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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工人在内,一个都没能逃掉。
雷铭、连荣麟和威廉也都受了枪伤,回到营地后,军医正在替他们包扎,这时有军人回报说,从炼铁厂的工厂里发现了大量的枪管和其他尚未组装的武器,甚至还发现了一个地下通道,沿着地下通道下去,里面还有数目多到吓人的军事武器。
“地下通道就是奎因和你见面的基地。”威廉扭头看向雷铭。
雷铭还未开口,连荣麟已经迫不及待地问道:“有没有找到一个大肚子的女人?”
“没有。”
“怎么会没有?她明明和我一起被抓的!”
连荣麟着急地站了起来,军医正在检查他腿上的伤,他一动,伤口又开始止不住的流血。
“我会安排人再去找……”
“我想留下来找到夏沁。”连荣麟径直打断了雷铭的话。
威廉则幽幽地站了起来,他的左臂打着绑带,“我和你去前线救菀菀和小沫。”
雷铭沉吟片刻,权衡心里的作战计划后,他答应了连荣麟留下来的要求。
于是,伤口简单清理包扎后,雷铭和威廉立刻赶往边境前线。
一辆军用直升机呼啦啦地从地上起飞,满载着两个男人的怒火奔赴第一线。
直升机上,威廉好奇地问道:“我不明白,你事前怎么猜到奎因会把我们关起来?还要我们假装反抗后,被他所关?”
“因为奎因就是一个这样的人,信任对他而言,是致命威胁。”
雷铭闭着双眼,养精蓄锐。
威廉挑了挑眉,满是讥讽,“如果不是你一定要这样,现在你根本不用来救我们,早把我妹妹和小沫救了!你说你,是不是浪费时间?”
雷铭微微睁开眼眸,神色淡漠地说道:“如果你们不被奎因关起来,他怎么放松警惕?”
“说不定,来硬的,比你这个原计划好得多。”
“硬碰硬,不过是两败俱伤,还会激怒奎因,我不会冒这个险。”
“那你真的这么肯定,杜建萍也被奎因带到了前线?”
“只要能对我构成威胁的人,奎因都不会放过。”
“你好像挺自负。”
雷铭沉默,再度闭上眼,没有再和威廉多说一句话。
他宁愿自己说的是错的,至少钱小沫不会被卷入这起事件。
而这一次,将是真正的生死一线。
直升机轰鸣着穿越而过层层高山,在群峰叠嶂间,很快消失不见。
……
……
“啊……”
“……啊!”
钱小沫和林菀白疼得在地上打转,她们终于不用被关在笼子里,却被黑衣人狠狠地一鞭一鞭狂抽。两人身上都是皮开肉绽,血肉模糊,加上长时间的脱水和饥饿,钱小沫和林菀白两个人根本一丁点自卫和防御的能力都没有,连站都站不起来。
每当林菀白昏过去的时候,奎因就会下令往她身上泼盐水。
伤口遇盐,疼得林菀白撕心裂肺的惨叫,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似的。
“菀白……”
钱小沫挣扎着朝林菀白爬去,一旁的黑衣人狡黠的一阵冷笑,挥手又是几顿鞭子抽打在钱小沫的身上,疼得她只得缩成了一团。但钱小沫不甘心,看着林菀白痛苦的样子,她顾不得抽打在身上的鞭子,拼命朝林菀白爬去。
鞭子落在她的胳膊上,落在她的手臂上,鲜血四溅,疼得钱小沫几乎要咬碎了牙齿。
可她依旧不甘心,抓住林菀白的衣角,终于将她紧紧抱在了怀里。
奎因惬意地坐在轮椅上喝茶,笑道:“自己都保护不了,还要去保护别人?”
奎因使了个眼色,一旁的黑衣人心知肚明,二话不说一大盆盐水哗啦啦地泼在钱小沫和林菀白的身上。钱小沫为她挡下了大半,疼得仰天嗷嗷大叫,肝肠寸断,只怕世间上再也找不出别这还要痛苦的刑罚了!
钱小沫乏力地倒在林菀白的身上,就连呼吸都变得累赘。
“东家,视频拍好了。”
“告诉雷铭,如果他再不来,我可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奎因扬手,拍摄视频的黑衣人迅速退下。
奎因则继续命人将钱小沫和林菀白分开,各自鞭打,只要谁敢昏过去就用盐水泼。
钱小沫不肯,死死地抓着林菀白的胳膊,将她护在怀里,那些黑衣人也显得不耐烦,一块打,一块泼,往死里虐待,却就是偏偏不让钱小沫和林菀白死个痛快。
奎因惬意地喝着茶,时不时会有人来汇报前线情况,奎因再作出指示。
一整天,奎因都在享受钱小沫和林菀白的痛苦。
直到入夜,奎因似乎终于觉得无聊了。
“雷铭有没有答复?”奎因叫来了一个黑衣人。
“报告,没有。”
奎因眉头紧皱,怒不可遏,“看来,玩得不够刺激!你们……”
他招了招手,用鞭子抽打钱小沫和林菀白的黑衣人都气喘吁吁地住了手。
另一波黑衣人则走上来接过长鞭,可奎因却并不下令鞭打。
钱小沫颤抖着手摸向林菀白,浑身都在发抖,嘴角带血嗫嚅着,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林菀白眼神飘渺地望着天空,好像木头人,身体在抽搐,也不知道她活着,还是死了。
“林大小姐现在可是雷铭的未婚妻啊,我想想,送点什么作为你们的新婚贺礼呢?”
钱小沫惊恐地瞪着奎因,双眼里是扑不灭的怒火,可奎因却满脸都是诡异的冷笑。
“啊!当然是送他一个新娘子最开心了!来,赶紧的,别浪费时间了!”
奎因招手,一群人冲上来拉开了钱小沫,她完全没有力气可以反抗,眼睁睁看着他们拉走了林菀白,“菀……白……”
沙哑干枯的喉咙里,钱小沫根本说不出话来。
林菀白被拖在地上,足足拖了有五六米远才停下来。
一个男人站在她的身后,二话不说用长鞭绕过林菀白的咽喉,狠狠一拉,林菀白瞬间剧烈干咳。
“你们……放手……放手……”
钱小沫瞠目结舌,挣扎,双手又抓又挠,可手上只有棉花的力气。
心里满是恨,满是着急,但一点法子都没有!
急得满脸涨红,浑身滚烫!
可除了眼睁睁看着,钱小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绝望的歇斯底里的惨叫!
“赶紧,我们的新郎还等着他的新娘呢!”
奎因悠闲的一句话,便是一条人命。
林菀白开始四肢抽搐,没过几秒,她浑身瘫软地倒在地上。
钱小沫瞪圆了眼睛,一声哀嚎在心里抓狂,却怎么都叫不出声啊!
。。。
第七百六十六章 最后一根稻草
“住手!”
一声枪响,惊得勒着林菀白脖子的黑衣人立刻住了手。
奎因循声回头,周围的黑衣人已经掏出枪齐刷刷对准了此时从黑暗中走来的男人。
“别……别开枪啊!东……家……雷铭……雷铭来了……”
黑暗里,走来两个人,前面的人高举着双手,正是黑衣人的同伴。
他只是给雷铭带路而已,哪里料到雷铭一来就开枪啊!
奎因挑眉一笑,吩咐所有人都收起了武器,笑道:“雷总何必大怒?这不是看你好几天不来,想要送一份大礼给雷总吗?雷总,难道不喜欢?”
雷铭……
钱小沫心里呼唤着他的名字,缓缓扭头看过来。
黑暗的夜色下,风吹拂着墨色的树冠,树枝摇曳,掀起层层翻滚的树浪,沙沙作响。只有一束亮光从雷铭的身后照来,照亮了他大半边的身子。忽明忽暗间,勾勒出雷铭清俊挺拔的身形,英气逼人。
翻飞的风衣衣摆越发衬托出雷铭干练又豪爽的坚毅,散发着正义与侠气的气息。
即便墨色浓重,灯光昏暗,可雷铭长身玉立的气质和无所畏惧的气场仍然没丝毫的逊色。
钱小沫望着雷铭,他步伐坚定,款款而来,就像踩着七色云彩的盖世英雄。
她原本绝望的心,在这一刻,终于重新燃起了希望。
雷铭,终于来了!
站在奎因的面前,灯火照亮了雷铭的脸,沉着又犀利的眼神,不苟言笑又落寞的神情。
不知道是因为雷铭出场的那声枪声,还是因为他浴血奋战的名号,雷铭此刻的显身,让周围乌压压满地的黑衣人竟然大气都不敢出。所有人都只是怔忪地望着雷铭,打量着他,心里各自怀揣着各自的忐忑与不安。
雷铭一把推开面前这个带路又碍事的黑衣人,目光看向林菀白,又看向钱小沫。
触目惊心的鲜血,雷铭整个人的心都凉透了。
他试想了千万种钱小沫可能受的磨难,可当他亲眼目睹的时候,心里还是比千刀万剐还要疼!疼……这种让他迫不及待想要冲上去将钱小沫保护在怀里却又必须压迫自己冲动,手足无措痛恨自己又别无他法的痛!
空洞与愤恨,让他胸臆间的熊熊怒火随风而起,丝毫不受他理智和冷静的控制。
他咬牙切齿,收起了枪,手背上根根青筋暴跳。
神色冷峻,“我们是合作关系,你这样对待我的未婚妻,是什么意思?”
“合作关系?”奎因低眉而笑,“原来有人还记得啊……不说前线的事,你要演戏当然要演足。但是,我请你来,你怎么迟迟不来呢?”
夜风拂过雷铭额前的碎发,眉宇间坚定不移,面不改色,“军队的人直到刚才才把视频和你的战书给我看,如果我早知道,我会任由你这样伤害菀白吗?”
“哦?”奎因扬长了尾音,意味深长。
雷铭看向林菀白,恼怒,“我就不能看看自己的未婚妻吗?”
“你现在不是已经在看了吗?”
奎因皮笑肉不笑,眸中森冷的寒意如利剑般狠狠刺在雷铭的心里。
雷铭又将视线落在奎因的身上,他知道,时间差不多了,就是今晚。
……
……
与此同时,前线,骷影盟营地的一角。
巡逻兵来回走动,一支队伍正好从某帐篷前而过,帐篷外守着一个端着武器的看守。
一个人影从看守身后闪过,不等看守感觉到什么,一双大手突然捂住他的嘴,一只胳膊勒在他的脖子上狠狠一拧,他整个人已经完完全全被制服。手里的武器无力落地,被身后那人抬脚勾了回来。
那人速度之快,拖着他,一直拖到暗处。
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在他手里不过只用了眨眼的功夫,完全没有引起周围其他人的注意。威廉捂着受伤的胳膊喘着粗气,眼前这个看守已经昏了过去。他微微探着身子环顾左右,确定无碍之后,迅速拔下那人的衣服,和自己的衣服对调了一番儿。
威廉理了理领口,拿起那人的枪,迅速小跑回刚刚他袭击看守的那顶帐篷。
“你跑哪里去了?”
威廉刚刚回到“岗位”,一个气势汹汹的男人大步走来,指着威廉的鼻子大骂。
威廉站得笔直,面不改色,身为骷影盟内部人员的他,对骷影盟内部的规矩十分了解,目视前方干脆利落地答道:“报告,我小解去了!”
“看守不得擅自离开岗位,你不知道?”
“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