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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在她的脑袋上摸一把,赞一声“乖”,她才不要。
聂印不敢再问涅康的事,也确实没听懂她想说什么。看着惹祸精气鼓鼓的样子,他忍不住在她脸上捏捏:“乖,给哥哥笑一个!”
啊啊啊!又来了!邱寒渡鬼火冒,又是乖!还哥哥!现在谁都可以当她的哥哥姐姐,连朵儿小娃也占尽了便宜。
她更气了,气得冒烟,鼓着腮帮子,半天不想理他。
他笑起来,用下巴蹭蹭她的粉脸,声音哄得那么温存:“寒渡,你知道吗?你现在的样子,最可爱了。以前的你啊,老凶的,一张脸板着,很少笑,又冷又傲。谁见了你,都退避三分。你总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可现在不同了,你看起来,乖乖的,又爱笑,说话说不完整,倒显得你特别可爱。你说你以前啊,要么不说话,一说话,就刺人。其实要我说,你就算恢复不了,我不也还是一样喜欢你,一样疼着你么?”
邱寒渡听了半响,冒出几个字来:“不!我!说话!”她是想说,不,我要说话,我要说完整的话。我还要像以前那样拿枪,像以前那样在水里来去自如……
现在,她连坐都坐不起来,每天只能睡着,躺着,要不然就被聂印抱着。
她急起来,眼泪哗哗的:“要!走路!”
聂印慌了手脚,赶紧给她擦眼泪:“知道知道,说话走路,都可以的。但要慢慢来嘛,对不对?哪能一口吃个大胖子呢?”
她哭得更厉害了:“要!走路!看日出!”
聂印低下头,望着她颗颗晶莹的泪珠,像珍珠一般滚落,心里酸得不行:“小乖,再忍耐一阵啊。很快你就可以自己走路,到时我陪你看日出看日落,一直到我们老死,好不好?”
她还是嘤嘤地哭泣,娇气得不得了。曾经毒发的时候,那么痛苦,她都不曾脆弱到这个地步。是她真的变成孩子了?还是聂印的宠溺,让她变得不像自己?
她抽泣着,摇头:“不哭!”
他伸出手,爱怜地轻扶她的脸:“傻瓜,想哭就哭出来。憋坏了,多不划算,人生病,总会有情绪。你动不了,心里憋闷,我了解的……”
他耐心地跟她讲这个不老配方的原理,要如何,要怎样,最后他说:“我一直都会陪着你,不要怕,寒渡。我知道你会很痛……原本,我应该让你走得安祥,但我始终自私了一些,想要和你在一起。不管付出多大代价……”
她燥动的情绪,渐渐平息下来。要在奈何桥上等他许多年的事,都想过。现在可以跟他在一起,躺在他的怀抱里,听他温存的耳语,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这么一想,心里就舒畅了。她笑一个,灿烂极了:“不怕!寒渡不怕痛!”
“乖!”他爱她爱得心都痛了。
她再补充:“在一起!”
他的鼻子有些酸,挑起她的下巴,一个吻落在她的唇上,轻怜,蜜爱。
第十三章 闭上眼睛天就黑了
那些死里逃生的日子,历历在目。他们曾经那么多大风大lang都闯过来了,如今风平lang静,又有何惧?
聂印还记得,第一次在墨高遇袭。似乎就是那次,他才真正爱上邱寒渡。她想要出去引开敌人,临行前,冷冷地说,记住,我叫邱寒渡!
就是从那一刻,他才真正记住,她叫邱寒渡。从此,这个名字,刻进了他的骨头,他的心里,再也挥之不去。他曾经发誓,哪怕交付他的性命,只要能跟她在一起,他也毫不犹豫。
这个世界,只有一个邱寒渡。
他的世界,只有一个邱寒渡。
他那么爱她。
他细细亲吻着她的泪痕,轻轻地说:“无论这条路有多难走,我也会陪着你,说什么都不会让你一个人孤单。不要怕,寒渡。”
她点点头,眸子黑白分明:“不怕。”有他陪着,还有什么可怕呢?她曾经多么固执,逼着他放弃。
在那段日子,她一个人,看着太阳升起来,又看着太阳落下去。那么孤单的滋味儿,那么凄凉的感觉。她自以为是为他好,却不料,他也曾为她吐血伤悲。
当他傻乎乎地问她,是不是他也死了,就能追得上她?
她知道,他和她的感觉是对等的。她爱他多少,他也爱她多少。
现在不用死,她就在他的怀里。
窗外大雪纷飞,他的怀里那么温暖。她还想苛求什么呢?到底,她是贪心了。怪不得有句话说,人心不足,蛇吞象。
她偏过头,主动吻他的嘴唇,那么专注的样子。
他的全身轻颤了一下,心神俱失。他双臂紧了紧,只觉有种难耐的情绪在心里乱窜。
她停下来,迷离地看着他:“亲亲!”
他轻扣住她的脑袋,眸色潋滟得像是一汪荡漾的春水:“光亲亲,可不行吧……”
他将她放平,侧躺在她身边,解着她的衣钮,一粒一粒。
她扭扭,那么不好意思:“白天!”
他坏笑一个,赖皮死了:“闭着眼睛,天就黑了。”他在她耳边蛊惑,轻咬着她的耳垂:“寒渡,你这样子,真的好美……寒渡寒渡……”
她闭着眼睛,这句话倒是说得利索:“招魂?”
他轻笑出声,舌头tian过她的耳廓。
她的心一紧,全身像被电流通过,酥麻得难受。她感觉像是无数的细胞被激活了,每一个细胞都在跳跃着,期待他的进入。
她无力抵抗,他的手,他的耳语,他的气息,他的身体……所有的所有……
他的热吻,像雨点一般落在她的身体上。每一处,他都爱极。
他闻到她幽幽的体香,那样浸人心脾。他的激情如狂风暴雨在体内呼啸,传递至她的身体,却变成柔风细雨。
生怕把她弄疼了,生怕她不舒服。他那么温存,甚至连她的罗裙都未彻底褪去,半掩春光……
她就那样衣衫不整地躺在他的身下,轻轻睁开迷蒙的眼睛,看他英俊的脸:“印……喜欢……好……”她那样语无伦次表达着她的喜悦,绝不似第一次,她在他的媚香之下,极致欢乐后,浓重的失落与悲伤。
她的鼻端传来那样熟悉的味道,仿佛山林的气息,第一滴露珠,又或是新发的叶子,淡淡的风,淡淡的雨……
她有种莫名的欣喜若狂。
就好似在大雪纷飞的白天,也能理直气壮。她是聂印的女人哩!再也不用怀疑。
仿佛走了好久好久的路,才走到一个这样温暖安全的怀抱。
她闭着眼睛,吟出一种**的声音。
他那么喜欢,在她耳边蛊惑:“叫我……”
这当然难不倒她,从心里深处,发出一个字:“印……”那样长长的尾音,那样曲折的音调……
他的额头全是细密的汗,闪着光泽。他的轮廓,那么完美地呈现在她的眼前。
她伸手搂紧他,挺动着配合他,那一刻,她几乎都觉得自己可以站起来了。
她的香舌tian去他细密的汗珠,然后轻轻在他的喉结处打着圈。
他低哑得那么性感:“妖精……你要了我的命……”
娇精媚眼如丝:“印……要命……”
谁要谁的命,说不清楚。那天,雪下得特别大,采华在门外徘徊了很多次,想敲门,又不敢。
曲舒乌瞄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很有经验:“采华,我建议你,还是不要敲门,坏人家的好事。”
采华的脸倏地一红:“也许人家只是说说话呢?这会子,饭菜都上桌了,冬天的天气,很快就凉了。”
“笨!说着说着就不说了,干别的去了……你这个时候敲门,王爷会恨死你的,你信不信?”曲舒乌心里欢喜着呢,想着王爷王妃鱼水之欢,和和美美,再也不会被龙娇娇之流趁虚而入。
采华不服气:“乌乌,你又没成过亲,为什么那么懂?”
“……”曲舒乌语塞,她能说当奸细都要进行严格受训么?要看一个人,有没有那事,那还是相当容易的。尤其王爷和王妃,那多明显。
自从王妃醒来后,王爷的气色明显好转,眸色带春,面染红霞,走路都变得步履轻盈。这还不足以说明问题?
采华终究还是没敲门。好容易,等到王爷出来了。
王爷面带桃花,眼儿含春,很高兴的样子:“今儿做了什么菜?本王饿了,王妃也饿了。”
采华忙说:“菜早都上桌了,刚才就想敲门,又怕打扰王爷王妃休息,所以就……”
王爷毫不吝啬地赞一个:“做的很好!”
曲舒乌暗笑。采华却是蒙的,王爷这话是该正着听呢?还是该反着听?他刚才明明就在说饿了。
不过,王爷似乎心情是真的好:“采华,就要过年了。你安排安排,到集市上买些好看的布匹,再找裁缝来给王府里上上下下的人,都做些新衣裳。今年咱们王府,要过个热闹的年。”
曲舒乌接话道:“王爷,是不是都要以红色为主?”
王爷点头,微笑微笑再微笑:“当然,王妃醒来了,是大喜事儿。咱们王府要搞得热热闹闹,绝不可简陋。到时,大家的赏钱也是必不可少的……”
嘻嘻,王爷要发赏钱啦……众人争相传颂,都期盼得紧。
第十四章 守护
快过年了,整个王府上下一片喜气洋洋。那些红灯笼从王妃醒后,一直就挂着,如今颜色悄然消退。王爷吩咐全部换新的,家仆这便出去采买。
年关之际,聂印在商城怀远最最繁华路段,设立了一个暂时免费医馆,天天坐诊,义诊到年关。这件事,他曾经征询过邱寒渡的意见,因为这样的话,他可能就会少了许多陪她的时间。
邱寒渡是愿意的。一个满怀热忱的年轻男人,总不能日夜守着一个女人,整天捣鼓床上那点事儿,太消磨人的意志了。
她鼓励他:“去!义诊!”
他再次确认:“那我真去了?可是这样,我会一整天看不到你,你会想我吗?会不吃药吗?”
她乖乖点头:“去!想!吃药!”她的意思非常明确:“义诊!好!积德!”
瞧,他的王妃连积德这种话都说出来了,谁敢说这是个小孩子?
他这就忙去了。
邱寒渡便整日坐在摇摇椅上,吃药,吃饭,看着他离去,又等着他回来。她每日的药浴,也改在了晚上。
她很愧疚,摸着聂印的脸:“累!我!沐浴!”
聂印笑笑,温存如风:“我不累。以后你要是好了,我还帮你洗,帮你洗一辈子。”
邱寒渡歪着头,静静地看着他棱角分明的脸,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年关越来越近,龙飞飞和德奈雪从青折牧场回来了。
他们先来见过王爷,得知王妃醒了,都很高兴。
聂印拍拍龙飞飞的肩膀:“我得出去义诊,你要不要见见寒渡?”
龙飞飞的眼睛亮了,声音却很小:“可以吗?”
聂印微笑颔首,深邃如光影的眸子,闪烁着智慧又宽容的光芒。
他洒然离去,倒是龙飞飞怔了半响,觉得王爷变了。
德奈雪拍他:“傻了?人家王爷经历了那么多,当然不再是曾经那么小心眼的男子。你以为像你?”
龙飞飞也笑起来:“我什么时候小心眼了?雪儿,你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