的目光,可很快雷铭就转移了视线,好像刚刚四目相对只是一场巧合罢了。雷铭没有在这里多做停留,和钱小沫低语了几句,便带着钱小沫一同离开了观众席。
舞台上的主持人正好报幕结束,表演者登场,大家齐齐鼓掌欢声,都没有留意黑暗角落里的雷铭和钱小沫。他们混在人群里站在不远处的一颗大树下,钱小沫捋了捋一缕黏在嘴角的发丝,耳语道:“你看见他们了吗?”
“嗯。两个黑衣人站在他们后面,需要把他们引开。”
“你有注意了吗?”钱小沫满眼期待地望着雷铭。
他思索了片刻,道:“只能用这里人多作掩护,我去引开他们,你接近简念和夏沁。”
“可是这样你不是很危险吗?”钱小沫轻蹙眉尖。
雷铭咬着唇角,神色坚毅,“这里人多,他们一时半刻也抓不到我。”
就算抓到他,以他现在是奎因合作者的身份,那群人也不敢把他怎么样。
只是这一点,就不能让钱小沫知道了。
雷铭正打算行动的时候,钱小沫突然拉住了他,摇着头。
“我有更好的办法。”
“你?”
钱小沫一脸古灵精怪的模样,频频冲雷铭眨巴着眼睛。
雷铭心里却是一片疑惑,钱小沫已经溜到了和他们相反的方向,忽然扯着嗓子大喊道:“啊!是雷铭啊!雷铭来了啊!是雷铭啊!”
台上正好表演默剧,钱小沫这一嗓门吼得可是人尽皆知。
众人都寻着声音望向钱小沫的方向,但是钱小沫这个时候早就混在人群里不见了踪迹。
大家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似的,又继续看着舞台上的表演。
雷铭是谁,他来这里做什么,对这群普通人而言并不重要,也不在乎。
他们或许觉得雷铭这个名字耳熟也是因为满眼横幅,或者是电视新闻的报道。
论私下交情,大家和雷铭都是陌生人的关系。
但,对于奎因的手下而言,雷铭这个名字意味着紧张、突发和危机。
他们全部人的神经更加紧绷起来,包括简念和夏沁也相视一眼,心知肚明。
“那个人,是不是雷铭?”
简念身后的一个黑衣人忽然指着黑暗中的一个人影,同伴立刻眯着眼看过去。
但无论如何都看不清,他们迅速用通讯工具通知了自己的上级,但现在黑衣人都分散开去搜寻雷铭的下落,而碰巧他们发现有问题的那个角落距离他们最近,而没有别人去搜寻。
“我去,你守着他们。”
两个黑衣人自此离开了一个,还剩下一个。
夏沁皱了皱眉,忽然开口说道:“少东家该吃药了,我忘记带药下来,你去拿。”
“待会!”那人很不耐烦。
“少东家的伤情是可以拖下去的吗?”夏沁目光冷冽地训斥着,气势完全将对面这个男人压了下去,“你最好别忘记你自己的身份!少东家如果因此有个意外,东家会放过你吗?你们这群人心里在想什么我很清楚,你们以为东家派你们来监视少东家,就是因为少东家不得宠了?可你们有没有想过,既然少东家真的不得宠,东家为什么不直接废了他,为什么还要你们来?”
对面那人被问的是哑口无言,只能目瞪口呆地看着夏沁。
周围的人也投来好奇的目光,虽然他们听不懂,但或多或少都指着剩下的那个黑衣人交头接耳。无形中给那人施加了一定的压力,他只得咽了咽吼中的硬物,看了眼自己的同伴,正要通知他的时候,夏沁忽然大步向上佯装没站稳崴了一脚倒在了那个黑衣人的身上。
黑衣人赶忙扶住她,夏沁双手搭在他的肩头上,趁乱顺走了他别在领口的小话筒。
“赶紧去!”
夏沁一把将他推开,顺势将手里的赃物也丢了出去。
那人踉跄后退了两步咔嚓一声,正好将脚下的小话筒踩得粉碎。
他目瞪口呆地懵了一脸,夏沁再三催促着,简念也装出浑身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