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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邪妃-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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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况且,太子的毒,还会引出一个神通广大的“真龙天子”,这更不可能是景后所为。绕来绕去,又重新绕回了原点。

    秀妃!

    一个他始终无法亲热起来的女人,哪怕那个女人曾经为他吃了许多常人无法想象的苦,他也一样亲热不起来。

    只有她,是最盼着聂印出现,也最盼着聂印成为“真龙天子”。她曾经为他,铺好路搭好桥。到底有多少人在为她卖命不得而知。

    曾经他就怀疑过太子之毒跟她有关,可是她否认了。别的事情都承认,就这一件事否认了。

    如今,表面上看来,仿佛又可以怀疑到她的头上。可是却的确不可能是她。

    原因嘛,自然是太子身上的毒,不解自除了。试问,如果真是秀妃,自己的亲生儿子掉入山崖下,痛苦还来不及,谁有空巴巴地去为别人的儿子解毒?

    再说,她吃多了没事干,干嘛非要去帮自己的死敌救儿子?

    秀妃的嫌疑也排除了。当然,更不可能是那些个皇子们,若是太子余毒未清,落下点什么毛病,对他们来说,自是好上加好。

    给太子下毒,却在知道聂神医掉下山崖死后,巴巴地替太子把毒给解了,这说明,这个人并不想太子有事。

    可目的呢?

    盘根错节,一团乱麻,毫无头绪。

    聂印仔细又问了他至上次离开之后,到底有哪些人在东宫出入过,涅康都一一作答。不止如此,他还特地找来宫人,详加询问。

    一个人记不全,总有人补充。

    却,毫无可疑。

    百官及皇弟皇妹们都知道太子殿下身体欠安,均不敢打扰。只有太医院的御医,隔几天来例行探探脉,每次来的,又均是不同的人,并且都是资历深厚之人,能怀疑到谁的头上去?

    若是御医能解毒,当日还不得巴巴地给太子解了找皇帝领赏?何以到了今时今日才来露一手?

    太子留了聂印用膳,聂印没有推辞。只是席间,两人都心思沉重,言语不多。一天不揪出这幕后之人,怎能让人安宁?

    倒是太子洒脱:“王弟不必太挂在心上,生死有命。我能活到今日,已然知足。”

    聂印几乎都要再一次怀疑到他头上了,一个将来要登上帝位的君王,如何能一派洒脱之姿?

    如一个参禅的和尚,将生死早已看透,凡尘俗世,于他而言,皆是云烟。

    他抬起冷眸,与太子殿下对视。半响,朗声笑道:“我都不知道你这太子是怎么当的?怪不得景后根本不喜欢你。”

    太子也笑得开怀:“有意思!今后就算不给我解毒,也请王弟常来东宫走走,敢这么直言不讳地说母后不喜欢我,恐世间唯王弟一人。”

    聂印仰头一饮而尽,唇线微勾:“的确有意思。太子若不是最好的朋友,便只能是最可怕的敌人。”

    太子长声大笑,甚是欢愉:“王弟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跟恩人只做朋友,永远不做敌人。若违此誓,天诛地灭。”酒入喉间,一股辛辣流入心田。

    一个未来的君王,谁敢发下天诛地灭的誓言?

    聂印闷声不语,仰头,饮尽。

第七章 一朵带刺的玫瑰

    一个敢发“天诛地灭”誓言的太子!

    一个要跟印王爷做朋友的太子!

    一个看起来那么无害却又疑点重重的太子!

    无论怎么算,所有人中,对太子下毒之人,只能是太子自己。因为在这件事中,得利最多的,就是他。

    尽管表面看起来,太子才情横溢,心思只在风花雪月中,可是一个最最强大的敌人,往往扮猪吃老虎。

    在母后和父皇即将易储之际,给自己下毒,拖延时日,请来神医救治,保住命的同时,也保住了太子之位。只要在适当之时,抖出下毒之人是涅风,即使涅风不死,也基本断送了对方争抢太子之位的可能性。

    试想,一国储君,如何能是一个品性不端之人?就算皇后有意扶持,百官也会重重阻挠。

    只是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真龙天子”,于是顺手让涅风和这“真龙天子”斗法,搞个两败俱伤。

    在以为印王爷掉崖死后,他便吃了早备好的解药,自行清除余毒,再把涅风的罪证,一条一条摆出来,最后将涅风置于死地。

    计策完美,无一丝瑕疵。

    至少,邱寒渡在听完聂印的分析,也觉得是太子自行下毒无疑。如果非要在这完美计策鸡蛋里挑骨头,那只能说,老天有眼,让聂印在阎王殿里转一圈后,又大张旗鼓地回来了。

    不止回来,还发现了太子身体里的毒竟不解自除。由此将完美计策凿开一个冰裂的缝,也许,这只是之后风起云涌的开始而已。

    真的是太子吗?这个疑问,久久缠绕在聂印的脑海里。他和邱寒渡不同。

    邱寒渡虽然冷静,但她没有亲临现场,没有看见太子当时那清澈无害的眼神,没有看到太子当时对“生死有命”的态度,更没有看到他发着“天诛地灭”的誓言时的坦诚。

    她的判断客观,却不直观。

    这便是聂印久久挥散不去的阴影。他本身是一个心思玲珑,精于算计之人,但面对太子时,都不由得想要开诚布公,敞开心扉与之交心。

    天地间,这样的人,会有那么阴险的心思么?

    再说,他又是如何得知印王爷是秀妃和皇帝的亲生儿子?

    王府里的湖畔边,雾气妖娆,亭阁隐现。

    邱寒渡和聂印正坐在亭阁的椅上,悠闲地品茗观景,聊着太子,谈着灵国局势。

    两个旗鼓相当的人,两个心思同样缜密的人。

    他抓住她的手,微叹一声:“寒渡,你要是不在我身边,也许我就不会觉得解开阴谋会有这么好玩了?”

    又是好玩!

    邱寒渡撇了撇嘴儿,扬眉,眼珠子又黑又亮:“现在你觉得好玩?”

    少年的玩心的确很重:“当然,我总有一天,得扒了他们的衣服,看看谁是幕后那只鬼。寒渡寒渡……”他摇晃着她的手臂,笑嘻嘻的,又赖皮起来。

    邱寒渡翻翻白眼,样子可爱得紧:“叫你别招魂,让人听了瘮得慌……”

    “那你让我亲一下!”无赖少年拉着椅子坐近了些,涟漪的眸底,浮动着春色绵绵。

    邱寒渡想起昨日不知道是哪根神经抽了,竟然那么放纵,立时脸红了个透,佯怒道:“大白天的……”

    “好!晚上!”无赖少年准确抓到中心思想,并且还天马行空了一把:“我的小猴子惹祸精,晚上咱偷了东西,你又亲我好不好?”

    “……”邱寒渡抚额,望天,欲哭无泪啊。难道以后偷东西也算他们的娱乐活动之一么?还必须配套,偷了东西就亲吻,啊啊啊,这是哪门子的建议!

    “就这么定了!”少年自动将邱寒渡的沉默看成是默认。脑海里再次天马行空起来,一身战衣的惹祸精真是美啊,美得仿似她不属于这个世界。

    那样的装扮,高高束立的马尾,又简洁又干净,倒是比那些复杂的发髻好看多了,连一个步摇都不插,好似任何的发饰都嫌多余。

    她本身,已经足够光彩夺目。

    黑色的皮质战衣,将她的身线包裹得极致魅惑。说实话,他希望她穿,却又不想她穿。他想看,又不想别人看。这颗纠结的心,就那么晃啊晃啊晃。

    白雾茫茫中,一堆女声喊着“救命”,打断了印王爷的美梦和暇思。

    印王爷没有放开邱寒渡的手,只是收了赖皮的笑容,变了张冷酷又沉静的脸:“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一堆歌姬舞姬冲进亭阁,齐齐扑倒在地:“王爷救命……呜呜呜……王爷要给奴家作主啊……”一个个的,扑是扑进来了,冤也喊了,只是没有一个敢把头抬起来。说话也含含糊糊,吐字不清。

    现在该轮到印王爷抚额望天了,女人多了就是烦,亏得还不是他的女人,不然他得扔几个进湖里喂鱼。

    神色冷凝,一双眼睛里再非潋滟之波,印王爷的脸沉得没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一个清脆又响亮的嗓音由远而近传来,白雾沉沉,美得仿若仙子一般,却冷,冷至骨髓:“是宛央给她们下药了,请王爷降罪。”

    邱寒渡立时明白,定是这堆女人找了袁宛央的麻烦,结果袁宛央可不是曾经那只任人宰割的小白兔,现在的袁宛央是一朵带刺的玫瑰,谁碰扎谁。

    果然,一堆女人又推又攘,空前团结,七嘴八舌控诉袁宛央的罪行。

    袁宛央就那么傲然跪立在众女中,不悲不喜,不怒自威,连跪着的姿势都显得那么优美。她摆明行了凶,请王爷降罪。至于为什么行凶嘛,那就请王爷多问几句呗。

    印王爷果然就开审了:“抬起头来回话!”

    没有人肯抬头,仍旧那么跪着,垂首。

    印王爷拿着茶杯,重重放在桌上,“叮”一声,吓了众女一跳:“都退下,别来烦我!”

    “王爷救命!”哭泣中,红采儿最先有反应,万般无奈地抬起头来。

    聂印吓一跳。

    邱寒渡也吓一跳。那嘴唇像腊肠似的,如血般红艳艳,但却肿胀得嘴唇翻成了花卷,这可比前世梁帅哥说“老板,来根香肠”那个要厉害多了。

    红采儿因了这张嘴,整个脸变形得看不出原来的样子。她一抬起头,立刻又埋首下去,想着王爷本来就不喜欢她,如今看过她这样子,更加没指望了。

    一时间,红采儿真真儿是悲从中来,呼一声“我不活了”,砰地跳进湖里……

第八章 最可笑的细作

    湖里溅起水花,荡漾着一圈一圈的涟漪。

    骤然生变,众女乱成一团,齐呼“王爷救命”,喊娘叫爹,哭神招鬼。一个个也顾不得好看不好看,都抬起头来,全都跟红采儿一个模样,场面甚是滑稽。

    跪立在众女中的袁宛央,真真是鹤立鸡群,美艳不可方物,形成强烈对比。众女恨不得上前将她打死,此时却又有谁真的敢动手?

    印王爷仍然端坐在椅上,握着王妃的手不曾放开,眼睛都没瞟一下扑腾在湖里哇啦哇啦闹腾的红采儿。

    邱寒渡乌黑的眸色闪烁着细碎的光芒,一会儿瞧瞧英俊少年凉薄得让人恨的模样,一会儿又瞧瞧自始至终冰冷如常的袁宛央,然后闷声不语,也是一眼都没瞧扑腾得欢的红采儿。

    从红采儿听似杂乱的扑腾中,她用耳朵便听出了对方精于游水,又如何会淹死?

    聂印也正是听出了这点,才冷眼瞧着这些可劲儿折腾的女人。只是,他还觉得不过瘾,朝着外面站着的两个黑丫头喊了一声,两个黑丫头立时就进来了。

    “把她给我扔进湖里。”聂印指着面前的杏衫女子,摆出一个暴戾王爷的形象。

    听到吩咐,两个黑丫头一点儿没犹豫,在一片鬼哭狼嚎中,抓起那个杏衫女子就往湖里扔。

    只听“砰”一声,杏衫女子被扔得刚好落在红采儿身边,水花四溅。

    聂印朗声大笑:“正好,有人作伴。”端起茶,又悠然喝一口,仿似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

    众女心凉如秋啊,这到底是个什么王爷?心冷到了这个地步。

    可是渐渐吵闹的众女不吵了,眼睛瞪圆了,朝湖里的两女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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